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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电影继《现在你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吗》再一次提出了一个新颖的话题,以女人为核心的一妻两夫制的家庭模式,从三个人到四个人的组合,无疑又增添了一些含糊不清的色彩。导演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我觉得,他含糊的表达方式既不在于解释爱情,也不在于抒发对社会的感慨。也可能是三个各自有立场的球迷简单的体验一场过瘾的球赛罢了。
+ s' k/ R4 W- |# d 电影里总是出现一语双关的台词和情节,这让我觉得导演即是温柔的又是犀利的,但他最终要的并不多,并不是胜者为王,而是一种和谐。% k' d# E; A* g, n8 H
故事至始至终都围绕着一个女人的爱情观来展开的,卢德勋和朱仁雅的偶遇和爱情的激情给接下来的剧情有了一个很好的铺垫。从一开始,卢德勋就把主导权留给了仁雅,无论是初次见面的足球话题还是接下来仁雅的邀约,抑或是两个人的分手,直到两个人结婚,卢德勋只主导一件事情,那就是结婚。但是,恰恰德勋的私心,造成后来让德勋产生复杂心理的结果。原因很简单,传统意义上的观念里,婚姻是一个互断彼此退路的坟墓,现代社会一夫一妻制的婚姻注定了两个人彼此的忠诚,而这种忠诚看似是真实的和确实的,实则不然,无论是德勋的姐姐还是他的朋友都传达了一种这种忠诚的虚掩和不实。爱情里其实没有对错,当德勋问仁雅“爱能分享吗”时,仁雅给德勋了这样一个答案,“不是把一份爱分成两半,而是变成了两个不是吗?”什么是爱呢?故事中组成家庭的三个人其实没有对错,没有人否定他们每一个人的爱和忠诚。/ j0 X& u3 I- }: l
仁雅的爱是忠诚的,只不过她是一个社会外的形象,她并不是打破传统的化身,只是寻求一种个人的生活模式,一半是自我对生活的追求,一半是自己为爱作出的牺牲。仁雅的两个男人她更爱哪一个呢?看过的应该各自都有答案,但从我的观点来看,除了她之外,她更爱德勋,因为她为德勋做得更多,为他生孩子、把孩子的名字取成齐婉等等,不光在故事上,在服装的处理上也不难看出,做德勋的妻子时,仁雅总是以家居服示人,做饭、打扫、洗衣服和等待男人回家等等,而在在景家时,电影里只出现了一幕,那就是德勋从自己的母亲家送她到在景家时,服装造型已经由贤妻良母变成了职业女性,反而在景却以家庭妇男的形象展现,无论是看孩子,还是仁雅在与德勋办完女儿周年酒会后从德勋的副驾驶座位上离开走到在景车子的驾驶位置,都能看出无论从男性角度还是女性角度,电影都照顾的很全面。这个电影只是以爱的名义,描述了男人和女人的各自不同的立场以及女人一种要求平等的理想。- | D% l3 C* W( \% G4 B
但是,如果说,电影反映了一种女权主义的话,那就太过牵强了,电影只是表达了一种以妥协为本的理想,以德勋为第一人称来叙述故事,尽管表面来看,他没有为这个女人改变,言辞中处处透露着大男人的抱怨,但是爱情却使她处处妥协,直到最后,仁雅送他足球的门票时,他依然没有变,对于对在景的和睦相处,完全出于对仁雅的妥协,这并不代表,仁雅送来两张门票的策略,而是解释了仁雅在前面向德勋提出和别人结婚时说出的理由——在景和她像双胞胎一样,在她和在景的家庭里,看到了一种未来的希望:闻旧书的味道,做喜欢的项目,无拘无束,就连照顾孩子传统意义上由女人来做的一件事也由在景照顾的妥妥贴贴。还有一个细节我们可以看到,就是在与在景结婚之前,仁雅即便是结婚了仍然有酗酒的习惯,而在之后仁雅在也没有以酒醉的形象示人,因为在与德勋的婚姻里,她唯一可以让自己逃脱束缚的方式只有由酒精拼凑成的幻象。- S w0 B x( \7 }7 _, c
很显然,故事到了这里,矛盾终于豁然开朗,所谓的两个爱其实是爱自己和爱对方,电影说到底也就是在表达一种在爱情里奉献与牺牲的如何取舍的矛盾关系,爱情终究就是一个彼此迁就的过程,最终德勋的姐姐和朋友都与出轨的另一半和好如初,德勋的四口之家也即将合并住在了一起,这对于爱情的双方都是一个折中和谐的大团圆结局,观众或许一直在下赌注,仁雅最后是不是和德勋在一起呢,抑或者孤身离开,或者只和在景在一起,其实导演已经时时告诉观众,任何一个只有一方的结局都不能是幸福的,仁雅孤身离开或和在景在一起不能够解释仁雅从庆州一路跟着德勋回到家的痴情,与德勋在一起的结局无法重现仁雅和在景在一起的自信和眼中散发的光芒。在这里电影告诉我们一件事情,幸福不是一味的牺牲和奉献,一妻多夫制并不真实,也决不是电影对社会制度的宣战或者是什么女权的宣言,一妻多夫的故事不过是一个幻影,是一个抒发的载体罢了,电影对一妻多夫制清清楚楚地表明了一种立场,正如德勋在庆州家里发彪时说的一样,“你们给我听好了,……,我绝对不会承认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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