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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llo博客——《马拉松》——还有谁会比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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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A) o$ L: M0 J: g$ }+ B还是他，优秀出色，演技卓越，多才多艺，百变千面；不是他，从无人知，到人人知，从新人到新秀，再到年轻演员的榜样偶像。总是以为，早已忘记他，对他无任何感觉。但是，看到他的片，还是静静得等，急急得看。说到底，是因为他。$ Q1 u+ [8 f1 V. d
是应该宠辱不惊，但是，还是为了他的《下流人生》，隐隐不快。多尝试，没错。但是，不适合他的角色，即使他再怎么一板一眼地表演，还是让人暗暗叹气。所以，《马拉松》这部片，是他选的，少见的题材，容易剑走偏锋出彩，也容易把持不住失败。- l/ p9 [# U- }
但是，看了片，不知不觉动了情绪：除了曹承佑，谁还能拿捏这样的角色？" M5 E, M5 A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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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s4 @0 M6 @6 t( M, u自闭的孩子，听说过，却未见过。本来是知道大概情况，看了还是微微吃惊。原来是这样的孩子——用玻璃屏障把自己包围起来的孩子。透明的玻璃屏障，让旁人看得见他，却无法靠近。以为看的透彻？错，你就是不能触及。任何人都无法触及。包括……这孩子的母亲。& Z4 Q2 ~) j: t
$ E: k) Z0 q- w+ Z. X3 {2 z! C% }她听不懂孩子的呢喃自语，受不了孩子在医生面前的百般回避，而医生的诊断，更是让她心冷。所以，才在游乐场，嘈杂的音浪中，放开了孩子的手。她是恍惚，但，放手却不是简单的无心之举。这母亲，是真的想要放弃。自闭的孩子，是她人生的负累。然，真正不见了那孩子，她又惊又怕，呼唤奔走，和丈夫一起寻找着。是负累，却无法放手。真的失去，第一个禁不住的必然是母亲，原因？因为她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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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P' R b1 b" C" N$ M9 t所以，她不顾忌旁人的目光和诧异，用孩子最喜欢的饼干，引诱他一步步前进，在山野里感受水、风、阳光，还有，他自己的心跳。站在山顶，眺望远方，谁都无法无动于衷。这孩子的母亲，更是下定决心，她要全部心血，守护这孩子。" M8 d7 D' B! ^7 h0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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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终于长大。尹楚原，19岁，参加汉江10公里的长跑比赛。赛前母亲对于孩子的鼓励，也是罕见，一问一答，颇为有趣。: p$ B/ c! f, u* a' b1 T# m4 l- Z
“你的腿？”——“一百万。”
; j/ b) K* ?7 V! A“你的身体？”——“杀人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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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原不负众望，跑完全程，还得了季军。抱着奖杯，他有着一丝紧张和几分激动。而母亲满眼都是欣慰和快乐。) x& ?$ o1 {- M8 j: o2 m' ^3 s: X.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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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原的母亲，坚强而倔强，她料理楚原的衣食住行、生活训练，教导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是不辛苦的。丈夫受不了，远离他们；二儿子忍耐不了，和母亲、哥哥保持着冷漠与距离；而楚原，更是始终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自娱自乐，甚至自伤而不自知。母亲尽力的忍耐着，但是也非能忍耐一切。当楚原被背斑马纹皮包的女郎在警察局当众羞辱时，母亲由忍让到暴怒。她没有立刻爆发，但是还是在最后，冲到女郎面前大发脾气。母亲异常泼辣粗鲁的言行，是因为她心中最深的刺被人不断地插得更深。她所有的努力，是想证明自己的孩子和别的孩子是一样的，即使只是在跑步的时候。但是，人们总是轻蔑地、草率地，击碎她的理想，践踏她的努力，侮辱她的孩子。再坚强的母亲，也会痛苦委地。孩子闯祸时，她能面容平静；孩子我行我素，经常让旁人讶异，她处乱不惊，甚至面带笑容；她的愿望让人心酸，希望楚原死在她之前，而她也要努力活到100岁，为了达到自己的梦想。: n D& S+ o; H- g'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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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找到自己的世界，才能快乐。而楚原始终在自己的世界里，却让人悲伤。自闭的孩子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和思想，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感情和思想。楚原喜欢斑马,可以大段背诵<动物世界>里关于的斑马的一切话语;像镜子一样反射着旁人的一言一行;对自己的亲弟弟行礼;在超市里听到音乐,立即手舞足蹈;在游泳池如婴孩般,全身赤裸,无知无觉。母亲对于他，不是神，是生活。母亲的愿望成为他的行动指南；母亲的规定成为他的言行规范；母亲所期待的42.195公里马拉松，成为他的又一个目标，即使他对于距离毫无概念。2 K! e$ ?* _3 }' H' U3 v* i q% g
* o T1 t W; n其实，楚原没有概念的，何止距离。他不懂胜利意义，不会轻轻微笑；不能调整步伐，不能分辨斑马与印有斑马纹的任何物件。他当然也不懂什么是教练。但是，一个契机，他在生命里，又遇见一个人：一个落魄的前马拉松冠军。4 j) N1 L" t" @7 @6 G4 f
% V* T, Z9 h* o3 _* O! r/ h5 `- |这教练因为庭谕，来到特殊教育学校做200小时义工。教一群自闭孩子做运动，对于这教练来说，乏味地如同嚼蜡。楚原母子又找上门来，请他做楚原的专属教练。他一口拒绝，而这母子却紧紧跟随，甚至纠缠。最后，他终于答应，当然，金钱也成为他点头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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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y) c2 R: {4 k. m1 Q' p: Y他对于楚原没有任何好感。做教练做地轻松，没有规范、科学的训练，只有敷衍了事的应付。楚原才开始跟随教练，就学会一口不堪入耳的脏话。母亲止不住的愠怒，从旁敲侧击到直言不讳，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和愤怒。母亲和教练并没有争吵，因为争吵的前一秒，楚原双腿抽筋。母亲面对孩子的痛苦，不知如何安抚。教练却坦言心迹：马拉松意味着不仅是荣耀，而是旁人不可知的痛苦。对于楚原，根本不懂调整自己的步伐。马拉松无法治愈他的疾病，还可能让他丧失生命。母亲意识到自己的无知，有了片刻的犹豫和动摇，又突然爆发：“那你就应该教会他如何调节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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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g [# r, m# o( w* E这样的呐喊，谁都不会熟视无睹。教练没有放弃，但是，也并没有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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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6 ~( w, L+ \' u- ]7 r教练和楚原，几乎是磁铁的两极，彼此排斥着，尴尬着。他们相互不满，在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中，斗智斗气，都不接纳对方，都不信任对方。时间是了解的良药。教练在老师的说明中，一点点知道自闭的孩子是如何的小心翼翼生存，楚原在没有参加赛跑前如何自伤。教练隐隐地有了丝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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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G! w3 }" G `, j) q- ~2 X5 E可是教练还是无法尽心尽力。他的随口命令“100圈”。楚原居然亦步亦趋，跑完全程。教练赶去运动场，看到几乎崩溃的楚原。楚原倔强地坚持到100圈，汗如雨下，运动背心完全湿透，膝盖无法伸直，手臂微微痉挛。教练无言以对，他的羞愧和抱歉都无法说出口，只是询问楚原是否胸闷。楚原很主动的拉起教练的手，让教练感觉他的心跳。这时，教练被震撼了。这个人的心脏，是多么顽强的跳动！, A& Y H, ]5 i! F- u
) |* R6 N6 `! p8 z4 n* S0 B: {) f一个雨天，教练和楚原避雨。教练百无聊赖，听着楚原背诵着大段的《动物世界》台词。“……小斑马一生下来就会跑，人们试图驯养它们的努力，都被证明是，徒劳的。”教练一惊，跃身而起。教练第一次感到这孩子的不一般，他试探楚原，却又叹一口气。教练伸出手感受雨滴，楚原也伸出手；教练戏谑地也伸出腿，楚原却不买帐。谁说自闭的孩子无心机？3 X+ V2 G" |# w3 t& J, x9 G%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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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带着楚原去参加马拉松爱好者的集体长跑，并不时指导楚原。为了控制跑步的速度，掌握心率，教练牵着楚原的的手腕，两人并肩同行。这是两人最为和谐的时刻，没有歧视和厌恶，只是跑步，感受着空气和风，人的距离就这样被拉到最近。教练和楚原都体会到，心脏一捶一捶的跳，感觉真好。教练累得躺在草地上，楚原走开又回来，递给教练一瓶水。对于自闭的人，没有给予和授予的概念。而楚原，自发地递给教练自己的水。共饮一杯水，像亲人，像朋友。就在这一刻，这孩子心灵的玻璃屏障开了一扇门，教练走了进去。: D$ X, Z Y% A# M& @
& E9 D( _6 w: l( V. V于是，两人一同看马赛，喝啤酒。教练还为楚原买了崭新的纽巴伦跑鞋。他想帮助楚原参加春川的42.195公里的马拉松赛。但是，和谐戛然而止，因为母亲的反对。母亲决意用金钱了断教练和楚原的情谊。没错，她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但是，知其然而又不知其后来。母亲的固执，深深伤害了教练，也深深伤害了楚原。7 V& L8 ^$ M4 _, `$ V, C: c
! Z% q2 q3 b6 f% v突然明白，坚强的母亲，并非完美的母亲。当关爱变为控制；周到变为霸道；期待变为苛刻；坚持变为偏执，一切就都变了味道。她太需要一场几乎不可能的胜利，去安抚自己的内心，告诉自己，她的儿子和别人无异，她的心血没有白费。然而，擅自带楚原参加的长跑比赛，楚原因为没有教练的指导，中途昏倒。* Y8 O. E) l6 A# \. @% @
: b% p2 y9 C' k4 o$ a没有，统统没有。没有安慰，没有怜爱，没有奖牌——那一块人人皆有的奖牌也被母亲藏在身后，她要以没有奖牌再刺激失败的楚原一次。这样的母亲，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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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6 A% ?, @" q& K+ K |小儿子，也因为小事，闯了祸。她再次被传唤到警局。母亲在震怒下，当众打了儿子的耳光。回家路上，她还在絮絮叨叨，而儿子只是撇嘴一笑。突然，儿子插嘴，“你有没有理解过我？”这孩子突然吼叫起来，哭泣起来。他是正常孩子，但是，正常成为他被忽略的理由，被母亲始终地遗忘在角落，他的苦闷和痛苦，又有谁知？他可以用反抗来抵制母亲对于他的压抑，而他又可怜哥哥无法抵制母亲的霸道。自闭孩子的内心，母亲无法进入；而正常孩子的内心，母亲无暇进入，这样的母亲，何等失败。$ c8 C# ?$ F! o- {# W- ]
( S4 N, x+ O8 p楚原在泳池锻炼。母亲被别人撞入泳池。生死渺茫之际，楚原站在岸上，隔着水望着她，没有施救。她的心到了冰点，自己的孩子，真的就是那样的孩子。/ \' ~' t* Y: o! O. K
- P! h$ e& j8 p# ~3 p2 |$ ]- `. M这母亲的坚强原来是那么虚弱，没有比赛胜利的刺激，没有了自己信念的支撑，坚强的母亲马上消沉了下来。她的偏执，被自己否认多次，但她又不得不咽下偏执酿下的苦果。她恹恹地生活，冷冷地面对楚原，淡淡地对待儿子的跑步训练，一切都变得灰暗而无谓起来。$ @: v$ ~+ W% N3 _
, \. X# y9 D7 I1 }6 w" W; R母亲去买东西，让吃饭的楚原等她。等待许久的楚原，被某种奇异力量吸引着，离开了座位，急急而去。他追随着，然后倚在地铁站的柱子上，一脸的渴望、痴迷。原来，他看见了一匹斑马。那是一种纯粹的热爱，他无法克制，也不知克制，只是想抚摩心爱的斑马。然后，一声惊叫，众人诧异。原来那只是一位女生的斑马纹短裙。楚原不知闯下大祸，还自言自语，然后，被重重痛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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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赶到时，楚原已是一脸鲜血，惶惶不知所措。母亲悲愤地推打着伤人者，儿子突然大喊：“我儿子是特殊的孩子……”他一再地喊，不住的喊。这分明是儿子从某次的母亲的申辩中学到的，母亲隐讳多年的事实，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再强调，无法回避，无法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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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y+ p0 P$ i母亲在僻静处为楚原擦着嘴角的鲜血，儿子异常激动，不住颤抖，无意中，说出了动物园里自己被母亲遗弃的痛苦。原来，这孩子有着自己的敏感，他分明懂得，分明记得。母亲怕到极点。她当然知道，当然记得，曾经想要遗弃这孩子，这是她的错，她的罪。就是因为那一刹那的松手，她无法真正救赎自己，所以，在这么多年，她紧紧把楚原圈入自己的臂弯，不让他再次离去。但是，这又更加伤害了楚原。母亲终于撑持不住，倒地不醒。: V; V* q* m5 N8 Y2 m" S'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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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重病，两个儿子和一直躲避的丈夫，都在医院。三个男人在病房外，统统内疚。深夜，楚原隔着玻璃窗，看着昏迷的母亲，突然想起多年前，心理医生的问题，“你妈妈住院了，你怎么想，楚原？开心？伤心？生气？害怕？”楚原无法自持，奔出医院，冲入雨中。弟弟紧紧跟了出去，看着楚原哭泣着说：“雨，下雨了。”这是母亲对于他的启蒙教育。他对于母亲多年都有着未爆发的不满，但是在不满爆发之后，他感受了自己对于母亲的深情和爱。弟弟一脸讶异，他对于哥哥，既可怜又厌恶，既怜悯又排斥，这时，他突然发现，总是对自己鞠躬的哥哥，并非无知无觉，而是有着深切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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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b6 y% ] v母亲彻底放弃了，放弃了自己的梦想，放弃了自己的信念，不再偏执，也不再勇敢。长久的苦难，让她过于疲倦，一旦坚持幻灭，她就彻底脆弱。当然可以对她抱怨，但是，想想她20年生活的苦痛和创口，谁人有资格抱怨这样的母亲吗？' ]7 o" \* x4 W+ M
; Q% o* r. o) [( Y; y6 J: }* q" q楚原的生活再次平淡起来：和特殊学校的孩子到工厂里学习机械的劳动。别人工作，他也工作，别人吃冰淇淋，他也吃。楚原也觉得生活了无生趣。在厂房的风扇下，他慢慢闭眼，开始原地奔跑，似乎又回到他所爱的长跑路上。$ l" y4 o; {8 i+ D9 j
* J6 q) Z6 f' ^% t" ]) i2 u马拉松爱好者协会还是为楚原报名，并寄来参加参加春川马拉松比赛的号码布。弟弟微微叹息，丢掉号码布。比赛当天，楚原突然失踪。原来他自己穿着教练为他买的纽巴伦跑鞋，去参加比赛了。弟弟搀扶着母亲寻到教练的住所，然后，三个人一起赶到马拉松赛现场。: V) k, z( C1 B9 Y6 S& ^3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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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原已经整装待发，他异常兴奋，也异常快乐。母亲用威吓，用利诱拖住他，不许他参加比赛，连楚原的弟弟都无法看下去。纠缠中，法令枪响，人们开始启程。母亲死死攥着楚原的手腕，而楚原也焦急着、挣扎着。; I9 g# [0 J" e, {, U5 F- y; `
& Z# Y3 J$ B! j9 ~5 a紧要关头，楚原一而再地问到“楚原的腿？”母亲迟疑片刻，终于含泪答到：“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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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x# i5 T# S, d就是这瞬间的心灵相通，母亲放开了手。当年为了让他跑，牵起他的手；现在为了让他跑，放开他的手……2 \% w# M4 w/ `8 H4 }6 ?
3 z4 |5 U- \: D9 S* J* u3 f教练也骑摩托车载着楚原的弟弟为楚原指导打气，并告诉他，如果下雨，就像豹子一样跑。* R+ y" d) C; M2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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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95公里，究竟有多长？长到可以承载楚原所有的快乐和痛苦，他不是在简单地跑，而是在温习着自己的全部快乐和痛苦，母亲的启蒙、亲人的鼓励、教练的教诲，都成为他坚持到底的动力。在奔跑中，他似乎穿越了所有痛苦记忆，似乎和自己最心爱的斑马一同奔驰着。他创造了一个不可企及的记录：2小时57分33秒。1 `( }3 @- D'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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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长的比赛都会结束，而人的坚持，铸就永恒。% t! B- j* I: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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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5 d' v( V- w5 o后序
% ` q% `/ z) w' ?% q3 R3 K几年来，曹承佑，一如既往的出类拔萃，有了如日中天的电影和音乐剧事业，有了牵手并肩的清秀女友。在如许长久的日子里，我明示暗示，不停提示，告诫自己：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我所爱的只是那年初夏的他；他只是漫长记忆中的一个印记；心灵的悸动早就转瞬即逝；激情早已停滞，而我只是冷冷的继续注视他而已……
% Y: x/ m+ g; g( g然而，很冷静地欣赏一个人是件微妙的事。我可以在大部分时间里，冷静到冷漠，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对他的感觉早已干涸；然后，总会在某个瞬间，情绪引爆，发现对于他的感觉可以平静平和，却无法真正枯竭。在我冷静时，我当然不会无限偏执、自欺欺人地认为不会有比他更优秀的演员，不会有比他更才华横溢的演员。但是，在我又一次狂热的瞬间，我还是可以坚定的自问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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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有人会比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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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27 22:37
发表于 2005-5-31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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