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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集 --- 處善愛情守衛戰
仁粹只憑鄭漢守的誣陷就急著入罪昭和,活生生將燕山與娘親拆散,還要驅逐昭和出宮,別說兒子成宗抗拒不答應,為愛鐵下心刺宮絕香火的處善,斷不讓昭和就此束手就範的。
趙想亡羊補牢,以比武馴服鄭,教育他內侍府的紀律。俗諺有道,人老了會返璞歸真,變得孩子性,倒沒說會越來越天真,看來趙難得糊塗不是因為老化,那是為什麼?我也想不透。
趙的扇子功獨步天下,這在前頭劇情就有,但他的背裝了倒車雷達,能及時感應危險,轉身握住疾射而來的槍,還是首次見識。趙受到不甘落敗的鄭背後偷襲,還是惜才的放他ㄧ馬,只是提醒鄭所做所為並非只有天知地知,還有他也知,然後就拂袖離去,聽取處理燕山生病事宜報告。這個場面最扯的是,趙對差點要他老命的鄭連基本懲處都沒有,對政敵向來不曾手軟,連睿宗都敢計除的趙至謙,編劇將設定迅速變得仁心尚德,沒有足夠的事件做充份過渡,難道,趙其實是信了佛教吃了長齋,而編劇忘了交代嗎?
[處善,我真的害怕,害怕被人指責是無法守護淑儀的柔弱君主,害怕希望我做聖君的王室期待,害怕監視著我一舉一動的朝廷公論,害怕將王視為上天的百姓民心,害怕這千萬斤重擔般的至尊之位啊!]明知道昭和此時最需要的,不外乎就是丈夫的支持與安慰,猶豫的成宗卻任憑愛人站在屋外亭裡候著他的到來,不敢因為她與宮廷朝廷輿論正面對抗。
聽著王這樣剖腹掏腸的,坦承自己當前的顧忌,一向站在昭和角度看待這些風風雨雨的處善可急了。如果連天子都無法保護昭和,普天之下昭和還能倚靠誰?別無他法了,處善決定要為佳人做些什麼,一如自小到大,昭和每次所遇的困頓,都注定少不了由他來赴湯蹈火。
領著四位死黨,處善從鄭的親信韓著手,將韓擄至暗地裡曉以大義;處善的口才果然一流,態度也夠誠懇,分析大環境因此誣害事件,引起的利害得失後,果然讓韓鬆口供出陰謀者之一的鄭漢守。
是可忍孰不可忍?溫和的處善從韓口裡問出了鄭,即刻馬不停蹄的來到鄭的跟前,態度強硬的警告鄭別再繼續進行陷害昭和情事,否則將秉告內侍府上級查辦鄭。狡猾的鄭悠然自若的告知處善,這些都是家族共識下的考量,處善身為家族的一份子,不該不識相的違背家族之意,做家族的絆腳石。處善聞言微微征然,事情比他所想的,遠要複雜難解很多。
誠如鄭氏所言,昭和若被逐出宮去,朝中也無人會為她辯解,毫無政治後盾勢力支撐的昭和百般給仁粹看不起,動輒加諸驅逐的言語暴力,不曾停止的精神壓力,原因癥結不脫於此。
為了保全真顯,昭和遲遲不拿出恭惠遺戒洗脫自己的嫌疑,情願被百般凌虐,可謂女中豪傑,義薄雲天。昭和即位皇后只三年就被廢,其子卻能安然成長,並掌大統十出年而不見真顯為子謀權,從此劇設定來看,可以歸功昭和給兒子種下的善因。
雖然不甚喜歡崔參奉與嘆實女,可看見那個懷孕的肚子其實是半個葫瓜水瓢,還是讓我忍不住笑出聲來。為了騙吃騙喝這樣欺負一個孤單的小老頭兒,嘆實女的心術不正,往後除了搞笑,該不會也要攪和哪個陰謀, 壞哪件大事吧?
既然鄭說這些時日發生在後宮裡的陰謀,都是盧尚膳勾結上黨君之後,為扶植嚴氏為后所策畫的,擒賊先擒王,處善為了昭和不顧家庭倫常,義正詞嚴的直諫祖父不諱,頗有衝冠一怒為紅顏之勢。
貞熹要牛耳婆婆給嚴氏觀像,看看是否是中殿命格。牛耳婆婆想明哲保身,不願得罪上黨君一派說實話,又無力阻擋下任挾帶腥風血雨的昭和繼位國母,遂藉口自己神力下降,想退隱不幹算命這途,免遭殺身之禍。不過她將月華拱出來繼續造口業又是為什麼?難道這樣不會害了自己的養女嗎?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也許逃得過一時,終究逃不過一世,婆婆洩了這麼多天機,上天給她的宥限也許盡頭了,去廟裡給皇室祈福的當下,也順道為自己迴向功德,以減輕道人天命長短的罪愆。
洪非這顆小螺絲釘舉足輕重,十分關鍵呢,雪瑩要鄭將她安插在嚴氏身旁做耳目,表面上是嚴氏的人,受上黨君一派勢力的庇佑,私底下真正的主人仍是雪瑩,是把反潛的雙刃匕首,指著趙那派的咽喉,也指著嚴氏鄭氏的首級。還要忙著網羅金處善的"芳心",這顆棋是標準的過河卒子,循著洪非的後續走向,可以摸出編劇勢力版圖該階段的消長。
昭和的頭殼硬,不代表她身旁的親信都跟著坐以待斃,看著昭和因過度思念兒子茶飯不思,夜不能寢,心疼主人的吳尚宮瞞著主人,將恭惠遺戒交給趙,託其以客觀局外者的身分上呈仁粹,以圖洗刷昭和的冤屈,讓母子得以團圓。趙拿著玉戒思量再三,他實在不想替昭和做這件事,因為這樣會讓遺失玉戒的真顯,鐵定失去這次扶正為中殿的機會;真顯背後的尹壕一派新興勢力,是成宗親政必備的肱骨,沒有這派制衡上黨君舊有功臣,親政將事倍功半,萬分艱辛。
所以趙拿著玉戒去覲見仁粹,被拒連出個聲說明來意都沒有,就兜著又回到內侍府裡,趙當下也許心裡感嘆,這戒指要是真顯的該兩全其美,多好啊,怎偏偏卻是昭和的呢?鬱悶,鐵定鬱悶。。。。。。
就在此時,處善偶遇吳尚宮,得知昭和尚有玉戒能證明清白,看見父親揣著玉戒卻不積極替昭和洗刷冤屈,誤會父親這般躊躇,是為了配合家族方針想擁立嚴氏為后,所以要犧牲昭和不替昭和呈上證據。眼見兒子對自己的信任開始潰決,趙也說不出口自己想扶立的另有其人(因為在處善眼裡,除了替昭和洗冤扶她上主位,佐其他人都是一樣異心可議),乾脆將玉戒交由兒子去發落,將自己的立場保持原位,以免真顯其父誤會,導致雙方合作因出現嫌隙與猜忌而破局。
辛苦了一大圈,救佳人的證據一直裝在她自己的口袋裡,連頭都有可能被搬家了,還固執的不拿出來,只擔心孩子沒娘可憐,不想活命讓孩子保持有娘的狀態。。。。。我要是處善我會氣到將宮牆撞倒洩憤,而真正的處善呢?他眼裡的西施怎麼做他從無怨尤,這樣做他也覺得很習慣了吧。。。。。
在亭子裡,握著玉戒的他回憶起幼時救昭和性命的共處時光,這些日子耳邊一直聽見昭和問他為何刺宮的聲音,又陰魂不散的出現了,伴隨著盧跟他坦承的陰謀,趙要求他持續的信任,多方內心的責任與角色傾輒,讓他一再揣摩該如何稟告仁粹,才能顧全大局,將傷害降至最低。
一夜的思量後,處善帶著玉戒覲見了嚴厲的仁粹。從幼時張冠李戴,暫時權充成宗卻被仁粹杖責開始動之以情,處善對昭和盡是辯護與稱讚,這讓仁粹懷疑處善是來報上次昭和為她,深夜上大殿求情之恩。事已至此,沒有證據是無法撼動仁粹固有成見的,她對昭和,連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同理心與憐憫都不存分毫。
處善拿出玉戒給仁粹,順帶說明昭和隱瞞此事,是為了遵守與恭惠的約定---奉真顯為后---仁粹聞言半信半疑,處善只得賣勁施力:[大妃娘娘,為了守住中宮殿的遺言,才會說謊丟失玉指環的淑儀娘娘(昭和),怎麼會貪戀交泰殿,而詛咒中宮(恭惠),誣陷後宮們,還要毒害小王子(燕山)呢?大妃娘娘,還請慧眼識別真相,解開對淑儀娘娘的誤會吧!]
無愧是心有靈犀的青梅竹馬,"慧眼識別真相"這句話兩人運用的時機,可以證明默契絕佳。
[小人來大妃殿,不是基於保護淑儀娘娘的私交(而是站在客觀的角度),若此次淑儀娘娘受冤被逐出宮,將來宮中就會有更多誣陷,屆時主上殿下治理國事將頻頻受阻,王室權威也會受損。小人是以作為保護主上殿下與王室的內侍身份,來懇請大妃娘娘,為了主上殿下與宗廟社稷,明智決斷吧。]
嘴裡是這樣說,可兩行清淚不止,真的只是為了國家?
處善跟仁粹的對話,趙在大妃殿外聽得感動欣慰。這個兒子不負三能三無本命,性情與心性格外的清明且深具感染力,等他的數千多個日子,不算虛度。
也許是受到處善守衛昭和的勇氣鼓舞,也或許是成宗極端不耐而生的怨氣,成宗公然在朝臣為王傳授為君之道課程時,暗喻式的發問,擺明開槓欺壓君主的重臣。這樣也不錯,一鼓作氣吧,當個王委屈到連[誰是這個國家的主人?]都要避諱不問,那該多窩囊?順便也替心愛的人順水推舟一下天命,本就該輪她當國母了。在被誣陷的艱辛時日,連去慰問都顧忌著不敢去到她住處,現在誤會撥雲見日,尚有何懼?
被處善鼓舞的不止成宗,還有趙。到父親面前,把立場跟想法都說清楚,不僅不願為虎作倀,還要阻擋同流合汙的低下勾當,讓盧氣到不行,當場摔碎瓷瓶,視同關係徹底決裂。這樣子完全忤逆養父,被罷養亦在所不惜,趙需要相當的覺悟。失去家族支撐後,被家族扯後腿,甚至因而被陷害,失去政治舞台都不足為奇,看來故事要往前推進到[金處善奮鬥史]了。
昭和雖然洗脫罪嫌,仁粹對她還是沒啥好言善待,不過火氣倒是見到改善,也不再盛氣凌人,步步進逼。之後遇見處善,處善竟然告知她該準備搬去交泰殿了,這可有違與恭惠的生死密約,昭和當下傻眼。
處善固執起來,加上成宗附議,兩個人一個守護她,一個捍衛她,恐怕由不得不就範。天命難違,人不能決定生命的長度,但可以加強生命的寬度,希望昭和的設定不僅僅只有認命,只有悲情,還能遺留下一些什麼,正面的,有意義的,證明她不虛此生。。。。。。
而不是只有血染衫裙,妒婦之名。
第二十一集 --- 中殿之爭
燕山的出生,讓成宗後宮們的背後勢力,將爭奪中殿的競爭,白熱的檯面化.真顯之父夥同趙至謙,嚴氏靠山上黨君勾結盧尚膳,這個猶如修羅轉世的王者,環繞著他一生的,都是陰謀,紛擾,動盪與不安;而今王室有他強大的磁場介入,只有亂得更像一鍋粥的份.
成宗初為人父,極喜之情溢於言表,燕山的到來,讓娶妻五年子嗣猶缺的成宗,得償日思夜盼的夙願,也減輕不少王室與朝廷加諸他身上傳宗接代的壓力.他跟處善分享當了父親後,無論何時都想念著孩子的心情,處善勉勵他也該秉持這種精神,為黎民百姓謀福祉.
昭和產子,其他後宮都來慶賀,嚴鄭兩人趁機抱怨王冷落她們,當然沒機會增產報國;要已離交泰殿僅差一步之遙的昭和日後當了中殿,可要好好關照她們這些沒用的後宮.這些讓人心煩的風涼話,真顯聽著刺耳,代昭和出言駁斥,昭和要大家莫做無禮之言,擇后情事,權在貞熹,多言無益.
嚴鄭兩人是上黨君弄進宮的挑唆高手,不可能甘願看昭和當皇后的,嚴氏說她可不是為了住冷宮才進宮,不會因此就在中殿之爭上服輸.而上黨君也同嚴氏的心思,王室看來紛爭不但不斷,還要越演越烈.
趙在宮中遇見正在執勤的兒子,囑咐處善要加倍努力,可不能落人話柄,說是憑父之勢才得到大殿內官職位,處善應諾.趙的神色凝重,不似其它宮人因為王子誕生而輕鬆喜悅,趙透露不會扶持昭和當皇后的立場考量,這番話無疑把處善的心浸入冰水裏;誰能比處善心目中最臻完美的昭和,更合適中殿之位的?父親的盤算處善不是不知,只是,父親為了讓成宗親政順遂,執意犧牲沒有靠山的昭和,身為昭和的守護者,處善不可能就這樣讓生下皇長子的意中人受盡委屈.
鄭很認真的當盧稱職的次子,想在最短的時間內掌握家產實權,在家族中擠掉不聽盧父使喚的兄長趙,取而代之.鄭現在是盧最有力的執行端,本著政治立場的迥異,自然行為舉止,言談觀念,更讓趙感覺芒刺在背.
尤其鄭故意語中隱帶處善跟昭和關係,作為威脅處善前程與昭和扶正的把柄,這正是趙擔心兒子練就最高內侍最難克服的金鐘罩死門.雖然處善與昭和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有過肢體接觸卻是不爭之實.但這種深藏內心的思慕,做父親的只能勤勸,只能憂心,當事人若割捨不了,外力皆是徒然.
鄭垂涎趙有武功高強的死忠心腹金標輔佐,雪瑩知道了定想辦法給鄭弄過來;這個金標會不會易忠當貳臣?很難說,自古英雄能通過美人關考驗的,寥寥無幾.
不只趙不想昭和當皇后,仁粹亦是,還老調重彈,若將來續位的中宮不能產下王子,燕山將必須成為該位之子繼承大統.
[如果你將來沒有母親,隻身一人留在宮中,可怎麼辦?]自進宮後,昭和給自己從未有過勉勵打氣,唯有如此日日夜夜頹廢的暗示與唱衰,人說為母則強,她卻顢頇如故.
昭和有後來的下場,自己的心態該負一半責任,怨尤無門.編出這等老是自憐自艾,超級沒勁的女主角,難怪收視也要漸漸疲軟,編劇啊,你最近忘了補冬麼?這樣沒元氣失水平的作品,看得我心力交瘁,失望難受啊...寧願看有想法沒作法的傻氣昭和受冤而死,好過現在這個讓我內傷的喪氣昭和!!!
因為昭和讓我鬱結難伸,所以我這一集從2007-11-15寫到今天,中間的閒暇忙著去看裴先生的四個神去了.要不是為了來撈帖的姊妹們,還有特雷澤蓋,我真想要罷寫,實在受不了這個有明顯虐待狂傾向的編劇啊!!!!!!!!!
正當昭和委靡喪志,處善來獻王賜的湯藥,初抱王子,便出一生將輔佐此子誓言.處善盛讚燕山有聖君之相,全然是愛屋及烏作祟吧?這等佐位天子大事若看走了眼,賠上性命小事,連累百姓受難,才是罪孽深重啊.
為了繼續構陷被視為趙同路人的昭和,雪瑩再出方術人偶詭計,昭和雖洞悉陰謀所為何來,卻因不知何人所為,暫時只能低調的按兵不動,以免與仁粹的誤會
益發加深.一直處於挨打狀態的昭和,在宮中勢單力孤,雖有察事的智慧,卻無謀事的手腕,這樣的性格就算讓她當上國母,也不能保障身心平安的.
成宗當了父親,想跟天下人分享喜獲麟兒的喜悅,卻碰了朝臣的軟釘子,要知道燕山在成宗眼裡不僅僅是庶長子,完全是心頭肉,不讓他弄個舉國歡騰,一昧以後宮之子為由打壓他的興緻,連這等人生大事都沒權限慶祝,成宗自然怨恨難平,借酒澆愁.
方術人偶再現,不能客觀看待昭和的仁粹,再次要替陰謀者迫害昭和.關於這個大妃,我前面已經唸她無數次了,猶不知悔改,我已無心力理會她,讓她自生自滅吧......
成宗因為燕山與朝臣槓上,牛脾氣一發不可收拾,功臣們要給上帝王之道,他像個孩子彆扭著不肯就範.昭和不愧是當前成宗最愛的女人,說甚麼都是中聽的吧?雖然引經據典的說著慶福宮的來歷,成宗當前不覺昭和囉嗦八股,還深感佳人誠心而倍受感動,願意為了即將到來的親政時機,繼續忍耐,與朝臣虛蛇委蛇;昭和這番話有多得體?看看連來請王去聽課的趙與處善,都無聲的讚賞此刻的昭和就知道.
這樣的王與愛妃,若能永遠這樣如膠似漆多好?只怕有天,兩人的心分道走遠,不復初衷,昭和再這樣苦口婆心,會讓丈夫厭惡嫌棄了.
成宗決定要扶正昭和當皇后的同時,內侍府開始狂風暴雨,趙竟然命鄭當監察部首領,這裡是編劇一個設置得很硬很扯的橋段.若說趙鄭兩人關係取得利益平衡點了還好說,看著鄭長大的趙讓這樣性格嚴重偏差,根本不懂正直與忠誠為何物的立場迥異後輩坐這個位置,是想跟自己的項上人頭過不去嗎?就像聘請有多次偷竊瓜果前科的員工看守果園的道理,這不該是英明的趙至謙會做的考量,要讓做也該是無害的管帳首領,怎會是能帶領侍衛的要職??不懂,完全不懂,殺了我也是不懂......
還是,編劇認為觀眾很好打發,所有的劇情一律無異議的照單全收?
鄭當上監察頭兒,惡性更是嶄露無疑,繼續挑撥仁粹對付昭和,失勢時棄他而去的死黨也跪回來求當奴才,順利勾結著上黨君與嚴淑儀,正走運的氣燄當前不可一世.
聽著受委屈的孫兒成宗抱怨受制於朝臣,當祖母的貞熹心理也不好受;找上黨君商議主上親政,上黨君卻以嚴淑儀當中殿為條件交換.這等臣子膽敢跋扈,擺明吃定王室孤兒寡母,可上黨君似乎忘了王已經長大了,想一手遮天一如以往,不再輕而易舉.貞熹找來趙問,趙亦不能苟同上黨君,形勢彼消我長當中,第二任的中殿合該輪至有三年正室命的昭和,看來功臣一派這回得有口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雪瑩政治鋪陳之路,請參考此劇作者在[女人天下]裡塑造的鄭蘭貞,有將近九成的相像,功能性基本上都是走不正派的智多星路線.這集裡她正式投效嚴淑儀,與功臣一派有了自己的接頭後,盧該給自己看黃曆,算個入棺出殯的好日子了.
金標的心裏藏著紅顏禍水雪瑩,這個可怕的女人美雖美,所作所為將不得善終,注定跟他難有好結局.可憐擁有最強武力的內侍魂啊,初戀的對象就是高階的魔物,對抗在所難免,命真是苦呦.希望他能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在雪瑩傷害趙的當下,不放她甘休,唉......
雪瑩要洪非毒害昭和母子致病,洪非將毒下在真顯送給昭和的粥裡,以便事發能嫁禍給真顯.昭和跟真顯情同姊妹,當然信任的喝下粥,讓雪瑩詭計順利得逞.昭和毒發後低調請來梁尚藥(前翻楊尚藥)醫治,並要吳尚宮不得張揚此事,可是被害者不反擊,加害者會變本加厲的,受雪瑩與鄭指使的內人內侍們,將昭和設計自害,以求誣陷其他競爭者,好當上皇后的謠言無孔不入的快速散佈著,目的就是要加快仁粹廢逐昭和的腳步.
每當昭和遇上這等危急存亡情事,就是處善要奔波勞碌的時刻.
處善的養母月華總算對處善冰釋前嫌,兩母子又開始溫情的互動;首次收下刀齒送的花鞋,她的笑臉,害羞中帶著喜悅,光彩不遜於荳蔻年華的少女.
昭和沒有醫學常識,母體違和服藥時,本來就該停止哺乳.雪瑩的毒藥害得燕山也跟著母親生病,這可不得了,成宗當前唯有這根命根,別說生病,連打個噴嚏都要究責,燕山被誤會昭和以臻無救境地的仁粹強行帶至她殿閣撫養是意料之事.一再沉默姑息養奸的昭和,若能早早拜託處善或吳尚宮,幫忙調查出陰謀者的打手是誰,對該人行蹤確實掌控,對洪非有所警覺,與仁粹的關係就不至於走至如此百口莫辯的地步.
編劇在此集末來個畫蛇添足,讓趙狠狠搧鄭耳光,痛罵鄭辜負他的"信任",淨幹挑撥後宮弄狗咬羊的壞事.我真想當面問問編劇,您有寫過哪個橋段,是能讓趙打心裏欣賞鄭行為ㄧ次的?沒有.既然如此,您讓趙任命鄭當監察首領,再讓趙來責打鄭,為的是要給趙第N次光明正大打鄭的機會嗎?您可知道,打人事小,不合邏輯事大,您要不要自費飛機票錢,飛來我住的城市,我給您打回屁股消火氣冷靜下來吧,急則無智,別因收視率的肉搏戰,糟蹋這部頭起得不錯的作品好嗎?求您啦,我都快寫不下去了......
第一集 --- 楔子
一開始,十五世紀韓國王宮某個清晨,準備要服侍主子的內侍們集體梳妝打扮,故事由此拉開序幕 ------ 沒有拐彎抹角,開宗明義的告訴觀眾,這是個環繞著內侍與王室的杜撰寓言.
在男主角尚未誕生之前,他苦難多桀人生的因緣種子,已由生父忠心的孤注一擲,結果卻失敗種下.生母臨盆在即,仍然勇敢堅韌的歷盡逃難飢寒交迫之苦,求全了他的生機,卻無法避開命運的作弄,家門香火終究還是註定要斷.
三無三能之命,這個母親自力救濟,將他在山溝裡生下的男孩子,八字跟尊貴的九五之尊成宗一模一樣;可是卻跟誕生於宮中的成宗有著天差地別的設定.唯一相同的,大概就是與父無緣吧.
趕盡殺絕的追兵把母親迫下山崖,跳河落水;身負天命的他上天自有安排,讓個灰心想死不願順從本命的準女巫,如獲至寶在枯葉堆中撿到他,自此為了扶養他成人,甘心操持巫覡之業.
故事至此最為吸引我的,是判內侍府事趙至謙的人物設定,這個看似慘忍自私,卻眼底殘留自尊的男不全,活像黑暗中的修羅,用邪惡對比正義,彰顯出光明的稀有與可貴.當他抱著三無三能的這個小男嬰當下,其生母甫讓他給安排到因喪父而被迫出宮成長的成宗身旁當奶媽.
造化弄人,莫此為甚.
第二集 --- 善緣 孽緣
歲月攸苒,十二年轉瞬而過,三能三無的孩子---千童--- 生母與養母因緣際會的,因為成宗之母(將來的仁粹大妃)想替兩個兒子祈福而首次共處一室,相見不相識;屋外,小成宗跟千童的緣份,因為小成宗想翻牆離家見世面,命令千童跟著,啟動了.
是善緣?還是孽緣??在千童追趕扒竊小成宗玉珮的賊時,撞倒了士大夫家端莊的小姐尹素花之後,這三個人因緣就此盤根錯節,至死方休.
因為追小賊,一時大意過於深入,小成宗與千童身陷賊窩遇上險境,多虧聰穎冷靜的素花到小成宗府上通風報信,方使得兩個男孩得以歷劫之餘,安全歸來.
心急一手帶大的少爺回府後,被向來嚴格的夫人責打小腿,千童的生母因此怪罪千童唆使,打罵了不相識的親生兒子,溫柔的養母見狀,私下捨不得的安慰著,兩人相偎回家.有云:打在兒身,痛在娘心;千童的娘是有兩個,但在此刻,能感應他的委屈的,還是一直以來,相依為命的養母而已.
小成宗之母不是不懂得疼愛兒子,沒有丈夫的她,往往須要母代父職,扮起黑臉,教育申誡;兒子因此益發親暱奶媽,縱然失落,實在無奈.
一見鍾情,是小成宗初次看見素花的心緒翻湧,當他從奶媽口中得知有望娶得佳人為妻時,不識愁滋味,情竇初開的笑容單純而愉快,才十二歲的他,豈知世事無常,會有身難自己的命運等在不久的將來.
而千童未來當內侍,將會有的頭號敵人與貼心朋友,出場的鋪排也著墨甚多,這些要當太監的孩子大多出身貧窮,言談舉止尚存赤子之心,天真又可愛---除了少爺太監,將來的頭敵---每個的設定都討人喜歡.
無巧不成書,素花跟千童的娘同時到同個廟裡參拜,兩個身份相差懸殊的孩子竟然因為天雨與素花被蛇咬傷,千童揹素花下山求救卻遭暴漲溪水沖落澗谷而有了共處一夜,肌膚之親的機緣.善緣?孽緣!就算沒有小成宗,階級制度嚴明的當時,就分明了這個姻緣,可能性渺如滄海一粟...
第三集 --- 情根深種
何謂三能三無呢?擁有力拔山河的氣慨,壯士的相貌,卻不能做真男人,此乃一能一無;得到賢妻良母與眾人的尊敬於一身,卻不能生育,即二能二無;做萬古功臣,但是不能在朝為官,嘆為三能三無.
正因千童具備天生神力,所以能在湍急的水流中自救救人,將昏迷的素花馱負安置於山洞;要換一般的少年,可能連自己都沒頂成波臣,遑論餘力顧及同伴.可是素花的狀況還是不好,因為受傷加上渾身溼透,不停的發抖.眼看素花急速失溫,千童為了救她性命,顧不得世俗的成規與禮節,赤著上身,除下傷者的上衣,緊緊擁抱著,把體溫傳給她.漫漫長夜逐漸過去,但見蒼白的臉緩緩恢復血色,千童果斷的決策,成功的讓素花的傷害降到最低.
這是第一次,千童救素花;往後,還有數不清的救援任務等著千童吧?
天亮後,素花醒了,驚駭的望著衣衫不整的自己,質問千童發生了什麼事.千童說明過程,端賴上天保佑,兩人都能倖存.邊說著邊示意要為素花敷上治蛇毒兼消腫的藥草,素花遲疑的讓千童為她上藥,還微蹙眉頭問著裙子是否為千童所脫?千童很誠實的交待了當時非為不可的情況,連忙解釋自己一直都很君子,閉著眼睛什麼都沒看到.素花雖然還是介意,但在看見千童的手臂也在沁血時態度馬上轉為關心,不假思索的解下髮帶為千童包紮.
千童詫異而又動情的望著眼前,剛剛還在懊惱被他脫去裙子的清秀佳人,愣愣不動的,任她將長長的髮帶一圈圈纏上他的臂,就此,一圈圈的情,永遠繞住他的心.
回程時,素花的腳傷拖累行進速度,還是千童背著她趕路.她拋卻了男女授受不親的俗節,緊緊的環著千童的脖根,讓千童忐忑不已,想必內心澎湃洶湧,早颳颶風了吧,哈哈.仔細描繪了這段劇情,是因為我個人看來,這次的脫軌歷險對千童情愫暗生很關鍵,且...私心...也特別喜歡這段裡...小千童小素花的詮釋...曖昧雖然不算多,可是我已經滿足了.
雖然見義勇為,辛苦救了素花還傾力送回她家,沒有報酬只有打罵跟教訓,千童還是為了臂上素花親手綁的髮帶歡欣雀躍.這個單純而正直的少年啊,可知道自己已經失落了心,給了個不可能的對象?之後素花還表明要長期教千童讀書識字,長此以往,勢必常常相見,這份感情,千童只怕沒有空間閃避.
趙至謙上門來,請千童的養母為兒子的未來作打算,將千童送他當養子,將來前途絕對勝過當巫婆兒子.千童的養母視他為心頭肉,怎麼可能應允?趙至謙只好空手而回.
因為睿宗寵信的臣子極力要改革內侍制度,逐步剷除功臣勢力,趙至謙被睿宗一再逼至無路可退,甚而為了捍衛太監的婚姻權利,捧起刺宮後裝著自己男根的小罈子,跪在康寧殿外陳情,而追隨者逐日亦眾,以死抗命.雖然垂簾聽政的貞熹皇后力阻睿宗的躁進,可是年輕氣盛的主上聽不進,還武力鎮壓徹底踐踏太監們的尊嚴,連視為寶貝的陽物罈都毫不容情打破,最終遭受太監反噬不難猜測,可算情理之中.
[ 本帖最后由 戰靖 于 2007-12-16 19:52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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