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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6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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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约入人海---关于日剧《侦探伽利略ep09＆10（最终章）：爆炸》3 m% \3 Y" A5 L+ |4 l
森林唱游/2008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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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里，在听了粟林讲述汤川学和他的老师木岛正四郎十年前的恩怨后，内海薰接受了对方的恳求，决定不再打扰汤川学，以免影响他的科研事业。之后，对于汤川学打来的电话和发来的短信，她都一概不接，于是，后者终于找上门来了。6 f; ]! h! P% f6 k+ F'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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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是一样身为知识分子的城内医生会更了解汤川学，所以，在听内海薰说从此再也不去向汤川学求助时，她很直接地说了一句：这样，伽利略老师会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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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4 O ?2 G2 @7 O& Q 当然，我在这里引用城内医生的那句话，并不是想说，汤川学之所以会破天荒地在深夜直接去警署拦截内海薰，是因为突然发现内海薰在疏远他，害怕就此退回到如他自己所说的那种单调乏味的研究室生涯里，于是果断地采取了行动；而是因为，稍后他们说的那些像是在告别的伤感言语，又令我想起了另一部非常有名的剧集《X档案》。4 h" V2 b: N$ n' V3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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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第一集《自燃》里，也是经由城内医生的提醒，内海薰为了从口风很紧的汤川学那里早一点探知案件发生的原理，于是抄袭一部流行美剧的剧情，编出自己为什么会想成为一个警察的离奇身世，因而打动了不谙世事的汤川学。那部显然是杜撰的美剧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倒是从那时开始，我就会不断地想起经典美剧《X档案》，虽然说，更多人喜欢拿日剧《圈套》和这部剧集放在一起做比较，可能是因为里面的男主角都是物理学教授的缘故吧。9 v# k' L# d7 e, o*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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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实话，无论怎么看，《侦探伽利略》的水准都无法和《X档案》相提并论（当然，我也必须承认，《X档案》第六季以后的剧情很扯，但前五季确实是经典之作），除了男主角都很帅这一点之外，笑。毕竟，后者是一部制作精良的科幻剧，知识和科技含量都很高，是侦探剧历史上的里程碑作品，盛名甚至还在后来的《CSI》之上。不过，在某些方面，这两部剧集的确还是有相似和可比较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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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我在这篇文章的开头提到的内海薰和汤川学的告别，在《X档案》1998年的剧场版《征服未来》里，也有相似的场景。FBI的上层出于某种见不得光的考量（准确地说，是由于政府高层的施压），要把Mulder和Scully分开，因此，决定调走Scully。而Scully一直都明白，自己当初之所以会被调来处理X档案，就是为了监视和阻挠Mulder的行动，所以，有些灰心的她决定辞职，于是去和Mulder告别。同一个相似的场景，但处理却很不同。在《X档案》里，Mulder很直接地挽留Scully：不，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干下去。而在《侦探伽利略》里，虽然也不愿和对方分开，但当内海薰武断地说汤川学其实也认为自己是个麻烦时，他却只是暧昧地回应了一句“可能吧”。至于如《X档案》里那样的拥抱和亲吻，自然是不可能会有的，这大概也算是东西方在处理感情问题时的一种显著差别吧。虽然说，在剧终时，当汤川学成功地拆除了红色水星后，身心俱疲的内海薰顺势靠到了他的胸前，那也勉强还可以算是一个拥抱。/ q) R3 w# m0 E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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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 J4 i) A+ a1 A! B- ` 因为这是一部科学推理剧，为了突出主线，编剧很自然地把男女主角的感情戏处理得很含蓄，不过，和当年的《X档案》一样，却也无法阻拦很大一部分的观众把考察男女主角的感情进展变成了自己的强大追剧动力。我甚至曾看到一位死忠X档案迷，很用心地列出了一份长长的清单，里面详细地说明了在九季的《X档案》里，究竟哪几集里有较多男女主角之间的感情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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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p6 U* N+ q' Z; Y& A 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电视剧既是一门光影艺术，也是经过精心包装的文化商品，编剧、导演和演员们在认真地创造了一些人物角色后，自然也会希望能获得广大观众的认可和欣赏。更何况《侦探伽利略》中男女主角的扮演者，都还是日本正当红的偶像艺人，他们用心地诠释小说家和编剧笔下的人物，使得他们广受观众喜爱，这当然也是一种值得肯定的成功。 V/ g! x$ \6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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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人物设定而言，《侦探伽利略》中的汤川学更像是《X档案》中的Scully，他们身上最特别的气质，是普通人很难具备的科学和理性精神，或者说，他们都是真正的科学家。汤川学是帝都大学的物理学准教授，Scully则曾获得过物理学学士学位和医学博士学位，在成为Mulder的搭档之前，是医学院的医生兼老师。他们的口头禅也很相似，汤川学是“现象之中肯定存在理由”，至于Scully，则是“在科学解释下，肯定是会有结论的，答案就摆在面前，你只需要知道从哪里着手”。第六集《梦见》里，当内海薰提议和自己警署的女警一起联谊时，汤川学曾说过，如果对方懂得相对论和其他一些理论物理学方面的知识的话，搞不好他们会相谈甚欢。我记得在《X档案》第一季的第一集里，借Mulder之口，编剧曾告诉我们，Scully以前写过一篇题为《爱因斯坦相对论，一个全新解析》的高级论文，如此看来，这两位同样有物理学知识背景的科学家如果能有机会认识，或许会迅速擦出知性的火花也不一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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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内海薰和《X档案》的男主角Mulder在智识和行动力方面，就差得太远了。Mulder是毕业于牛津大学的心理学家，对连环杀手很有研究，是学术界公认最出色的暴力罪行分析专家。虽然说，他因为早先的经历（童年时妹妹离奇失踪），相信那些超自然现象，因此，在训练有素的Scully和其他FBI同行看来，多少显得有些神神道道，但他的博学程度和思考能力，绝对不让于Scully和汤川学。至于内海薰，只是一个刚从交警升为刑警的普通年轻女警，她最大的长处或许就在于她的正义感和责任心，以及好学精神，当然，也还有相当可怕的直觉，所以，比起之前提到的其他三人，在智识方面虽然逊色太多，却也不是全无闪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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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得不说的是，《侦探伽利略》这样的人物设定，与《X档案》相比，男女主角的平衡性就差了很多，有一边倒的倾向。在《X档案》里，因为是科幻侦探剧的缘故，因此，常常最终决定案情走向的是Mulder，但总体上，如Mulder自己所言，如果没有科学和理性的Scully，他通常也就无法正确而迅速地找到解决案件的途径，也就是说，在断案能力方面，他们基本上是旗鼓相当的。而在《侦探伽利略》里，内海薰对于案情推进的影响力就显得小多了（甚至还不如法医城内），何况，内海薰还有鲁莽和爱轻易下结论的毛病，因此，在男女主角之间，就少了那种相互映照和促进的张力，这不能不说是个很大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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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2 E2 ]# l: G 虽然在人物设定方面，我鲜明地褒《X档案》，贬《侦探伽利略》，但并不是说，后者的人物设定是完全失败的。如果对内海薰的行动力（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一个刑警，而不是个交警或户籍警察）及刑侦能力的刻画能更上一个台阶的话（也就是如草剃俊平在第一集里说的，经过积累而有了成长），那么，汤川学和内海薰这样的搭档，未始不能成为如Mulder和Scully那样的、能令观众长久记得的经典组合。何况，以同样是东方人的眼光看，他们虽然很不同，其实也很相衬，一个学识丰富，一个直觉敏锐，而且，都有旺盛的未知欲，又足够认真，也足够有正义感和探究精神。虽然每个案子基本上都是仰仗汤川学的学识和智慧得以解开谜题，不过，那些推进案情发展的重要相关情报，却非得依靠身为刑警的内海薰才能获取，而那，往往正是突破案情的关键。比如第二集《出窍》里，案发地点附近那家玻璃工厂在案发当天发生的液化氮泄露事故的情况；又比如第三集《灵动》里，来自于市政厅的高野老太太家附近的地图；还有第九集里，从气象厅获得的近期雷电天气记录，等等。何况，随着内海薰这位刑警新人的逐渐成长，他们在搜查案件的过程中，互得益彰、相辅相成的可能性，也会变得越来越大。& A: K+ n* i. s5 h# Z8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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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2 F+ c% h( v9 T 以上这些，都是从故事的主线，也就是男女主角一起查案这个角度来说的，不过，如我之前所言，与《X档案》一样，《侦探伽利略》还有一条暗线，即男女主角之间的感情问题。我必须承认，以前看《X档案》时，Mulder和Scully的感情进展情况，也的确是我比较关心的问题之一。至于《侦探伽利略》，我当然也未能免俗，笑。也许有人会说，一部剧集，就两个主角，而且还一男一女，年纪相当，又都样貌出众，这还用得着费心去猜吗？不过，有时候，我们也的确要小心编剧的恶趣味，因为他（或她）很有可能会不管这部剧集连载多久，男女主角如何出生入死、患难与共，最终都让他们停留在“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境况，于是，便令如我这样的、喜欢欣赏“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美好童话故事的俗人郁闷不已。$ q, _0 l& O m3 K, t9 _
6 f- C1 p; H0 z+ F/ m8 a$ F 不过，正如《X档案》最终迎来充满希望的结局一样，或许，《侦探伽利略》也不属于那令人堵心堵肺的一类。如果非要我拿出相对有说服力的证据的话，我比较看好第十集里，当内海薰被木岛正四郎同核弹红色水星捆绑在一起，眼看三个小时之后就要和半个东京一起被炸得尸骨无存时，她与斯斯然地泡了一杯咖啡且喝了一口后、气定神闲地坐下来准备开始解答木岛正四郎留下的难题的汤川学之间的那一段对话：. P+ u2 E8 ?; F, z( U' t
! m, m6 W/ M9 p X: [& b0 Y* Q 内海薰：老师，你快逃吧，真的求你了。我不想老师你死。都到这种时候了，请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快逃吧。' W: [% H; C4 {
汤川学：不可能。我也不想让你死。你是觉得我会失败，是吧？/ a% A, Z* R6 V, i% C
内海薰：并不是这样。
$ ?! X9 @" S1 M( Q4 B' L( a 汤川学：理由呢？- R6 ^' H, A: ~! n1 z9 y- U
内海薰：我做警察的直觉。
# x) q. I+ N" G9 i! G- B, E 汤川学：毫无逻辑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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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很多人都会觉得这段对话很平淡，没什么可说的，又或许认为，就是草剃俊平、粟林或汤川学的哪个学生处于这样的危险之中，敢于担当的他（用汤川学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不敢负责的人不配被称为科学家）肯定也会留下来全力解救对方。然而，如我在这篇文章的开头提到的，他们之前已经说好了不再联络对方，可内海薰仍然会出现在他的研究室里，而且，是被木岛正四郎骗来的，这说明了什么？再者，木岛正四郎为什么会想要绑架内海薰？还记得木岛正四郎在给汤川学看他的核弹红色水星及人质内海薰之前，他们说的那些话吗？那是两个科学家在谈论感情问题！而在第一集里，汤川学可是曾说过“我对感情没有兴趣”、“人的感情不遵循任何逻辑，过于计较的话就是在浪费时间”这样的、相当冷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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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最好的人生伴侣，应该是这样的：如果她（或他）是你的同性的话，你会很希望能和她（或他）成为好朋友。对于Mulder来说，聪明冷静、勇敢坚强的Scully当然称得上是这样的存在；而对于木岛正四郎来说，无条件地支持他进行红色水星研究的红颜知己穗积京子，大概也算。那么，对于汤川学来说，正义感超强、直觉惊人的内海薰，算不算呢？应该也算吧。否则，在那样的、生死攸关的时刻，他们不会那么关切对方，并由此获得可以将生命交托于对方手上的那种最高程度的信任。! U/ r; H3 |/ S3 X2 e0 }& Q1 J9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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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2 m e4 J# C 虽然最终，曾深得汤川学敬重的木岛正四郎，走到了他的对立面，但某种程度上，无论是木岛正四郎，还是他，又或者是《X档案》里的Mulder，都是同一类型的男人，也就是学者型的男人：他们把大多数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自己感兴趣的问题上，在外人看来，多少显得有些孤僻和古怪，甚至是被看成异类。所以，木岛正四郎会说，自己这一生是孤独的，把一切都献给了研究，也正因为如此，穗积京子的死，便给了他相当沉重的打击。他与汤川学和Mulder的最大区别，只在于：他始终认为，作为一个学者，就应该全力研究自己感兴趣的课题，而不管研究成果如果落入邪恶者的手里后，会不会给人类带来深重灾难。他没有Mulder和汤川学那种尊重生命或警惕权威的可贵精神。1 X1 ^1 ], ?& |5 f! N% ~
2 o- f: }, ^4 V/ i5 Y1 w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第九集里，汤川学说过的一句话，他说，科学家是纯洁的，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灵感。老实说，就像对“科学家是没有国界的”一样，我对这句话也抱有怀疑。毕竟，科学家也是人，以传说中的核武器红色水星为例，粟林曾说过，那是前苏联科学家感兴趣的课题，不管他们投身于这方面的研究，是因为权力的胁迫还是自身的兴趣，在明明深知研究成果可能会给人类带来巨大灾难的情况下，仍然持续危险的研究，单以木岛正四郎式的“那是使用者的问题，科学家应该专注于研究”来为自己辩解，显然是没有什么说服力的。所以，我倾向于认为，或许科学精神是纯洁、没有国界的，但科学家并不是，科学家难免会被个人私欲或政治权力左右，从而丧失自己的理性和批判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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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滤掉了失足的老科学家木岛正四郎之后，我想再说说汤川学和Mulder。虽然一个是物理学家，一个是心理学家，但在我看来，这两个人其实很相似，除了都有奇怪的绰号（汤川学是“怪人伽利略”，Mulder则是“spooky Mul”）之外，他们还都是那种即便已经过了青涩年纪，且智慧超群、学养丰富，但又保留着某种纯真的孩子气的男人。当然，在世人眼里，这样的他们，也难免会显得有些孤僻和不可理解。他们就这样活在自己热爱的世界里，并不在乎常人的眼光，虽然是乐在其中，却多少显得有些孤单寂寥，而生活，也是可以想见的单调乏味。不过，幸好，终究还是有人能推开通向他们那个世界的那扇门，那个人，对于汤川学来说，是内海薰；对于Mulder来说，则是Scully。所以，我总是会格外注意在故事的开端，后者那个推开门的特写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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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c& Z! p: N2 I a4 o% G 正是从那个动作开始，汤川学或Mulder终于有机会从自己的世界里抬起头来，借由对方为自己打开的那一扇窗，去看外面那个广大的世界。也正因为如此，那个人的出现才会显得如此重要。当然，重要性并不在于，对方能在多大程度上帮到自己，而是在于从此之后，可以一起去了解和考察这个世界，从而丰富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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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4 b/ a, k- |% { y; Z0 r 在福山雅治2003年那部《给天国的大辅》里，他所扮演的记者饭田洋平从早夭的接力赛选手佐藤大辅那里学到了这样一个生活哲理：一个人是活不下去的。不过，我倒倾向于认为，一个人还是能够活得下去的，但如果不只是一个人的话，应该可以活得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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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关于日剧《侦探伽利略》的系列评论，就全部结束了，最后，我想说几句题外话：据说东野圭吾获第134届直木奖以及第6届本格推理小说大奖的长篇作品《嫌疑犯X的献身》（日文书名《容疑者Xの献身》）今年将会拍剧场版，而那，应该就是《侦探伽利略》真正的最终回了（至于《X档案》，除了九季的电视版之外，还有1998年的那个剧场版《征服未来》，以及另一个正在筹拍中的剧场版）。《嫌疑犯X的獻身》这本小说，我有幸在网络上匆匆读过，至今还记得作者东野圭吾那句自评：这是我所能想到最纯粹的爱情,最好的诡计。; ^9 N$ K4 [: o5 D9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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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很期待，想看看在这部没有真正爱情戏的科学推理剧里，将会在剧场版中怎样叙述一个令人感动的纯爱和推理交织的故事，以及在两个宅男科学家之间展开的精彩对决，还有，准备在那样的背景下，怎样向观众交待男女主角汤川学和内海薰之间的感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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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F" I) g2 Q$ N* O3 N( y8 y8 p 记得小说里面，汤川学曾说过一句有趣的话：你简直就像对我一往情深的跟踪狂（当然，这是汤川学对自己在小说中的搭档草剃俊平说的，但在影视剧里，如果会被采用为台词的话，应该就是对内海薰说了）。这句话，令我想到了第五集《绞杀》里，当城内医生说起希腊神话故事中的金箭和铅箭的爱情典故（也就是一个中了金箭的小伙子苦追一个被铅箭射中的姑娘不得的故事）时，内海薰曾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我才没有紧追不舍呢。不用说，她想像中的那个被爱神捉弄、中了铅箭的人，当然就是自称没有女人缘的汤川学了。至于她有没有穷追不舍，到时应该就会知道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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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雪夜归人 于 2008-1-6 13:5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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