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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10-19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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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也是美丽的日子后续--战场第十一章下
第十一章 俩俩相忘(下)
& p5 r7 J) D0 d: h% ?' _) N' c0 @ 早饭后,民哲和莲秀出门了。
0 w$ d# H& g0 [) W9 i 善宰回到房里,想了想,还是拨通了电话。8 n# Y; m/ g( v% I* D0 w
“喂?”声音有气无力。
0 l }8 M( @, ? F- j “是我,民智。没生气了吧?”善宰小心地问。
; {3 b8 T1 F/ a2 P “睡觉不是很重要吗?我要睡觉了。”民智大声地嚷,最后还是哭了。5 j( ]" B8 U5 G w, f
“民智,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善宰连声地说,“我跟他们解释,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今天要去找吴俊豪,这边的事都是托他在做,我跟他要好好制定一个我在这边的行程,可能要到晚上才会回家……”, V( t2 N9 j' s7 q( U3 p
“晚上回家又怎样?我又不会跟你打电话。”5 x, M4 [& b D% t& e1 C* ~6 w
善宰笑了,他其实也只是想说这个:“那你好好睡。哦,对了,昨天你先挂电话,我果然觉得你比较值得怀念呢!”5 I) {+ ^. [) ?
民智停了停,没有回答,电话又挂了。2 }* p1 f _" n9 ^
吴俊豪还保留着原来的工作室。
$ ~% C% j) l- `: N Victory倒闭后,他一度很艰难。
, y) U8 a. @' ? v 因为冒名顶替的丑闻,没有别的唱片公司肯接纳他。他不愿意就这样放弃音乐,就做起了自由音乐人。民哲重新开公司后,怀着对他的歉疚,跟他约过几次歌,做出来后成绩虽不是很好,也算是从此又有了事做。7 D$ S6 U+ F" w9 y- s
此时,善宰就在他的工作室里。
- M+ f3 X N q1 e3 w; g: H “俊豪,我来到这里,就想起了那些日子,那些念念不忘音乐却不能碰音乐的日子,”善宰沉浸在回忆里,“谢谢你,俊豪,你成全了我的梦想,可是,我却……”% o- o( ?4 {3 G* a- a* d, q
“说什么呢?你忘了,我们是哥们儿啊!而且,你想做音乐的时候会想起我,我已经很满足了。”俊豪的脸上丝毫不见悲伤,“好了好了,你不要一直在键盘边回忆,我们做正事吧!”
7 [ v9 Z" M# R9 t9 l6 V' K4 B 善宰收起自己的心情,回到工作台前。4 _: \7 Z' k" k+ ~3 G
“总共收集到的曲子有四百多件。”俊豪一边翻着资料,一边面无表情地说。
, B) m7 |9 ]! A+ S “四百多件?这么多?哗!你真是天才呃,我根本没想到可以找到这么多。”善宰欣喜若狂。
; [/ ]! n9 L3 R+ C5 G! V4 r, W “你先不要高兴太早。四百多件里,有将近一半只有零碎的片段,有的甚至只有一两句。不过,因为民族风比较浓郁,我都加了进来。”俊豪看看善宰:“失望了?”9 q c1 {' K: I6 R% t( W! T
“没有,这么多曲子,应该有很多不同的风格,我只要沿着那样的风格做,就应该可以做出比较好的音乐来。”善宰并不灰心。
4 ~) @( @4 u, j: e0 N “不过我还要告诉你的是,四百多件的另一半,我甚至不能称其为‘片段’,”俊豪一直看着善宰,“那些,好象都不能算曲子。有的是劳动时的号子,有的是祭祀时的哭喊,全无定则,我把这些也加进来,是因为,这其中有很多民族的乐器,当然有些不能算乐器,不过你说要纯民族的,我想这些应该有用。”5 Y9 \0 I( Q6 _
“谢谢你,俊豪,你完全知道我的意思,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要来分类了。”对这个结果,善宰已经觉得比想像中要好很多了。% s0 d7 j. F0 c: I
“分类我也大致做了一下,多数是按地域来分的,你说要亲自跑到那些地方去听原汁原味的,我想这样分你比较方便。等你听过后,你自己再作分类。”俊豪的工作做得很仔细,已经把善宰的工作量减到了最低。3 o$ a3 W6 t- {4 e0 |9 s
“俊豪,我该怎么感谢你呢?”善宰诚心地说。$ G* c" t' U2 @& [
“音乐发表后,内页写上‘致最爱的吴俊豪’就可以了。”俊豪打趣地说。
. L" D5 B8 l" c+ X6 t: A. Z) N 一整天,善宰都泡在俊豪的工作室里,用审慎的耳朵听着那些音乐,捕捉着里面强烈的民族风情。
% M4 r- Q! j9 C' f3 W$ y( E 的确,那里面有很多都不能算音乐。可是,因为简单,因为民族,反而多了很多的可塑性。善宰听着听着,脑海中的想法渐渐清晰起来。
! D2 v0 R$ D! }/ [4 N “善宰,你是从明天就开始要跑外地了吗?”分手的时候,俊豪问。: b2 M0 K* i o3 L: L
“我很想早一点结束这边的工作,然后开始我那边的。明天,可能就要先去附近的地方看看,主要是了解一下你给我的录音跟原地给我的感觉是否一致,然后我再作打算。有什么事吗?”俊豪好象有话要说,善宰问道。6 B( H# k. ?% Z) n9 q- B
俊豪想了想,就说:“我是觉得,如果你要忙上很长一段时间的话,不如先跟世娜见个面。”& w# ~, a- \7 K2 G+ u
俊豪话里的意思善宰听明白了:“我知道了,谢谢你。我会好好处理的,你不要太担心。”* E5 k( F5 H" p. J/ ?- J
跟世娜见面的事善宰本来也不想一拖再拖,那样到最后反而会伤了世娜的心。只是,善宰也没料到,他还没去找世娜,就已经尴尬地遇上了。( p5 A. U% m# f% G# R; j8 d" Q
晚上,善宰回到家。! m! i7 N0 E0 I4 c$ k7 V; v
“善宰哥,你回来了?”世娜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我过来看看莲秀姐。――你什么时候到的?”+ `2 c: r! V3 F! Y9 W( M' [
“哦,是,昨天。跟俊豪早就约好有些事,所以今天一天都在那边。”善宰解释着,“新专辑还顺利吧?”! K8 t! {* J& V2 t. ^
说着,坐到了世娜的对面。世娜,看起来也成熟了,她在这个圈子里一定经过了很多风浪吧!
9 H' \/ p( P6 @ “还好,歌曲已经都定好了。上一张专辑卖得太火,这一张压力很大,曲风上希望更多元化一点。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善宰哥知道吧?”. k5 F4 a! A; A" r% g; J4 E& @
“是吗?恭喜你。”善宰真心地替世娜高兴。# g% |& Z0 D6 m
“音乐的部份都是我自己的班底做,这样在音乐特点上比较容易保持。发行就交给姐夫,这方面,国内没有人能比得上他。”世娜,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了。3 I: P. m' H% }
莲秀笑了起来,民哲、善宰和世娜都看着她。
7 A# l+ K$ i. m% h( Y 民哲忍不住了:“莲秀,世娜说的你不同意吗?”0 P4 t- f% f8 X! U: U6 i( Z0 F
“不是,”莲秀慌忙说,“我只是觉得世娜那样一说,我的感觉就是你天生就是一个会吆喝的人,你就是为了要吆喝着卖唱片才出生的。”; Y( `9 e6 b @' h
“好哇,莲秀,你敢笑我,”民哲迈过茶几,挤到莲秀的沙发上,两人笑成一团。4 [) I1 u6 U" J4 @* C# {
善宰送世娜走在回家路上。一路的沉默让善宰心里很不好过。4 |6 H E8 @/ @; p7 g
“娜萝,不是你的经纪人了吗?”善宰找了个话题。
7 `8 E/ I$ [* V7 d: p% m" d “不,还是。”世娜答道:“她今天有一场演唱会,另一个歌手的,演唱会后有记者招待会,她要一直守在那里。我这边,因为已经是自由歌手,宣传的时间安排上比较放松,她跟我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像以前那么多了。”, Q; s0 ?' R7 X4 ^% M" _2 ]; u, b0 [
其实这是一段很短的路,两个人却都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7 x; k6 ?* D$ m+ h. u, {+ M
终于到了世娜家。
1 L, n; v3 \+ P “要进去坐坐吗?”世娜问。
' l5 f% ]1 k; @4 [ “今天太晚了,改天吧!你好好休息。”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 ?/ Q6 d1 j( p# g “也好。那个,明天开始我进棚录音,――就像报纸上写的那种恐怖的录音,录不好就不出来的那种。我可能,可能要在里面呆上好长一段时间,你什么时候走呢?走之前还能再见一面吗?”世娜犹豫地说。
* S0 @5 G6 X9 d) L" N2 i0 b “我要呆一个月,一个月够你录音了吧?”善宰笑道,“我走之前再跟你联系。”
/ \ w2 X; p$ V- F- D+ m4 P “那好,晚安。”, b& v5 k6 W; D' c& ~$ y5 }' f
“晚安。”2 q e4 h5 n3 H2 E2 S
重逢,在善宰,风过水无痕;在世娜,一石千层浪。
2 L& t6 G) r& y 善宰开始满韩国地跑,三五天回家一次,只为了要存放他旅行包里不能放下的东西,有时候,是一些失传的乐器,有时候,只是一面比较特别一点的鼓。
5 Z5 H' J( E3 x: n. ^( L 这期间,他跟民智合好如初。2 I* j+ h/ C9 n& l
“民智,是我。”5 _6 k$ D9 {5 S2 A/ S6 G9 w! G6 G0 v
“有什么事快说,我要跟我生命中第一个男朋友去看球赛了。”民智自那以后,每次跟善宰提到韩奇,总说“我生命中第一个男朋友”。
% v# h9 u0 d$ N6 P) x/ _ “我在这边,想顺便找一些你的题材,画画的题材。目前还比较少,因为我不是很清楚什么样的比较合适,我现在找的,都是色彩比较浓重的,可能画出来的视觉效果会比较好。你不妨说说看,你要什么样的?”
+ l1 d. C- z0 S 民智没有说话,她想了想:“你看着办好了。我凭空也想不出什么来。你先拿回家,大嫂说可以就可以了。”
) @) p0 X+ y9 x9 ?' Y 善宰听出来,她的语气又温柔了。. X! ]. Q4 s, L5 i8 }
“我要出去了。今天你先挂电话。”好象更温柔了。/ _; r1 x" Z6 Y# f
善宰却说:“你先挂,我比较喜欢怀念。”
3 ~2 O, `" H5 } 再过了一会儿,民智才说:“那我挂了。--哥,你有没有觉得,后挂的那一个,比较伤心?”
8 z8 s0 z) b: G' _ b& R. |5 H 善宰没来得及回答,民智就挂上了电话。. u0 X, H7 _+ w7 }: g, }8 P
世娜这次的录音,一改常态,不再住工作室,录音一结束就回家。她只是想要从莲秀那里多知道一些善宰的行踪。
) m. y6 c& L, w/ h, c2 w H- n4 ` 莲秀何尝不了解世娜的心思?她只是默默地在远处看着那个妹妹,怜惜着她的深情,却不知如何让她解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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