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10-5-11 20:43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告知抄袭事件...暂时没时间管...先更新11-12评
8 e" W3 K: z- P/ ?* C9 Z7 t) i3 ^ s============( u* R, [8 C# }
/ k2 H2 P- Z) p) ~& T11-12观后记:一点不吓人的鬼故事
q* b" p9 ]7 l$ ^; r
' B, E! u- ~* a8 V5 X q- J* S; l5 L+ P6 g) s( f) S5 x& G$ w
) `8 P0 q% t* M% |
故人已去,音容犹存。具大成的离去,除了造成商战线和情感线出现了需要填补的真空状态,也对恩窕和祈勋的心理形成负罪感,令孝善急切渴求温暖与依靠。11-12集的剧情略略放缓脚步,给三位主角的心理重建留下细致描述的空间。; d1 b$ ?' C% F( u+ H0 d2 P
- ?) z8 G) T* V
他们的纠结与落寞,同是因为故去的具大成,几乎要将这两集视作小辈与父辈之间“人鬼情未了”的故事——孝善,鬼打墙地转不出渴望亲情温暖的死角;祈勋,鬼上身地反复轻拍恩窕的肩头以示安慰鼓励;恩窕,不断撞鬼一样地听到看到故人的音容,甚至向母亲讲述了一段疑似鬼故事。
" T: U; \5 K4 B5 q; c: d
8 F/ Z+ E& s5 M" l 鬼才相信具大成的退场就真的是一去不回。除了不知何时就会闪现的回忆画面,在酒厂办公室里,在被称为“小社长”的恩窕身后,具爸的照片反复被收入画面。* b# B+ x W @- }" ]
) n9 X. A# u) d5 `) d, @ 由于具大成的“阴魂不散”,我继续相信这故事的底色终是充满人情味的宽容与温暖。再怎样强硬的矛盾冲撞,这故事或许总会提供四两拨千斤的化解办法。如同走进铺着厚厚的地毯房间,即使有玻璃瓶水晶杯陶瓷碗摔落地面,大多数并不会摔成碎片,只有一声声让人刹那心惊的沉闷声响。6 P4 Z% ^" K# \' H; p. ~; W) K
- ~) z. F/ A# A3 o
2 b+ m1 g; t% p+ P4 o
【人生就是受刺激( H( p+ I; d- f$ H: C( P
- D# y! I* }' ~
祈勋与他的真心都没有摔碎,只是几经起伏后令人担忧。我其实一直在期待祈勋的爆发。他若是未来还停留在疑兄疑父的位置上,那么他就不是编剧笔下的精美器皿,而是耐热又耐摔的金属烛台。$ j! X! E' n W
( u- }& G. b/ J8 }( L8 ^8 L% |( \ 并非没有盼头。他寻求僧人的帮助,跪拜到两腿发软;他猛力敲门想要抢先说出真相,近乎绝望地急切嘶喊。试图平复罪恶感深重的心情,或是想尽快甩掉不适合自己的无间道外衣——终于开始为自己付出点什么,这角色才有了显现生机的可能。
- k9 ]* w% Z$ K6 ]- o! h. b; e: q+ P
阻滞祈勋爆发的不只是剧情这两集重点塑造的姐妹情,编剧赋予这角色勇气不足的性格弱点,推迟了爆发的时间。7 ?8 K j4 X* G$ U( i& l
# o( h6 v1 X5 K5 c8 i, f) i2 l }
8年前,他期待恩窕收到信后赶到火车站留住他,去与留的决定权,他交到了别人手上,而不是用他自己的决断力放弃复仇之旅。8年间,他曾多次回国,却完全没有联络具家的任何人,我倾向于认为他不愿贸然联络,因为他自认已缺失了一份回望过去的勇气。8年后,他遵从父亲的指令重回具家,对恩窕那一句近乎陌生人的见面问候,比起试探的味道,更像是担负无间道任务的他,不能也不敢表现出真心。
: k x0 Z! U5 \0 y5 }0 b$ P* Y. Y9 C
这个“庶出”的孩子,原本独自在宁静的乡下过着单纯的生活。比起振臂一呼向继母和哥哥宣战,他其实更愿意远离家族纷争。暂不论家族争产的台风终究吹到了他面前,只关注祈勋的身世与成长环境,会发现隐忍与回避其实是他个性的主题词。对于家族是如此,对于感情也是如此。( h* L! p! N" C3 K1 J6 a2 g
2 K8 r9 d' ?' R 于是我确信剧情对祈勋的刻画,几乎是“不逼不成材”的刺激模式。若不是继母甩出一张放弃继承权同意书逼他签字,祈勋不会痛下决心去当父亲的复仇助力。若不是恩窕反复用冷漠无视的态度和旁敲侧击的话语刺激他的回忆,祈勋也不会负气地说出一长串“遗忘宣言”,过了一阵又忍不住去问那封信的下落。
R6 J8 Z P _3 c" ]
Q' B$ Q/ Z: I2 U" r8 ?- p3 m 要他自己承认无间道的身份,本来是难上加难,慢上加慢的过程。但机敏的恩窕与着急的洪爸施加了双重刺激,让祈勋“慢慢来”的计划破灭,这张四处破洞的纸已经包不住火,祈勋必须得加快速度。' F# Z4 {' f& H; e" ]& ^5 D8 \
2 {- b, M$ ^7 p- p z" q! X
对恩窕,活着不再是准备逃跑,而是负起责任;对孝善,活着不再是无忧无虑,而是缺乏温暖;对强淑,活着就是从穷折腾到富折腾;对祈勋,活着目前就是不断被刺激,在刺激中反击和爆发。
7 s8 p( w2 O- m' B* t% @7 p9 w9 I
: t& c; q( G$ L: Z4 l【鬼上身不再灵验+ Y9 g2 o- W' I% t0 Q
# Q0 n, U) \: t, Y* o
祈勋遭受的最大刺激,来自于救护车上气若游丝的具大成挤出的那句“没关系”。在那个危急时刻本能地考虑自己处境的祈勋,被具大成恐怖的宽容度彻底吓到了。“都这样了还‘没关系’……”祈勋没有料到,具大成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就是毫无保留地为孩子们付出和分忧,这些孩子包括在具家成长的他自己。这一句“没关系”加重了祈勋的负罪感,再面对具家姐妹时,他应是痛下决心想去填补具大成的位置,成为姐妹俩的守护者,于是,他对恩窕说出了无异于分手宣言的告白,他要完全抛弃包括感情在内的一切自私心,才可能贴近具大成没有底线的底线。, U$ y$ \+ X) V0 t7 k- |
, k1 R M' X6 ]1 Z; {
但祈勋终究不能成为第二个具大成。“我真的不能去你身边了。”祈勋的这句话,无意间暴露了他深藏心底的真实想法,他在与恩窕飙车后的放出的“不追宣言”,以及他在发酵屋所说的“遗忘宣言”,都因这句话变得不攻自破。他还是见不得恩窕的手被廷佑握住的画面,听不得“宋恩窕永远是韩廷佑的女人”这句幼稚的玩笑话,他赌气地为身边的孝善夹菜,却又被照顾恩窕吃饭的廷佑刺激得辗转难眠。9 k: l+ h4 G, I3 k# p+ ]+ r
3 n, T; S! N$ _; i; [# z3 w 他的坏丫头“最后一次”为了放弃这段感情伤心痛哭——祈勋这段内心独白实在有些费解。“最后一次”的隐藏含义,是在暗示祈勋对恩窕过去的哭泣略有所闻?若是如此,告密者只可能是具大成。考虑到具大成的“阴魂不散”,我有点怀疑具大成的戏份,还藏着几张牌没有出尽。而“最后一次”的显性力量,就是使第二天面对恩窕的祈勋展露久违的微笑,仿佛当初他站在张氏大叔家门口迎接恩窕那样,在初次见面的生疏中流露单纯的友善。/ w' q f: }! e6 B. L
# W3 t( N9 K2 q! z 因为这个微笑,祈勋与恩窕的感情线,在我眼中无异于从零开始,仿佛系统重启,抹灭了来不及保存的过去之后,让一切从头再来。3 P, P5 T# G8 K. n( V/ v
: j0 I! A$ h) _
在守护者的层面,祈勋对待恩窕却不是从头开始。鬼上身一样的反复轻拍恩窕的肩膀,但这危险的戏法很快失灵,这动作对恩窕的意义,渐渐超越了安慰与鼓励。
$ |) P( J- R. G* |, n9 f
" n0 D" X6 W/ h! ^/ M$ a% a 恩窕拒绝祈勋的抚慰动作是意料之中的事。对恩窕付出父爱的只有具大成,这动作的背后是专属于恩窕与爸爸的回忆。当丧父之痛的情绪渐趋平静,恢复元气的恩窕完全有必要拒绝第二个人重复这动作,毕竟谁都不愿轻易在父女情之间再叠加另一个人的存在。更为重要的是,对于恩窕而言,祈勋从来都不是注视她前进的慈祥长辈,也很难一直保持单纯给予鼓励的合作者身份。来自祈勋的长辈式关切,恩窕无法承受。
: I3 e5 ^. H; ]- _ S x! E( X2 s& g4 }) p% d; l2 w
3 z8 v, C, p H! H$ {) v- v4 `' m. Z- W/ T! y+ \
最后一次被按住肩膀的时候,恩窕暗暗抓紧了包的提手,小小的动作细节暴露了恩窕的心思,这一次应该是她想歪了。就连搀扶起摔倒在地的祈勋,她的手也在犹豫了一秒后迅速收回去。越是这样的顾虑重重、急于避嫌,就越是说明恩窕心里有鬼。
" N7 n" U) E5 s7 D6 N: C+ m+ C$ b5 P! Q: s, W# l8 K! Y
曾经,恩窕不许祈勋叫她的名字,但最终还是挡不住他时常喊着“恩窕啊”,扰动她的心思;曾经,祈勋说过不再追着恩窕,但打完群架后他依旧悄悄追出去,恩窕打包要离开时他依旧悄悄跟在她身后。在这场感情冷战中,两个人说过的话都不值钱了,他们未来会做些什么,才是这战斗的关键看点。5 ]7 m3 A2 ^3 [2 ~7 {7 s
3 D, w. Z1 m9 k* c+ K6 H# p【注定相连的极端
" f) X9 }. Y: C1 e$ V# Y* P
; u" {4 b1 G+ K7 n; _8 `! k7 p 孝善与强淑先后演出的变脸戏法,还真应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老话,让我意识到两家人从相遇到结合为新家庭,或许冥冥中已有注定。
$ h9 Q* G5 I: x
; K% y8 j) d) A+ ]5 X 恩窕说世上哪里还有这样的父亲和女儿,就算已看穿强淑的演技,依旧无条件地爱着她。或许也只有这样单纯的父亲和女儿,才能接纳单纯靠钱活着的强淑与她外表冷漠带刺的女儿。一边是极端的付出,一边是极端的索取或极端的不合作,同样的单纯与直接,这是具家父女与宋家母女碰出火花的原因。' Y; |! L# K+ `* C# {
+ _7 W" ]; E2 ]0 h, r& M
恩窕的演技绝对是胜过她母亲的。当年恩窕在张氏大叔面前上演一番认钱不认人的送客大戏,出言刻薄刺激张氏没钱没房的自尊心,她成功赶走张氏,保护了母亲的“战果”。如今面对爱财的母亲,恩窕顺水推舟演出一段守护遗产的劝说戏,半真半假的台词说得无懈可击,把孝善推向与具爸相同的有利可图的地位。, X9 t$ D1 I; e" j1 r
: }1 c5 r! b7 D) Y- S; \& @& |. t% E
孝善的单纯度与她父亲的宽容度一样,都是极端到恐怖的境界。姐姐不让她哭,她就真的努力不哭,憋在心里憋成了堵。妈妈不让她靠近,她依旧我行我素,反复吃瘪也痴心不改。傻人有傻福大概就是在说她这样的人,失去了爸爸的宠爱,恩窕与祈勋又为她撑起新的保护伞。
: m& M9 t9 ]5 f9 U8 C9 Y* U
3 f9 Q! x8 y; Z: b0 ~ {9 a 孝善早已不是个长不大的小孩,成长对她来说不光是看清母亲善变的表演。8年后的酿酒祭祀,恩窕代替大成诵读祭文。在同样的仪式下,祈勋与恩窕的对望又是一次跨越了时间的前后呼应,而站在一边目睹的孝善,脸上的表情不再是8年前稚气未脱的不甘心。她转过头去,自顾自地淡然抿嘴一笑,有些落寞,却看不到愤怒与妒忌。孝善似乎正在接受自己已经“出局”的事实——从过去到现在,那两个人之间都没有她插进去的位置。
; M( i! a) p" @6 T* r0 ~0 c# N/ ~' v4 t8 t9 Q5 k
出局的灰姑娘的真命王子或许另有其人,祈勋的哥哥祈泰显然已成为孝善的粉丝。一个想建造奇幻乐园的富家子弟与一个需要百般呵护的落难公主,这样的搭配应是很不错的设置。但我怀疑祈泰的出场应该不只是带走孝善这么简单。/ T1 H: N$ `6 ]; a' o0 R8 n
% Q" i1 ]% y+ P& i- M) W$ B
想到祈泰说过的那个没有出处的童话故事——他曾经送给祈勋红蓝黄三个瓶子,必要时可以打碎救命,在祈勋见洪妈时,似乎红色的瓶子已经打破,保佑祈勋全身而退。怀疑祈勋无间道身份曝光这一劫,未来的剧情或许要再拿出彩色瓶子的童话魔法,让祈泰出马帮助摆平这纷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