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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叶萱在 2002/12/12 04:10pm 编辑]4 b) R! }; c$ X& W. d4 L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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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子奶奶：哎，花好漂亮，你看
' O$ {! Y9 }9 K$ W N" c) Y. Q, M7 T在豪阿姨：我看了! a* \2 s3 O! Z% r8 y9 h3 |
信子：你不觉得花好漂亮？我看你还真不懂事，看到花觉得漂亮那是正常的，花都谢了才说花好漂亮那是笨蛋/ k. b3 ?+ R# \4 ^& L* M2 U m8 o
阿姨：你想跟我说什么
, Z1 B2 |% z2 X; W% ^信子：在豪根本不不知道馨瑛对他有多重要，等他知道了……
$ ~. y$ H3 _" o: y& `2 t阿姨：知道也太晚了
' u7 w `& N7 C6 B" Z, Z6 [5 @' T信子：就是，可能太晚了！你还是去参加订婚吧，你是在豪的阿姨不是馨瑛的阿姨
X# y! m5 Y3 c2 M（咖啡馆一别，在豪伏在方向盘上痛哭，而馨瑛则是毫无目地在大街上走啊走一直走，路边的行人，车声市声充耳不闻。）4 Y5 g, k$ X/ ?! x0 w# ?
吉真：这么晚你去哪里了
: e2 x2 w- g" d& y8 t! U# q. L馨瑛：走路
8 \/ W; V* s7 g" I0 Q% H) R吉真：走了多久% n# f4 f$ l- |; i: ]. t" n
馨瑛：我也不知道，我觉得自己好奇怪哟，就像是疯了一样。我走路的时候也会觉得在豪经过我身旁，我在图书馆的时候在豪好像在我旁边，连我来找你好像他也跟着我，我睡觉的时候也是这样，这样下去是不是要疯了呢！0 v! Z P1 h2 b" P- {- {
吉真：伯父……
2 X; m% {$ m& i" X馨瑛爸爸：你啊，最近不要到我们家来了，这一阵子让馨瑛一个人静一静，以后也一样，你最好不要想安慰馨瑛，除非你可以像学长或亲哥哥一样，要不然你不要想安慰她。
6 j9 N7 j6 F; v6 f }吉真：……
7 d) s" N0 u) a$ J. {$ N馨瑛爸爸：馨瑛这次受的伤很重，不容易恢复。她不会到你身边的，也许，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嫁人，就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我不会阻止她的，你也不要自讨苦吃。7 K# _8 |! n. f2 t% ~! h* m4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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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我对自己的选择不后悔，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我是为了我自己才走这样的路吗，你们这什么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我* c9 }+ J! [ v2 N) [" T& J6 d4 G
阿姨：因为这不是我们大家都想要的结局啊，你幸福我们才开心，你现在幸福吗？& h* p8 \+ v/ Z3 }: G
在豪：我很好
. D6 p* Q! n" C3 m阿姨：我看不出来，你现在就跟我讨厌你的时候一样，只有一股冷气，可是跟馨瑛在一起就不一样0 A) g6 m( a& C( }
在豪：你又提起她干什么，都已经这样，你提她又有什么用，我跟自己说我不后悔。你跟在英是跟我不一样，你们要怎样就怎样吧！
* w$ `# |9 m5 G0 g: C2 m9 m在英：哥，我会幸福的，我会! A% {/ N/ M$ W% r, j; R3 b
在豪：我现在没有妹妹了，你的人生我不再干涉。+ b$ [+ I8 ?" r' ^1 S8 s$ S
在英：不，你是我哥哥，你是最好的哥哥。4 y J: G! w! v* T% t
# b- j! C2 g7 P3 s1 |" {在豪：你过得好吗
4 ` G# D; P9 w. C! O# R- K馨瑛：嗯
" L2 G& y$ v. J* M) C v( R! g……
$ R1 u% s1 p# |馨瑛：你为什么来医院+ W- F' _/ E, H) i9 M @* Y
在豪：我出了车祸
8 t+ c# U6 }* @, c, `馨瑛：伤得重吗
8 g4 |% P# F5 g在豪：还好，没什么事，你为什么来这里
[* P% @5 o' B; n馨瑛：我有个学姐在这里上班，刚好有个大学同学的社团聚会。还好伤得不太严重，以后要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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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你的气色很差
9 D6 D* n v7 Z5 Q2 P! ^馨瑛：有一点，最近课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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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学校生活学好吗4 Y# p# k) f) u/ c/ X: Z
馨瑛：嗯
: x" S0 G7 G, j$ {9 L1 p( ?在豪：你最近睡得好吗
# C5 U$ t9 x$ M u) n! m1 U, T/ v0 {馨瑛：嗯7 @; v' c: U% H+ B) q, ]! t
在豪：吃得好吗
: J2 n7 T+ j6 y6 g) \7 F馨瑛：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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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瑛：如果没什么事就走吧……看着你我很痛苦，你走吧。记得要吃饭，不要一忙就吃泡面，你的气色也太好，如果睡不着，记得在睡觉前喝杯热牛奶，我也是这样才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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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好，你要保重，我走了
7 m, ?. a" W! J/ Y; P1 V$ |（荡气回肠的一段。看似平淡的对白，内里却蕴含着海一样汹涌的波涛。每一句话后都是长长的静默，这一段里两人几乎没有对视，有的，是心与心的相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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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C, c" C" K! X1 w（在豪病了，在医生看来，这个病人是与众不同的：仿佛早就在等待，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 y1 W/ G9 S3 P; j# }在豪：双脚也没有力气，连走路都走不动，我为什么要这样，要我接受放射线治疗，我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治疗？难道我一个人什么事都做不了了吗？) G' \. l- ?7 u7 I& y
在豪：我为什么会得这个病，因为我活少着根本没有做任何的善事，像我这种人活在世上没有任何的用处，上帝也受不了所以抛弃我，好吧，那就死掉好了，反正没有任何的希望，算了，我就死好了。
4 N5 P/ Z4 Y! U0 j9 H玄秀：你为什么这样，9 i! {! M2 B+ m' N9 \3 ~
在豪：让我工作，如果你不让我工作，只有躲在房间里等死，我不想活下去我想早点死。
9 P7 O1 e- i! T6 K1 S: @! G/ m- N玄秀：如果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我们就分手吧
! C. G5 U m& n& d1 u在豪：不，我要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
$ m3 u8 `- y9 [9 `. I' o1 l+ ?: F玄秀：你这个样子，我再也看不下去，我开始讨厌你了，你干脆回阿姨家吧
y: s2 U: t0 |3 g0 p& i在豪：你骗我，你是爱我的
; g4 T% A( ]1 b1 U9 z: H G2 \ L玄秀：你既然知道我是爱你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r* N. V* n6 Y1 ?2 a0 D4 |
在豪：玄秀……你刚才说什么我什么也听不到了8 Q' `6 j: M# a2 m( q0 F# A9 q
（馨瑛来了——）
6 c2 y; ?. _7 }) H馨瑛：吃饭了，今天开始饭后就要吃药了; B) A: N. ?; W) O5 e1 I# I% @3 P- C. l
在豪：这样是没用的，你回去，你回去我就按时吃饭吃药，2 I, j; B5 c4 a% W y
馨瑛：你不要胡闹了- l1 s" \! i: X/ u. U+ s4 Y
……
* \! @& |* R$ b) g( S+ u馨瑛：你打电话给谁？
+ I6 i! C9 v+ R/ |5 n; w在豪：电话给我
* _8 h$ w6 P( r, h0 F% J/ \: z( G馨瑛：我不要，
( T. o8 ^9 S$ }# k3 s+ E在豪：你爸妈会担心的
5 g# l3 v3 E. z/ e6 F. t5 Y馨瑛：你是打到我家吗？9 [& s. N( q* \$ h7 w
在豪：你在干吗？) d- F6 w! P& w8 J0 Z7 O
馨瑛：我要讲几次你才听得懂，我说过我不会回家的
7 p3 k4 A9 ]; h2 o& @) }在豪：你爸妈会担心的8 c1 Y. B+ p1 D( s" \- [( {. I
馨瑛：我已经准备接受惩罚了，我跟他们说就当作没有我这个孩子。. }( i& H/ u1 V4 B0 y; u
馨瑛：不然我决不原谅你1 V' c6 X! I3 z' y7 x' @
在豪：不原谅又怎么样？
* E4 g* A* g7 [7 d) {馨瑛：你是不是真的想死9 s6 _+ E9 o+ \/ d
在豪：没错
6 L) S0 M4 S5 U: z! c% g馨瑛：那是你的心愿吗？好，那我就成全你，我跟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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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瑛：哭出来，不要忍在豪，哭出来
5 R; {# w$ b: ?' T" S在豪：我想活下去！% u5 r8 h1 k+ W
在豪：回家以后你就不要再来了7 C3 H& i: B% v* g
馨瑛：这是绿茶趁热喝，以后不管什么都不要喝冷的，对身体不好。
! T! r# a Z5 u在豪：你今天看见我吃饭了，也看到我按时吃药，就算你不在我也会每天这样，你回去吧。
+ o7 w3 Z1 \# W8 t馨瑛：在豪……如果……如果你是我的话你会怎么做？我相信你也会跟现在的我一样
+ h6 u) F# g% c# }; g+ p在豪：我……真的好爱你，所以我不能原谅自己，居然没有办法为心爱的女人做任何事情，我现在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我怎么可能还有脸要你嫁给我' r, q: K0 V# q$ e) F- p9 L# d
馨瑛：你还活着，我们还是可以相爱，我们为什么要分手，就算你不在我身边的那段日子，我也无事无刻都没有忘记过你，我们为什么要分手？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为我好吗？我爱你在豪，不要离开我。不然的话我真的会以为你背叛了我。3 v# y% w4 P. h
馨瑛：在豪，我们结婚吧！等我回来。
. G+ u2 A: F7 |, t馨瑛：因为我你多活过一天，因为我你曾经幸福过，这样的回忆就够了，至少你可以留给我这样的回忆吧，难道你到了最后还要让我看到你脆弱想逃避的样子，你重新考虑一下。7 o8 i( G) H- K7 u) |
馨瑛：有什么事，是不是医生跟你说了什么
% b0 N1 l' p% x9 T. O) ]在豪：我见过我妈了，很奇怪吧，我以为只要看到我妈，对这个世界就没什么好留恋了，结果中跟想像不一样，我想活着。不是，我觉得我会好起来，我知道我这样的要求很过分，可以呆在我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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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w* D1 I# H: e0 B（是的，还活着，活着就可以相爱。面对现实，在豪鼓起勇气，终于向馨瑛求婚了。一无所有，却坦然地面对现实，这就是爱。）
6 N- N, o7 C" z3 E' p6 N* Z" J. Z馨瑛：我该回去了* Z# ^7 W2 B. U' C
在豪：再坐一会
! q" f u: @5 g! I$ p馨瑛：刚才你说你答应我妈，答应什么了* P1 g+ W* B ]9 U- T; E
在豪：我答应她会陪你很久，相信我，一定会做到% F$ X# E4 V; A& E; `
馨瑛：我相信4 ^4 m( Y% b; h* D8 w% { | m
在豪：我爱你，如果我知道爱这个字这么宝贵，以前不应该常常说出来，现在想一想以前我太滥用这个字了，谢谢你，为了你我一定会继续努力5 E1 A3 G, @: M, G. A% |+ Y3 J. X8 {: f
: _" E6 f; Q* ]$ R% m r在豪：我想让馨瑛看到的我并不是以前那样健康的样子，我拚命地忍，我想让她看到的就是这个，阿姨，我爱那个女人就像爱我的生命一样，如果你不相信我谁能相信我。# s$ Q, f5 d* Q- V* o6 [( `: ^
（爱之愈深失之愈痛，相守的日子屈指可数，馨瑛的心理防线眼见就要崩溃。）
' e4 x5 z! d2 ^' [# h( V5 }: u馨瑛：对不起，我本来不想哭的，
1 ~' w- n7 V) |+ A8 ?# Z: w! E在豪：想哭就哭吧，你害怕吗: M8 q& u: x" R5 m, { b
……
: \2 x! v( ]4 z; m7 r! a馨瑛：我知道我不可以这样，我也知道根本就没有时间可以发脾气了，连你也在忍，可我就跟个傻瓜一样
V8 F% x4 o: m, c在豪：我是没有关系，你不是说我一定会好起来吗，虽然说大家都这么希望，但那是不可能的事，结果你还是选择了我，那是因为你想跟我在一起，对不对？这跟你想的一样，你就在我向边，我还是可以这样摸着你，还是可以跟你聊天，还是可以跟你相爱。
' d( r% R- y& G+ L 如果因为害怕而错过这段时间的话，那真是太傻了，昨天跟今天没看到你的脸，就觉得很想你，我现在的日子，比过去任何的日子都还要快乐幸福，因为你在我身边。你不要担心，明天早上我还是会跟往常一样起来。
8 L/ P- q2 ] p2 I3 ^在豪：晚上的空气不错吧3 _0 e0 k! U+ P+ l4 C: i
馨瑛：唔，' B3 l) F0 e( A Y
在豪：你想怀孕吗9 V4 f/ c# A' Y7 A; p8 A" ~& q, J0 `
馨瑛：不会，
" `! q1 g1 w, M7 [/ F( X4 Z9 i在豪：真的？
- w: |& T; ^5 b+ k馨瑛：我爱你的时间都已经不够了，还要照顾孩子，我不要) p( c1 P3 ?3 V
在豪：在英生的孩子一定很可爱，你生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 k1 i- e; J+ r3 M; m( ^ x馨瑛：我不要一个像我的孩子，像你就可以考虑。9 g2 x/ V5 @. V" {
在豪：小孩吗，好轻哦，这孩子的呼吸让我觉得好痒啊，小孩像谁啊？
) y+ i$ ^/ `- O# o- k石丘：像你; d0 t1 M5 u% D# R$ C0 ~
在豪：别开玩笑了3 K, C6 t9 _8 i- e4 W
石丘：是真的) l% X! W# q! }. `6 h4 j6 f
在豪：该取名字了吧: ~7 k/ Z8 U% S2 W.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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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8 q- G: T' s7 I( o0 j* u" A; w在豪：什么？真的？你真的叫他朴在豪，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要取一个像我这么傻的名字呢？+ |, W: G) D8 ]( _+ L( {# x" t
……
* ^7 e4 A5 u0 c2 C$ x在豪：石丘啊，我好羡慕你，你可要好好教育他，你很可怜，这么年轻就当爸爸了。1 R/ E/ T5 |$ U1 g1 ~
……/ ?; I! f2 k. h" B6 C# |: n
（正是看了这几段，萌生了改写的念头，想像着在豪有自己的孩子，想像着他抱着自己孩子会是什么模样，想像着他与馨瑛永远的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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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瑛：是在豪安慰我的，他说没有时间生气了，我们要好好相爱
9 e0 Y y3 S$ x: W- i1 n婷允：这句话，我要当作是我婚姻的座右铭
1 @* ?+ w5 K& V; o' T馨瑛：这句话，其实每个人都知道，只是忘记了罢了。2 x$ S2 ?6 B6 f) K6 ^, @/ n
馨瑛爸爸：你很痛苦的面对在豪，结果你还是做得很好，爸爸以你为荣。爸爸讲个故事给你听，那是爸爸跟妈妈结婚的时候，主婚人说的话，你仔细听听，如果你们认为爱情跟婚姻是充满幸福和快乐，那你们一定会失望，爱情跟婚姻里不只是有幸福和快乐，也有悲伤和难过还有痛苦。 人生不可能只有快乐和幸福，既然这样，我认为你跟在豪真的懂得什么叫爱，再怎么痛苦也不曾放弃，也不曾放弃对彼此的爱
9 t1 y* O. c$ P, z2 ]6 q馨瑛：谢谢你这么相信我们! P* x! C4 V7 V2 ^; v
馨瑛爸爸：我还要谢谢你，没让我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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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5 R8 A* Z( h( x3 a馨瑛：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还以为你是个很不礼的人，后来才发现你真的是太没有礼 了。一开始，你为什么对我那么不客气呢，你讨厌我吗，刚开始，我以为你非常讨厌我呢。9 Z& ~7 x+ | A' ]
在豪：我想看看你的脸，我听不到，看不到任何东西，你一定觉得很闷吧
- w! S- V3 \7 y. X5 p馨瑛：不会，每天这样牵着手，感觉真好
0 O9 U+ K! e+ O8 r6 f0 \% j; U在豪：上帝好像对我特别疼爱，他说我有太多珍贵的东西，以前我不认为用眼睛看着你，用耳朵听你说话是多么珍贵的事。你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吗？( v! R" ]( f( M" A+ \/ [. f' F
馨瑛：我知道: f$ Y3 i7 ^/ M2 i& D2 R: @
在豪：那就好了，这样就够了。我累了，我想睡了，睡着就可以做梦，在梦里就可以看见你，也听得到你的声音。我很累，想睡了。4 w) g5 k1 K7 b7 M
馨瑛：想睡了吗？
# D; v% `. W; J在豪：你还想聊天吗？9 e1 h# u; L0 S( Q6 R
馨瑛：没有，你睡吧4 K7 x8 W3 x2 O( i
在豪：明天早上见
% M# c& S. _ ]( P2 @馨瑛：明天早上见* ~- ~/ O }0 ]- a! s% n1 ^
（这是馨瑛和在豪最后一次对话，说对话其实是不准确的，此时的在豪已是听不见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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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瑛：已经过了十点，但是在豪没有起来，我并不想叫醒在豪，我希望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不要感到那么痛苦。我不会叫醒在豪的！( |; j; T+ N7 X$ }( a" q! m
（不到30岁，在豪就离开了人世，真的可算死于青春。看着象征着希望和生命的绿色床单，看着馨瑛温柔的凝视，看着在熟睡中安详逝去的在豪，任何语言都显得无力和苍白。不过，令人觉得安慰的是，在豪和馨瑛在彼此身上享受到了浓烈的爱情。）* q( q; P8 ]( j& ]9 z8 }) h!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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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02-12-8 05:25
发表于 2002-12-9 18: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