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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11-23 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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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庆林(2) 转贴
d800826
: [2 t! x0 R- x& w1 Y+ z g现在的我真的可以理解庆琳这样的女人---一个在男人世界里企图拥有自己地位的女子用偏激来对抗世界游戏规则的不公正. 我可以体会她的偏激乃至她的嫉妒----这种嫉妒甚至地主要来自于李政. 8 ]. A- d7 w! E5 h
其实现在的世界的规则并不属于女性. 象庆琳这样的女人试图在男性的世界里有自己的地位,这注定就是一条无法得到常人所理解的幸福的道路. 而在现实中的 女性的幸福究竟在哪里? 我想,暂且不论这幸福应该是什么, 这世界就已经在它的规则中告诉所有人:女人做她应该做的就是幸福. 按这样的游戏规则,女性在男性面前是注定的弱者. 那些企图反抗的女人(如庆琳)在扭曲的规则下大约只能非理智地采用偏激的手段来为自己的野心争得一份地位. % _! N" ]# Y1 p. b
2 ~- J& g! O" C* Q/ B+ c我就是这样理解庆琳的. 她对小政的伤害来自于她对李政才能和机遇的嫉妒,来自于她那颗好强和企图反抗的心. 她的偏激是必然的, 这也不是庆琳本人可以决定的, 生活在这样的现实中偏激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段.庆琳是很善于保护自己的女人. 她的自我保护在我看来并不因为受到感情的伤害,真正的原因在于她本人对现实社会的反抗 的 自卫反应.根源根本不在李政,完全在 于她自己.
7 m$ [( Q7 d T% J4 g6 R6 y9 ]- Q9 A李政的才华在庆琳那里是相当清楚的.这种无形的压力对她而言是如此接近和现实,以至于她无法忍受压力的到来而转而向远均寻求一种平衡. 远均可以给她什么? 单纯的是因为远均的苦等么? 我认为不是的.远均的相对平庸给她带来的虚荣心上的满足倒是大大超越于她所感到的情爱. 至少在她的小世界里,她是成功的----她征服了一片领域.
/ \# t5 c- {9 |$ T* O+ B+ q我曾经说过,象庆琳这样的女人其实并不完全的现代.她转向远均来寻求心理上的平衡就是女性向这个属于男性世界的一种妥协----女性最终幸福的根源在男性给予的家长似的关心. 我想,编剧在这里完全是以男子眼中的独立女性观来塑造庆琳. 这其实还是男性世界必然产物. 编剧不可能超越他们的局限去真正塑造一个全新的独立的女子,但庆琳至少是一个较为成功的反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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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琳的魅力来自于真实,也来自于李政.,但决不是远均. 远均始终代表了庆琳的妥协和屈服,而李政是庆琳反抗的真实记录者,他成为这个女人的真正的灵魂.
- W. t j% x: a记得曾有人争论过,难道庆琳需要在别人身上找寻灵魂么? 当时我的回答是,相爱的人之间的灵魂是融合在一起的,爱重新塑造的是合二而一的灵魂---真正完整而独立的. 其实,失去另一半的灵魂固然保留了自己的那部分,但孤立不是独立,完整不是纯粹. 7 U* R! S6 J8 I1 V* J
继续我的 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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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1 _3 u1 T0 X; N( `# ^7 u" |李政是庆琳的知己.
" ]5 M: L, `6 @$ b3 N: ~我也始终以为,李政和远均所给予的爱最大的不同就是:李政的爱给予的是选择的自由;远均给予的是家长般的关心. 现在用另一句话来讲就是: 远均用男性世界的规则给庆琳一种回归----离经叛道后的回复原位. 这是几乎每个人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李政则试图给予另一种世界的自由----在这里,你首先和我一样是一个人.
5 B0 s1 V. f0 \+ g9 u3 c! f这也是我认为 的李政在爱情上大大超越远均的原因. 因为李政突破的是男性世界的游戏规则. 然而,反抗的勇气并不会长久. 李政为 庆琳开的一扇门并不能为庆琳理解和接受. 这不是庆琳的错,这是现实必然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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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6 T. N8 D' b李政的孤独是他的魅力之一. 他的痛苦也是他魅力的来源. 我以为痛苦给人的孤独的美感更为震撼. 说实话,我不认为李政和庆琳在一起将会是最美的结局. 相反,他们的分手是最美丽的. 李政的孤独不 容破坏,否则他就不是李政,不是反抗的力量了.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反抗的代价之一就是孤独. ) } @8 y) y; t# A4 S)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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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N! K4 Q& y, l/ G# k: s4 p这样的说法,是在找借口。我想绝大多数男性看后都会强烈抗议的!和我一样坚信女性须以承担和男性同等的责任为手段才能取得同等的主宰自我生活方式的权力并为此而不懈努力的女性也都会强烈抗议 2 h7 d O! f; ?" Z
如果照你的说法,你就无法解释为什么没有采取什么“激烈偏激”手段的蜜蕾娜和韩彩英都能在各自的领域取得不输男性的成功,而庆琳却无法和她们相比。 ' e3 u; R! g: o* C. J8 V* I
因为我相信这世界从本质意义上说是相当公平的,这种公平就来自于它赋予一个人的权力与义务永远是平衡的,人类社会由母系氏族社会向父系氏族社会的过渡,恰恰是这种“平衡”的反映。如果有人想打破这种平衡,那注定是行不通的。
: L& I: `. M% K你可以说,在很多时候,女性需要靠男性来评定她们的价值是不公平的,但是,同样的理由使女性多了一个可以取得成功和展现自身价值的武器----容貌。这样武器在女性手里的作用和男性是根本不可同日而语的。同样地,正因为女性拥有男性所没有的永远的退路----回家伺候老公孩子,她们也理所当然地在与没有退路的男性竞争时有了后顾之忧。 3 V/ ^9 Q# W1 X/ E8 |
所以,我完全不赞同从加入竞争一开始就把自身摆在不平等地位而理直气壮地以偏激甚至激烈的方式“保护自己”和“争取成功”的做法。一个想要争取自己“和男人一样被认可”的“公平’的人,自己却先以并不“公平”的心态加入竞争,这不是很可笑吗?
T! z8 x$ J- b+ P( w: ^6 S8 t+ D宋庆琳致命的弱点补是别的,恰恰就是这种权力感和义务感的失衡,或许也是很多深觉自己处于不平等地位的女性所共同犯的错误----她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事业竞争”中所处的地位,是自己承担的责任的相应体现。庆琳想要追求自身的独立,但是却从来没有能力对自己的行为独立负责,一遇到事情就想到倚靠男人,而发生什么问题后有又把责任推给男人,而且都是爱她的男人。李政赵远钧刘长赫,没有对这些爱她的男人倚靠,宋庆琳能做什么呢?至少她自身的行为并没有证实给我们看。李政曾经问庆琳“你长这么大有多少失败的经历呢?”一个想在激烈的竞争中取得成功的人,却连承担失败的精神准备都没做好,她还能说什么呢?
, U i( h1 f" m$ U我发现有种很奇怪的思维模式,谈到女性不能为爱情而牺牲事业的时候,说女性也有权力有独立的意志与事业,她们不是爱情的附庸,不应该要求她们为爱情牺牲。但是,同样谈到男性的时候,却指责他们为什么不肯为爱情放弃部分“野心”?甚至,将男性不能为女性放弃野心列为一种好象对女性十分“不公平”的“伤害”,使之成为女性“采取激烈偏激手段”去“自我保护”的理由!
% e5 ?/ f. P( r我不否认,女性应该有独立的思想和意志力,但是,相应地,她们也应该付出代价。西方很多男性对女权运动不以为然,他们说女人一方面要求一些方面“男女平等”,一方面却又希望在某些地方“女士优先”。为什么女性的独立首先是经济上的独立?因为一个靠别人养活的人是没有资格谈“平等”的。(不一定是实际上的独立,而是有独立的能力,女性可能为了家庭牺牲事业,但只要她在一旦脱离丈夫的情况下有能力独立,就仍然可能保持平等的地位)。
' [2 ?* u @" ?庆琳的问题就在于,在她选择做许多事情之后,又无法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或者难以承担后果。所以我只能说,当你行使自己“独立思想意志”的权力的时候,必须首先确认你能负担“为所有后果承担责任”的义务。抛开义务与责任空谈权力是没有意义的。 . U/ N4 O) J$ N6 N/ T
韩彩英就是这样,她可以为了李政牺牲野心,也可以为事业放弃李政。不论她做什么,都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承担一切可预知和不可预知的后果并且负责到底。庆琳则不然。以录音机事件为例,她要有本事,去想别的办法办服装秀啊,为什么威胁李政?没有能力找别的渠道,就利用李政对她的爱和信任来威胁李政,这算哪门子独立呢? 如果当时李政狠下心,就算送我做牢我也不帮刘长赫,那她要怎么样子“独立”去呢??庆琳当初为了“报复”李政发动模特罢工,既伤害了模特又打击了李政,现在远钧要她为模特找回工作机会,而李政要求庆琳举手投降,这都只是要求庆琳为她自己的行为对别人造成的伤害负责的公平要求而已,不能算“逼迫”。而庆琳其实根本没有能力“独立”地为前者负责。所以她只能利用李政对她的爱信任来负她对前者的责任。 而李政要庆琳放弃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是你发起挑衅,所以应该你先放弃。而这个时候居然有一群人在为庆琳抱“不平”(大都是女性吧),实在令我觉得不能自圆其说。按照西方女权运动倡导者们的看法,如果李政不让庆琳先放弃,那才是不尊重庆琳,以自己的“爱”卸去对方对自己行为应负的责任,根本是看不起女人。 ) s. I; _$ I6 _2 s3 ^, \+ J
在美国,据说是由于为了保护“女性工作”的权力,许多部分都规定女职员比例不得少于多少,女学生比例不得少于多少。但是,真正的女权运动领导人却对此不以为然。她们认为,只要对女性的照顾条款存在一天,女性就不可能真正取得和男性平等的社会地位。我个人是比较赞同这种观点的,既要别人照顾你,又要和别人平等,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 L" j: @4 L) s5 w% L
所以,女性争取平等的权力与地位,恐怕要以培养自身的“公平拥有权力和承担责任”的意识为先。如果总想以“不公平的世界”为借口推卸责任,那是永远不可能拥有真正“平等’的地位的!
3 j1 Q; Y, C7 m% I9 K9 z总之,你可以说明庆琳的心理行为“情有可原”,“可以理解”但那可以理解不等于就理所当然被原谅,更不意味着就是合理的。 : V( M' O. A, E2 v" T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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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权力和责任 4 `) E+ s0 Z# s$ y) M
女性应“培养自身的‘公平拥有权力和承担责任’的意识”,这话本身没错,但是,我不认为这关乎“公平”的范畴,我更愿意视之为衡量成熟与否的标识,这不仅是“意识”问题,而是“能力”问题。
' S" o# _ @5 ^* |8 k& \在我的眼里,庆琳是个自始至终都未真正成熟的女性,她那种不计后果的任性和固执,她那种争强好胜的不甘和野心,实属个性使然。而蜜蕾娜和韩彩英,之所以获得庆琳无法企及的成功,是因为她们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愿意为此努力付出,也肯担当应尽的责任。 4 ~% z( q8 k5 o/ ]
2、关于依靠
' E T; n+ ]8 Z0 q8 T倘若个人不借助外力,是无法独自生存于社会的。所谓“合作”,是一种依靠。所谓“利用”,是一种依靠。所谓“爱情”,也是一种依靠。所谓“婚姻”,更是一种依靠。况且,男人依靠女人,女人依靠男人,本来就无可厚非。 4 t: ^- j( e5 X0 a s$ k
庆琳的过错,关键不在“依靠”,而是“依赖”,这集中表现在天桥的中间部分。遭遇困难时,很多时候庆琳最先想到的不是“我该如何来解决问题”,哪怕是通过征询他人建议,求助他人帮忙,更不用提她从精神上依赖、甚至伤害来达到目的了。
; y$ Z6 ~7 G% p主动地争取和选择,而非被动地等待和接受,这就是我所理解的“独立”,也是我所理解的“主宰”。庆琳与李政的几番争斗,根本点在于对两性相处的意义的理解存有偏差,庆琳的终极目的是“征服”,而李政追求的是基于尊重和理解的“和谐”与“互动”。 4 q3 g& D9 C; T4 D, f
3、关于公平 ; Y T: V6 }) c2 i* l* [7 \9 h
所谓公平?我想,衡量的标尺恐怕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我坚信,两性间存有平等,但就现实层面而言,撇开或回避事实上的不公,单纯探讨“平等”,只是空谈而已。 0 L+ @8 y1 M+ _* C3 i
所谓“女性优先”,那只是男性社会对女性的一种势态,正是因为以前男女太不平等了,所以这样的势态才让男性以此自傲,让女性受宠若惊。真正的平等,不是单靠几句“女性解放”的口号,姿势无以替代事实。 4 Q% W' S4 z# G7 r1 X/ W
庆琳的渴望成功,庆琳的欲走捷径,急于证明自我、展示自我的心态是极为真实的。庆琳的魅力,恰恰在于她的无以超越,这不仅是她个人的写照,更是女性的某种积习的写照。但这种建构在现实层面上的超越,并不是单纯依仗个人力量就能得以突破的,这是社会问题,而非个人问题,不能拿其作为指责庆琳的理由。 1 r4 w* ?, X* t2 v) z; W+ Q
我赞同d8的“李政的爱给予的是选择的自由”,不论事业,还是爱情。我认为,这是男性发自内心地对女性的尊重和理解,尽管这种个人行为本身的影响和意义是有限的。如果庆琳连身边触手可及的平等和自由都无力把握或无心选择的话,还能指望她觉悟到靠自己的能力积极主动地去争取所谓的“平等”吗?
; s! w7 q4 {8 h) W4、关于女性的角色定位 # l4 n7 I& N4 \2 f
女性永远的退路就是相夫教子?男性参与社会竞争就没有退路? 我不这样认为,这种观点本身就带有男性社会的世俗眼光。
' @. ?5 R' l2 y8 x k0 _7 ?我以为,压迫岁月和女权运动两个阶段都有点儿极端,而目前女性多样化的生存方式是更为理性的选择,这是对自我角色的重新认识、重新定位。不论是做职业女性还是做家庭主妇,都是一种事业,关键是自己选择并主宰真正想要过的生活方式。
l# V! ~2 p$ ?0 f庆琳的痛苦在于,她一直回避自己的真心,总在两者间挣扎、煎熬。如你所言,倘若庆琳一开始就坚定地选择,而非旁顾左右、患得患失,或许她会活得更幸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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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存在置女性于不公平地位的现实,和庆琳是否受伤根本无关。
6 D0 l, \( P; A# | r( P. [( A. F说到底,就两性整体而言,他们各自在社会竞争与发展中所承担的责任和义务与其地位是基本相称的,我认为这就是平等。---如果追根究底为什么会有“绝对标准”上的不平等,那么首先要从人类社会为什么会从女尊男卑过渡到男尊女卑开始。因为当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男性在人类的生产与生存的努力中起着比女性大得多的作用,因而他们的社会地位也就随着这种责任与义务的抬升而渐渐升高。 7 [& g5 ~/ n$ V, `6 z F
所以,追本逐源,女性要争取平等的地位,首先要先承担和男性相同的责任和义务。而不是相反,以“不平等”为借口推卸责任。 9 }0 @, j& d: N( B9 F: T8 B& l3 l! j) K
所以,对庆琳的行为衡量并不在于绝对的她想争取什么或者付出了多少,而在于,她在思想意识中想要承担的责任义务是否与她所想争取的权力与地位相当----而在这一点上,她是不及格的。
. r3 A$ J/ X9 J# N! `2 b当女性承担的责任与义务明显多于因现实缘故所能追求到的主宰自我命运的权力及社会地位时,才有权力谈平等的问题。如果是相反,则根本没资格谈平等问题。
3 ?3 q2 i) N# y; X* ]所以,庆琳所面临的问题还根本上升不到那个矛盾的高度,也就是说还谈不上和现实中的平等问题有什么关系---即使那问题的确存在,但也与庆琳受伤的缘由无关。--- 4 \: H6 _) z4 |& A4 v. R/ t# J
2 v1 G/ n& W) J9 \& d其实,在天桥中许多勇于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女性都获得了比庆琳大得多的成功,如蜜蕾娜,韩彩英,罗必顺,金美仙,乃至裴贞淑。和庆琳比,她们无论容貌,出身(庆琳是富家女从小接受良好教育),论幸运(彩英因车祸险些一生活在自卑中),论旁人的帮助(除了彩英外谁也比不上庆琳)。。。几乎都不如庆琳,可是她们却在各自的领域中比庆琳成功得多,这不是值得打着“女性要成功不得不如何如何”旗帜为庆琳辩解的人深思吗? # z- R3 V- {% }( C% _9 a
多说一句,其实拿庆琳和李政在事业上的手段,以及他们和他们各自的对手最后成功的情况做对比,就可以很清楚地发现,什么才是真正的不得以,什么只是借口。 0 O/ [% W9 G4 T M. J& ]6 ]$ r
laughever
; @( m* P# D% w- p握手!同等的地位必须以相同的义务和责任为基础.补充一句:就是朴秀儿,虽然最终没有能够达到辉煌事业的顶峰,但她忠于真实自我、并以超人的毅力努力继续模特事业的精神亦是值得 尊敬的,我个人把她也归入成功的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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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8 r, o% |# C4 w8 t除了那句“她对小政的伤害来自于她对李政才能和机遇的嫉妒”我持保留意见外,我非常赞同d800826的其它观点。 1 m; d* F& k0 t- G8 F5 M
女性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以为,是能由自己决定主宰自己的生活方式。但在这个男性社会,选择任何一种方式的坚守,都必将遍体鳞伤。 3 Z+ L6 r0 Y. d7 u1 X
庆琳是真实的,我理解也能体谅,甚至还欣赏她的某些特质,但我一直非常不喜欢她。庆琳太过机巧,她的野心、她的不甘只是另一种形式的不彻底。 & s* | E! W( _# S4 s
庆琳的痛苦之源在于她自身的无以超越,一直挣扎在妥协与坚守中,惟独不敢正视自己的真心。她将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尽化为种种近似合理的辩解和摆脱,加诸于李政和远钧身上,在伤害着深爱着她的人的同时,也对自己一伤再伤。这与李政近似理想化的执着、永不妥协的精神内核和利己不损人的生存原则是背道而驰的。不管有无远钧的存在,庆琳注定不会是和李政共度一生的人。遇见李政,是她最大的幸福,也是她最大的痛苦。 , o9 F' h) `) d5 K* C
我想,倘若庆琳的人生没有与李政相遇,她的精神世界将黯然失色。如你所言,“李政的爱给予的是选择的自由”,这是李政赋于庆琳之灵魂的意义,而这,是超越于“爱情”简单二字的。 : ~+ } j; v) j7 N$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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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琳在爱情上的不够全心全意恰恰是她在选择自我生活方式上的不能“坚守”的体现!) I: T, P2 n: H, d Y" O3 Y
庆琳并非因为想“坚守由自己决定主宰自己的生活方式”而“遍体鳞伤”的,恰恰相反,她是因为一方面坚定地想争取“传统女性生活方式”以外的自身价值的实现,另一方面,虽然想,却从不曾真正放弃将“传统生活方式”作为自己的后路,在后一种方式中,女性所有的一切最终由男性负责。
) e: g) H! d, x0 t1 [9 N/ N5 k这样的选择,其实恰恰是她在李政与远钧之间抉择的心态关键。选择李政,他会给你要多少就有多少的机会去实现自己的价值,但是,他也要求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承担相应的责任---包括痛苦和伤害。而远钧是一个在你争取”主宰自己的生活方式”方面无能为力的人,不过,他愿意承担你的行为做造成的后果。 z# p9 l3 v4 y/ R- B+ G" J7 h" ~
7 F( \& B) [9 m* k% a- j庆琳一方面很坚决地选择了李政,另一方面却口头上放弃远钧实际却实在未放弃她对远钧的依赖。这恰恰是她在自我价值实现的方式上的选择的体现---一方面渴望要由自己决定自己的一切,另一方面却希望有男人来分担甚至承担自己行为造成的后果---特别是打击和伤害。 7 W6 r+ ^- |2 `, C; `" T
4 l+ K5 N2 ]* f8 }! B4 _, g A0 D如果庆琳一开始坚定地选择了李政或者远钧,而没有利用另一个人的爱去“依赖”他的话,那她也就不会遍体鳞伤了。同样,如果庆琳能够如彩英或蜜蕾娜那样义务反顾地选择某种方式,那她也就不会在争取成功的道路上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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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主宰自己的命运,就该自己为自己的一切行为负责。想当“主宰”的时候,就要“突破”现实,而一但受伤,就要又回头找“现实”来替自己负责。这种逻辑我无法认同。 & l( R: a" b6 f( \5 N# _;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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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我一直无法理解也无法谅解庆琳对李政的伤害.对自己深爱的人怎么能够这样无情地伤害?我甚至怀疑庆琳对小政的爱。 ' i. u" S' r5 W
我只完整地看过一遍《天桥风云》,只有30~36集我是反复重温的,所以不敢说自己的认知达到深刻的阶段。我是流着泪,滴着血看小政忍受着庆琳给他带来的痛苦的。虽然我也认同曾有网友说的小政已经爱着庆琳,无法停止了,但庆琳真的值得小政这样爱她吗?我认为庆琳之所以这样伤害小政与她的的“自尊”、自私、懦弱和对爱的肤浅理解有关。 9 H* p4 `, P" X7 ~& G
庆琳的“自尊”在她得知玉珍这件事的即时反应表现得淋漓尽致,她不能接受小政对她的隐瞒和小政有“玉珍”这个曾经,她认为这是李政对她的欺骗,因为这是对她“自尊”的“伤害”。并且这种“自尊”成了庆琳后来不停地伤害李政的理由之一。我仍然无法理解她的做法,在我看来缓解痛苦最直接、最快的方法就是试着遗忘,这是一种逃避,也是一种否定的心理。但是面对巨大的痛苦,短期间最有效的缓解方法其实是逃避(或者这只是于我个人职业有关的一种认识,我是当医生的,工作中难免见到病人的痛苦,病人在得知病情时经常会有一种逃避的心理,随时间的推移才能较好的调解心理而接受现实),而不是选用“报复”这样极端的方法。
4 K+ G! x) }+ n+ ?. }不可磨灭的是她曾经对李政的付出,在“黛安娜”事件以前的庆琳我虽说不上喜欢,但至少感动于她对李政的付出及给李政带来的快乐,只是无法接受她对远钧那种“暧昧”的态度。
( h- u2 j) K8 I; B: ]# @庆琳之所以会对李政带来这样的伤害还与她的自私有关。其实小政一直在为有“杰米”这样的过去痛苦和惶恐,害怕因此而失去庆琳,这在小政忍着心中的痛苦放火烧了苦心经营的工厂后庆琳安慰他后的独白中可以看到。庆琳爱的是小政而不是杰米,如果她真的爱小政就应该以小政的立场想一想,从死去的“杰米”到新生的“小政”是多么艰辛的历程。这样的小政爱上她是她的幸福,而她不懂得珍惜。如果她真的认真的从小政的立场着想的话,就不会在黛安娜事件和与被秀儿占去电视台主持工作这样的小事上表现的那样难以理喻了。小政在经营经济公司,需要工作才能让经济公司存活,而让庆琳一再对小政发难的事情并不会危机她的工作和事业,恰恰这些小事是李政的公司得以生存不可失去的机会。庆琳从自己的立场为自己着想远多于为李政所想,她真的爱小政吗??如果是真的,为什么不能先抛开个人的自私,为爱人(是爱人,不是别的无关要紧的人)切身的想想呢?不记前面所述也罢,得知玉珍的事情后又因为自私的为了个人的“尊严“以极端愚蠢和自私的方式——“报复”来破坏本该得到幸福,一步一步地将小政推向痛苦的深渊。她的自私不仅给李政带来深痛的创伤,也给她周围的模特带来了伤痛,为了自己的报复,利用模特罢工,使模特们失去工作,她又为模特们想过些什么?
& E' _, L( H& g- ?, [庆琳会做出对小政的伤害的那么多事情,与她的懦弱也分不开。每个人都可能有一些令人难以接受的过去,但勇敢的面对现实是一个坚强的人必需有的品格,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应该有接受、面对及包容他的过去的勇气,这一点韩彩英就做得很好。我一直认为韩彩英是一个值得钦佩的女性,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改怎么做。我想庆琳因为懦弱而蒙蔽了双眼,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报复的意义,难道这样报复李政就可以让她存有自尊吗?其实她的做法事得其反,因为她每走一步都不是靠自己的力量,而是利用李政及远钧对她的爱,因为有他们的爱才使她的”报复“得以实现,这不正是有损自尊吗? j0 V/ n! v$ w+ _. Q
最后要提的就是庆琳对爱的肤浅认识了,她也许认为爱应该是占有,小政有“杰米”这样的过去让她认为她不是小政的唯一,但小政有真是她的唯一吗,如果是真的,她对远钧态度怎么理解呢?她也许应该向善美学习,爱不是占有,爱需要宽容和谅解。还有庆琳因为远钧为她付出的太多而跟远钧在一起,并认为那是爱,这也是我难以接受的。爱并不是建立在单方的付出上的,爱应该是互动的。我个人认为爱的起动是相互的欣赏、吸引,如果一个人没有值得对方欣赏,吸引对方的特点,爱是难以滋生的。
% s* l* |1 P; B- i) F& s如果庆琳能够正确地思考与小政之间的问题,或许就能抓住幸福 。
* P) V$ K: a. ?9 U/ A$ _3 X5 e这只我个人的一点愚见,一定有人说我是完全站在李政的立场上看问题。这样也没关系,因为我认为不是每个人看问题都应该顾及太多人的看法,如果是是那样的话,就可能不是最直接、最真实的想法了。我的想法经常是一念之间产生的,我并觉得那样有什么不妥,因为一念之间给我带来的快乐远比冥思苦想而不得其解带来的痛苦多。 k8 u( U' f$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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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dery
: j! l. |8 [$ F8 L( G2 S: ^2 M- g6 y1 G我觉得,事实上的庆琳,至少是我所看到的,并没有达到你所说的那种精神层面。或许她一直在努力奋斗试图要达到那种境界,但遗憾的是,她的行为并没能够完成她对自我的期许。 - Z& r; H2 y6 M, q
我看到的庆琳,是在不断不断的反抗,然后又不断不断的妥协;她的反抗从来都不彻底,她的妥协也从来都不甘心,但她却无力改变现实,最后只能是改变自己。
3 @0 u9 E; n% E( f5 h6 O' W; q# S. S我想这是我所理解的庆琳真实的地方,她体现了现实中绝大多数的女性,总试图在传统与现代间寻找一个平衡点,但如果这个平衡只能在男人身上得到(比如她对远均的予取予求),也只等于是对男权社会的妥协了。
+ D6 f- Q- A" \4 x2 \9 I ]在我看来,天桥几个主角中,最不彻底的就是庆琳,大概就是缘于此吧。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够力求公正客观的去看待她,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看到庆琳,会让我反省自身…… - U3 ]. ~/ h. T3 G+ n# B! a$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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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作为一个东健迷,事事站在李政的视角去思考,去责问,去审视似乎是无可厚非,但是总是站在李政的位置去评价宋庆琳,就会失去客观,这对庆琳并不公平。虽然我很爱李政,但是我还是这样认为。 . V7 w6 M, T9 P% a
爱情就是爱情,李政与宋庆琳的爱情是天桥对我的最大吸引,也是最深触动。在他们的爱情中,他们都不应也不该受到指责。庆琳,她欣赏有野心的男人,但是却不能容忍她爱的人对野心不顾一切的追逐;李政,他喜欢有能力的女人,但是却简单地希望她可以有能力却不去追求而陪他走一条他的路,这本身就是矛盾的。
) B% p/ E7 Q% d可是,他们却相爱了,爱得深,爱得切;是的,爱情总有酸甜苦辣,但是它终究只有一种味道——爱的味道,对吗?我们又何必去指责,去辨个分明?想想看,如若李政放弃了野心,而庆琳放弃了追求,他们还会是他们彼此眼中的爱人吗?他们还会是我们眼中的他们吗?其实,他们所不愿舍弃的正是他们彼此最欣赏对方的那点与众不同,那也正是他们让我们难忘的原因所在,不是吗? + W: R# o/ t) V% C
feifei
& J4 G* P' f2 z G- J$ R# o3 W: t哪些文章中的哪些话是“站在李政的位置去评价宋庆琳”的呢?这两天来的文章,我看不出有这种倾向。。。。因为这些文章基本上都是针对D8所写的所谓庆琳的行为是在女性在男性世界中奋斗的不得已所发表的看法,和她与李政的爱情根本没有直接关系,又怎么谈得到指责她的爱情呢?如果说有提到庆琳对男性的依赖问题,那么也同样使用于赵远钧,刘长赫,庆琳所依赖的男人不只李政一个吧?即使其间有提到爱情在庆琳的“依赖性”中的表现,也不是针对李政,因为这3个男人都爱庆琳,而且他们的爱情都被庆琳利用过(例如,利用远钧发动罢工,利用刘逼走远钧,利用李政帮刘办秀)。
5 n, s+ l: f0 Y- d: }我觉得把许多人写李政的心态归为”作为东健迷”真的有失客观,李政迷中的多数在看评价李政的时候还根本不知道张东健何许人也呢,而且如果仅仅因为是张东健演的所以站在他的立场说话,那为什么这些李政迷又对很多张东健其他的角色不感冒呢?就如台湾的一alice朋友所说的,毕竟大家都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怎么会连因为喜欢一个人就是非不分呢? & X9 v" P8 k! v, \
关于爱情问题,指责是相对的,因为总有人说庆琳受了多少伤害,并且将这些伤害的责任推给其他人,或者干脆推给“对女性不公平的社会”,所以才会有文章说明庆琳的伤害多数要由她自己负责。事实上,爱情方面,天桥中的人都没什么好怨的。无论李政庆琳远钧,还是刘长赫金玉珠韩彩英。因为爱情不是亲情和责任,那是每个人无可选择的。这些人都是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所以,都没什么好不平。尤其是庆琳,她选择了,爱过了,也被爱过,所以她的幸福和不幸理应由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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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宋庆琳的识知,更多反映的是剧外人身为女性而对女性如何立足社会、把握爱情的不同观点。所谓见仁见智,大家求同存异即可。 / P8 l' v0 Q" L7 ?9 e( @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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