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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8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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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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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O8 E9 H" G" Y9 F( ? 苔玲抱着书微笑地走出校门,与同学们挥手再见。推着自行车缓缓走到街角一家蛋糕房时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望着橱窗里摆着各式各样犹如珍品般的蛋糕,又陷入回忆中: 4 V6 v, m: @- {3 X$ K1 |
“吃完蛋糕过夜的女人我是第几个?” 5 ~; c. \/ U, }2 N% }% _9 H) o6 T
“是第一个,其他的女人在我面前都不怎么吃东西。”
' Y* Z# V* l. a 她拿出录音机:“韩社长,怎么办呢?上课的时候会想到你,吃饭的时候会想到你,走路的时候也会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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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_ d( y) p2 H 启柱站在苔玲不远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她。从她走出校门启柱就一直跟在后面,看着她一个人踽踽独行,脸上落寞的表情刺痛他的心。看到她久久地停在一个蛋糕橱窗前手握录音机喃喃自语。虽然看不清在说些什么却也能深刻感受到她低沉的情绪。
1 A5 x/ X# n2 a' G) P( R 忍不住走上前去。
4 S0 P, o) s7 k/ w2 S9 f: X“你不是那么饥饿吧,口水也快流出来了。”
/ n0 J' m4 T& X( ]' `+ W 苔玲在思绪的飘渺间转头看,启柱就站在落日的余晖下。阳光斜照,枝叶的投影随着微风颤动,洒在启柱的身上不停地闪耀着夺目的光芒。久久地,久久地,苔玲故意夸张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跟踪我?”
' E: v; w: _; a' y% u' ] 他分明看到她偷偷拭去脸上的泪水。虽然在她眼中读出了悲伤,可看到她在他面前忍着装做没事的样子他也只好佯装不知。“你看我是那么空闲的人吗?”
0 x2 M9 B0 }' R! k- z “那你。。。。。。?”
5 O0 R' q% o/ j“吃点东西去吧。”不知为何,上班的时候总是会想到她,忍不住想见到她,“好几天没看到不知她好吗?” / f$ a4 j8 @7 G
“难道我是很空闲的人吗?我还要去上班。”苔玲很拽地说。
0 j4 B9 r X1 i( N. |3 G1 j3 U. i“广告公司今天不加班。”启柱不动声色。
! H5 ~- L& J' S! X4 p“我,我要到咖啡馆上班。” ' L! P. l8 w9 x, G6 q0 L
“好像你昨天就已经被炒掉了。” 4 M: b; H r" v& |. N# {
“你怎么知道?”苔玲瞪大眼睛,“我,我” 8 k3 Y f6 G& p! T! c& G
“我什么我,走吧。”看着“饱受打击”的苔玲,启柱忘记一天的疲惫。抓过苔玲的手腕不由分说地走进蛋糕房。 ! D6 M' o$ q4 q
& s ]1 m/ \( y 看着苔玲双眼放光却又眼花缭乱不知该如何挑选的样,启柱对服务员说:“每样来一个吧。”
% K, a/ Q* ^. L$ U' w* ^ “不行。”苔玲大惊连忙摆手,每样一个的这个毛病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只要这个,这个,就可以了。”她指着餐牌对服务员说。
% g& E# H; v- G l8 n$ E* v “怎么今天会过来请我吃蛋糕?心情不好吗?”苔玲知道启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这样想吃东西。 - {: @ ~( E8 S( y0 y
启柱默然无语。今天他的情绪真有些低落,就从接到爸的电话起。虽然电话那头并没说些什么,但巴黎这边的问题已基本了结,也是到了该回首尔的时候。可他却为什么觉得心头纠缠着难以割舍的牵挂?从来不会带着情绪工作的启柱今天一反常态地恍惚起来,在每个不经意间都会浮现出苔玲那张盈盈笑脸和心底浓重的心事。 ) M3 L& W% R* R% W4 c' m
看到启柱沉默不语埋头苦吃,自己却只能无能为力地干坐,甚至不能再象以前一样为他“包扎”伤口。苔玲忽然想到这么一首诗:
' P8 H6 Q: {9 {3 B; c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 D6 o8 ^$ U% H; R, L- O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 b% [! U- m* z9 z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 A# {6 W' F8 J$ ?9 o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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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 a% V;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 b7 O# D! W8 g4 V8 I6 c3 B f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4 z2 A, [+ i- M0 r$ \% N% s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 O$ D1 f5 `. A' ~9 l1 u5 b而是爱到痴迷
' e# T# H D! N6 i1 Y4 \# J1 V却不能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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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6 K! G+ U7 z+ d" C+ J& O. G- A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 Q8 S) j! S! D& R2 j _3 v! z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0 S/ M4 ^ w; P- _% H7 L, q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8 \5 R- o& y3 O3 y. v2 }却只能深埋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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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i2 t: M, h+ |4 H) H“怎么不吃?不好吃吗?”
0 q" h( d# h3 f+ `3 Z7 W, ]* I“我,我只是,想起还欠别人一个蛋糕呢?”真的,她曾说过要买一份大蛋糕还给启柱的。仔细想想,这些事仿佛久远的象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一样。 ; w" O+ @6 y. P H7 R
“谁?爱人吗?”注视着眼神一下变得温柔发光的苔玲,启柱阴沉个脸,“没听你说过嘛,是不是被甩了?”
, L: s& g4 r+ n: d( a4 q" Z“我这么善良、可爱、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 " V/ k( s. ]# A7 y( T4 A
“你都从来不照镜子吗?”启柱冷冷地丢给她这句。
) S& h' t2 u; }/ c. o6 _4 Y“真是的,怎么跟以前一个样!”苔玲嘟噜着。 % q$ U/ i% O& o% V! |- S' g
“你说什么?” o9 d8 Y+ l( x; i3 w5 R
苔玲惊觉,“没,没什么?问你吃完了这个还要干什么?我要回家了。”
. ?! [9 z# u% c, | “我,送你吧。”
: B# _+ L) E, c+ ]0 @8 l @ 苔玲蓦地抬起头,目光久久地停在启柱生动而易感的面孔上。
: U+ N8 w `/ z, s& ~$ Y' O* [ “怎么了?”启柱敏锐的感觉她目光中突如其来的惊讶与期待,也注意到她的双手紧握成拳努力地抑制自己。 1 @& m! F4 R5 A1 X+ ?5 p
“不要了,我还要到附近去找工作呢。”她无法承受启柱一直这样若近若远的靠近,无法做到明明爱到痴迷却只能深埋心底。 ) F" G* n' k5 @- o
启柱坐在那里,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显得那么孤单无力。虽然渐渐从视线中慢慢消失,却在脑海中越发清晰,耳边清楚地“听”到有个声音在说: 今天我就试着做一个完美的人,你就像快要凋谢的花一样坐在花丛中,我会去那里搂着你的肩膀,轻轻抚摸你那凌乱的头发,也送你送到家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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