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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kenwu’s movie life] 作者: kenwu. A+ W8 B t! ^" J
6 f4 j" R7 M- b( w. V& j/ V$ w- L% S總覺得會喜歡亞洲的文化作品是因為其間折射或所反饋出的社會元素,多少也涵蓋了這個區域不同地帶的社會問題或現象,然后對它進行的剖析和探討中,由于區域和習俗的差異,很多處理方式和西方的同類作品都不大一樣,是更為貼心的感覺,盡管在價值論調上較之于西方含蓄婉言,可是在題材的選取上卻更有一針見血的尖銳。 ; a/ s+ T) X7 X! h f
以前在使用QQ時總是偏好于定型在一些較為帶有激進政治色彩的名字,例如[索多瑪120天]、[深海]等等,前者反饋出導演及原作者在文化自由表述理念上獨具匠心的規划與理想,后者則來自孩子先生在96年時的一張同名大碟,有一些相談甚歡的網友常會提出“為什么會取這么奇怪的網名”的問題,我想也許只是求生欲望中反抗心理的一種表達吧,例如我在觀看[人間-失格]時,便會格外留意到當中所涉及到的同志恐懼症、攝影偏執、失樂園、校園暴力、從眾心理、以暴易暴這些帶有深刻壓迫意義的弊端解析,觀看[高校教師]時便會思索其間的近親情欲、強奸和師生戀還有同志恐懼症的近同冷漠般的表述論調,我有思考過野島伸司想向觀眾傳遞著的迅息,從大學輟學后進入罐頭工廠后的失意,誤交損友的反省,對于當時所感悟和體驗的社會經歷,最終形成野島作品中“迷離異色”與“浪漫醉人”兩種終極風格并存的齊行共進,有很多人不理解剖析探討社會病態的文化作品對于弱勢族群而言有多么重要,凡事都有兩種面貌甚至于中立的無助掙扎,有些事情埋藏在燦爛陽光的表象下,民眾是看不到的,然而只是看不到而已,并不代表它是不存在的,并不足以宣言單一生存模式的霸權,請注意我這里使用的是[生存]一詞,對于弱勢族群來說,在既定歲月中的勇往直前,每一個步伐中的艱辛與苦澀,是常人(我指的是主流族群)所領略不到的,或可說是被一度忽略、強行抹殺掉的,[生活]一詞在加快步伐的追逐中顯現得很蒼白,[生存]一詞是最佳的形容語匯,如果將它解剖開來,便是[生活]和[存在]兩個詞語的合并。: J' p7 i4 {! J
所以我會喜歡徐迎美,那不是說我鼓吹那樣的生存模式,事實上她的生活是很痛苦,或者可以被形容為極端無奈下的渴望成功,徐迎美是個拼命與時間賽跑的典型案例,來自不健全的家庭,成長在病態然而卻被社會忽略的氛圍下,在清純甜美的笑容下內心彷惶地徘徊掙扎著,向往著愛情但卻更為憧憬夢想的實踐和實現,這種兩面性的描繪和塑造,呈現出的形象是前所未有的丰滿,因為她帶出了不同于甑善美單純定位下的復雜性,可是卻沒有如同傳統模式地被塑造為“蛇蠍美人”,徐迎美有其可愛美好的時刻,我想她只是在害怕著未可預知的未來,那種竭力避免重蹈復輒的力爭打破循環,還有在最信任和依戀的戀人金佑振面前所表現出的冷酷與無情,然而在這種表象下卻是用盡生命地在愛著,只是害怕陽光而已,只是自年少時就被體制磨煉為恐懼陽光而已,很無奈,但和葛妮斯派特洛在[愛情有刺]中的心理是一樣的,也和這個族群中的某流派文化人有著相契合的命運折射,徐迎美反映了在社會變遷的流程中被傷害的人性,代表了EVE的另一面,這和鏡子擁有兩種面向是相同道理的,避免模式化,避免單憑表象或是一面之辭去評判事物,是新世代同志男人、女人所應積極面對的共同客題,也許不贊同某些鏡像,但也許包容并去了解其產生的根緣,有助于我們從不同的角度更全面地看待事物,當然對人也是一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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