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用生命读懂的游戏规则:海岸线

[这个贴子最后由小薰衣草在 2003/03/18 08:39pm 编辑]


用生命读懂的游戏规则 - 韩国影片 <<海岸线>>
作者:lazysinger
转自:爱在研东

韩朝双方的最后一场大规模战事结束, 屈指算来已经过去五十年了, 在这五十年间, 双方每年都因例行的军事演习而闹得一度剑拔弩张, 似乎战事一触即发, 但大多是雷声大雨点小, 功夫做在嘴皮子上, 多年来还是在原地踏步, 谁也没有踏过三八线. 五十年过去了, 这种年年都重演一遍的经典的应景之作, 早就象狼来了的故事一样, 连小孩子都骗不了了. 二十年前, 朝鲜向北韩输送间谍的报道还时常出现在报章杂志, 由不同的超级大国支持的双方还可说是势均力敌, 所以那时候提起北韩的威胁, 要说韩国人心里没有恐惧感是假的. 随着近年来苏联大国地位的瓦解, 北韩经济困境的加剧, 以及韩国多年来经济的突飞猛进, 在国际市场的日益成功, 要让韩国人还相信北韩是一种军事上的威协, 恐怕是白费口舌的. 和平时间久了, 军队的地位就会下降, 老百姓就会质问是否有必要交纳巨大的税收去养活一支根本用不上的军队. 而军队, 缺乏假想敌, 所用来维护其凝聚力的光荣, 牺牲等概念也就很难不被淡忘, 近年来士兵开小差, 闹自杀之类的事也就时有耳闻了.
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 海岸线的主角姜上兵无疑是个异数, 他不仅闻鸡起舞, 把一套形式大于内容的格斗操做得有板有眼, 烂熟于心, 而且还每天梦想能够抓住间谍. 算来姜上兵从小兵做到一等兵, 参军的时间已有两年, 在这一段的时间里连个间谍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换了别人肯定认为根本就没有间谍, 可姜上兵却反而认为有这种结果是因为军人的努力不够, 为此他不仅对别的大兵的懈怠极为不满, 而且要身体力行, 高度警惕的准备着和间谍的生死之战. 他把脸上涂上迷彩, 在光天化日之下潜伏在草丛之中, 守株待兔式的等着间谍往他枪口上撞. 别的大兵都想着混完法定的兵役, 毫发无伤的回到参军时的起点, 该干啥干啥, 在欣欣向荣的韩国经济中让自己过上个小康生活. 可姜上兵似乎连这样的想法都不曾有过, 他对渔民们对大兵的瞧不起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 对于部队里的懒洋洋的后辈看不上眼, 除了偶尔在自己的26号哨位上翻出自己与女朋友的照片看看, 姜上兵是每天晚上都把眼珠子瞪的老大, 紧盯着负责监视的那一片海滩……他终于等到了一天, 猎物来到了猎人的枪口之下.
这次事件彻底改变了姜上兵的一生. 我们可以在此不厌其烦地推测一下, 如果这个意外没有发生, 姜上兵的军旅生涯会如何结束: 如果朝鲜半岛在姜上兵退伍之前发生战争, 姜上兵所属的部队遭到北方军队登陆的攻击, 姜上兵肯定是第一个冲锋陷阵的人, 如果他运气不好, 当炮灰无疑, 如果运气好, 也许能死里逃生, 无论如何, 他都会成为他一心想当的英雄. 在和平年代, 姜上兵也同样会是个模范军人, 这种时候考察军人的标准无非就是能不能听从命令, 体能训练的结果如何, 甚至被子叠得好坏这种芝麻大的小事, 也是考绩中的重要一项. 凭着他对军队的忠诚和绝对服从的态度, 他一定是可以光荣退伍. 但是这一天命运似乎同姜上兵开了一个大玩笑, 他以为倾尽弹匣里所有的子弹, 杀死的是登陆的北方间谍, 不料死者却是酒醉后误入禁区, 他作为一个士兵所要保护的的平民.
望着美蓉被惊吓得失神的面容, 姜上兵意识到自己是有罪的, 如果承受渔民们的毒打是一种赎罪的方式, 他可以默默忍受, 但是即使如此, 他不相信自己的意图是有罪的, 他只是行使了自己做为一个士兵的职责. 面对昔日好朋友的冷嘲热讽, 女朋友的落荒而逃, 他并没有崩溃, 因为他的精神支柱-军队, 仍然对他敞开着怀抱. 他可以容忍平民对他的鄙视, 却不能容许同分队士兵对他动机的质问, 发疯似的举起铁丝网, 抽打二等兵赵的背部, 并在单枪匹马奔向汉城时, 面对赶来阻止的部队, 举起了枪……姜上兵被迫退伍了, 退伍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杀死了平民, 而是因为他情绪不稳定, 在部队内部造成了混乱. 军队就象是定时炸弹, 必须将所有的机械装置设计正确, 管理起来又象管理火药库, 必须一丝不苟井井有条, 不然的话结果不堪设想. 将情绪失控的姜上兵留在部队, 就象是将一根导火索留在了火药库. 尽管姜上兵是部队精神权威的最忠实的跟随者, 但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就变成了部队的累赘, 非走不可. 姜上兵这个狂热的脑子不能理解的是, 军队并没有抛弃他拿他当替罪羊的本意, 军队可以帮助他承担一切, 掩饰错误, 只要他成为共谋 – 那即是, 保持沉默, 让时间的流逝掩埋人们的记忆, 不久之后事态就会回到和以前一样. 姜上兵的罪恶感使他敏感, 使他脆弱, 使他怀疑军队和同伴把军队应负的责任应受的谴责都让他一个人来承担, 把战友的每一句话都当成是对自己赤胆忠心的挑衅, 做出了极端的反应, 这样反而造成了被赶走.
退伍后的姜上兵不能相信, 他如此衷心热爱的军队就这样将他抛弃了. 他乘车返回基地, 试图证明自己仍是2459营中的一员. 握住自己心爱的枪, 回到熟悉的26号岗哨, 姜上兵感到无比欣慰. 但是这种心理安慰是多么的短暂, 他很快就被赶了出去. 走投无路的姜上兵突然福至心灵, 想到了一个可以证明自己仍然是军人的办法. 在军队的体制中, 有一条至高无上, 天经地义的军规叫作下级服从上级. 由于非职业军人完全是根据资历来升级的, 所以老兵的级别总是在新兵之上, 一些军队中老兵利用这一条来欺负新兵的故事早就传得满城风雨, 老兵们这样做, 无非有多年媳妇熬成婆的心理在作怪, 但下级服从上级的天条是他们每每得逞的必要条件. 姜上兵和金上兵是这个小分队中资历最老的一等上兵, 其它的二等兵等都应服从他们的命令. 所以当姜上兵在基地的外围截住二等兵赵和他的同伴时, 能够发号施令让赵在海水里前后左右翻转, 进行惩罚性的体能训练, 就成了姜上兵俨然是军队一员的证明. 排长的到来使姜上兵的自我欺骗不攻自破, 给了他致命的第一次打击; 不甘心的姜上兵又跟随几个二等兵来到了渔村小镇的桌球场, 要在排长管不到的地方证明自己的权威, 可是他们面对姜上兵被渔民围打的状况, 竟然不闻不问, 溜之大吉, 这对姜上兵来说又成为痛彻心扉的奇耻大辱, 是致命的第二次打击; 在他身心俱疲的最后一次努力时, 二等兵赵竟然公然犯上作乱, 将他打倒在地. 至此, 不仅姜上兵引以为傲的他对于军队精神上的忠诚早已被人漠视, 他用来证明自己价值的军队的体制天条, 也被证明是无用的.
在军队失去了其对姜上兵的精神权威和体制权威之后, 姜上兵空虚的双手开始搜索以前不离身的枪支, 那是军人所拥有的物质的权威, 那支枪, 曾经在他与当地渔民的争论中变成唬人的工具, 也曾经使他自豪的相信他能够在敌人射中他的脑袋之前, 先打中敌人的心脏; 曾几何时, 那支枪使他犯下了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为此他甚至不能忍受公车上小男孩玩具枪的躁音, 可是姜上兵在被扫地出门, 又走投无路, 投诉无门之际, 发现枪支也许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它可以通过消灭肉体来消灭精神, 通过打击个体来嘲笑体制……他终于走上了与他挚爱的军队为敌的不归路.
与此同时与姜上兵同一分队的战友们, 却与姜上兵有着完全不同的命运, 没有他们在影片中的所作所为, 编导金基德对军队的批判不会让我印象如此深刻. 如果说他们占美蓉的便宜还算是可以同姜上兵制造的悲剧事件一样只是行为的疏失的话, 在葱绿的草原上捕捉逃跑的美蓉, 在雨夜没有麻药的状况下为她打胎, 则属于为了掩饰自己的错误而有意识的犯下新的罪行了. 在这里所有的士兵都成了军队这个黑帮老大的共犯, 因为他们懦弱, 他们恐慌, 他们犯了错误却想逃避责任和惩罚. 比起那个被罪恶感折磨得不是砸玻璃就是打别人行为失控的姜上兵, 其它士兵们选择了沉默和服从命令,心不甘情不愿地做了共犯同伙. 正是从姜上兵和其它士兵命运的对比, 我们看到了军队这个机构的可怕之处: 你不是不能犯错误, 但是要学会如何掩饰错误, 旧的谎言需要由新的谎言来掩护, 至于真相, 就象美蓉肚子里被打掉的胎儿一样, 只要证据被消灭了, 就永无重见光明之日了.
这就是金基德导演想要为我们揭露的军队的问题. 但这是否是他的偏见呢? 他是否有给部队抹黑的嫌疑呢? 在未看到这部影片之前, 我确实有疑问, 但看过之后, 反而找不到这样的证据. 以军队对姜上兵的态度来说, 让他休假, 让他退伍, 都是在息事宁人的主导思想之下做出的决定. 军队为了维护士气, 不能处罚姜上兵, 所以并没有迫害他, 又为了内部的安定团结让他退伍, 也不能说没有道理. 再以排长和小分队大兵为美蓉打胎的事来说, 如果我们也是其中的一员, 我们是否也会选择听从排长的决定呢? 为了自己不受到处分, 同时也为了不给部队抹黑? 这就回到我在本文开头提到的军队在和平时代的位置这个老话题来了. 在和平年代, 军队就是平阳上的虎, 浅滩上的龙, 要想保持昔日的光荣, 就必须维护住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 名誉. 但正如人吃五谷杂粮不能不生病一样, 军队是由人组成的, 而是人总有犯错误的时候, 因此如何掩饰错误, 把人装扮成神, 就成了军队与民众和媒体之间旷日持久的游戏, 每一个士兵都是游戏的参加者. 而姜上兵正是因为看不懂游戏规则, 所以被取消了资格.
或许他最终读懂了?
神出鬼没的姜上兵, 开始用同样的规则同小分队玩起了游戏…….不仅在海滩, 也在汉城人来人往的街头.
或许毁灭, 可以透露些许真相.

PS: 这是一部并不沉闷但又充满隐喻的影片, 所有的画面都赏心悦目, 寓意却让我从头猜到尾, 如同走进了八卦阵, 山重水复, 玄机无数. 看完之后的感慨是为编导遗憾, 如果金基德采用的是更生动的故事而不是隐晦的不动声色句句暗藏隐喻的台词来表现他的思想, 这样的批判题材或许会为众多的观众所接受. 几处简单的修改就可以达到这种效果. 比如, 几个主要配角大兵的形象在影片开始时有更细致更有人情味的交代, 使观众可以从一开始就记住他们的面容和性格; 比如, 姜上兵的女友的角色更加立体丰满, 两人有一段激烈的辩论; 当然最后, 姜上兵本人如果不仅是行为上的偏执, 而在言语上更有狂热的表现力, 就更能使观众欣赏到戏剧的张力和人物性格的魅力. 可惜……

阳阳

海岸线，一部悲怆残酷的影片。
姜上兵，悲剧的的制造者与受害者。他最初的错杀造成他潜意识里的愧疚，生命与军人的天职，失与得，能说他错了吗？ 但良知却让他无法面对疯癫的女人，无法从误杀的阴影中解脱出来。
# L/ O  s- O! ?# h4 z% l* D当他成为一介平民后，却无法接受提早退役的现实，终于在现实中迷失，无法放弃军人的身份。于是，曾经同甘苦的兄弟成了敌人，子弹是最残酷的语言，撕毁着一切军规法条，也把他推入了万劫不复。
影片不仅仅定格在姜的颠覆上，还有一条线索是疯癫的女人，她是军队所犯罪恶的受害者，见证人。
+ `# ^! R+ j0 S6 v) W其实，平民的命运，在国家的机器中不过是小小一粟，挣扎，却碾为齑粉。

meiguiguodao

挑灯拨火同志：
6 p% F. R1 E: f, H9 U+ A- u   虽然是新手上路，不等于没有看懂；
   你是东健迷，不等于可以随便侮辱别人的智商；
   你已经狭隘到不能容忍一点点不一样的声音，说明你造化不够；
% P" w& }) [6 b   虽然如此，我还是想告诉你，这样子去演一个精分患者真的不对，我所指的，是演技，不是权威影评人士说了好，我就必须也说好，因为我从来不人云亦云；
! T  k+ A$ H+ p: O) ]% z* U   我是学医的，还有，我比你成熟一点，这个，也许就是我们的区别，你对生命的了解和我不一样，就这样，到此为止。

meiguiguodao

霜冷长河同志：
   首先，我对DG没有成见，姜上兵在突遭偶发事件后精神分裂，这里有个心理层次的过程，DG、也许大多数的人都觉得愤怒、躁狂、破坏欲、睁大双眼就足以表达这种层次，DG在整部戏中多次应用睁大双眼来表达姜上兵内心的混乱，我觉得太过表面化，不过，这只是我的想法，你、你们大可以置之不理。
% l1 M1 |- D6 Q) E   现实中的精分患者，就算是身边最亲密的人都不一定会很快察觉，也许在一个又一个痛苦煎熬的夜晚，一个正常健康的灵魂走向了病态。
   说谁演得好，我倒觉得和姜上兵一起变疯的美蓉让我感觉更深刻，这样子说，也只是我的想法，你、你们大可以置之不理。
  s+ N5 W- ]" P4 M   一直以来很同情精分患者，所以很仔细的看了这部片子，姜上兵在最后的街头挥舞着刺刀，鲜血从围观者的身体里涌出，人群散去，姜上兵的眼神是空的，没有恐惧也没有希望。
! X8 w" J' @) H6 S$ o   姜上兵是悲剧的，不仅仅是DG的咆哮与躁狂

coffeetea

meiguiguodao  ,能不能请你多谈一点你的看法。说实话，这部戏我有些地方还是不太明白！我很喜欢你所说的“现实中的精分患者，就算是身边最亲密的人都不一定会很快察觉，也许在一个又一个痛苦煎熬的夜晚，一个正常健康的灵魂走向了病态。”如果是从一个正常人慢慢转变为疯狂的人，我更能理解和同情。但姜上兵我一开始就觉得他不对劲，性格过于偏执，好象是有比较大性格缺陷，疯狂的速度又过快，让人找不到共鸣，如果说的简单一点，我认为，大多数人遇到此类事件，是不会落到如此下场的。期待你写一份完整的评论，述说你的看法。
  

drmfan

下面引用由meiguiguodao在 2003/03/19 04:50pm 发表的内容：
0 I2 j4 C' ^: O" C& }我觉得东健在处理后来精神分裂的戏不算很好，太过模式化，老是大睁双眼，很躁狂的说

姜漢吉吉在浴室裏掙扎的那一幕你在閉目養神嗎？DG的演繹太感動人了，可惜你沒有用心去體會．
海岸線讓我感到最不解的是，軍醫在那裏？精神醫生在那裏？導演不應該這樣渺視醫生的重要性，先扣導演5分再說．

meiguiguodao

to挑灯拨火、霜冷长河：；
这样火星四溅的讨论，本应该停止了，我也觉得无聊，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包括你现在爱的DG 。
9 P( `# v* b! r9 M% r. K9 u+ @人对事物的看法，会随经历的改变而改变，我的本意是没有恶意的说两句看法，不是不懂装懂，对于精分患者的讨论，放在这里说真的太过沉重，我所了解的一切，也不仅仅是霜冷长河的躁狂与抑郁，霜冷长河，请你注意，要想说得专业一点，不能说狂燥症，应该是躁狂。
你所说的大家，是多少人，应该是你心里的“大家”吧！
' Z: S, H" J0 |( o对DG不敢兴趣的人，不会进这张帖，我曾经尊重DG，觉得他的确是一位优秀的演员，所以进来了，结果引发了战争，还被怀疑智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看来不是DG的大睁双眼，而是你们的狭隘让我失望离开。
# L9 C3 }! K  Y" P再想一想，我所说的，不过是自己的一点看法，没有侮辱和中伤。
4 L( g0 _, o* l愿我、你、你都平静吧！

　 　楼上的 meiguiguodao ：
( @* e$ E- q- @: T3 J8 k/ r7 G7 ]中国目前还没有引进韩国电影片〈海岸线〉，你看的〈海岸线〉DVD是盗版的里面内容有所删减全片长约73分钟。然而影片正版94分钟。整整被删减了21分钟。张东健在该片中的表演通过金基德的剧本而变得更有层次。
如果说我说的不算，那么你说的也应该不算。那么我听听〈韩国映画〉电影影评专家的评论吧！
[金 基 德 (KIM Ki-duk) 的 電 影 一 向 以 其 獨 特 的 風 格 見 稱 。 繼 去 年 的 《Bad Guy》 後 ， 今 年 新 片 《海 岸 線》 (The Coast Guard) 被 選 定 為 今 屆 (2002 年) 釜 山 國 際 電 影 節 的 開 幕 電 影 。 當 中 最 矚 目 的 地 方 ， 就 是 選 用 了 張 東 健 (JANG Dong-gun) 作 為 男 主 角 。
《海 岸 線》 的 主 題 在 於 來 自 軍 隊 的 壓 力 。 Kang 上 兵 負 責 看 守 海 岸 ， 卻 錯 誤 地 槍 殺 以 為 是 間 諜 的 附 近 居 民 。 就 是 這 一 槍 ， 便 改 變 了 眾 人 的 命 運 ， 不 祗 是 Kang 上 兵 自 己 ， 還 包 括 了 被 殺 者 的 女 友 Mi-young 、 Kang 上 兵 的 同 僚 金 上 兵 和 整 隊 看 守 著 海 岸 線 的 軍 隊 。
《海 岸 線》 雖 然 是 以 張 東 健 飾 演 的 Kang 上 兵 作 為 其 宣 傳 重 點 ， 可 是 實 際 上 整 部 電 影 的 主 題 卻 是 說 整 隊 軍 隊 的 問 題 ─ ─ 也 說 出 了 韓 國 軍 隊 內 的 問 題 。 張 東 健 飾 演 的 Kang 上 兵 並 不 是 一 個 強 者 ， 於 是 便 要 藉 著 迷 彩 的 裝 束 來 掩 飾 自 己 的 懦 弱 。 到 了 後 來 ， 整 隊 軍 隊 都 感 到 有 一 種 無 形 的 威 脅 時 ， 隊 中 各 人 便 跟 張 東 健 同 一 裝 束 來 掩 飾 自 己 的 不 安 。
% E) t8 Q' G# ~9 n' k/ F* e! C 其 實 ， 導 演 金 基 德 正 藉 著 這 一 點 批 評 韓 國 人 遇 到 問 題 時 ， 不 著 手 去 解 決 而 去 掩 飾 ， 像 片 中 當 Kang 上 兵 誤 殺 平 民 時 ， 祗 是 給 他 假 期 而 不 去 處 理 他 的 心 理 問 題 ， 結 果 情 況 越 來 越 失 控 。 在 表 達 方 面 ， 金 基 德 今 回 可 算 是 簡 單 直 接 ， 沒 有 太 多 花 巧 ， 相 信 較 易 得 到 觀 眾 認 同 。
      相 比 起 其 他 電 影 ， 今 回 金 基 德 似 乎 較 少 運 用 其 拿 手 的 性 愛 場 面 ， 未 知 是 否 因 為 張 東 健 拒 演 部 份 性 愛 場 面 吧 。 若 大 家 有 看 過 金 基 德 的 電 影 的 話 ， 不 難 發 現 當 中 的 部 份 場 面 都 有 舊 作 品 的 影 子 。 例 如 當 Kang 上 兵 再 遇 被 拋 棄 的 女 友 時 ， 感 覺 就 像 《Bad Guy》 開 首 的 曹 在 顯 (CHO Jae-hyun) 一 樣 。
　 　 演 員 方 面 ， 張 東 健 今 回 的 演 出 可 說 是 從 影 以 來 的 代 表 作 。 不 僅 在 外 型 上 作 出 了 改 變 ， 而 且 心 態 的 描 寫 通 過 金 基 德 的 劇 本 而 變 得 更 有 層 次 ， 可 以 算 是 一 個 驚 喜 。 至 於 KIM Jung-hak 的 表 現 ， 亦 明 顯 地 比 前 作 《R. U. Ready?》 有 發 揮 得 多 。
" U3 f& K2 w/ I4 A% k* h      總 的 來 說 《海 岸 線》 算 是 金 基 德 一 部 水 準 之 上 的 電 影 ， 相 信 繼 釜 山 國 際 電 影 節 開 幕 後 ， 會 有 更 多 電 影 節 選 映 該 片 。]摘录〈韩国映画 〉。
& m8 b, @5 u; q+ E! d3 W! g: |" s你在该论坛的发言我也看了什么“狭隘者”，等等。你说我称赞了笔者的那篇深刻透彻分析韩国电影片〈海岸线〉的影评文章，就是很狭隘。我也看了你在其他地方的发言，你那些说东健的话象是善意的吗？东健迷有你这样善意的吗？还有你说你：“从来不会人云亦云”。我不懂电影艺术、不懂精神病学、不是学医的、我也不会装作什么都懂、什么都行。在这里不听电影影评专家的，难道说听你在这里糊说八道？
9 O2 Y5 F2 J5 X6 H: Y4 A    这个世界上的确没有什么是永恒的，还是那句话：“要走的留不住”。你也别管那么宽我们爱东健与你无关，不要装作对东健多关心的样子，私底下不要不停地诽谤东健就已经很感激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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