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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4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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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32
(澳門)
彩京看著手中的手機猶豫的要不要再次撥打給信,一個人苦惱的坐在行李廂上,另一手拿著信的ALFRED,彩京捏捏小熊的鼻子,自言自語的說。
"你主人真是有非常嚴重的王子病啊!!"
"忽冷忽熱,讓人真摸不著頭緒。氣死人了。"
"你說我到底要不要打給他呢~~~嗯?"彩京戳戳小熊的毛絨絨的小臉。再壓低小熊的頭,當作小熊也鼓勵自己打給信。
"你也贊成吧~~呵呵。"彩京滿心歡喜的開始打電話給信。一旁辦理好登機事宜的崔尚宮看了不禁失笑的搖搖頭。
電話響了一會才有人接。
"信君!!!!!"彩京一聽到電話接通不由得心情大好的大喊信的名字。
"娘娘~~~惶恐。"孔內侍有點為難尷尬的聲音在話筒內響起。
"咦。。。。。喔,是孔叔叔阿"彩京有點不好意思。
"是的,娘娘。"孔內侍在電話的另一端也不好意思的起來。
"信君在嗎??"彩京有點好奇與意外怎麼電話不是信接。
"喔,娘娘,大君現在正在處理事情,可能無法接您的電話。"孔內侍看了一眼大廳另一頭正忙碌的與官員開會的信,從昨晚臨時接到通知一直到現在仍未休息的信,疲憊的雙眼下染了一層黑影,卻仍舊打起精神與官員開會,即使不是太子了,卻仍舊散發那股天生的王者氣勢與風範。
"喔,這樣阿,那請叔叔幫我跟信說我有打電話給他。"彩京的聲音裡透著失望。
掛下電話後,彩京垂下雙肩,戳著小熊出氣,吶悶著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一旁的崔尚宮走來提醒彩京該登機了。
(韓國)
剛下飛機的律,摘下太陽眼鏡,看著久違的韓國天空,露出一抹笑容,睽違一年多的土地,他終於再次踏上。這次回韓國的行程,並沒有太多人知道,不過,他猜想,信應該早料到了吧。也不急著回到皇宮。就這麼開著車先四處看看。
開著車,看著街上的行人,一對對的情侶充斥了大街,不意,律在漢江邊停下了車。走在漢江邊的河堤,雙手隨意插在風衣的口袋哩,任憑風吹著風衣沙沙作響,又想起了那一夜。那一夜彩京哭的好傷心,他無能為力,看著那一顆顆的珍珠,並不屬於自己,那一刻,他真的好恨信。狂湧的忌妒,在那刻掩蓋了他的理智,他撫上彩京的臉,想要拭去那哀傷的面紗,可是彩京躲開了。那時他的心又再添上了傷疤,密密麻麻的,他的心。思及此,律笑了。
他一直在思考著,如果當時他沒有站出來公開母親一直以來背地裡的陰謀,今天,他會怎麼樣???他們三個的今天會不會不同???他很好奇。可,就在那天,信被檢察廳的人準備帶回偵訊,彩京滿臉淚痕使勁的追著車,那一臉哀痛欲絕,他在後面追著彩京,想給她溫暖,想分擔她的哀傷,他發現自己越跑腳步越慢,他的心已經沉重的讓自己跑不起來了,望著一臉梨花帶雨的彩京使勁的抱住信,不忍他離開自己。那一刻,他停下了腳步,他知道,機會,已經不再屬於他,一直以來。他只能默默在背後注視著彩京,看著她的笑顏,她的征忡,卻不是對著自己,也許,這才是他應有的位置。期待著彩京偶然的回頭。
仰起頭,看著湛藍的天空,他釋然了,他想,他可以了解孝林的心,他們兩人,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有著一樣遭遇的,未來,他不強求,雖然,他還是期待著彩京有一天,會漾著那抹甜笑,輕輕的走向自己,那時,彩京一定是心甘情願的吧。
(法國)
孝林倚著窗稜,雙手環胸,練舞的中間休息,她就這麼站著。思考著老師剛對她的邀約,準備讓她跟著訪問團回韓國作表演。她並沒有立即答應,有點訝異自己的反應,可是,她還沒思考好,自己,信,韓國,以及未來。太多太多的事情必須好好應對,貿貿然的出手,到最後,遍體麟傷的又是自己。她輕嘆了一口氣,甩甩頭,抖擻了精神,又繼續開始練舞,現在抓得住的,也只有自己的未來吧,其他的事情,就等時間來做決定吧。又一低頭看了眼項鍊,希望心上的悲傷,不會永遠在她的胸前。
(韓國)
抵達韓國的彩京並沒有立即回皇宮,而是隨著教授先去拜會一些教授在韓國一起做研究的教授朋友。坐在車裡,張著大眼看像窗外,不過一年多的時間,卻覺得眼前的首爾如此陌生,那座她生活的宮也是如此嗎???彩京不禁有了疑問。
"彩京,你要隨我們住在飯店,還是回家呢??"教授問道。當初彩京來澳門讀書並有專人請他擔任彩京的指導教授,因此,對於彩京的背景他也非常了解,但也並不因彩京特殊的身分而有特殊待遇。這個老是漾著笑臉的女孩,身上似有一股不服輸的韌力。
"啊????住飯店好了。我們的行程不是很緊嗎?這樣白天參訪完了,晚上回到飯店還可以立即討論,這樣大家應該比較方便。"彩京也有想過要回家住,畢竟已經很久沒看到家人,但是此型並不是讓自己來遊玩的,這次的研究關乎著在澳門的學位,只有盡快完成,她才能正大光明的回到韓國來,未免太多橫生的枝節,這次的韓國之旅,她並沒有通知任何家人,也囑咐崔尚宮不要通知宮內的人。
"好阿,今天沒有什麼行程,也許下午你可以回家去見見家人"教授說明了今天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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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別了教授與崔尚宮。彩京並沒有回家,而是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她攏了攏耳邊的髮絲,又走到了那時的公園,賣著氣球的小販,被一群孩子圍繞著,又想到了那時自己在宮裡幾乎要透不過氣來的日子,如果當時有現在的成熟,是不是橫亙在信與自己中間的障礙會少的多。近來,心裡老是有股奇怪的感覺,是與信的行為有關嗎???
給了小販硬幣,接過了氣球,什麼也不做的彩京,只是坐在路邊的涼椅上抬頭望著天。
信終於結束了今天的行程,臨時要代女皇出席許多公開行程,因而一整晚都在聽官員的簡報,又馬不停蹄的出席多個活動。只覺得異常的疲累,孔內侍擔憂的從後照鏡看著信。也真是辛苦他了。只是,這恐怕只是個開始。女皇的眩暈症症狀幾乎與前皇帝一模一樣,難想像慧明也會罹患這種病症。信現在需要一肩扛起整個皇室的責任,孔內侍提議告太上皇夫婦,卻被信回絕了,太上皇也正在鄉下養著病,此時此刻,信只能獨擔大任。如果,妃宮MAMA在就好了。孔內侍心想。
信看著車外,想著澳門的彩京不知道此刻正在做什麼,有點自私的想要彩京回到身邊支持著自己,但這畢竟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車子一個轉彎,彎過了路邊的年糕攤,又想起了彩京。只能將深深的嘆息再次嚥下。對面街道坐著一個女孩,看不清樣貌,只見她拿著氣球仰望著天,似乎有點像彩京,信一歪頭,或許自己真的累了吧,又或太思念彩京,才會誤認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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