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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5 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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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01
Dear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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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看着你的回信, 两滴眼泪掉下来。 情义不情义的事, 何须再提? 天地这么大,路这么长, 走着走着, 谁没有一两个难过的关口? 但是我们的生命中,还有很多很多其它。 如同我, 是你生命中的一个其它。 平时, 记不记得都没关系; 但是紧要关头, 我不会放弃。 人的时间用在哪里, 是看得见的。 若是花时间惦记哀伤, 哀伤会被养大。 要你看戏! 看完戏, 写信; 写完信,看我的信; 看完信,再回我信。 然后,又到下一周! 我们将这些步骤, 重覆一遍。 把时间用光光! 一滴养分也不留给哀伤, 让它被遗落在时间的流之外, 枯萎。 我只能做到这些。 但你要相信, 我会很努力。 以后, 我不会再多花一个字解释。 而两滴多余的眼泪,上周已经用罄。 从这分钟开始, 最重要的事, 是如何笑得开心。 我知道,只是一个朋友, 能做的,不多。 我只会竭尽所能, 分散你的注意力, 不去想其它。 剩下的, 也不过就是 -- 你想写的, 我看, 我是你的眼睛;你想说的, 我听, 我是你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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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周的OML会打动你, 因为我们都是眼神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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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对敏宇与开花的爱情, 早就不再耿耿于怀,静静看着两人之间那股自在与随意。 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开花这样的人呢? 随时对周围的人, 付出善意与关心。 自己被那个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记者,写成了头条新闻; 被敏宇的影迷与大批好事者,逼得有家归不得。 她还是一如往常的先着急别人。 打电话给敏宇, 不是兴师问罪, 是怕自己让敏宇担心。刘代表的关心,让她起了辞职的念头, 免得自己连累了公司。 记得她说过, 并不记恨前夫,是这段婚姻赐给她心爱的敏智。 哪怕只有一项好结果, 这件事, 不管如何, 都不至於太坏。 你说, 尹开花是不是天赋异禀? 事事着眼他人后, 反求诸己。 如果不够好, 自己应该更努力; 如果有一滴滴好, 她会微笑以对。 这种人在天地之间, 活得光明正大。 人家不对她好, 她当人家只是尽本分; 人家用心对她好, 她当人家与她有缘分。 不企图得到, 不吝于给予。 唯一贪心妄想过的一件事, 是要胁敏宇, 取得糊口工作。 所以说起那滚滚沸扬的新闻啊, 不能怪记者! 她确实曾威胁敏宇, 也确实与敏宇住在一起。 这点自怨自艾,是她的现世报, 自做, 就要自受。 我们应该跟她拜师学艺, 学学这门工夫! 看不到世上有对不起自己的人, 如此一来, 我们就能专心过好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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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o* g, S$ E4 r4 E敏宇这样个性的人, 倒是随见随有。 骄傲自大, 唯我独尊, 遇到难堪的时候, 本能的用过份的自尊, 遮掩见不得天光的自卑。 所幸的是敏宇本性善良, 是个好人。 面对突然出现的女儿,他不知所措。或许亲情是天性! 只见他与小孩大眼瞪小眼, 扭扭捏捏道歉; 做不出摺纸动物,恼羞成怒; 跟在小朋友身后,到处收拾烂摊子; 抱她念故事书, 一大一小, 一阵折腾, 终于同归于梦境。 真窝心、大的可爱, 小的也可爱。 敏宇也有自知之明, 向来不喜旁人提起演技。 经纪人只把他当成谋利的商品, 纵容他回避切身的问题。 直到尹开花出现,总是提醒他, 要当明星, 有人气 更要有实力。 一点点鼓励,一点点刺激, 让敏宇把自尊心导向正途。 正经八百的练习歌唱舞蹈与演技。 他开始认为,自己应该做好、可以做到。 遇到尹开花的敏宇, 对未来有了不同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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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9 x$ r0 z6 O' K3 W. L其实敏宇并非一无所长。 面对流言蜚语、 舆论压力, 这点,谁又比得上晟敏宇经验老道? 看到传言像有毒的细菌, 恣意孳生繁衍, 他拼着被发现的危险,找到尹开花。 他对她说, 传言会更离谱,闲话会更多。 那些平白无故的人,肆无忌惮批评践踏真相。 毫不在意的把他人隐私, 在齿牙之间咀嚼后,随意吐出, 像一口令人恶心肮脏的脓痰!他略显落寞, 嘲讽, 这些会安静的! 当事人受了不可磨灭的伤害之后, 一切都会过去; 现在, 只能忍。这些话,听来令人欷嘘。外表光鲜亮丽的大明星,背地里,也有必须忍气吞声的伤心。 尹开花受隔桌三个女人八卦闲话影响, 眼中开始有惊慌。 我想,晟敏宇意识到, 一直以来,都是开花帮他 -- 帮他照顾艺恩、 帮他掩饰谎言、 帮他料理生活起居。 这次, 她无能为力了, 理应由他出面帮她。 他伸出双手, 捂住开花的双耳, 捧着开花的脸, 让她的眼光, 落在他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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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h! x. _ r' e b6 `四目相对。 时间彷佛静止, 流言被挡在他的手掌之外。 耳朵不管用了! 尹开花只好用眼睛听敏宇说话。 是啊、只要看着他, 就看不到不相干人的嘴脸。 这些因为走进他的世界才发生的麻烦事,他也感到歉意, 忍一忍, 就会过去。 开花眼中的惊慌渐去, 浮泛起一 层迷惑 -- 这个男孩!什么时候蜕去自私自大、自以为是? 什么时候学会说对不起? 什么时候学会用专注的眼神保护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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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 一直到这幕, 看到敏宇的眼睛, 我才正式相信, 开花与敏宇之间可能有爱情。 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之间的开始, 须要某种性感。 这种性感,与衣不蔽体、 袒胸露背无关。 它是垂眉扬目之间, 似有似无的传情达意; 是举手投足之间, 若隐若现的情生意动。 像斟满的酒杯上, 那一层薄薄的表面张力。 是的, 在这集里, 敏宇与开花之间已经满了, 却点滴不漏。 而我, 只能屏息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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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会上那一句「我们在交往」, 打的是什么算盘, 我不明白; 回答之前的沉默与微笑, 我也不明白。 我不想多作猜测。 猜什么猜?过两天, 我们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 S( A: e: i3 {( U! W&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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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3 R% }/ K3 x8 j 有时候,看人家被难堪的问题逼到死角, 然后用一句漂亮的回答, 轻松脱身、 扭转大局, 我就会由衷赞叹, 真聪明! 检主第九集一开头, 我等着看徐辩如何回答公主的诘问。 马公主虽然不合逻辑, 但她可不是笨蛋。 徐律师要怎样为自己开脱?没想到, 徐辩面色不改的答:「 我不想说。」 世上发生很多不应该发生的事, 他做出不能做的事, 如果想为一张照片怀疑, 就怀疑吧! 他拒绝回答。律师真是太帅了! 这样有深度、有哲学意味的回答, 果然打败马公主。她掌握的王牌已经出手,却一句话也没套出来, 问供这一环, 马公主还不是徐辩的对手。 只见她怒气冲冲,把两人以前买的锅碗瓢盆, 统统还给徐辩。 让人啼笑皆非! 这是干嘛?情侣分手吗?这样就能划清楚河汉界吗?马公主的思维,果然不一般。0 W; t( Q, h% X8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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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主看到现在, 编剧一路丢出许多小小的线索, 吊人胃口。 像是两块热糕、 一瓶牛奶; 徐辩母亲的死因;上周那双运动鞋; 这周还有公主妈来凑热闹, 不知道答应了公主爸什么事? 还有啊、 如果说酒后吐真言, 徐辩为什么连说了三次马公主不是马尚泰的女儿? 马惠理是谁? 徐辩又是谁? 这些小小悬疑, 不妨碍大局发展, 时不时出现一下, 钩起人的好奇。 这周更是令人绝倒! 公主家里桌上多了钥匙,浴室有人使用, 令人紧张。 没想到,编剧居然演起新同居时代的戏码、 太好笑了!( 可是我觉得有抄袭电影「空房间」概念的嫌疑。) 因为这些蛛丝马迹, 这戏看起来真不乏味。 (这是本周第二好笑的桥段, 最好笑的是马公主破案庆功。 请同事回家吃饭, 没想到, 阵仗摆这么大, 居然开起wine party! 我真的大笑出来。 看到一班同事正坐危襟, 我想替他们打黑色蝴蝶领结!) . G! C5 e; F# f& f0 W, r( p5 G
- A- A6 ^# Y& x3 a* b+ F( `/ ~$ q真的耶,小七,我又有点变心了。 刚开始以为, 公主当然要与律师在一起!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明眼人都看得见。 谁爱谁不爱、 爱谁不爱谁。 可是这周… 尹检会笑了、 会牵马公主的手散步、 会与公主做健康操、 会有点吃醋的问「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心软! 如果,公主真的要喜欢尹检, 尹检也要喜欢她,那…就让两个人喜欢吧!我干嘛要不知好歹,破坏人家好事? 爱, 是两个人的事; 喜欢, 就好。 (你看, 我永远不会变成韩剧中要死要活,不让儿子娶这个或娶那个的奇怪妈妈。) , L/ X3 T, [" z K* K0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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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9 ?- T! M/ ]; J小七! 息怒、息怒! 先别急着打我。 我虽然意志动摇,但眼还没瞎,当然也看到其它细节。 譬如马公主害怕时, 会想到徐辩; 找到证据开心时,会想到徐辨;就连平安无事的坐在家里,也会时时惦着徐辩。 不在意尹检送陈检回家, 却介意jenny在徐辩家过夜。 而尹检呢, 虽说已为马公主的一片赤诚动心, 但是wine party 结束后, 他却分心看到陈检那小小的起伏情绪。 他在意,所以放下马公主, 随着陈检离开。 马公主也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 这倒让人觉得两人之间的平淡。(这样补救,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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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V0 C- J: q2 Q! A说到这儿, 就不能不说说这周的亮点 -- 陈贞善检察官。 这出戏不仅剧情流畅, 更没有让我纠结的人。 这位陈检, 应该算是公主的情敌, 本可以仗着前辈的身份欺负公主。 对她来说, 简直太容易。 但她只是本分做自己。 验尸之后, 依照惯例陪公主吃饭;假车祸真谋杀案件后, 替公主做心理辅导; 发现公主与尹检约会, 她摘掉黑框眼镜,换上浅粉衣裙, 走一趟属于一个人的樱花道, 为自己留下浪漫的印记。 这应该是属于男二份内的哀情, 陈检颠覆传统, 安安静静, 用她的温柔,潇洒演译。 察颜观色, 发现尹检对公主有心, wine party之后, 主动为两人制造机会, 自己彷佛狼狈的落荒而逃。她一路走,一路抿着嘴, 忍不住有泪。 尹检追随在后,一声声叫着陈检陈检。她没有回头搭理。直到尹检一声,「贞善啊、 一起走吧」, 她才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 这是尹检第一次这样喊她名字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了解, 这一声「贞善」里,有多少她渴望的亲昵, 与无法靠近的伤心。她揩去眼角的泪, 回头, 若无其事的笑着说, 吃多了、 想运动。 然后, 某个早晨,她稀松平常对尹检的解释, 不再一同上下班的原因。 对啊、 她说过的, 只要尹检喜欢,她都可以 -- 包括她曾经默默陪伴他身边, 也包括她现在默默离开他身边。 尹检, 你就赶快弄清楚自己喜欢谁。 如果在意的是陈检, 虽然与我原先假想预设的条件有距离, (我曾经说过尹检配黄蓉这种胡话) , 我也会开心诚心祝福两人快快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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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o3 T9 f& }# J( k! I/ r小七,你是不是又要嫌我没立场兼没原则? 爱情, 本来就没什么道理; 我的理想世界里, 不可以的事, 不是太多。 爱就爱, 不爱就不爱。把立场与原则, 留给马惠理吧! 她已经发现父亲涉及不法案件,下周的情与法之间, 应该须要使用不少立场与原则。 9 b ]0 f4 P" I+ y, E0 @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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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检主中没有人让我纠结相比, 灰姐刚好完全相反, 每个人都让我纠结。 每个人我都可以试着了解、同情, 但没有一个人可以让我放心大胆的去喜欢。 连唯一可以依靠的具爸, 这周也挥手say goodbye. 。 这戏, 以后只剩一缸子让我头疼又心疼的人物, 一起来纠缠我。上次看这样奇怪的戏是哪出? 啊,呼啸山庄。9 L. t$ f5 j0 R6 D L ^
4 ]& E, g8 n w; H上周,我们说两姐妹个性的软硬质地。 这周, 我想起颜色。 7 T" ^8 \+ ~$ S% C- @
( T7 ^ p5 o: p* a. b# i有人说孝善习惯的是黑白分明, 这点不难理解。 从小娇生惯养, 周围布满好心人, 刻意挡下艰难, 只让她看到听到美和善。 与这些相反的, 都是不合理或不应该。 恩照不同,她的童年, 从来不简单。 母亲无暇也无心替她遮拦生活的丑陋, 总是让她目睹惨澹人世中的青面獠牙。 只要转头看到自己的母亲, 她就无法相信这世上有真心。她的世界里, 人与事, 只是深深浅浅不同层次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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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我看见两姐妹的颜色改变。
~# F }7 ?' W1 L! ~' K4 `" G5 \. O孝善开始学会用狠戾的脸孔, 面对恩照。 为了高价买米,孝善与恩照起冲突。 孝善不再怯懦, 大胆出声表明心中的顾虑。咄咄逼人,节节进击, 抓着恩照的手臂, 要恩照说清楚。两姐妹气焰高张, 咬牙切齿。你来我往的话中有话, 却不再是为了米价, 而是多年以前, 那封没送达的信。 我彷佛看见两个恩照, 水火不容。 为了顺父亲的心, 孝善要求恩照一起吃饭。她不再像以前, 装笑脸讨好, 软语相求。 明明白白的说,我是我爸爸的女儿,不能看见他心痛,吃完饭再走,你这坏ㄚ头。 眼神中的坚定与决断,同恩照去找供米商讨公道时的急迫, 如出一辙。 2 t! R, u/ w* `! f, b! V2 I5 S3 l: `
* l% A1 e! l+ ~3 E% b5 U7 M相较之下, 恩照的改变更为巨大, 却不明显张扬。 阻止母亲做出任何伤害具爸的事; 担心具爸的健康与酒厂的声誉;对祈勋撒谎, 说自己收到信,躲在房里掩面痛哭;隔日见到孝善, 心里却挂记着孝善说过, 有祈勋关注, 她就能把事情做好。 这些人,这些事, 长久以来, 都长进她的血肉里, 早已无关喜恶, 早已无法忽视。一向封锁自己的恩照, 在孝善面前流下眼泪。那是她第一次,为另一个人打开自己的心, 却因为孝善导致误会而结束。 往后的岁月, 具爸点点滴滴耐心释出善意, 再度让恩照不露痕迹的收下另一个人的真心。 但这次,又因为死亡而结束。 当她坐在楼梯间里,哽咽着, 想要喊,却喊不出一句父亲, 镜头的另一半,是孝善凄厉的叫着爸爸。 两张流泪的脸, 如此相像。 我说过, 她们同样须要爱、 同样脆弱、同样害怕孤独与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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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 c& \7 c9 F小七, 看到后来, 恩照在具爸照片前, 一句句喊着爸爸认错, 我流下眼泪,反而心平气和。人生, 是一堂又一堂的上不完的课。这两姐妹, 还要好好琢磨,如何接纳彼此的不同颜色。 孝善会知道, 除了用耳朵听人家说真心,更真实的是,用眼睛看懂人家如何做真心。 恩照会知道,先做人、 才做事。 报答与回应,不只是做牛做马、闷头卖命。 一个颔首、一声感谢, 不错过时机, 放进诚意, 可以传达的更快更好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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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算孝善看懂恩照的灰翳, 就算恩照接纳孝善的黑白, 也还不行。 事实是,她们两个人都不够; 事实是,世界不是灰的、不是黑白的。 睁开眼睛左右看看, 天是蓝的、 树是绿的、 花是红橙黄紫的。 花花大千世界! 只有黑灰白, 怎能定义多彩多姿? 怎能捕捉灿烂曼妙? 我希望看到这两姐妹运用彩色的眼光,去诠释自己的、以及别人的彩色人生。 最起码, 我希望编剧能给她们与我们这样一个机会。 当一切事过境迁, 两人可以回到河边的长凳上。 这次, 恩照将不再有所顾忌,自然而然的伸手, 抚顺孝善的头发; 这次,孝善不须要害怕的追问, 倒底谁有多少真心, 自然而然的接受姐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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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 ]8 |8 f' f8 S8 S; p这周,后妈对孝善态度转变,是意料之中。再坏,也不奇怪。比较奇怪的是祈勋。 他啊, 我越看越糊涂。起先以为他是姐妹之间的导火线, 后来以为他是具家的定时炸弹, 看到现在, 我犹豫了。 对孝善,不清不楚; 对恩照, 不愠不火; 出了问题,找父亲疏通解决; 闯了祸, 找大哥争执耍狠。 纯情也不是,腹黑也不是。 处处夹在中间, 处处两面不是人, 好像总是处于被动与挨打的地位。对父亲说恩照狠心,坏起来没人能比。如果真心, 那他还是没看懂恩照。 恩照总是对自己更坏。伤人三分时, 早已暗地里自伤十分。只有那句「 你不懂打开别人的心」,我还听的进去。 一句话,道尽他的心酸。 不像指责恩照, 倒像在可怜多年来的自己。 他想出卖股票还钱的招数,不知管不管用, 阻挡了父亲,如何应付大哥? 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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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的个趣, 很有趣。 坦白说,整整两集, 编剧只是不断反覆使用同一个段子 -- 嫉妒吃醋。不信, 我数给你听。& a& f1 b) F9 _& t; P- N
$ e G' V8 L, N; @8 e9 k2 X/ ^% g全振豪明明担心开仁, 赶到了医院。 看到昌烈随侍左右, 他自问, 何必阻挠他们?这是落寞的嫉妒。这股落寞,变成冷漠, 正好碰上打电话来报平安的开仁。 他全无关心的说要熬夜加班。 开仁被全振豪的态度弄得迷迷糊糊, 却听见仁熙振豪对话。 应该加班的他,竟在仁熙家过夜? 这下子, 换她接手那如烫手山竽的嫉妒! 是她的好朋友, 怎么扯上仁熙?心烦意乱! 连那把鲜艳的玫瑰都失却颜色。从没收过鲜花的开仁,竟把玫瑰忘在昌烈车上。 振豪也不好过! 昌烈送开仁的那把花, 开仁没看在眼里, 却差点刺瞎全振豪的眼睛。 冷冷的讽刺里都是醋酸味, 朴开仁! 大功一件, 好好晾干, 做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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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仁容易嘛? 外出过夜那段妒意还憋在心里, 岂知此时仁熙打电话来, 火上加油。 妒火中烧, 逼得她与振豪摊牌。 不是在她家过夜?他没说, 她怎会知道他与仁熙什么关系? 自以为大中至正、 吃醋有理的全振豪, 被开仁发现过夜的事,好像突然矮了一截,答不出话来。 只见开仁气呼呼的敲敲打打,全振豪跟在后头, 无可奈何的解释。 开仁这样简单直接的人! 马上放下身段, 坦白自己不高兴, 因为怕最好的朋友又被仁熙抢走。 全振豪看着无辜的开仁,心里应该悄悄被感动。 两人正要言归于好! 又轮到昌烈打电话来搅局, 喝醉了酒, 唠叨着那束被遗忘的玫瑰花。 唉、 只见全振豪脸色一变, 掉头就走, 继续生闷气; 开仁眼睛嘴巴皱成一团, 继续意乱心烦。
6 H4 V y4 b& U7 _+ b一个昨天受了伤, 一个前晚当警卫, 两人却为情生妒, 一夜辗转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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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仁无意间从木材商那里,得知全振豪去过医院, 好像证明了自己的份量。 她心花怒放! 大张旗鼓的准备一番, 要赢得他的开心。只有朴开仁想的出这种馊主意,女扮男装,与全振豪约会一整日,开心甜蜜。 你说, 很好啊! 一点也不酸、不妒。 那你就错了。 编剧给你三分颜色, 你开起染房吗? 两人高高兴兴的回家, 却不知麻烦等在家门口。 这次连昌烈也加入吃醋大队。 发现开仁与振豪同居, 大呼小叫。 纠缠扭打之际,昌烈不争气的流鼻血。 这下子, 吓坏开仁。捧着昌烈的脸, 焦急关心的神态, 尽数落在全振豪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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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 Q( [+ }1 e! D: O嫉妒! 不长心眼的女人, 一点点血,她就忘记矜持。全振豪又是一脸不屑, 转头就走。 朴开仁并非完全没眼力,看到振豪发脾气,涎着笑脸, 刻意讨好。 全振豪却是完全小心眼。 酸死人的一句,「你担心自己的男朋友就好」,开仁马上宣示忠诚,那是演戏! 她心中只有他这个全世界最好的朋友。只要一声令下,她马上结束复仇, 离开昌烈。准备好冰袋替他冰敷, 一副诚心赎罪状,你猜, 怎样? 镫镫镫镫!仁熙提着一袋啤酒, 大摇大摆的开门进来, 体贴温柔的感谢开仁照顾「我的」振豪。 开仁脸上刹时妒云密布, 咽下一大口醋。 这次, 换她掉头就走, 给振豪尝尝看背影的滋味。这两人,到底谁在吃谁的什么醋,还没搞清楚, 铃铃铃,昌烈又打电话来要开仁。 开仁放不下那袋啤酒,振豪放不下深夜见面。 难听的话也说出口, 不干涉她交朋友, 以后自己看着办吧。
$ f' u1 c. u# C1 i4 j9 n不得不佩服编剧, 昌烈与仁熙,这两张搅局牌, 也太好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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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l' c- }% u! Z+ _) O吁! 一口气数这么多, 有些累,让我喝口茶,歇一歇。 什么、以为数完了? 你太小看编剧! 两人别扭闹这么大, 当然要郑重和好,全振豪闷醋喝的最多, 动作也最大,看准开仁的弱点, 买菜做饭诚心赔罪。 雨过天晴吗? 当然没有、 重头戏在后头。 你以为编剧只找仁熙昌烈当程咬金? 错! 连开仁的好友英善,也插一脚, 自作主张替开仁解危。 拉拢全振豪与崔馆长的浪漫晚餐, 是致命一击。 前因加后果,全都算在开仁身上。 原来都是虚情假意! 事到临头, 只想把他推给崔馆长? 全振豪心灰意冷, 要离开相x斋。 0 z/ r7 c+ H- g. i- g
4 u3 q/ m R$ \, n6 r" ]看到这里, 一干观众应该都忍无可忍了吧。这样曲折纠缠! 该嫉妒的、 该吃醋的、 该生气的、该落寞的, 我们的心情也跟着一起上刀山, 下油锅。 孰可忍、孰不可忍,已经到尽头了, 到底要怎样?? 开仁领先打头阵,炸开了锅。坦白告诉昌烈, 她只是为了报复, 其实她的心, 已经走向别处。全振豪也将许久的积压一并爆发, 接到指令,一句 game over, 揽住开仁忘情激吻。 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们这一群在旁看好戏的观众, 垂涎三尺、 眉开眼笑! 整整两集, 喝了一肚子醋, 闷着一肚子气, 在这个深情拥吻中, 我们终于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啊、 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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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N, u# c1 e1 j% {小七, 你看懂这编剧的步数了吧? 我严重怀疑有抄袭的嫌疑! 抄袭的对象是拉威尔的波莱罗。节奏相同,速度不变, 旋律是同样的问与答, 反覆执拗的进行,重覆重覆再重覆。 不知不觉的, 使用乐器逐渐增加,音量逐渐增大, 每个音符都隐隐加重乐曲的压力。 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激烈、 直到听众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妖娆迷惑、 头晕目眩 -- 整段乐曲才爆发在狂热的最高点! 没错,小七 ,这周的个人趣向, 是一首在不变中求变化、 细致、浪漫、且华丽的boler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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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 这周,戏都好,我又啰嗦很多。 明天有人约你唱歌跳舞看电影吗? 如果有, 记得要大声笑。 如果没有, 带着我的信, 到街口转角那家星巴克。 点一杯香香浓浓的玛奇朵, 假装我就坐在你对面, 眉飞色舞、 指手划脚的把这些话, 再跟你说一遍, 你哪是只听话不回嘴的人?赶快把想说的话记下来给我! 其它的, 别想太多。
+ K, U- Q' Q# e喔、记得别坐在进门口、靠落地窗、倒数第三桌。 正对着冷气出风口, 会冻!2 O6 e, a/ U* } j7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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