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情欲的博弈——洪尚秀和他的电影

阿韩 · 发表于 2004-9-6 19:53

原载：《新电影》第50期
作者：晃晃

% i0 x4 ~: `! @, r8 {. `“另一文化误解在于对性欲的界定。它最初被基督教会确信为一项基本的原始罪恶，以后又被劳伦斯和弗洛伊德确证为一项基本的原始幸福。然而，性欲既非原始幸福，也非原始罪恶。性欲是中性的，它坐落在罪恶的边缘上，等待进入精神之门并从那里受洗。”                ——朱大可《话语的闪电》

洪尚秀Sang-soo Hong（1960— ）

洪尚秀是典型的知识分子导演，其独特鲜明的作者电影风格，极大地丰富了当代韩国电影的艺术内涵。

洪尚秀崛起于韩国独立制片运动，是目前韩国最具实验精神的独立电影导演。他是韩国第一代留学导演，善于将在国外学到的实验电影精神，融会贯通到本民族的电影之中。1996年，他凭[猪堕井的那天]一鸣惊人，其后又拍摄了散淡平和并略带诗意的[江原道之力]。在2000年的[哦，秀晶！]（处女心经）中，他又以黑白摄影捕捉了一对汉城男女情欲起落，结构复杂而缠绵，影片获得2000年东京国际电影节评审团大奖。2002年的[生活的发现]被韩国电影界认为“他孤傲的独特形式提升了韩国电影的价值”。

作品年表
1996  [猪堕井的那天]
1998  [江原道之力]
2000  [哦，秀晶！]（处女心经）
2002  [生活的发现]
2004  [女人是男人的未来]

【忧伤的情欲】

——男人漫不经心的欲望总是灼伤女人，而受了伤的女人又会以自己的方式，慢慢地掏空男人的心。

性欲，是探寻洪尚秀电影世界最重要的秘密通道之一，有时候看他的电影，你甚至只需尾随男主人公蓬勃的欲望，就能清晰地把握其意图的整体脉搏。相反，如果你是一个拒绝直面性（情）欲的人，就很难领会他电影的微妙，并极有可能在他并不复杂的欲望迷宫中走失。不过，纯粹的性欲通常只是其迷宫的一个单向入口，并不能引导你走向出路，更加强大的内在力量，其实还是情欲。

性是情欲的重要标识，性的未遂和实现，往往会造成情欲的双重失落，这一点在洪尚秀最成熟的作品[生活的发现]里表现的尤为明显。洪尚秀的镜头，似乎总是在积极地为主人公们营造做爱的氛围，那么多微妙的调情，不断地在男女主人公四周点燃欲望的火苗。他们交谈、饮酒、吃饭、旅行，所有的浪漫主义和非浪漫主义行为，最终指向的其实就是一张现实主义的床。

但是，就像NB批评家朱大可在《话语的闪电》里所说的，性欲并不是人类“一项基本的原始幸福”，性欲的实现也并不能填满孤寂的灵魂深处的巨大沟壑。洪尚秀的影像之床，也同样无法终结人们内心深处的存在困惑，他的主人公依然会在得到肉体的满足之后，回到莫衷一是的精神的混沌状态。

[生活的发现]最终似乎还表明，男人对情欲的需求事实上超过了性欲，或者说，最终男人对情感的占有欲会超越对身体的占有欲。男人总是试图尝试更高层次的占有，从身体到情感，又从情感到灵魂，但是无论结果如何，男人最终得到的只是失落——要么是得不到而失落，要么是得到了而失落。

在[女人是男人的未来]里，这种情绪更加强烈，那种失落感也显得更加强大，强大到近似于绝望。我们看到两个男人总是在无意识地争抢同一个女人，就像两头发情的公鹿一样相互角逐，但最终胜利的一方却毫无喜悦，面对悻悻离去的对手，他毫无满足感可言。因为他的对手从来都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饮食】

吃，是性欲的前哨战；酒，是调情的总动员。历来如此，世界各地都是大同小异。

吃饭和饮酒，向来是洪尚秀电影不可缺少的元素。和小津电影中频繁出现的吃饭、饮酒不同，洪尚秀电影里的吃，用意多半会直指饭后的性事。[江原道之力]中的海鲜，壮阳的意味不言而喻；[女人是男人的未来]里两个朋友久别重逢，见面吃饭，酒未到酣处就开始分别向同一个餐馆女服务生调情；在[生活的发现]里，导演更是在男女主人公的每一次性事之前，都精心安排了一顿酒饭，甚至有一回，还出现了男演员在饭桌上和陌生女人调情的滑稽场面。

吃是一种生活常态，做爱也是。压抑性欲和不吃，才是变态。从吃和性的渐进关系中我们也应该可以看出，洪尚秀对日常生活（世俗）的尊重，而这种尊重渗透着两重含义——不回避和不煽情，这在当代世界电影中并不常见。

【旅行】

除了吃和做爱，洪尚秀电影中的主人公还很喜欢百无聊赖地旅行（他们唯一不擅长的似乎就是工作）。宿命的是，在洪尚秀的电影里，旅行也和性有关，原因大概是旅行可以不断地给人提供一些情欲和做爱的可能。

或者我们可以这样理解，相对于安居，旅行是动态的，它具有漫游和寻找的双重含义（比如[江原道之力]）。不过，在洪尚秀的电影里还常常会出现两个男人一起旅行的情况，这个时候，旅行的意义就会出现含混、暧昧的多意性。我注意到，当洪尚秀电影中出现了两个男人一同旅行，他们往往会在到达目的地前中途放弃，而原因常常都是站不住脚的（比如看到了不喜欢的人）。这种缺少坚定目标的男性同盟，在行动上具有很大的随意和不彻底性，但是如果此时有女伴同行，或者此行的目的地不是一个名胜景点，而是一个女人的卧室，他们就决不会轻易半途而废。

旅行并不是生活的常态，但寻找是，“漫无目的”也是寻找的一种形式，只是相对比较被动。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洪尚秀寻找的，其实就是韩国影评人所说的：“在无意义的日常中寻找‘神话’”。

【男女】

一个男人对于自身欲望的尊重，往往比他对整个人类文明的尊重更加可靠。

我们不能说洪尚秀的创作立场是歧视女性的，只是他确实比较习惯于使用男性视角来观察世界，这种观察的焦点常常集中在一个或两个女人身上，但最终又会落回到那个男人的精神处境。我倾向于认为这是一种忠厚、诚恳的叙述方式，相反，我对很多男性作者摆出一副女性代言者的姿态感到不解，事实是我不相信一个男人可以切身体会女性内心深处的痛苦和焦灼，那些貌似女性立场的男性写作，充其量只是表现出了一种最基本的同情而已。

洪尚秀电影中的女人，最大的特征除了感性和性感，就是不可知（不可捉摸）。在她们身上，寄托了太多男性视角的揣测和幻想，但最终男人们只能捕获她们的肉体，却无法捕获她们的灵魂。这并非因为她们的灵魂是虚构的，最重要的原因是面对这些女人，这些男人缺少一个有诚意的出发点和付出爱的胆量。更何况，说到底一切捕捉他人灵魂的企图本身就都是徒劳的，除了他妈的死神和上帝，谁又有权力这么做呢？

【男男】

洪尚秀电影中的男性友情，往往带有一种同谋性质，他们多是因为早年对艺术的共同喜爱走到一起，最后又在面对同一个女人的时候分崩离析。[生活的发现]里，演员对作家朋友的生活构成了侵犯，原因就是他和朋友的女友睡了觉。虽然他并不爱那个女人，但既然占有了她的身体，就已经伤害朋友（另一个男人）对此的所有权。这绝不是一个东方文化特有的狭隘思想，在大量的西方传说和历史片段中，类似事件也比比皆是。这其实是男（父）权社会的最基本特征之一。

另一个典型的例证是[女人是男人的未来]，这里表现的两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争夺更加明显，它几乎就是一次男人争夺所有权的战争，两人互不退让，进而出现了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的尴尬局面。在这里，男性劣根性得到了非常充分的、戏剧性的展示：曾经先获得过这个女人的男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拥有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权，他绞尽脑汁希望把后来者驱逐出属于自己的“两人世界”（虽然那曾是他最好的朋友）。这时有趣的一幕发生了，他的朋友虽然已婚，但却也决不肯在婚外的竞争中放弃获胜的机会。两人在屋里周旋再三，都始终无法打破僵局，直到清晨，恋战才草草收场。

依我看，当时发生在这间屋子里的情欲之战，几乎不亚于人类历史上任何一次著名的战役。这是一种古老的、本质的男性对抗，还原了男性的存在本能，笔法相当冷酷。

    【未遂的性欲】

未遂的性欲，会造成巨大的失落和挫败（比如[女人是男人的未来]中的导演），但有时候，挫折感并不会出现。同样是在[女人是男人的未来]里，影片快要结束的时候，老师和女学生去开房，却被中途打扰了。在这种情况下，这位男老师和那个女学生竟然都没有感到非常的沮丧，相反他们正好了衣冠，坦诚地聊起天来。但我不认为这是男女两性之间达成了某种谅解，因为这种表面的谅解很可能说明的只是这次的性企图还缺少酝酿，而不是别的什么。
[江原道之力]中也曾出现男人未遂的性欲，事发之后，那个郁闷警察把自己挂在阳台外，这个荒唐的举动具有一种特殊的幽默感。但当影片结尾，女孩和大学教师上床的时候，我们才意识到造成警察未遂的原因究竟是什么。那是因为那个女孩并不爱他。这个未遂更有说服力，但另一个，却更冷冽。

【知识分子】

洪尚秀是典型的作者型导演，事实上，他本人还是一位作家。在他的电影里，男主角几乎都是知识分子，比如导演、演员，或者作家和大学教授——知识分子的性欲和颓废，或者说知识分子颓废的性欲，好像是洪尚秀最关心的东西——这大概注定了他的作品只能是属于“小众”的东西。但另一方面，洪尚秀对当代人（特别是处于焦虑和困惑状态的知识分子）的生活和精神状态的微妙把握，确实时常令人叫绝。特别是他以性还原了知识阶层最基础的人性，让我们看到了知识分子传统的道德焦虑正在发生着微妙地变化。

面对不轨的性（情）欲，多数男人同时表现出了短暂的道德挣扎和迅猛的进入攻势两种心理状态，这和米兰·昆德拉灌输给东方人的自由思想稍有出入，但这就是当下最真切的现实。整个东方似乎都正在经历一种以性为代表的，文化的过渡和挣扎，类似的故事绝不仅仅发生在韩国。

  洪尚秀之力——洪尚秀电影作品

洪尚秀的电影非常生活化，而故事又并非影印的生活流，他很幽默，善于把握人物微妙的感情变化，而且很重视作品的内在结构。他电影的结构多数并不具有时髦的后现代特征，而只是简单分出自然段（[生活的发现]），偶尔会有大块的分段（[猪堕井]）或回环（[江原道之力]），但总体上看，并没有刻意经营。一般来讲，他会在每个自然段的开头制作一句话的小标题，内容大多是概括这个段落的大意。这大概是他创作上的个人嗜好。对文本结构（形式感）的重视，并非简单的导演自我标识，这是一个现代主义作者的基本特征。

[江原道之力]

   ——江原道，一个女人在这里埋葬了她全部的情欲记忆，而一个男人，则在这里缓慢地枯萎、衰败。

洪尚秀电影中，[江原道之力]的结构相对比较复杂，它不是那种简单的自然段式分布，而是用一半的篇幅先讲女主角（女学生）的故事，然后再花一半的时间讲男主角（大学教师）的经历，最后，才让他们在故事的尾处会合。我们只有在最后才能确认他们之间的不寻常关系，并对他们此前的怪异行为恍然大悟，原来这来两个人曾在江原道有过亲密的经历。

这两个人基本上没有正面出现在对方的故事里，但却彼此成为一个重要的心理依据，他们彼此间的感情，极大地影响了各自后来独立的情感故事。首先是女孩，她和朋友到江原道旅行，认识了一个年轻警察，在离开的前夜，她和警察的关系已经很暧昧。后来，她又再次来到江原道和这个警察见面，他们在海边吃海鲜，在酒馆喝酒，然后在旅馆过夜，但最终她还是拒绝了警察的求欢。第二天，小警察送她回了汉城，在飞速驶离江原道的长途客车上，女孩终于放声恸苦起来。为什么？因为她曾和心爱的男人在江原道有过美好的记忆，她以为可以另一个男人（小警察）重温这种感情，但是失败了。

然后是那个男人，他已婚，是个很受女生喜欢的大学教授（和[女人是男人的未来]类似）。一次，他随朋友去江原道旅行，可以想象，在他的心里也灌满了重温旧梦的幻想。但这次，由于一个陌生的漂亮女孩爽约，他没能获得艳遇，作为补偿，他和朋友选择了去嫖妓。但在酒馆，他们却发生了口角，教授一反常态，态度非常恶劣。艳遇未遂后的嫖妓，给教授带来了双重的失落，这种失落一是道德上的，一是情感上的。从愉悦的偷情到惨淡的饥不择食，审美趣味的落差对一个敏感和傲慢的知识分子来说，刺激是尤其巨大的。

影片最后，女孩和教授终于再次相遇，他们如愿以偿地上了床，但就在教授迫不及待的时候，女孩却说：我怀孕了，动了手术，但孩子不是你的。在经历了一段情感插曲之后，女孩对教授的感情发生了变化，她的这句话，也意味着两人关系的彻底破裂，江原道之力的破碎。虽然随后女孩依然为教授口交，解决了男人性的苦闷（这个情节也和[女人是男人的未来]惊人地相似），但一段感情却无法挽回了。

事实上，没有一段感情可以替代另一段感情，而所有“不可替代的感情”也并不是充满了传奇色彩的感情，它也很平常。人生大约就是在这种失落和错谔中，不断奋勇前进吧。而在这个过程中，女孩对男人的失望，是一种成熟的表现，当然，这种成熟也是有代价的。

[江原道之力]忧伤和冷漠的格局就是这样产生的，忧伤是上天赐给女孩的礼物，而冷漠则是男人无法破除的诅咒。

[女人是男人的未来]

——女人天生懂得牺牲，而男人需要后天去学习，所以说，“女人是男人的未来”。

某种意义上讲，这部电影可以看作是[江原道之力]的一个延展，也就是说，可以认为它是大学老师的另一段经历。洪尚秀电影的覆盖面很广，不夸张地讲，他的作品可以轻而易举地渗透每一个当代人的生活。

我宁愿相信，[女人是男人的未来]讲的其实是男人作为一种动物的无趣。洪尚秀的电影是很有味道的，但他电影中的大多数男人却很没有味道，[生活的发现]里，我们还可以把那个男演员当作一个男人，因为他至少分得清性欲和爱情，但在[女人是男人的未来里]，男人们已经变成了赤裸裸的“禽兽”。与之相对的，这里面的女人却具有某种不同寻常的“牺牲”精神，从这个意义上讲，女人确实应该是男人的未来。

我们应该警惕的是，洪尚秀的电影，从来都不是煽动男人为婚姻之外的性满足而奋斗，恰恰相反，他在几乎不触及婚姻之内性爱的基础上，不断地重复这样一个规律：男人们终日幻想的婚姻之外的性爱，幻想的那些不必负责的短暂快感，在它的背后，很可能是一片浩瀚的沮丧和无奈。男人的不负责、不肯牺牲，最终也使情欲的满足感大打折扣，甚至，也使他们的灵魂远离了澄明。

——洪尚秀的电影并不是偷情教材，
                        恰恰相反，它是一面面镜子

故事前半部分的核心内容是大学教师和导演的对抗，那情形确实很像一场发情公鹿间的搏斗，但他们斗到两败俱伤，想要获得的其实只是上床（交配）的权力，而不是爱情。这是他们的大悲哀，根本悲哀。

随后，获得胜利的男人（大学教师）得到了胜利后的更大的沮丧：女人毕竟并不是一件战利品，她还有自己的选择，面对两个先后背叛了自己的男人，她没有怨恨，但也没有束手就擒。她用嘴满足了胜利者，但这只是处于同情的一个安慰动作，它和爱情、和谅解毫无关系。因此，当这个男人从恍惚中醒来，他的懊恼超过了沮丧。有趣的是，这时候他遇到了几个长大成人的学生，他们中的一个女孩向他提出了上床的请求。虽然这次好事由于女孩男友的捣乱，也没能顺利完成，不过男人的沮丧却因此缓和了许多。因为这次不劳而获的满足感，多少冲淡了他在另一个女人那里遭遇失败的挫折感。

如果说[生活的发现]是洪尚秀最成熟的作品，[女人是男人的未来]就是他最纯粹的作品，他更加集中和极端，更加不留情面，解剖存在困境的刀，切得也更深入。

[ Last edited by 阿韩 on 2005-2-27 at 01:36 AM ]

月袭白衣 · 发表于 2004-9-6 23:07

这个电影我感觉是很能引发争议的。很写实，一些地方深入人心，看懂这个电影的内在意义。不是很容易的事。它拍的镜头比较写实。

匿名 *发表于 2004-9-7 14:20* · 发表于 2004-9-7 14:20

我是一个接触韩国电影非常浅的人，我想问问各位资深的韩影朋友，在这个《男人未来是女人》里从头到尾我只看到一种东西：作爱。就是一直到片子最后也没有任何情感和思想上的描述（难道人只有这些？那么和其他动物的交配有何区别？。（恕本人理解力和欣赏力低下）。我个人认为一个电影除非是3及片它应该有它想要表达的主题或者说它应该有它真正想要告诉观众片子的内髓，但是这个电影我除了知道它是在对现代社会性关系写实外我没看出其他方面的内在意义（同上），说句实话，它如果只是仅仅想表现现实社会中性关系，我认为它大可不必拍这个电影，我想大多数社会中的人应该都是明白这种事的吧？
以本人的低下的理解力和欣赏力，本人实在看不出它与一部香港3及片何异，如果它本来就是一部3及片我反到是可以接受它的，要么不看，即使看我也不会如此困惑和迷惘-因为我已经知道她不过是一部3及片。问题是它不是3及片，而且听说它还是什么电影节的竞赛作品。我知道我把它与香港的3及片归于一类资深的韩影朋友肯定不能认同，所以我真心希望你们帮我理解它，希望用较少较易懂的话语来给我一些启迪，真心感谢，我毕竟是一个看的电影不多看韩国电影更少的新手。

阿韩 · 发表于 2004-9-7 15:48

如果以上对洪尚秀其人其影的解读还不能让你满意,那就请放弃吧!
看电影需要缘分,何必强求??

cu94 · 发表于 2004-9-8 04:44

谢谢阿韩的转贴。

这篇影评很专业呀，在读过KITTY和TEA的文章之后再读，基本上还是看懂了。

我是浪漫唯美的女性影视的积极拥护者，这部“女人是男人的未来”的风格的确相差甚远，但来个KITTY倡导的“换位思考”也不错呀。

这部电影的内容虽然非常局限和极端，但他尖锐指出的现象是我们不可能回避的现实。看到一则新闻， “桃太郎攻击裴勇俊不如三流的牛郎”，某些日本男人的用心再清楚不过了。对把幻想和希望寄托在韩剧男主角身上的女人，她们身边的男人的反弹，构筑了另一类社会现象。其实，那些男人们那，真的大可不必失落甚至吃醋，要占据女人的灵魂，是不可能不劳而获的，只有学会付出和牺牲，这恰恰是女人所具有的，所以说“女人是男人的未来”。

oldparr · 发表于 2004-9-8 10:06

由这个奕字想到了围棋，黑白为界，胜负消长，谈到一手棋的价值，则说可以实惠的捞好处，可以是个伏笔，也可以是眉眼盈盈的呼应，一手棋就是一个决定，男女问题上无非也是这三个结果，能够计量得失时候已是终局

cu94 · 发表于 2004-9-10 00:43

在今天这个以性为代表的文化过渡的社会，对于男人越来越弱的道德挣扎，女人则作出越来越大的付出和牺牲，她们放弃自己的才华和时光，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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