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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过车吗？看着来时的风景在倒后镜里更加清晰的缓慢的“回放”出来，那样的感觉好象时间真的能够倒转一样，这个时候竟然有种错觉：如果能重新来一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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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载坐今天早上的飞机去美国了，希望你也能快点整理好吧。。。”( E5 N% G# N, r, O: h3 |
7 B( m) X: L- Y7 W5 q离家出走的承载遇到了当年被他母亲抛弃在火车站的有敏，命运的齿轮由此开始启动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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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P! ^; _7 c“要么是狗死，要不就是你死，要么两个一起死 ”养父去世养母出走带着患有肾病的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弟弟每天为生计挣扎着的有敏就这样强悍而泼辣的出现在承载面前。逼着承载在小吃店里干活还钱，在大嫂面前又唱又跳的承载咬牙切齿；谎称自己有22岁，承载受了不少皮肉之苦还要叫着DUNA；大清早到码头搬海鲜去市场贩卖，承载摇着头无法理解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爱财；在商场里扮卡通老虎贩卖食品，弄的承载觉得自己丢尽了脸。。。6 B' e) |2 X4 ?8 z$ k% R
/ }0 u) \& I) q) i但是，承载看到了这个女孩强悍、泼辣背后的辛酸，能看不到吗，那个住在帐篷里拿着弟弟医药费帐单哭泣的有敏；那个为了弟弟的医药费满头大汗做了着兼职的有敏；那个抢着吃泡面的说着要忍受辛苦的有敏。。。8 u. c6 u$ z& ^
9 g0 ~) H0 r6 K* |1 W' \同情能派生出爱情吗？地铁站，有敏含着泪甩开了承载的手，叫嚷着要让抛弃她的人对她这样带着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而努力生活下去而感到内疚，这样，只有这样才能死去。也许这个就是承载一直要的答案，拥有这样眼神的有敏，不需要同情，即使她等的人从来没有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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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载再见有敏的时候，有敏已经成为了他的 “嫂嫂”，看着哥哥对她的怜爱，她对哥哥的迷恋，承载挣扎着想要摆脱出来，但是那个微笑着说：“其实刚才看你做数学的时候真的很帅。。 ”的有敏却让他重新拾起了梦想，不一定要成为恒星，即使做流星也好，我眼里的光芒是你说这样的话时才闪烁着的，难道你看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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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B+ g5 A; ~% n6 V, z9 s既然无法放弃，只能默默守侯。承载不能看着同学欺负有敏，不能看着最喜欢的哥哥不喜欢还把有敏留在身边的暧昧态度，不能看着有敏被母亲赶出家后重新无家可归，去秀芝家看望有敏的承载傻傻地站在门口，：“在这里过的好吗？按时吃饭吗？他们给你吃什么啊？ ”# j* _/ j7 o- ?- e
% n1 F* o' P# J/ i: c已经打算要休学离开的有敏要求承载好好的笑一笑，真正的开怀大笑。。。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敏早已熟悉了承载的表情？ 这样的笑，那样的笑，三句口头禅：“疯了吗？ ” “想死吗？” “绝对不行”。。。虽然嘴里说讨厌自己却在最难过的时候陪伴在身边的承载，即使很不情愿还是在被要求时帮助自己的承载，是因为是“小叔 ”吧，所以感觉到亲切，感觉到温暖，是这样吧，看到你的笑容然后离开的我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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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前的不告而别出乎意料，5年后的重逢却好象早就知道，面对秀芝告白，承载挤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怎么办，我也在等待我的初恋。。。 ”再相逢的时候，我们不是嫂嫂和小叔的关系，我们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这样期许着的承载却还是晚了一步。重新洗牌，坐在你身边的还是哥哥，而我的身后却多了个秀芝，望着5年来藏在皮夹里的照片，我居然幻想着如果我们那个时候就能遇见，那么那个人一定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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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感觉是可以抑制的吗？再次见到初恋，会怎么样呢？会心动，心跳加快，想抱她，如果她身边有其他的人，会想要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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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7 X" n5 k/ g性情中人的承载无法不释放这些情感，却又害怕有敏如同5年前那样消失，看着为了弟弟烦恼伤心的有敏，只能借口要让有敏了解哥哥的爱好而带着有敏到处乱逛：
3 ^2 D0 N* {' l8 ^7 J) |“哥哥喜欢喝白酒，我喜欢啤酒；哥哥喜欢喝咖啡，我喜欢绿茶；哥哥喜欢吃清淡的东西，我喜欢口味重的。。。”
% S8 e8 Q; y8 P$ [6 ^! e“能不能不要说你的爱好啊，记不住啊。。。 ”有敏奇怪地看着承载。
/ I0 u: w0 G% r k8 v2 _% ~“这样说，有对比才能记住啊。。。”承载满脸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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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傻瓜吗？我要你记住的只是我而已啊，听到我唱给你听的歌了吗，我能留住眼前的你吗？我只能这样小心翼翼地跟你告白。: a. o C8 H9 M! \
$ n6 w/ h: B( z9 f5 S“对不起，我一直把你当作朋友。 ”
3 a; ?- p7 k8 v$ F! W; G. W, h“没关系，因为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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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 `# O/ |2 b( W5 y- n有敏啊，知道爱情惯性法则吧，就是那个生鸡蛋和熟鸡蛋，如果爱了一次就很难停止下来了，在哥哥的心从初恋女友身边回来平静下来前，你要忍耐啊，这样说的承载总觉得是在说给自己听，为有敏跳动着的心什么时候才能平静？还要忍耐多久有敏只看着哥哥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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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穿着刚买的西装了吧，只是为了让你说我很帅，太孩子气吗？哥哥就不会这样吧；看到我放在你病床前的娃娃了吧，你不再是小姑娘了，但是我找不到其他的方式来表达想宠爱从小孤独的你，太幼稚吗？看到哥哥和你在酒吧里，我们四个人又坐在了一起，只是我还是无法坐到你的身边来，我对你发了脾气，居然是为了无法坐到你身边来，可笑吗？, S. N+ s. \; u) y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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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讨厌你，最讨厌你这样的女人，看到你就莫名其妙地要发火。。。”( D4 {" F7 N5 p; g; R; m% k
% S' Z6 c# Z. N6 R* S$ W承载好痛苦，痛苦着这么多年的等待，痛苦着还要看着煎熬，痛苦的居然看不到这样说的时候有敏眼里震惊和酸楚吗？0 { e$ [: U7 x9 z1 c- A
! X: u% ?, i s3 r6 D坐在风里拼命地想着你的话，真的这么讨厌我吗？该道歉吧，不该说只记得哥哥的爱好，而忽略了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我怎么能失去你，道歉吧，只是为什么你还是不高兴地甩门而去呢，这到底是怎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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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e, S0 A3 [9 i* s' p" B9 V“不是说很讨厌我吗？一看到我就火气很大的你为什么还要我做你的嫂嫂？以后我的事情都不要干涉，知道吗？”5 z. u+ F# U" N; ^
“我说讨厌你的话是不是伤害到你了？”3 C! v& d8 Q" j- b7 v! J
“什么伤害啊，谁会高兴听到那样的话？”; [4 e5 k' @ p$ V# A4 x
“受到伤害了吗？ ”承载逗着有敏。
7 o/ _! J* [# }/ ]' c; F; G“走开。。。”
3 m7 y& b1 |% a* T承载脸上溜过一丝笑容，他知道了，他对有敏而言并不完全等于零。. p8 G. b+ n& [2 k5 b% U! k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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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别人告诉我们，我们很亲近吗？在高中时候遇见的你，开始的时候真的很讨厌，突然有一天动摇了，然后就觉得好痛，一想起你就想喝酒，如果你身边有其他的人就会不高兴，曾经我们是死对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上你，你是可以控制我梦想的唯一的人，所以我不能和哥哥坐在一起扔硬币决定你该归谁，要抓住那个扔向天空的硬币，我会选择我爱的人，即使是兄弟，如果不能选择爱的人，那就成了外人了，这和命运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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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承载必须放弃了,不是吗?那不是因为承载选择了哥哥,而是有敏选择了哥哥,那个在和哥哥约定第二个生日却因为哥哥的失约而痛哭流泣的有敏,承载无法再看到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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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 n: g/ y) \ P! K; [8 H说讨厌她,其实只是讨厌她这样为哥哥哭泣着,为什么不找个看不到的地方去哭呢?这个时候也许转过身是最好的方法,可是有敏的话语让承载再次停住了离去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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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有没有受到伤害?难道你不会吗?被好朋友说成那个样子,如果是你不会受到伤害吗?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那刚开始我辛苦的时候,就不要帮我;我哭的时候就不应该笑;就不该救我弟弟,就不该收留他,如果不是这样,我就不会被你的话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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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U( r* c; B是啊,如果没有有敏说的那些 “开始”的话,该有多好啊,可是承载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明白的时候,已经走了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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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x6 ]3 k. j承载俯下身帮有敏系好鞋带;“你是傻瓜吗? ”, [3 r9 \( R4 |. G
承载用双手抹去有敏脸上的眼泪;“我…不讨厌你…”
. W L/ t& [$ J$ v! t; S: N L承载锁紧眉头,即使这样面对面,却仍然无法说出: “我爱你…”7 H. R6 {! Q. h% J: O8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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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觉得生活的幸福的人大概都是满足于在身边的东西的人吧。有敏能感觉到幸福，是因为承载买的绿茶生日蛋糕；承载能感觉到幸福，是这一刻烟花映衬出有敏笑颜如花，即使蛋糕会吃完，烟花会消散，只是这一刻，觉得幸福。 @) K" N- c( z' q/ S3 j
( e6 K5 R0 \& K" V- s9 L+ y" X# _“买这个手机送给我做生日礼物吧。”! o' ?, ^9 t. @* R) g0 ^$ O( d
“七十五万。。。？！ ”/ `! s) Z, D M& j& ^3 u
“你不是骑着几千万摩托车的富家公子吗？怎么变的这么可怜啊？” `. E& I2 j1 [' t+ M
“你反正有着能让人瞬间变的可怜的能力。。。”9 {: ~/ Y- i+ @5 j; \& f$ F
“看到了吧，世界上的物价是这样，而我们的能力却是有限的。。。”) d o9 W* n8 M; [
“这么穷了，还要什么生日礼物。。。”- E3 I' I; ^ ~7 P8 g+ M; G; S
“不是觉得你可怜，是要你面对自己，贫穷并不代表拥有的少，比起十几万的手机，我觉得绿茶蛋糕更加好；比起当公司职员，你当贫穷的数学家更加合适，为什么要放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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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0 b. k3 \" L' A递上咖啡冰激凌，说不要放弃，说要面对自己的有敏难道没有感觉到自己是如此了解承载，如此关心着承载吗？有敏还不了解，爱情是相互扶持的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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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守护所爱的人应该是件不算痛苦的事情吧,即使不能看到她为自己展露的笑脸,但是却可以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哥哥是可以给有敏幸福的人,但是为什么却看不到有敏幸福的样子,泪光在她的眼眶里闪烁着,说着习惯了她等的人永远不会回来,这样的有敏让承载无法放手.即使全世界都抛弃她,承载却无法做到! ( q5 N, e2 O9 K-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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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和哥哥 “契约”的有敏一个人蹲在寒冷的街头哭泣着告别初恋, 一转身,看见了一直在那里守护着的承载,他的手上带着和别人的情侣戒指,口里说着会整理对自己的感情.这次轮到承载要走开了,为什么心里觉得酸楚难挡呢? % \( \. Q3 Q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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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哥哥希望有敏回到自己身边的承载终于选择了逃避,即使忍耐了5年,伤口却越来越大, G6 P0 m! R1 Z# Z+ S: I
离开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不是什么也没有带走,因为有敏给了他追求梦想的勇气.) E4 b% o* q$ H6 a9 L; |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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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 f, d4 L6 p( |5 P- w7 `9 Z这个世界上有个无法替代的人,始终带着你爱的微笑,一路上握紧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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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 f/ L3 t. N R, x. ` G6 H( v+ M去郊游的那个晚上,有敏第一次开口挽留承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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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T; Y4 F; j8 n+ Q+ ?+ Z“不要去了,如果是因为我而逃避的话,那就不要去了,承载…”5 {: k8 {& D' r" p6 C4 D
“谢谢,你可以这样说;谢谢,这样叫我的名字.”2 k; h [/ F2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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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 留下来也许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成为你的负担.6 {( s: i- n! B3 r) y5 H9 Q7 x
那句在游戏中才勉强说出口的 “我爱你”,我也害怕给你造成负担./ E) @7 p# h* T4 K* z. e- y
不要再看我的眼睛,那里面有太多对你依恋.
% |7 y( j: G1 R& J我已经做了一切能够为你做的,教你开车,虽然要冒点生命危险,因为我要离开了,不能再载你上班下班了;
" F5 B' U0 P8 W$ F- T9 b4 E; p买了你一直要的手机给你,那个这么复杂功能的东西真的不配笨笨的你啊,我已经教会你用了,那么你的摄象头里拍出的我,是不是你能永远记得呢?- A; y+ j: |3 N7 r: d3 D# ?! }5 [: v
牵着你的手,送你回家吧,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恋人们都是这样依依分别的吧,只是这次我要先转过头离去…
3 V/ a& c* p# H( \8 C" _那个郊游的湖边,好象回到了5年前,我蓦然地站在岸边看着坐在哥哥划的船上一脸的幸福的你,只是,这次是我和你这样面对面坐着,你能感觉到吧,我真的很幸福.' A" O8 B9 E0 Y% F$ G1 Q2 T
所以对于你的挽留,我只能说 “谢谢.”----谢谢你让我这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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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n4 O3 j# [6 {, g承载和有敏没有想到命运其实还要更早的已经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那个在火车站被妈妈抛弃的小女孩就是有敏;那个有敏充满怨恨却又饱含思念的把她抛弃的人就是妈妈,这样的事实让承载一时无法接受,怎么接受,他最爱的人的人生居然是因为他母亲的一己私念而变的如此磨难和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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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看着一个四岁小女孩天真的眼睛,怎么可能这么做?/ p! o, \% r/ i1 h
四岁的孩子等待亲人的感觉,妈妈知道吗?
+ R8 s3 W- D7 B对于当时那么小的孩子,妈妈是比她亲生母亲还要值得依靠的人啊.% X& _ e6 g* w0 d
当她养父出海死去生活没有依靠的时候妈妈在做什么?
7 @* T# s d- u- |% `当她养母出走留下还有要照顾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的时候妈妈在做什么?! {7 ]7 c; W: q0 u
当她为了生活和帮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看病而凌晨就起床干活的时候妈妈在做什么?* M- A" A) c% y x
当她又一次被赶出我们家的时候,妈妈在做什么?
/ N, P' p3 o" S为什么? 为什么不抛弃我算了,不要抛弃她,抛弃我啊….”0 B( H9 U! y+ @( ]8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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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载此时脑海里只有不断浮现出的有敏的样子.说着要坚强活下去给抛弃她的人看的样子;说可以理解抛弃她的人的悲惨和自责的心情的样子;跑在喧闹的市场里努力赚钱的样子;偷偷为生活哭泣的样子;还有,还有那永不褪色支撑着她活到现在笑容---那个他最喜欢的笑容.毫不犹豫地,承载要奔向有敏,那个一直还在火车站上哭泣着的小女孩,他该如何抚平那个伤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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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 } t. I, ^- `: W承载抱着不知所以的有敏,眼泪滑落嘴角,- l( h4 s7 N6 ~9 z, m" j3 L3 h% e
是心疼有敏,还是为了妈妈而愧疚,承载已经说不清楚了.' I% ~8 F# n- }' V Z
望着有敏,承载即使痛苦不堪还是说出了真相,
; I& E0 n5 C; x8 C8 Q“妈妈她是善良的人,都是为了我们,要不是我和妹妹,她就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你要怨恨还是怨恨我吧….”0 z! g8 w5 ^# p; ~
6 o% f* z+ e0 A1 C d5 W1 X) @可是有敏怎么能怨恨这样爱护着自己的承载呢?6 X( V4 \6 l/ n& d4 q$ t) B
和亲生父亲相认了,和江家断绝了来往,但是和承载呢?
$ B" t* P& s% Y1 }却从来不觉得思念原来可以在这么短的距离里疯长起来….
9 T, |& c8 E9 q& u) O: {站在她面前的承载要为了她父亲对江家的 “复仇”而努力对抗着保全家族的公司
% x, B$ Z1 n1 u( N/ @站在她面前的承载要为了使自己看到他不至于联想起被抛弃的事情而努力压抑着思念,$ ~0 d* e7 n K8 E7 f/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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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按时吃饭吗?”
- Z/ @! }& J ^$ X“恩.”4 M* t" J- d7 W, B a4 I
“睡的好吗?”
! ^5 q8 x; A0 a" S“恩”: H6 s, F8 X! d, r- v2 ^: |
“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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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N- n; z4 d电梯门在承载蓦然回首的那一刹那关闭起来,只留下,电梯里黯然神伤的有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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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在我最辛苦的时候帮助了我,6 v0 V4 P- S& K/ s' x. `
他也是帮我救了我弟弟的人; k+ M5 I1 H& r+ w+ }& W
以前还帮我一起打工: e4 ^3 W+ O. b: X
为了增加营业额还在大妈面前唱歌
3 ?+ f# I9 z9 J* z+ M Z上高中的时候还为我补习功课
+ q: ?6 }6 T3 @- j9 A8 q0 `虽然我生活很艰难,但也不是一直都那样; S( K/ @% V5 m
辛苦的时候他总在我身边1 V4 {8 w# b: v
好象…好象…我喜欢承载…”3 L* u) P7 T" n,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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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隐藏,无处隐藏,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的一切,只是我不知道,这一切一直刻在心底,原来是藏你藏的太深,自己都没有发觉,原来你一直住在我心里….6 u: w, i9 b3 z4 E1 M8 W0 l
' B0 Y S0 G, F5 B ~只是如今有敏无法再表白,命运开了个玩笑,让一切无法回到从前,
5 A, U, s$ G) Z& G4 a% U6 o哭过,挣扎过,心被痛碾过,* O! o4 g h( T y+ g8 b0 u# u
也许这样的伤口只能靠时间来治疗,. B) c! Q* N8 Q2 u. W. P
承载这次真的离开了,他去到未来,等在那里守侯爱情,4 n/ O0 f8 _$ ]6 |$ y0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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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抚着她的背,安慰着在睡梦着还哭泣着的她:2 N' m, a2 W+ \. Q9 E, m2 W# h
“你辛苦的时候总会梦到小时侯被抛弃在火车站的事情吧
* z8 h% F' N, U& |" z" x6 l: D' X9 [对不起,给你留下这么大的伤痛' w4 b' B3 O( @; ~7 l7 L
现在已经结束了,全都忘了吧,睡个好觉# T' c. V! o2 E. v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希望我们的关系不会这么复杂,. C/ V0 F' o& O& t, d
下次见的时候,+ n0 w2 J; Q* K
希望你不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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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K5 j, d) N) h8 l) y3 R海的思念绵延不绝
K0 M+ P) x; \; W终于和天在地平线交汇$ V. o6 l; I# b* L
爱如果走的够远
/ m( I: Y; s p5 E应该也会跟幸福相见7 Y- U9 Z2 d+ r- ~0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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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后,7 J y. k6 ?, Q+ i9 A
在美国追逐数学家梦想的承载见到了来找他的有敏,3 [ c+ ]6 Z4 \8 s4 b
还是那样的笑容,# Q% b1 ^2 k2 G7 b( a! y' r* }
谁都替代不了…) m4 G1 v( F2 p# H2 |+ l1 y8 d6 @
$ o1 @7 b0 k& m' \* c& r; `( c后记：
$ \! d/ N) s4 @7 K" d- K# J今天整理电脑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去年岁末的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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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t/ H, }3 x- j5 [在那段落叶花黄的日子里，曾经为之动容，然后居然是长久的自哀自怨，还好，也因此不再笃信”一定“和”永远“了，于是转过身来，在相反的方向也许可能出现另外无数的可能性吧，虽然只是”可能“而已。。。+ Y* E% j9 N; S( J.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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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说这样的话觉得自己是在”嫉妒”承载，是啊，总要有人转过身来，还好转过来的是有敏，所以承载该让我嫉妒下吧。。。0 K9 _5 \% Z& r'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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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st edited by 雨过天晴 on 2005-1-24 at 10:35 PM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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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05-2-4 19:4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