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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25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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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2 j1 i) e& x. w( Q/ r H+ G$ V; L第11局：
! G1 K# ^$ H+ p5 X两只土财主疯狂抢地 一个清白身染血沾污% O$ w6 g3 T+ V; ?2 J A4 R)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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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3 N& }& X* e$ k" _1 A# _' D; R 人类的战争，从古至今都与争夺土地和资源有着必然联系。对于赌博圈而言，一个赌博帮派所能掌控的大大小小的赌场，就是老千们赖以生存的土地；赌场里进出的“户头”，按照第一集里高尼的说法，就是“行走的金块”，是这片土地里可以长出庄稼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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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英民和兰淑接受过怎样“贵族”的训练，无论高尼和光烈当初进入这个圈子的想法是多么单纯，一旦卷入地盘争夺这件事，他们依旧需要下地干“农活”。参加赌局的直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抢夺对手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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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 p. G “土地”对于老千的决定性意义，早在安世云的身份转变中就已略有显现。英民和兰淑本想从安公子身上敲诈一笔，却没想到阿鬼为了赢得地盘，把这张已经到手的中奖彩票转变成“土地革命”的行动指导书。安公子在阿鬼集团的地位，因此从“户头”晋升为“说客”，从金块升级成虏获更大金块的“核心技术人员”，为阿鬼的“秋收战役”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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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 @2 P2 Y4 x* G P0 o9 U4 J 在《老千》的故事中，火熊和阿鬼这两位“地主”，都不愿意分享首尔这片常年丰收的土地，并且都不想离开首尔这片沃土去开垦荒地，深刻的小农意识造成一山容不得二虎的对峙局面。特别是阿鬼这个势力范围相对较小的“小地主”，觊觎“大地主”火熊名下的土地。于是，“地主”指示地里干活的“农民”们挽起袖口，抄起家伙，上演了这场争地之战。我基本可以认定，《老千》截至目前，是一部完完全全的战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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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5 b7 v4 u$ F- { 若干集之前，《老千》成年演员的戏份全面展开的之后，我画了一张人物关系连线图，后来QQ鸭帮我为每个名字补上了人头。当时那张线条混乱的图，我自己都看得一头雾水。而随着本周老千两大竞争团队这场百亿豪赌的终结，原先那张图中主要角色的人物关系，此时看来已经变得清晰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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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1 q2 e* I+ Y1 n' S9 j6 U 战事不断推进的结果，就是阿鬼的“长工”与火熊的“短工”呈现出“捉对厮杀”的局面，其中还搀杂左右逢源的“两面派”周旋于两方阵营，趁火打劫。阿鬼与火熊，高尼与英民，兰淑与智恩，在第11局中各自形成了针尖对麦芒的对立关系。为什么阿鬼要让英民做掉高尼？为什么英民能够向火熊下毒手并栽赃高尼？这个令人窒息的转变，到头来不过是为了保住赖以生存的地盘。) @7 W0 ] z l. C1 J7 @2 a)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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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j! L# f5 [" ?$ ~6 n. X# i 阿鬼的确具有煽动人心的本领，从山上俯瞰自己初到首尔工作过的赌场，语带凄凉地讲述发家时的艰难，绝佳的地点、绝佳的情绪、绝佳的对象...阿鬼所劝服的对象并不是对他忠心耿耿的季东春，而是被他从困境中救出、铁下心来跟了他三年的英民。% ?8 e" v0 _7 ~) T+ }- U8 A. `
8 `+ v; X R1 ]) B 阿鬼其实早就看穿了英民，他与那个胸无大志的奴才季东春不是同类，渴望从底层翻身的英民有超乎寻常的霸气与野心，他隐藏着破釜沉舟的恐怖力道。再难的任务，只要理由充分，交给他一定不会出问题。另一方面，阿鬼也看到他对兰淑的关心，对高尼的回避，深知英民的本质依旧是善良，“不然你早就把全首尔的赌场都给吞了”。 \ u6 `+ 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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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相处，我相信阿鬼和英民之间绝不止是“地主”与“长工”的关系，他们的关系更接近有能力的长辈与被提携的晚辈；对于举目无亲的英民而言，阿鬼的存在，有时甚至就像父亲一般。山腰上那段对话，如果无视后半段阿鬼的强势命令，听上去与两代人之间推心置腹的恳谈，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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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j2 i$ K3 A' S3 a$ @ 对于这场饱受诟病的教唆戏，我却在这里为反派唱赞歌，应该会被骂得很惨。那么换种说法：这是老奸巨滑的阿鬼向淳朴善良的英民使出一招狠毒的千术，以鳄鱼的眼泪唆使英民跳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可是俗话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没有感情基础，阿鬼就是流再多眼泪，英民恐怕也不会给面子。英民曾经为了奶奶走进赌场，如今又为阿鬼做了刺客。阿鬼在英民心中，自然有他不可撼动的地位。4 b& j: N/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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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局里，令我纠结的一场戏，不是以上山腰对话，也不是结尾处高尼拿刀，而是两场之间英民向兰淑告别的那一段。英民选择在兰淑面前，举行他的“清白人生告别仪式”，他深知自己将要做的事会产生的后果。这一刀无论嫁祸给谁，他自己也会被刺上一辈子无法消除的伤痕。静静地站在兰淑面前，温情的眼神中却透着无奈，“3年前那天就应该全部抛弃”，英民有些后悔，只是“我好象不能回头了”...他一定还有更多话想对兰淑讲，他想让这次对话成为兰淑与自己之间最后的美好回忆，但是当时他能说的，在兰淑听来，却有些不知所云。这两个人刚刚因为输掉赌局大吵一架，现在的她又急着出门见高尼...英民那些话，当时兰淑或许没听进去多少。到头来，兰淑一定会懊悔当初没有多留一会，多问一句，多听一些，就这样匆忙离开，没能阻止英民犯下大错。这么平和温暖的英民，站在摩托车旁等待他爱慕的人，我想这一场戏之后，或许我们与兰淑都很难再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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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o: _, d& }& }5 { “地主”与“地主”的较量隐藏在幕后，台前对决的主角是“长工”英民与“短工”高尼。与英民相比，高尼在赌桌上的实力更胜一筹，不过他考虑问题的角度还是那么单向与片面，多年来似乎没什么长进。英民深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甘愿为阿鬼在火熊胸口扎上一刀；反观高尼，在牌桌上一直强调赢下赌局不是针对英民，而是针对他的主子阿鬼，他依旧没能看清皮和毛的关系。' W- Y% @' f( f/ L7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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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尼这股糊涂劲，也直接导致了他被陷害。帮助火熊打垮阿鬼，却忽视了自己与火熊之间的组织关系，在加上兰淑的真实身份曝光带来的冲击，他放松了警惕。假如高尼的嗅觉再灵敏一些，在出租车内与英民那段对话之后，他就应该有所警觉。这家伙一天前还在公园被英民派来的人追着要手臂，伤还没好就忘了疼。! y8 f' A, a& F6 V) Z+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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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h1 S% Y N( t “过去的3年都毁在了你的手里！”英民这句话中的杀气，喝多了又满脑子想着兰淑的高尼听不出来，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已经被英民掌握，更没有联系到之前的公园遭袭事件，因此对这一切背后隐藏的不妙气息，完全没有感觉。落得被人陷害的下场，变质的英民主导整个阴谋的确是主因，但一个巴掌拍不响，高尼自己缺乏斗争经验，神经大条反应迟钝，不能不说是另一个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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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尼不了解组织生活的规矩，当然因为3年来他过惯了流浪生活，没有经历过组织生活。连加盟火熊队参加赌赛，也很“不识相”地拉上“同学”光烈做搭档，视厚嘴唇如无物。本剧开场之初高尼与光烈在船上向黑社会老大“动手术”，呼应着高尼此时在赌博圈中游侠一样的生存方式。他不需要依赖“土地”谋生，赌博对他而言，更像是走进一座无所不有的森林，他所要进行的活动就是四处游走，寻找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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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夺地盘的战争，最终以一个地主毙命暂告结束，既血腥又残酷，既虐眼又虐心。相比之下，郑女士“骑墙”失败两头落空的戏码，真的可以视作本集里让人透一口气的出口。虽说女人直接起来也是挺可怕的一件事，不过比起“地主”之间你死我活的斗争，郑女士更接近“商人”的作为，没有牵连太多，误伤花花草草，至少眼睛不会被虐得很惨。6 D0 M. X; U+ J
/ N8 g! D( X2 f) m: v& D; M 同样是为了钱，郑女士的方式显然更加自由，她只负责推销优质“种子”，不必亲自插秧浇水干粗活，秋后算账拿她那份就够了。只是她不务农事，眼中只有收成的地主自然容易把她忽视。这一次，连合作多年的阿鬼，居然也无视她的价值了。( S6 J, T- ^6 J+ c2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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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6 G( u" \# O. s; i 商人不靠土地活命，她大可以去寻找另一个愿意买她种子的地主。可惜郑女士没有想到，骑墙的结果不一定是挂上双保险，更有可能落得两头空。要怪就怪火熊这个冥顽不灵的土财主，对她与阿鬼联手居然抱有那么深的成见，而且为了确保赌局取胜，居然把她转手就卖给她手下的“丫鬟”。' n( z i8 u ~.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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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天了，原本对她忍气吞声的丫鬟兰淑，这次居然拿了张王牌向她这个夫人当面叫板...与火熊合作告吹，她不能再丢掉与阿鬼的和约，看在钱的份上，她也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怨气...倒是阿鬼可不是火熊那种迟钝的老糊涂，轻易就被人做掉。郑女士的异动，阿鬼第一时间就有所察觉。9 }! n: c1 _. ]6 T( J0 e5 y
& B5 g A1 I) W8 T/ a+ {% {$ R 智恩的未来在何方？以郑女士的姿色与慧根，或许现在转行还来得及，趁早顺着崔将军爬进政治圈重新出发——如同阿鬼所说，那是另一个老千云集的圈子，入行应该并不困难。郑女士如果够聪明，或许会成为第一个离开赌博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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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 j% v' I! R6 e7 X6 l（第11局·完·10-25-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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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梧桐—오동（11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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