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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傲皇

【2005MBC】【甜蜜间谍】【已播毕】【南相美、Denis吴(永远的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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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7 17:1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oily0648 于 2006-2-7 16:08 发表
Is it a happy ending?

结局的好坏要看个人理解,你可以理解成喜剧,也可以理解成悲剧.足见编剧的BT.
不过对于这种题材,结局是不好编的.
反正没人得癌症,也没人被车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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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7 17:1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sunnaling 于 2006-2-7 15:25 发表
看了上面几位亲的留言才恍悟,偶就奇怪呢,这么好的片子怎么没有加精呢?!其实无论是喜欢男一还是男二,为了SPY,也不必措辞偏激,青菜萝卜个有所爱嘛,希望越来越多的亲喜欢《甜蜜间谍》!

说得很好呀,大家要一团和气才好呀!千万不要吵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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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7 17:2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oily0648 于 2006-2-7 16:08 发表
Is it a happy ending?

虽然没有明显的说出U怎么样了,但是最后的暗示应该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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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7 18:2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arielwinnie 于 2006-2-6 19:56 发表
哈哈哈哈,sherrylater我来捧场了,写的真不错,应该把它拍成电影,大家也来多支持一下吧



果然果然中你之所言,版主居然把偶的帖子给封了,怎么这跟我过不去了,剩下的我只好接着在这里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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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7 18:27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Sherry(转自丹尼斯.吴中文网)

                                             第三章 两人的困惑
       顺爱望着渐渐远去的车子,心痛如刀绞。明明就是他,为什么说不认识我呢?是在恨我吗?所以装作不认识我?江峻这时也赶到了门口,看到顺爱坐在地上,连忙上去扶她。“李顺爱,这是怎么回事?”,顺爱抬起泪流满面的脸“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的那个人是韩悠日吧?不是已经死了吗?警厅不是已经通过指纹验证确定韩悠日死了吗?你确定是他吗?”,顺爱听到悠日的名字又激动起来,“是他,一定是他。课长,我知道是他,是他的样子,是他的声音。”“可是刚才那个人不是说不认识你吗?”江峻除了刚才的震惊,也感到十分的纳闷,“怎么可能说不认识李顺爱呢?”,“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说不认识我?我想是因为恨我吧,是因为我才变成那样子的。”顺爱又朝达斯基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江峻在一旁若有所思,也想把刚才的一幕理出个头绪,但是怎么也还是想不明白。“走吧,回去吧。”顺爱把眼泪擦了擦,同江峻一起离开。

      达斯基回到酒店,一直在想刚才在宴会上发生的情景。“那个女人是谁呢?是在找一个叫三石的人吧?是她的爱人吗?”,达斯基在脑里又搜寻了一遍,在认识的人中还是没有刚才女人的影子,“应该是认错了。”达斯基继续再回想,脑子里出现了一阵短暂的空白,这样的情况有时会出现,想起以前的事会有些模糊,就连只是不太久发生的事,有时也想不起来了,还有小时候,小时候很多事情都已经记不起来了。也曾经问过妈妈,妈妈会告诉我我小时候的事情,但是怎么自己没什么印象,感觉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而不是自己。在美国有时碰到认识自己的人,自己也记不起来,前不久不是遇到过一个小时候的朋友吗?他怎么说的“嗨,你是达斯基?我是汤姆,不记得我吗?我是与你一起中学时候的同学呀,怎么?不记得吗?我看你的样子也变了好多呀,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我都认不出了,你后来搬家了,再也没联系。刚才听到他们说是你,我还以为搞错了呢。”达斯基对于那个叫汤姆的完全没什么印象,既然是认识的,也稍微寒暄了一下。现在再想想,想不起别人,有人认错人不是常有的事嘛。达斯基坐着床上,翻开前几天还在看的书,但是几分钟过去了,一行字也没有在脑子里挪动过,那个哭泣的脸,看起来哀伤悲痛的脸总是在眼前晃动。达斯基合上书,陷入了沉思。门铃声突然响起“叮咚….”,进来的是刺猬大叔。“机票已经订好了,明天早上10点的飞机。”达斯基半响没有回答,刺猬大叔感到奇怪“怎么啦?有什么事吗?”,这时达斯基才回过神,“啊?刚才说什么?”,刺猬大叔紧张的问“发生了什么事?”,“哦,没什么,只是在想些事情,没什么。”“明天回去,是早上10点的飞机。”“哦,好,知道了。”“真的没什么事吗?”,“是”,“那休息吧,我去收拾一下。”

       顺爱回到家,怎么也想不明白刚才发生的一切。“明明就是他,为什么说不认识?是因为我变成这样恨我才说不认识我的吗?还是……,还是因为怕暴露身份才装作不认识我?”,“对,一定是这样,一定是为了掩饰身份才装作不认识的。”“不管怎样,他还活着,他还活着就好了”,“那,那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又是谁呢?”

         江峻回到公寓,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想起刚才的一幕,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刚才那个人应该就是韩悠日,样子一模一样,李顺爱不也说是他吗?不会错的”,“但是尸体经过检验,确认是韩悠日死了呀?怎么会出现同样一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他是韩悠日?那死了的那个是谁?”,“不,不可能是他,警方已经验定过指纹。如果死了的是韩悠日?那这个男人是谁?他是谁?”,种种疑问在江峻的脑子里转来转去,怎么也得不到答案。“去查查,一定要查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又是她在哭,又是她伤心的哭声。达斯基又从梦中惊醒,哭声….,到底是谁的哭声?他一直被这个梦苦恼的纠缠着,但是达斯基谁也没有告诉,没有告诉妈妈和大叔有关于这个梦的事情。梦中的哭声,达斯基又想到了晚宴上那个女人,“怎么今天晚上一直都在想这个陌生的女人呢?我是怎么啦?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达斯基怎么也睡不着,起来倒了杯酒,窗外还是黑漆漆的一片,离天亮还远着呢。达斯基另外也感到纳闷,本来回到妈妈的国家,应该是很高兴的事,可是总是有股淡淡的忧伤困扰着自己,心里总是感到悲伤难过。“唉,最近总是很多事都想不明白。”

        第二天一早上,刺猬大叔就来敲达斯基的门,推开门进去,却发现达斯基端着酒杯靠在窗边。“怎么大清早就开始喝酒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我们要准备出发了。”达斯基看了刺猬大叔一眼,开口说了一句话让刺猬大叔觉得是晴天霹雳“我今天不打算走了,想在这里再呆几天。”,“啊?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不想走?什么叫要呆几天?”,“到底出了什么事?”,“大叔别紧张,没什么别的事,只是想再看看妈妈的故乡。”“您先回去吧,跟妈妈说声抱歉,要晚几天再回去。投资计划案您交给迈克就好了,他会处理好的。”“不行,绝对不行,跟我一块回去,当初你不是答应你妈妈要早点回去的吗?我也答应你妈妈带你一块回去,怎么能叫我一个人先回去,不行。”对于刺猬大叔的激烈反对,达斯基有点不明白。刺猬大叔隐隐感觉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改变主意的,“到底是什么事情?本来这次回来就十分担忧,现在突然又这样。会不会?”“不,不会的,不会那么巧?只是一个晚上不会那么巧的?我的担心是多虑吗?”,“大叔,怎么啦?怎么这么反对我的决定呢?有什么不妥吗?只是呆几天而已。”刺猬大叔听了达斯基的话突然觉得如果太坚决反对的话,势必会引起他的怀疑。因此,缓和了一下气氛,“没什么不妥,只是你第一次来韩国,也没有认识的人,没人照顾你,我和你妈妈都很担心。”“大叔,我知道,不过我不是小孩子,我可以照顾好自己,放心吧,麻烦跟妈妈说声抱歉。”看达斯基这么坚决,刺猬大叔不再说反对的话,但是不安已经在心里埋下了种子。“那好吧,我先回去,公司的事情我会跟迈克交代,你妈妈那边也会请清楚的。”达斯基笑了一下,“谢谢大叔了。”然后刺猬大叔怎么也笑不起来,眼神充满着焦虑。

       江峻昨晚一夜也没睡好,早上很早就起来到了警局,然后来到署长的办公室,“早,署长”,“有什么事找我?”,“嘿嘿,那个….,我想要XX警局署长的电话,也就是您同学”,“要他的电话,你找他什么事?”“这个……”,“吞吞吐吐的干嘛?”,“昨晚的宴会,我想找他要到会人员的名单,请署长帮帮我吧。”“昨晚宴会人员的名单?你要这个干嘛?”,“那个….,那个…..”“啊哟,啊哟……”,“哦,是这样,昨晚宴会上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是我喜欢的类型,昨天在执勤,因此没跟她讲话,我想知道她的名字?”,署长哈哈一声大笑“你这小子……”,然后写给他电话。江峻回到办公室马上打电话过去,对方同意将名单传真过来,过了十几分钟名单终于传过来,看着名单江峻又打电话过去仔细问了一些其他情况,终于知道了那个男人名字叫“达斯基”,从美国来的。江峻打开电脑,通过国际互联网资料档案库搜索达斯基的资料:“达斯基,1981年出生在美国纽约,现居住于亚特兰大。父母不详。毕业于哈佛大学工商管理学院,目前在美国经营XX投资顾问公司。”“就这些?没有了?”,看来这个叫达斯基的人身份也颇为神秘,就仅仅从这点资料上看不出任何与韩悠日有关的睨端,“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神秘人物?”

          顺爱一早上就心不在焉,不停地翻看悠日最后留给他地手机,希望电话里出现自己无数次想念地那个声音,可是到现在怎么也没有一点讯息,顺爱咬着指甲,思索着要不要打过去,最终还是决定打过去,然而电话里依然是自己每次都会听到地女声。顺爱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着,洪警官也看出顺爱今天有点反常,“李巡警,一早上走来走去,像丢了魂样,有什么事?”,顺爱没听到洪警官地话,于是洪警官提高了嗓门“李顺爱,李顺爱”,顺爱这时才反映过来“诶”,“说你呢,在想什么呢?”,“没,没什么”,“没什么就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了,我的脑袋快被你晃晕了。”“诶,什么…,哦,好”。顺爱坐下来还是咬着指甲,最后终于拿起电话,“喂,课长。我是李顺爱,下班后可以见一面吗?”,江峻知道顺爱就会给他打电话的,也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跟顺爱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洪警官听到顺爱给江峻打电话,笑着说“哦,就是为了这个担心啦,是要去约会吧?”,洪警官心里想,“自从李顺爱富翁情人死了后,一直没什么精神,还好有江课长总是来找她聊天。这个江课长是喜欢李巡警的吧,要不怎么总来找她呢。”对于洪警官的话,顺爱尴尬的不知怎么回答,只是“嘿嘿”的笑了两声。

       达斯基向权社长要了昨晚宴会的名单,可是没有发现有叫考拉的女人名字,“考拉?应该听起来不像是韩国人的名字”,于是他又打电话询问详细的情况,对于这个女人没有人知道,达斯基有些沮丧。自从发生了昨晚的一幕,达斯基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好奇,很想知道关于这个女人的一切。“这个女人好像在找人,她到底在找谁?是跟我很像的吗?”达斯基也很想知道答案。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您好!我是昨晚宴会的组织人员,关于您问起的女人的事情,我想也许是这样。您问起的可能不是被邀请的客人,也许是昨晚执勤警署里的人。”“警署?是警察?”,“您需要警局人员名单吗?”对方得到达斯基肯定回答后,说是马上送过来。达斯基拿着警局名单,从头至尾扫视了一遍,没有什么发现,当他再看一眼的时候,眼睛定在了“李顺爱”这个名字上,“李顺爱,李顺爱?银屏警署管辖治安中心”。

顺爱来到路边档,四处张望然后看到江峻一人坐在角落,顺爱走过去坐下,发现桌上已经空了好几瓶烧酒,“来了”,“大嫂,再来一瓶烧酒。”顺爱沉默着没有说话,也给自己倒了杯酒。“课长”,江峻抬起有点迷醉的眼,看着顺爱“想问什么就问吧,找我不是有话要说吗?”,“课长,昨天的那个人”,“哦,那个人啊。那个人叫达斯基,是出生在美国,据说这是第一次来韩国。”“叫达斯基?第一次来韩国?怎么会?”,“怎么不会?李顺爱你在想什么?”,“难道课长认为这个人不是他吗?课长不也见到了吗?”“我不是告诉你那个人叫达斯基吗?再说昨晚那个人不是说不认识你吗?那个人不是韩悠日,韩悠日已经死了,还不明白吗?”,听了这些话,顺爱很生气,“就算他叫别的什么名字,在我的眼里那就是他,他分明还活着,好好的活着,我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不过我会搞清楚的,这点,课长放心,我不是要求您帮助的,我会自己去查的”,听到顺爱的抢白,本来心情都有些糟糕的江峻,也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你到底想怎么样?别人都已经说了不认识了,你还想怎么样?”,“还想怎么样,课长您不用知道。”江峻嗖地站起来,两眼怒视着顺爱,顺爱抓起包包,横看江峻一眼,转身离开。江峻拿起酒瓶猛灌几口酒,可是马上被被呛的直咳嗽,“咳咳……..”。

       美国,亚特兰大
      “夫人,对不起,这次没能跟达斯基一起回来。”“为什么没有一起回来?到底怎么回事?”,“这个….,他只是说想在您的故乡多呆几天。”“就这么简单?”,“不,我觉得可能有什么事?在我们走得前一天晚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事?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来,但是是什么,我还没来得及查清楚。”“不会有什么事吧?我们当初做了那么多的努力,才让他过上平静的日子,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跟儿子在一起,我不想再有什么意外,那,那我是活不下去的。”“夫人,您冷静点,不会有什么事的,也许他只是一时贪玩”。“你,你去他身边吧,在他身边好好照顾他,我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就这么呆在韩国,你在他身边我会很放心。”“我去了,那您怎么办呢?您身体不方便,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也不放心。”“不,我不要紧的,会有佣人照顾我。你去吧,去早一点把他带回来。”刺猬大叔听了夫人的话,想了想,现在还是达斯基的事情比较重要,“那好,我尽快回去。”夫人这时抓着刺猬大叔的手,眼泪嗖嗖往下流,“你一定要把我儿子完好的带回来”,刺猬大叔安慰的拍了拍夫人的肩膀,“我会的,您放心。您自己也要多保重!”

        银屏警署管辖治安中心
        达斯基推开玻璃门,里面没有人。“Hello,请问有人在吗?”,洪警官从楼上下来,看到达斯基,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用了揉了揉眼睛,“请问李顺爱小姐在吗?”,洪警官叫了起来,“你…,你不是那个富翁吗?”,达斯基笑了笑“富翁?嗯,说到底自己也算是个富翁吧。”门外响起了摩托车的声音,达斯基回头看了看门口,一个戴着头盔穿着警服的人走了进来,顺爱取下头盔,听到耳边一个声音“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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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7 18:31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Sherry(转自丹尼斯.吴中文网)
                                       第四章   最后的努力
       顺爱的耳边响起一声“嗨!”,然后抬头就看见了自己日夜想念的那个人,而且刚才打招呼的表情跟悠日如出一辙(就是顺爱第一次见到悠日时眨眼的表情)。顺爱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达斯基,不敢眨一眼,生怕见到的又是自己的幻想,一眨眼又会突然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眼泪又不停使唤的往下流,恐怕自己这些日子流过的眼泪,会聚在一起也不比汉江水少。达斯基被眼前的女人盯得不自在,走了过去,“嗨,你好吗?还记得我吗?”,顺爱这才回到现实,‘确实是悠日,是他,没错的’,“你….”,顺爱哽咽的说不出话。“我是达斯基,你,就是李顺爱小姐吧。”顺爱结结巴巴“达….,达斯基?”。‘是达斯基,不是悠日?’,“真的名字叫达斯基吗?不是韩悠日?”,达斯基心里又想着‘韩悠日又是谁?前几天不是说是三石吗?’达斯基也有点糊涂了,也使他更好奇。“我的名字就叫达斯基,而且一直也只有这个名字,没有其它别的什么名字。”顺爱陷入了深深的困惑,‘真的只是一个叫达斯基的人吗?他的韩语讲的很好呢,悠日根本不会讲韩语的。是我错了吗?可是怎么会一模一样呢?’‘不,我能感觉到是他,这是他的声音,是他的表情,是他的样子?’,看着顺爱默默不说话,达斯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顺爱说“可以跟我谈谈吗?”,达斯基点点头。“洪警官,我要出去一下,这里拜托您了。”“哦,好,去吧。”洪警官对于达斯基的出现也是惊异万分,‘死了的人怎么突然找回来了?死而复生的富翁+江课长+李巡警?这是煮的一锅什么粥啊?’洪警官摇摇头,“唉,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些老头子就是想不明白。”

          顺爱找了个饮料店和达斯基坐下来,急切的想知道关于这个人的一切,然后就急急的开始发问“能告诉我你的一切吗?在哪里出生?在哪里读过书?父母呢?…..”,达斯基没有回答顺爱的问题,而是反问“李顺爱小姐是在找人吗?是跟我长得很像的人吗?那个人是李顺爱小姐什么人?为什么找不到他的人呢?”,顺爱听到这些话感到心痛万分,一颗泪珠不小心从眼眶里滑落出来,无声的滴落在达斯基的面前。看到顺爱哭泣,达斯基的心里也十分难过。“我,我嘛,出生在美国,在哈佛读的是工商管理,和妈妈一直生活在美国,前几天是第一次来韩国。”听着这些简单的介绍,顺爱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你怎么会讲韩语呢?”,达斯基笑了笑“哦,这个嘛,那是因为我有一个漂亮的老师啊。”,这样的回答混淆了顺爱的猜测,这个人到底是还是不是?,然后顺爱沉默了一下然后又问,“以前没做过Spy吗?没有做过吗?”,听到说Spy,达斯基有点怀疑是不是真的像那天女伴所说的电视剧看多了有点神经质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给自己的感觉不像是这种人,反倒是总是给自己一种特别的感觉。“Spy,哦,这个真的没有,不过倒是在电视上看过很多。”‘也没有做过间谍,也没有来过韩国,这个人真的只是一个长得像悠日的人吗?’,顺爱顿时感到无助,之前的喜悦一下子被撕裂的粉碎,终于止不住悲痛的心情而哭出声来,“呜呜……”,顺爱突然哭起来,达斯基茫然不知所措,难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吗?“对,对不起,我,我没办法帮助你,”听到这些话,顺爱更加伤心的哭着,哭声充斥着达斯基的神经,脑子突然出现了短路,‘这个哭声似乎感觉很熟悉,以前听过吗?’达斯基想了想‘是呀,听过,最开始见面的时候不是也在哭吗?就是那个时候听过的’,达斯基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是找不到什么词儿,对于才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能有什么话可以给她安慰呢?达斯基望着面前的顺爱,她低着头,不让别人看到伤心的泪水;在低低的饮泣,尽量克制自己发出的声音;微微颤抖的肩膀,看起来是那么的孤独。达斯基心里一阵酸楚,这个女人,虽然是陌生的、才见过一次面的女人,我也很想去安慰她。‘是谁让她如此伤心?她的眼泪是为谁在流?’,达斯基站起身来,准备走近顺爱。这时顺爱也忽然站起来,(话外音:顺爱以为达斯基要离开)紧紧的抓住达斯基,悲切的哭喊“不,你不是达斯基,你是韩悠日,是韩悠日。我是考拉,怎么能说不认识我?不是说过爱我的吗?永远爱我的吗?怎么可以说是陌生人?我不是陌生人,是你说要永远爱着的人。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你冷静点”,“是因为我让你受伤才装作不认识我的吗?是因为这个恨我才说不认识我的吗?我,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不是我,那些人不是我带去的,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不相信我吗?”顺爱用力的拽着达斯基的手,长时间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奔放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个样子?我们之间的难道都忘记了吗?还是不愿再想起来?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一天也没有,一分一秒也没有。我日夜都在想念你,我真的很想你,真的…..”,听到顺爱内心宣泄的感情,达斯基突然有点妒忌那个叫韩悠日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让这个女人这么眷念而又这么的痛苦。

         江峻来到治安中心,洪警官说出去了,没见到顺爱江峻有点失望,本来是想来说声“对不起的”,昨天晚上不应该说那些话,不应该那样对她。既然人不在,江峻就准备离开,可是洪警官这时说“哦,江课长。刚才李顺爱的那个富翁情人来找她了。”“说什么?”,“就是以前的那个富翁,不过我好像看见新闻说是死了的吗?怎么又活过来了?真奇怪。”江峻顿时有点出乎意料,事态有些严峻了。‘来找李顺爱?难道来承认他自己就是韩悠日?那之前怎么又否认呢?’‘韩悠日?’,江峻又回想起一年前自己跟韩悠日还有李顺爱发生的一些事,一股妒火直窜脑门。

         达斯基好不容易等顺爱情绪稳定下来,最后一次肯定回答她自己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后,顺爱不再说话。达斯基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就这样一直沉默着。忽然她起身说“我回去了,今天谢谢您。”达斯基想送她回家,可是顺爱坚持自己回去。

        达斯基回到酒店,回想今天下午的情景。李顺爱悲伤的表情,悲痛的哭声,悲切的心情,这一切的一切都牵引着自己的心,看着她的眼泪,自己忍不住想帮她抹去;看着她抽搐着瘦小的肩膀,自己忍不住想把她拥在怀里;看着她离去孤单的背影,自己忍不住想变成她口中的那个他。‘自己的情绪怎么会被才见过两次面的女人所牵引?自己怎么会总是忍不住会想起她?我到底是怎么啦?’

         顺爱回到家,靠着墙边屈着腿坐下。屋里没有开灯,只听得见闹钟滴答的声音。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顺爱从包包里摸出电话,“喂”,“我是江峻,在哪儿勒?”,“哦,课长,我在家,找我什么事?”,“没什么事。下午我打电话到治安中心,说你出去了。”“哦,是出去了”,“有什么特别的事吗?”,“没有,没什么事”,“那好,我放心了,只是随便问问,你休息吧”。“嗯”。顺爱挂断电话,白天的一幕幕在重新上演。‘怎么不是他?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认为那就是他吗?说是没有来过韩国,一直生活在美国,也没有做过间谍,真的是我认错人了吗?’。顺爱不愿相信这残酷的事实,希望悠日活着的梦又被打碎了。顺爱又拿起电话“喂,是我。前几天我见到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今天我去见他了,本来我希望你就是他的,可是他说不是你。是我错了吗?是因为太想你认错了吗?”

          又过去了几天,那个人再也没有来过。顺爱每天到治安中心报道,还是那些街坊邻居每日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来吵闹。吵闹也好,至少让自己没时间去想已经发生过的那些事。但是安静时候,自己忍不住又想起那个叫达斯基的人,忍不住有想见他的冲动。

          江峻坐在办公室里沉思,想起前几天电话里李顺爱说的话,明明那个叫达斯基的人去找过她,但是却没有告诉自己实情,这让江峻感到很不舒服,这种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本来韩悠日死了以后,自己心里期盼李顺爱终有一天会忘记他,会回头看着自己,但是现在,现在怎么又出现一个跟韩悠日一样的人?这个人说不认识李顺爱,难道天下会有如此相像的人吗?怎么又如此蹊跷出现在李顺爱的面前?但是他又突然去找李顺爱,到底跟李顺爱说了些什么?’没有从李顺爱那里得到一丝线索,种种的疑虑让江峻也感到心烦意乱。

         今天又下起了一点小雨,治安中心冷清的空气让顺爱觉得更加孤单。一整天都像尊雕塑呆呆的望着外面,在一旁的洪警官也发觉顺爱这几天不同寻常,像是有很多心事,本来想问问的,可是叫了几声,顺爱都没反映,洪警官只好回过头自己在心里折磨。顺爱像是突然醒悟过来,站起身从荷包里掏出一张纸条,纸条上是一个地址,这个地址就是达斯基住的酒店,是顺爱费了一番功夫才弄到手的,其实今天一整天都在考虑要不要去这个地方。顺爱最终还是决定做最后一次努力。顺爱紧紧地拽着纸条,抓起包包丢下一句“我先走了,再见。”洪警官被顺爱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脑,就看着顺爱急匆匆的冲了出去。

        达斯基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几次按耐不住想要去见她的冲动,但是又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有点生气,这完全不像是原来的自己,自己的情绪这样被一个女人所左右还是第一次。窗外淅沥沥下着雨,达斯基习惯性的又端着酒杯来到窗边,隔着窗户也能感觉到窗外湿漉漉的,淡淡的忧伤在空气里流淌。达斯基小饮一口,正准备回到床上看会书的时候,眼睛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酒店楼下的街道,一个画面定格在自己的眼睛里。一个女人呆呆的站在楼下,衣服似乎全身湿透了,撑着雨伞擦身而过的人也奇怪的不时望一眼这个女人,似乎都在纳闷这个女人为何这样站在雨中,一个为了躲雨在路上疾步奔跑的路人撞了一下她,她微微向后踉跄了一步,忽然她抬起头向上看,达斯基的目光对视着女人的眼神,‘是她?好像是她?’达斯基用手擦了擦有点雾气朦朦的玻璃,再仔细看清楚一眼,她果然就是这几天让自己魂不守舍的那个人-李顺爱。达斯基低喊了一声“这个傻瓜,在干什么呢?”,然后匆匆下楼。顺爱在楼下已经站了好一会了,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找他,想抬头看看他到底在那个房间,可是这该死的雨越下越大,雨水已经模糊了自己的视线,顺爱用手揉了揉眼睛,想让自己看得更清楚点。‘怎么雨停了了?刚刚还朝我的眼睛猛灌水呢,怎么突然就停了。’顺爱忽然发现有双脚在自己的前面,抬头向上看了看,就看到了撑着雨伞的达斯基。“李顺爱小姐,怎么站着这儿淋雨,这样会感冒的,是来找我的吗?”,顺爱用力点点头,“我想请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可以吗?”,“去哪儿?”,“请您跟我去吧,求您了,求求您了。”面对顺爱的哀求,达斯基的心揪成了一团。“走吧,你想带我去哪儿?”

            顺爱把达斯基带到一年前悠日住的公寓,达斯基跟着顺爱上了楼。进了房间,达斯基先粗粗的打量了一下整个屋子,家具上面都盖着白色的布,看来已经好长时间没人来住了。顺爱时隔一年又回到这里,看着这熟悉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顺爱回头看了看达斯基,想从他脸上找到点什么答案,但是达斯基只是一脸茫然。“记不记得这里?以前你是住在这里,还有我,我也在这里住过,记得吗?”,达斯基现在才明白,原来这里就是那个男人住过的地方,达斯基又看了看,没有任何的印象自己来过这里,然后摇了摇头。顺爱这时走过去一把抓住达斯基的手,把他拉到沙发前,揭开上面的布,“这是你的沙发,你经常坐在上面看书的。”又把他拉到床边,“这是你睡觉的床,记得吗?”达斯基还是摇摇头,顺爱不知所措,最后拖着达斯基来到密室,“这里呢?也不熟悉吗?你做间谍的时候经常在里面收集情报呢,还教过我许多方法,都忘了吗?”,“对不起,我真的没有什么印象。”顺爱哭着用双手用力的捶打达斯基,自己抬起手臂的时候看到了手腕上的表,于是把手臂伸到达斯基的面前“看啦,这是你送我的圣诞节的礼物,我一直都带着呢,我把你的心一直带在身边。还有…..,还有你留给我的录像带,我…..。”顺爱说到这儿,忽然停住了“录像带?录像带自己不是扔进海里了吗?”,顺爱这时后悔当初不应该扔掉录像带,如果还在,起码可以让他知道以前他是那么的爱着我。但是现在什么也没留下,该怎么办呢?顺爱的脑子里又闪现一个地方,于是又拖着达斯基来到了南埠码头。“这里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我们约好见面的,你说要带我走的”,达斯基突兀的一句让顺爱最后一次的幻想彻底的破灭了,“那然后呢?然后怎么样?怎么后来分开了呢?”,顺爱绝望的哭声伴随着码头的汽笛飘向远方。达斯基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是顺爱痛苦的哭声让他感到心痛。达斯基走上前,缓缓抬起手,轻柔的抚摸顺爱的脸庞,为她擦去睫毛上的玉珠,然后猛的一把将顺爱拥入怀里,紧紧地抱住她瘦小的身体。
然而这一幕,被跟在他们身后的刺猬大叔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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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herry(转自丹尼斯.吴中文网)
                                              第五章    峰回路转
      刺猬大叔看着在码头边拥抱的达斯基和顺爱,自己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回想起大师的话,“如果本人的意志力坚强,记忆的闸门一旦被撞击,会很快破门而出的。”‘不行,不能发生这样的事。看现在的情形,似乎还在混沌中,要不要再观察观察呢?’最后刺猬大叔终于还是决定先在暗地里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由于淋雨的缘故,再加上起伏跌宕的心情,顺爱一下子病倒了。好像在发烧,自己的身体感觉像是在火炉里,滚烫滚烫的,顺爱想起来喝口水,但是浑身无力让她起不了身,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铃……”,顺爱抬起疲惫的眼皮,摸索到电话,有气无力“喂……”,“李顺爱”,“是课长”,“我打电话洪警官说你没有上班,怎么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不舒服吗?”,“哦,没什么,可能有点感冒了”,“那你吃药了吗?”,“没关系,我睡一下就好了。”顺爱挂断电话继续昏睡,也不知睡了多久,耳朵里隐约响起敲门声,顺爱挣扎着爬起来,门外站着的是江峻,手里还拿着一个水果篮,“我来看看你,好点了吗?”,顺爱用手折了折衣领,让江峻进屋,“没什么事?只是有点受凉了”,江峻想伸手摸摸顺爱的额头,顺爱偏过头小退了一步,江峻尴尬的把手缩回来。“其实我没什么事,还麻烦您来看我”。江峻沉默了几秒,“听说那个男人来找你了?”,顺爱惊诧地抬起头“嗯”,“他有说什么吗?他说了他是谁吗?”,这又勾起来顺爱痛苦的回忆,眼泪不自主的啪嗒啪嗒往下流,过了半响,顺爱才说“他说他不是韩悠日,我怎么努力也让他回忆不起半点以前的事,是我认错了,真的不是他,只是一个样子长得像他的陌生人”,“呜呜…….”,江峻看着顺爱现在说话的样子,他判断出李顺爱没有撒谎,那就是说那个人跟韩悠日没有半点关系,这多少让江峻的心塌实了点。“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等病好了再上班吧。”

          刺猬大叔盯着达斯基和李顺爱几天都没有什么动静,也许事态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但是不能掉以轻心,要不然功亏一篑。另一方面达斯基的母亲在美国焦急的等待着达斯基和刺猬,但是没有他们一点消息,终于拨通了刺猬的电话,“喂,是我”,“夫人”,“现在怎么样?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为什么还不回来?达斯基还好吗?”,“呃,他还好,只是….”,“只是什么?”,“只是出了一点小事情”,“小事情,不会是小事情,依我的直接决不会是什么小事情,你蛮不了我,快告诉我实情。”刺猬看来这件事是蛮不过夫人的,于是将整个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夫人,“这就是你说的小事情,事态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只是怕夫人您担心”,“我当然会担心,他是我儿子,唯一的儿子。你准备一下吧,我会尽快过去的。”“夫人,您别着急,没有您想象的那么严重,我再….”,“闭嘴,订好机票我会通知你的,不过你先不要告诉达斯基。”

           顺爱的心情一直低落,是呀,这几天感觉自己一下子飞到了天上,但是又被无情的重重的甩到地上,这样的高度任谁也难以一下子平复。顺爱一个人坐在路边喝着闷酒,“大嫂,这里来盘鸡肠,再拿瓶烧酒。”顺爱一边喝着一边喃喃自语“达斯基不是韩悠日,韩悠日也不是达斯基,嗝…..”,她一会儿嘴巴里嘟嘟琅琅,一会儿又突然大笑,旁边的人都面面相觑。顺爱在包里掏了半天,又在兜儿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是那天达斯基离开时给她的电话号码。“喂,我是李顺爱,您吃了晚饭了吗?我正在吃呢,您要不要来跟我喝一杯,嗝….”。当达斯基感到路边摊的时候,里面只剩下顺爱一个人,她趴着的桌子上摆着一堆空瓶,看来是醉的不轻啊,达斯基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顺爱的肩膀,“李顺爱小姐,醒醒,醒醒…..”,没有一点反映,旁边的大嫂突然来了句“她今晚喝了不少,早就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达斯基背起顺爱拦了车回到了酒店,把顺爱放到了床上,准备去打点水给她擦擦脸,这时顺爱突然从床上坐起冲过来,直奔浴室,关上门就听到一阵呕吐的声音,达斯基在门外担心着“还好吗?怎么样了?”,过了好一会儿顺爱走了出来,脸色看起来苍白,头发也凌乱的散落。顺爱觉得脚下轻飘飘的,头有点晕乎乎的。达斯基扶着顺爱在沙发上坐下,顺爱扶了扶头发,对达斯基报一个歉意的微笑,“对不起”,达斯基坐到顺爱身边,手臂轻轻的圈住她,“很累吗?觉得累就靠着我吧,不要一个人撑着,偶尔靠着休息一下也不错”,顺爱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累了,真的需要休息一下,‘一下,一下就好了’,顺爱缓缓的把头靠在达斯基的肩膀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就这样靠在一起一动不动,顺爱脑子里闪现了一条弧线,抬起头怔怔的盯着达斯基的脸。两个人是第一次这么靠近,虽然她的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有点憔悴,但是达斯基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脸颊白皙又圆润,下巴匀称且饱满,鼻子小巧而坚挺,嘴巴是他喜欢的形状,最美的莫过两颗黑色的珍珠,在黑夜里闪闪发光。达斯基忍住想要去吻上去的冲动,然而顺爱接下来的举动让达斯基按更有一股耐不住的欲望,顺爱紧紧的盯了达斯基好几分钟,脑子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然后她抬起手解开达斯基衬衣的领扣,第一颗、第二颗缓缓的被解开,达斯基对于刚才在脑子里想过的这一幕现在正在上演,还有点没反映过来,顺爱解开达斯基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将左肩的袖子退到半胸,眼神停在了达斯基的胸口,自己刚才的猜测果然被证实了,再移到腹部果然也看到了当初自己缝补的伤口,往日的一幕幕上演在自己的眼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顺爱颤抖着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胸口的伤疤,“还疼吗?”,达斯基脑子里还是混沌一片,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什么?”,“你还疼吗?”,达斯基看着顺爱抚摸伤口的手,才有点明白了,“哦,这个呀,早已经不疼了。是一年前的一次意外,在美国有一次我经过一个巷口,有几个流氓正在打劫,我上去制止跟他们打了起来,他们开枪打伤了我,妈妈说当时子弹离心脏只有几公分呢,我差点没命了,不过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诶?流氓打劫?”对于达斯基的回答顺爱难以置信,本来已经清醒的脑子现在又被弄得一塌糊涂。望着一脸茫然的顺爱,火焰似乎烧得越来越旺,达斯基俯下头凑近了嘴唇,“叮咚..”,随即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刺猬大叔。就这样刺猬大叔看到了这暧昧的一幕,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上,女的背对着门口,男的半倘着胸膛,两人近距离的靠在一起。顺爱听到响声回头,“你….”,刺猬大叔马上接话,“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顺爱马上分辨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刺猬大叔又对达斯基说“今天已经很晚了,我送这位小姐回去吧,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再谈谈。”达斯基本想自己送顺爱回去,可是顺爱这时却说,“那就麻烦这位大叔送我吧。”顺爱默默的跟在刺猬大叔的身后,到了楼下,终于忍不住一连串的疑问“这是怎么回事?大叔跟我讲清楚,他们是同一个人吧?可是….”,“李顺爱,你究竟想干什么?”,顺爱被呵斥的一愣,“我,我就想弄清楚”,刺猬大书回头狠狠的瞪了顺爱一眼,“你跟我来”。刺猬大叔把顺爱带到另一个地方,在一所看起来像是别墅的大房子前停了下来,推开门里面有个背对着她坐在轮椅上的人,轮椅转过来,是一个美丽的妇人,“我是达斯基的母亲”,“诶”,“李顺爱小姐究竟在想些什么,想得到些什么?”,“我什么也不像得到,我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只想知道他是不是韩悠日”,妇人望了刺猬大叔一眼,刺猬大叔接话道“李顺爱你觉得呢?你觉得是吗?”,“是他,绝对没错。一开始我还不怎么肯定,因为他说不是,可是刚才我看到了他身上的伤疤,一定是他,对吧?”,两个人都沉默没有回答,顺爱这时肯定了自己的答案。“那他为什么记不起我呢?为什么会忘了以前的事?”,“这个你不用知道”,“李顺爱小姐,今天这样请你过来也非常唐突,但是我是一个母亲,我爱我的儿子,为了让他过现在的生活我做了很大的努力,为了保护了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也包括除掉阻碍我儿子幸福的人”。“是呀,李顺爱,现在他生活的很平静,你应该不会忘记以前发生过的事吧,他变成这样到底是因为谁?我们好不容易摆脱了CIA、黑龙会和以前的仇敌,难道你又想把他置于危险的境地,想让他再死一次吗?”,“不,我不想这样”。“如果你不想悲剧再重演一次的话,那就请你保持沉默,并且离他远点”。“我不想让他变得不幸,我想让他幸福,我只要他好好的。”“那李顺爱小姐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吧。”“是。现在他能活着我已经非常感谢上苍的眷顾,不会再有更多的奢望,只要他好好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对于这样的回答妇人满意点点头,对刺猬大叔说“送她回去吧”,顺爱向妇人鞠了鞠躬,“那再见了”。最后还是顺爱坚持不让刺猬大叔送,自己回去。回去的路上顺爱心还沉醉在悠日还活着的喜悦中,‘达斯基就是悠日,自己没有猜错,一开始的感觉就是对的。可是他为什么记不起以前的事呢?’,耳边不自觉又响起达斯基母亲的话,‘记不起也没关系,忘记以前的事也没关系,不记得我也没关系,只要他还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

         一早上刺猬大叔就到酒店来找达斯基,达斯基很早就起来了,看来昨晚也没睡好。“跟我走吧,“去哪儿?”,“你妈妈来了”,“妈妈来了,什么时候?怎么不早告诉我呢”,“昨晚我来就是想告诉你的”,“噢哦”,达斯基撇了撇嘴,跟着刺猬出了门。“这房子什么时候有的?”,“你很小的时候”。进去以后就看到妈妈在客厅里等着了,“妈妈,您好吗?”,“哦,儿子,妈妈不好,看不到你怎么能好呢”,“妈妈,对不起”。“对不起的话,晚上就陪妈妈吃饭吧”,“这个是当然了,那还用说”。刺猬大叔说了声“那我就去准备了”便出了门。达斯基又跟妈妈聊了聊天,没有提起李顺爱,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妈妈也没有问他留在韩国的原因。

        晚饭前达斯基出去了一下,买了束妈妈喜欢的鲜花,也买了妈妈喜欢的甜品,想表示一下歉意。“真漂亮,还给妈妈买了花呀,啊哟,真是妈妈的孝顺儿子呀。”妈妈这么高兴,一开始还担心会生气呢,达斯基觉得放心了。“儿子,去洗个澡吧,洗个舒服的澡再下来吃饭”。“嗯,好的”。“哦,你在美国的衣服我给你带了一些,在楼上的箱子里,你自己去找吧”。“好的,妈妈”,说着达斯基就上了楼。推开房门,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箱子,打开箱子翻了翻,随便拿了两件,准备要去洗澡,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衣服里掉下来,是一个手机,达斯基扬起嗓子“妈妈,这是谁的电话?”,没有答应,达斯基打开手机,启动开机键,屏幕上邮件的符号一直在不停的闪,达斯基按下了键盘,“您有新的留言,要接受请按1,要栓出请按2”,“是我,昨晚我又梦到你了,知道我很想你,所以到梦里来看我吗?你过得好吗?”,“悠日,真的已经死了吗?真的不会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真的永远离开我了吗?你怎么能如此狠心,怎么能就这样离开我?呜呜…..”,“怎么还不跟我来电话呢?知道我每天都在等你吗?快给我打电话呀,告诉我你还好好的,我想你….”,达斯基颤抖着手合上了电话,这个声音分明就是李顺爱。达斯基拿着电话冲下楼,“妈妈,这个电话是谁的?”,“电话?不是你的吗?我在美国收拾东西的时候在看到的,我想是你的就给你带过来了,怎么,不是你的吗?”,达斯基一声怒吼“是我的?”,刺猬大叔听到达斯基的吼声从厨房走了出来,“什么事?”,“这是怎么回事?”达斯基扬起手里的电话,刺猬大叔手中的锅铲啷当一声落在地上,达斯基冲到刺猬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身体抵在墙壁上,“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干过什么?”,刺猬大叔对于局面一下子发展到这种状况也是史料未及。“达斯基,放开他,你这是干什么?”,“夫人,看样子是瞒不了他的,我们还是告诉他事情吧”,“不行,你忘了我们做过什么样的努力才到今天吗?”,“妈妈,到底对我做过什么?到底做过什么?”,达斯基这样表情从来也没见到过,母亲也被吓了一跳,看样子是瞒不下去了,考虑了一下说“好吧,我们告诉你”,达斯基这才松开了刺猬大叔。刺猬大叔开始讲起事情的原委:“你母亲和父亲是国际间谍,分别为不同的国家服务,但是他们相爱了,后来有了你,但是最后由于种种原因被分开。你5岁时开始接受间谍的训练,长大后也一样成了一名间谍。一年多前,我们受命偷取一支有重要情报的钢笔,但是阴差阳错到了李顺爱手里,因此你和她便认识了。再后来你违抗上级的命令没有将笔交给买方,美国CIA、俄罗斯间谍还有黑龙会因此都和你结下梁子,在这期间你爱上李顺爱,就是因为她被逼迫的走投无路,在离开的时候,种了警察的埋伏,你们俩双双中弹,她只受了轻伤,你重伤跌入海中,我把你救起送到日本治疗,你妈妈当时也在日本,其实我早就找到她了,没有告诉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做冲动的事情,但是意料中的事还是发生了,当时一颗子弹离心脏只有几公分,十分的危险,手术最终还是十分成功,你在医院里躺了10多天才醒过来,你这才保住了一条命。我找了一具尸体,侵入档案库,将你的指纹修改成尸体的,最后为了你的安全我和你妈妈商量决定改变你的身份。我们通过多方渠道找了日本传奇催眠大师岩井先生,在他的催眠下,将以前关于间谍以及在韩国发生的一切全部都封闭起来,我们又找了替代的合适身份,也就是达斯基这个人,用别人的记忆来替代你原本的记忆,这样才摆脱了CIA、黑龙会的追查。但是岩井先生曾经说过,催眠的时间有一定的年限,长则10年,短则1年甚至更短,这要看本人的意志力以及冲破催眠阻碍的其它因素,这就是全部,就是你想知道的全部”。“你们对我和她都做了什么,怎么能这样做,怎么能这样随意把我变成别人?怎么没有想想我一切是为了谁?怎么能让我忘了她?真的是……”,达斯基愤怒的脸扭曲的有点变形,一拳重重都锥在墙上。然后转身夺门而出。

       “喂,我是达斯基,你在哪儿?我有重要的话要对你说,我来找你”。门铃响起,顺爱打开门,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就被猛地被那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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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7 18:37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Sherry(转自丹尼斯.吴中文网)
                                         第六章    回到过去     
       顺爱打开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是谁?就一下子被拉进这人的怀里,顺爱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她知道来的人是谁了。达斯基用力的再紧抱顺爱,顺爱手臂被紧箍的生疼,呼吸也有点困难了,于是抬起被达斯基揉在怀里的脑袋,“怎么啦?出什么事了?”,达斯基这才松开顺爱,“进来说吧”,进到屋里,达斯基把顺爱拉到自己面前,双手扶在她的双肩,湿润着眼眶望着顺爱,顺爱被达斯基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点糊涂,又过了几秒,达斯基开口对顺爱说道“是我,是我。我是悠日”,顺爱猛地一惊,但是没说什么,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我听到了你的留言,全部都听到了,而且刚刚刺猬大叔已经把全部都告诉我了,告诉我我们是怎么认识,怎么相爱,后来又怎么分开?”,顺爱这才明白,但是她没有惊讶,只是温柔的说“我知道,我早知道就是你”,“你早知道?为什么不告诉…..”,达斯基话还没说话。觉得自己不应该问这个问题,‘是呀,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不都已经告诉我了,只是我不知道自己就是她要找的人’,顺爱轻轻的握住达斯基一只手,“我一开始见到你就知道是你,可是后来……,不过我也是昨晚才确定的”。“昨晚?”达斯基想起昨天晚上两个人在酒店的情景,“我看到了你胸口和腹部的伤疤,腹部的伤口是我缝的,胸部是离开我时受的伤吧?”,眼泪在顺爱的眼眶里打转,一不小心就要掉落下来的样子。达斯基用手轻轻的摩擦顺爱的小脸,安慰着说“没关系的,这早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顺爱这才含着泪笑了笑。“虽然现在我知道我就是韩悠日,可是过去的一切我还记不起来,原谅我好吗?原谅我忘记了以前的一切”,“不,想不起来没有关系,忘记了没有关系,我们以后会有更多美好的回忆”,“但是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我们过去的一切,告诉我好吗?”,“你不用那么着急,以后会慢慢想起来的,能想起来多少就是多少,就算全忘记也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不,我想知道,现在就想知道关于我们俩过去发生的一切事情,告诉我好吗?”,顺爱看了看达斯基,点点头,拉着他两个人靠着墙壁坐在地上,于是顺爱讲起了两人第一次的见面,是怎么做了他的助手,是怎么找回笔,还有后来跟宋贤哲见面的事,朴室长的事,恩珠的事,拳馆的事,也讲到两人之间的种种,种种柔情,种种误会,最后是如何分开?达斯基也说到自己最后是被刺猬大叔救起送到了国外。回忆起过去,一切历历在目,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顺爱又忍不住泪水,达斯基心疼的擦掉顺爱睫毛上摇摇欲坠的泪珠,“对不起,因为我受了这么多的苦”,“没有,我…….”,突然达斯基在顺爱唇上轻浅一吻,只是这轻轻的碰触让达斯基觉得这是自己渴望已久的甘露。顺爱的心咚咚作响,呼吸也变得有点急促了,顺爱盯着达斯基脸,微微欠身凑了过去,两人终于吻在了一起,由开始的浅尝变成了后来猛烈的吮吸…,似乎所有的苦难、所有的悲伤、所有的想念、所有的喜悦都化成了这一吻。过了晾久,呼吸似乎变得有点困难,再不停止也许会窒息而死,两人这才松开对方。顺爱脸上带着红晕,达斯基眼神泛着光亮,又对视了几秒,两人都给了对方一个轻柔的微笑,达斯基把顺爱搂在怀里,顺爱这时觉得自己真的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幸福的时候了,以前收过的伤痛都不算什么,为了等待这一刻幸福的到来,那都不算什么。顺爱抬起头对着达斯基,看了好一会儿也不说话,达斯基被顺爱盯得不明所以,“我在想,我以后该怎么叫你?你现在的名字是达斯基,以前叫韩悠日,还有也叫丹尼斯吧,不是还有日本名字吗?”,“呃,这个问题我到没有想过呢,不过我的身份还不能暴露的太早”,“嗯,那在别人面前我叫你达斯基,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你韩悠日”,“嗯,这个注意不错,不过…..”,“不过什么?”,“可以把韩悠日的韩字去掉好吗?就只要后面两个字-悠日,再就是你想叫我亲爱的我也不反对”,听到他这样的说,顺爱一下子笑出声,“我知道了,还有以前你是叫我考拉的”。“考拉”,“悠日”,顺爱把头轻轻的靠在悠日的肩上,幸福的睡着了。但是悠日还在努力回想过去的一切,回想跟顺爱发生的一切,想的太用力以至于头就好像要被撕裂般疼痛,刺猬大叔不是说过嘛,只要意志力坚强一定能打开记忆的闸门。就这样两人靠在一起直到天亮。

         刺猬大叔和悠日母亲一夜也未睡,给达斯基酒店房间打电话没人接,手机也关机了,这让两个人非常担心。“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夫人,您不要着急,不会有什么事的,事情变成这样也不是我们所想得到的”,“不能让他再回到以前,我不想让他又回到从前的生活里,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不想他跟我一样,上次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现在不能在发生什么事了,否则我受不了,我才享受跟儿子在一起的时间,我不想再失去他,也不能失去他”。“夫人,您冷静点,事情没有您想的那么糟”,“你叫我怎么冷静?怎么…..”,门铃响了起来,刺猬大叔从屏幕上看到是达斯基,“达斯基…..”,“妈妈,我不是达斯基,是韩悠日,是死了活着回来的韩悠日”,“你在说什么呀?”,“妈妈和爸爸不是因为相爱才生下我的吗?妈妈不是也深深的爱着爸爸吗?考拉是我深爱的女人,妈妈难道不明白吗?我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不管以前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这个女人是我一生想要爱的也是唯一爱的女人”,“你爱那个女人,那妈妈呢?没想过妈妈的爱吗?妈妈也是非常非常爱你的呀”,“这个我知道,我也像妈妈爱我一样爱妈妈的,但是妈妈,我真的不能没有她,我爱她,想跟她在一起”,“儿子”,“妈妈,对不起,我知道您太爱我,但是请您理解我,真的对不起”,母亲泣不成声,刺猬大叔在一旁也默默不语。

         顺爱在治安中心,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的是自己一年前织的围巾,顺爱手里织着围巾,一下子又抬起头傻笑。洪警官看着顺爱这个样子,吓得不知道说什么,跑过去摇摇了顺爱,“李顺爱,李顺爱”,顺爱回过神“诶”,“在干什么呢?一个人傻笑什么?”,顺爱不说话嘿嘿地又笑了几声,洪警官摸不着头脑的搔了搔脑袋,摇摇头。顺爱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电话就知道是他了,笑容堆在脸上,“喂,是我,在干什么?”,“没,没干什么,在上班呢”,“哈哈,是在想我吧?”,“诶?哦”,“明天我们约会吧”,“什么?约会,好,知道了”,顺爱沉默了一下接着又说,“我来安排好吗?”,“哦,有什么惊喜给我吗?”,顺爱嘿嘿的笑。于是跟悠日约好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悠日来到跟顺爱约见的地点,顺爱早早在楼下等着了,‘这里自己来过呢,上次考拉带我来过,好像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吧?’,顺爱看到悠日来了,高高兴兴的跑过去拉住他的手上了楼,电梯门打开,悠日跟顺爱进了房间,这里已不是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个样子,家具上已没有白布,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房间看起来一尘不染,食物的香味在空气中飘荡,虽然悠日又回到自己的居所,但是在这里以前过什么事自己还是没有太大印象,这让悠日感到谦疚。顺爱把悠日拉到以前经常吃饭的餐桌前,让他坐下,“马上就好了,在等一下就好了”,餐桌上点着蜡烛,还摆放着一瓶红酒,顺爱端着最后一盘做好的菜做到桌前,“大酱汤,你以前爱吃的”,然后笑了笑“其实出了这个其它的我不太会做”,悠日给顺爱和自己倒上了酒,两人举起酒杯“干杯”,“我在你离开以后,常常会到这里来,那个时候,最期盼的事就是你和我能一起像这样坐在一起吃饭,吃完饭像以前那样一起洗碗,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悠日捏了捏顺爱的手,“如果你想这样,以后我们天天都可以这样”,两人边吃边又聊了会,在酒精的作用下顺爱的脸色有点微微发红,娇悄的模样煞是可爱。悠日起身走到音响前,放了一张唱片在上面,然后对顺爱说“和我跳个舞吧”,这彷佛又回到了一年前,悠日轻握着顺爱的手,顺爱把头靠在悠日的胸膛里,两人就这样随着优美动人的旋律舞动着脚步,两人都沉醉在这一时刻,过去的一切痛苦都变成了现在的甜蜜。悠日真想把现在的时刻变成永远的幸福,可是妈妈她…..,想到这里悠日绉了一下眉头,“我想过些时候给你介绍一个人认识,对我来说也是像你一样重要的人,我想介绍我妈妈给你认识,她也像你一样爱我”,顺爱停下脚步“你妈妈?”,“是呀,前不久她来韩国了”,顺爱这时回想起跟悠日妈妈见面的情景,‘李顺爱小姐不想让他再死一次的话,就离他远点,阻碍我儿子幸福的人不管她是谁我也会毫不留情的’,顺爱打了个寒颤,松开悠日的手,“怎么啦,不舒服吗?”,“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以前那些害你的人,因为他们你才受了那么多苦,还差一点丢了性命,到现在我还找到一点线索,这些害你的人我一定要抓住他们”。听了顺爱的话,悠日也在心里恨恨的想‘我会抓住他们的,以牙还牙,把加在我身上的都还给他们’。“不是说我以前是间谍吗?这个房子里你不是说过有个密室吗?带我去看看吧”,“好”,顺爱按下了密室的开关,和悠日一起进去,悠日看着里面的这些东西,看着监视屏上的画面,脑子里似乎闪现了一些模糊的画面,“想起来什么吗?”,悠日摇摇头,两人坐下来,悠日拧开了监听的开关,听到了以前监听对话的录音,顺爱的手机这时在外面的沙发上响个不停,只好跑出去接电话,“喂,我是李顺爱”,“是我,江峻”…….,悠日打开箱子,里面好几部电话,悠日随手拿起一个电话启动开机键,手机响了吓了悠日一跳,悠日马上接上线打开监听器,对于这一连贯熟练的动作好像不用多想,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这让悠日感觉到了自己间谍的身份,“喂,恩珠啊,是我”,“哦,哥哥,什么事?”“明天跟金会长的约会你不要忘了”,“知道了,哥哥,不会忘的,哥哥是不是老了,这么罗索”,“你….”,悠日陷入了沉思,以至于顺爱进来都没有察觉,“在想什么呢?”,“哦,没什么”,悠日眼神闪现一丝狡洁,然后冲顺爱笑了笑“明天跟我玩个猫捉老鼠的游戏,怎么样?”,“诶?猫捉老鼠?是什么?”,“这个你明天就知道了”。顺爱歪着脑袋想不明白,悠日站起身,拉着顺爱的手,“现在还有一个游戏要做”,“什么?”,顺爱的脸嗖的一下红了,悠日邪邪的笑了笑“脸怎么红了?很热吗?”,“没,没….”,悠日觉得顺爱真是可爱极了,在顺爱脸上突然亲了一下,凑到她耳边说“我说的游戏是洗碗去,刚才你不是说吃完饭想跟我一起洗碗吗?”,‘洗碗?是这个呀?我,我在想什么呢?’,顺爱有点不好意思的傻笑了几下。

        第二天,悠日给顺爱打电话,约见地点,顺爱赶过去,是一家时装店,一推开门里面服务小姐就热情的迎了过来,“请问您是李顺爱小姐吗?”,“是的”,“您请这边来吧,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啊”,顺爱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悠日的影子,然后就被服务小姐推进去,服务小姐拿了几套衣服给顺爱,“您请试试吧”,顺爱进了试衣间,过了一会儿,出来了,上面是一件白色的T恤,下面同样是白色的,一条直到膝盖上几公分的迷你裙。顺爱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这裙子有点太短了,顺爱用手拽了拽裙角,背后忽然想起悠日的声音“裙子是不是有点短啦?”,服务小姐马上说“不短,不短,很合适这位小姐的,腿多美呀,穿这套很漂亮的”,顺爱听到悠日的声音回过头,不过看了悠日的打扮眼珠子差点掉出来,然后顺爱哈哈的一声大笑,悠日上穿白色休闲西装,内套一件浅色条纹衫,下穿白色休闲裤,头上带着一顶白色鸭舌帽,最莫过于搞笑的是左耳居然带着几个耳环,顺爱还在狂笑不止,悠日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很怪吗?很可笑吗?’,“不好看吗?”,顺爱忍住笑声“好看,好看”。悠日带着顺爱来到了高尔夫球场,顺爱拉了拉悠日的衣角,“这个我不会打”,“没关系,我教你,”不是说带你来玩游戏吗?不会打球也没什么没关系”,悠日先示范动作给顺爱看,先双腿前后分开,微屈膝盖,做半蹲动作,然后侧身双手握住球杆,“哦,是这样吗”,“嗯,不错”,“打出球试试看”,“嗯,好,不错”。“真的吗?”,顺爱开心的笑起来,这时身边走过几个人,忽然有人停住了脚步,“李顺爱?”,顺爱回头“哦,朴队长”,顺爱看见恩珠,还有那个可恨的朴室长也在,“你怎么在这儿?”,“哦….,这个…”,这时悠日回过头,所有的人在一刹那都愣住了。

[ 本帖最后由 sherrylater 于 2006-2-7 18: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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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7 18:42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Sherry(转自丹尼斯.吴中文网)
                                        第七章   猫捉老鼠
       “你怎么在这儿?”朴恩珠问道,“这个…..”,这时悠日转过身,所有人在看到悠日的一刹那都呆若木鸡,似乎不是看到了外星人就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之类的,悠日这时咧开嘴朝顺爱笑了笑,问道“你朋友吗?”,“哦,是”,“嗨”,悠日亮了一个招牌式的动作,冲恩珠眨眼笑笑算是打了个招呼,“亲爱的,不给我介绍介绍吗?”,“诶?哦,这位是我以前的同事朴恩珠”,“同事?那就是说也是警察罗,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做警察?韩国的女警察都像你们这么漂亮吗?”,这句话更是让恩珠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听旁边有个声音“韩社长?”,“你又是哪位?你认识我吗?我好像不认识你。” 朴室长稍稍提高了嗓门“不认识?韩社长说笑了吧?”,顺爱这时插上一句“你们是认错了,这位是达斯基先生,我刚认识的时候也是认错了的”,恩珠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李顺爱、韩悠日你们在玩什么把戏?达斯基?切,你哄谁呢?”,“真的,我没有骗你,达斯基是前不久第一次来韩国,刚开始我见到他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怎么会有如此相象的人?”,“李顺爱,你脑子进水了,什么达斯基,他明明就是韩悠日”,顺爱不想在这里争吵,也不想恩珠跟恩珠纠缠不清,“随便你怎么想,不相信也所谓”。顺爱拉着悠日说“我们走吧”,悠日拿起放在一边的外套,拉着顺爱的手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悠日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还在那儿发呆的一群人。

        恩珠攥紧的拳头有点发抖,这时朴室长走过来拍了拍恩珠的肩膀,“走吧,回去吧,我们回去再说”。

       顺爱和悠日离开高尔夫球场,然后找了家餐厅坐下来,“这就是你说游戏?”,“嗯,是呀,好玩么?有趣么?”,顺爱眼里流露出忧虑的神色,“不好玩也不有趣?不是说你的身份不能过早暴露么?为什么又改变注意?这样做只会让你自己陷入危险中,他们不会那么容易被我们骗的,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他们会不会……”。“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我,嗯?”顺爱看着悠日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但是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恩珠和朴室长现在正坐在酒吧台,两人喝着闷酒,都没有开口说话,恩珠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哥哥,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又活着回来?”,“我也还没弄明白,看样子像韩悠日又不像,李顺爱不是说了嘛叫什么来着,达..斯基?”,恩珠想了想白天的情景,‘是呀,那个样子像又不太像,但是长相、说话的样子跟韩悠日又非常相似,李顺爱说她一开始也是认错人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是谁?’,“不管怎么样,这个人非常可疑,很可能就是韩悠日,恩珠你去查查这个人的来历,他跟李顺爱又是什么关系?”,“如果他真的是韩悠日,那么这件事一定不会那么简单”,“哥哥打算要怎么做?要告诉CIA和黑龙会吗?”,“CIA?黑龙会?都是一群蠢货,以前要不是他们在其中搅和,我可能早已经拿到那支重要情报的笔了”,“如果那个达斯基就是韩悠日,那么笔呢?会不会还在他手上?”,“这个我们当然要弄清楚。恩珠,你找江峻去打听打听情况,看看有什么发现?”,“江峻?我们很久没怎么联系了,再说我们现在不在一个警署工作”,“恩珠,你不要忘了,我们花了那么长的时间筹划,把你安插在江峻身边,就是为了想办法打垮叔叔大选的竞争对手郑振范,虽然现在目的是达到了,郑振范和宋贤哲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多高。但是如果不是你感情用事,让江峻复职,敲我们一记后脑勺,还弄得谣言四起,叔叔也不会在大选失败。现在我们也要为下次的大选做准备,你也要提起精神,不能再出半点差错了,否则….”。“这个我知道,这次我不会那么冲动的,有什么消息我通知你,我先走了,哥哥,再见”,“嗯,回去吧。”恩珠走了以后,朴室长一个人静静的思索着,‘这个男人不会那么简单,他就是韩悠日还是真如李顺爱所说的是另外一个人,如果是笔会不会在还他那儿?’,“喂,吴科长,我是朴室长,你帮我去查查一个人…..”,朴室长吩咐完后,端起酒杯眯着眼睛又陷入了沉思,过了一小会儿,掏出电话“喂,智秀啊…….”

          悠日自从上次见过朴室长一行人以后,在第二天他发现了有人一直在跟踪他,刺猬大叔为了方便他在韩国的活动,前些时候送来一部车,在车的前视镜悠日发现后面有辆黑色的轿车一直跟着他,悠日对着镜子笑了笑,‘终于开始行动了,哼,那就陪你们玩玩吧’。悠日加速又拐过一个街口,后面的车也是紧跟其后,就这样一前一后在大街小巷穿行,已经过了比较长的一段时间了,悠日这时看了看前面街口的红绿灯,突然加速,后面车也加速差点跟其它路行的车辆相撞,已经快到街口时,悠日车突然改变方向向走转,后面车吓了一条,急忙也准备向左扭动方向盘,可是就在这时信号灯变成了红色。悠日笑了笑,吹了一声口哨绝尘而去,气得后面车里的人猛拍方向盘。

      恩珠打电话约见江峻,两人在酒吧见了面。“怎么这么有空找我喝酒,警厅的工作很闲吗?”,“因为我想你了就来找你陪我喝杯酒,不行吗?难道你不想我吗?”,江峻看着恩珠半醉半醒的样子,想起以前,心里也不是滋味。“恩珠啊,别喝了。”恩珠笑了笑,给江峻倒了杯酒,“既然来了,就陪我喝一杯吧。”江峻一口把酒倒进喉咙里。“你还是没变,还是那么帅,什么时候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啊?”,“恩珠”,恩珠有点失落的笑了笑,“哦,知道吗?前两天我碰到了李顺爱,她跟一个叫达斯基的人在一起,两人很亲密呢”,江峻一惊,“什么?你说什么?跟那个达斯基一起?”,恩珠听了这话也很惊讶,“原来你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想来告诉你的情敌又出现了,是韩悠日没错吧”,江峻把放在嘴边的酒又猛地倒进嘴里,看了恩珠一眼,没有说话。

      顺爱这些天一直都在担心着悠日,每日心神不宁,上班也没有心思。顺爱手机响起,打开一看是悠日的来电,顺爱开心极了。“考拉”,“嗯,你还好吗?”“嗯,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让你见见妈妈”,“见你妈妈?”,“是呀,她已经到韩国一段时间了,前些时候都没来得及跟你介绍,今晚我们一起吃顿饭”,“啊,这….”,顺爱这时又想起那次跟悠日妈妈见面的情景,“我,我一定要去见你妈妈吗?”,“怎么?害怕吗?不用担心,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妈妈她会喜欢你的”。顺爱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允了。晚上悠日来接顺爱,一路上顺爱心里一直七上八下,耳边不断响起悠日妈妈上次警告自己的话,其实悠日的心里也有些紧张,自己没有告诉顺爱,当初刺猬大叔和妈妈给自己催眠的事,其中有一个原因也是因为她的缘故,但是悠日希望妈妈见了考拉以后能改变想法接受她。刺猬大叔打开门,让悠日和顺爱进了屋子,顺爱有点战战兢兢的,悠日牵着顺爱的手走到妈妈面前,“妈妈,这是李顺爱”,“考拉,这是我妈妈”,顺爱微微鞠了鞠躬,“您好!”悠日妈妈盯了顺爱一眼,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顺爱赶紧垂下眼皮。悠日妈妈只是说了一声,“来了,坐吧”,顺爱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两只手不知该往哪儿放。刺猬大叔走过来,“吃饭了”,坐在餐桌前,大家都默默不语,似乎谁都不知道如何打破这有点尴尬沉闷的气氛,刺猬大叔递过一碗饭给顺爱,“这碗是给你的,比较多一点”,然后又说了句“还吃那么多?是不是该减肥了?”,顺爱抬起手接过饭碗,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吃完饭大家坐在沙发上吃水果,这时悠日妈妈说“达斯基,你搬回家里来住吧?搬回来陪陪妈妈吧,妈妈看不到你好寂寞”,悠日想了想“妈妈,现在还不行,还有些事情没解决,等把该解决的问题都解决了,我会和考拉一起搬回来陪妈妈的”,说完悠日对顺爱笑了笑,顺爱低着头不敢说什么。悠日妈妈忍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爆发了,“你终究还是为了这个女人不要妈妈,妈妈是多么的爱你,知道吗?妈妈为了你的幸福做过什么你也是很清楚的。你不能和她在一起,为了这个女人你都险些没命,我是不会答应你跟她在一起的,你放弃吧”。“妈妈”,“要不然你马上回美国去,跟妈妈一起回美国去”。“妈妈,我是不会回去的。虽然我现在对以前的事还记不太清楚,可是我知道,我爱她”,“你爱她?那妈妈呢?就不爱妈妈吗?”,“不,不是这样。妈妈,您知道,我也是多么的爱您,可是妈妈,考拉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我是决不可能放弃她的,而且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她为了也受了许多苦,我想让她幸福,也请妈妈让我们感到幸福吧”,“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怎么能只考虑这个女人而不想想妈妈的感受,再在这里多呆只会给你自己带来危险,听妈妈的话回美国去吧”,“不,妈妈我再说一次,我是不会回去的,我要跟考拉在一起,不管以后有什么危险,我都会和她在一起,妈妈您放弃您的想法吧”,刺猬大叔插话“你怎么能这样跟你妈妈说话?”,悠日妈妈气得说不出话来,刺猬大叔又说“李顺爱小姐,你今天还是回去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顺爱眼里闪着盈盈泪光,站起身,鞠躬对悠日妈妈说“今天打扰您了,我先回去了,再见”。刺猬大叔说要送顺爱,悠日拉起顺爱手,径直走出门口,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顺爱呆呆的望着车窗外,悠日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几次想说句安慰的话,但是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了捏了捏顺爱的手,顺爱撇过头冲悠日笑了笑,把顺爱送到家门口,悠日轻轻把顺爱搂在怀里“对不起”,顺爱摇了摇头,“回去吧,路上小心点”,悠日温柔的亲吻了一下顺爱的脸颊,“Good night,have a nice dream”.

            又过了两天,悠日一直在担心顺爱,对于前几天妈妈对顺爱的态度感到抱歉,为了让顺爱开心一下悠日决定带顺爱出去玩,,“喂,考拉。我们出去玩,怎么样?”,“怎么想到出去玩呢?”,“哦,前几天带你出去也没跟你好好玩,今天我们一起出去,怎么样?”顺爱想了想答应了。悠日来接顺爱,打扮跟前几天也不一样,咖啡色的外套,蓝色牛仔裤,不过耳朵上看不到耳钉了。看到悠日兴高采烈的样子,顺爱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悠日带顺爱来到了游乐场,两人一会儿开碰碰车,一会儿坐摩天轮,最后悠日还拉着顺爱坐了过山车,玩了大半天,终于有点累了,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顺爱玩的满头大汗,悠日把手伸进怀里想掏手绢的时候,他发现斜对面坐着拿报纸的一个男人,把手也伸进了他自己的衣服里,悠日知道这些天他们还是一直在跟着他,看样子他们身上也带着枪,悠日镇定了一下,掏出手绢替顺爱擦了擦额头的汗,对他笑了笑说,“我有点渴了,给我去买点喝的好吗?”,顺爱点点头寻找自动售货机的方向,悠日坐着假装随意回头,后面有桌的男人看到悠日的目光,把头扭到一边也假装没看到悠日的样子,悠日在心里大概估计了一下跟踪的人数以及他们大致的方位,顺爱买好饮料回来,悠日起身拉起顺爱,“我们换个地方玩吧”,还没等顺爱反映,悠日一把拽起顺爱的手就往前跑,后面跟踪的人没想到他们突然跑了,马上都跑着追过去,悠日就这样拉着顺爱在前面横冲直撞,后面的人也跟着不放,还直喊“站住,快站住,给我站住”,悠日不理会头还是死命拉着顺爱跑,就在这时一声枪响“砰”,悠日忽然停下脚步,这声熟悉的枪声,让悠日的记忆与过去重叠在一起,时间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多前的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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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7 18:44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Sherry(转自丹尼斯.吴中文网)
                                    第八章    重拾记忆      
       伴随着这一声枪响,悠日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到最后与顺爱分离的码头,过去的一切像是电影回放,在脑子里一幕幕上演,跟顺爱的相遇,跟顺爱的相爱,跟顺爱的离别。游乐场的到处是惊声尖叫,人群四处逃散,“站住,别再跑了”,悠日从回忆回到现实,忽地攥紧顺爱的手,继续向前跑,跟踪的人也拔起腿再跟着追,在混乱的人群中悠日拉着顺爱又拐过一幢小房子,两人贴着墙壁气喘吁吁的,悠日贴着墙角看了看,那群人就在后面四处张望寻找。顺爱觉得自己的心紧张地已经快到嗓子眼了,握着悠日的手微微有些发抖,有人拍了一下顺爱的肩膀,顺爱吓得差点大声惊叫了,两人侧过头,看到了在他们身旁的刺猬大叔,顿时两人送了一口气,“嘘,”刺猬大叔示意他们不要说话,摆了一下头,带着他们小心的穿过游乐场,来到一处侧门,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刺猬大叔拉开车门“上车,快点”。顺爱惊魂未定,嘴唇直哆嗦,悠日一把搂着顺爱的肩,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顺爱靠在悠日肩膀,听到悠日的心脏也是咚咚作响,刚才的一幕简直不敢回想,顺爱把手指放在嘴里一阵猛啃。刺猬大叔一脸严肃,脸冻得像冰山。“你们回哪里?”,“既然都被跟踪了,酒店和考拉家里可能都不安全,也不能回妈妈那里”,悠日脑子一闪,“回以前的地方吧”。“以前的地方?”,刺猬大叔稍微有点蒙,片刻清醒后明白悠日说的是哪里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回去那里?”,“虽然他们已经都怀疑,但是还不可能这么快查到真相,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刺猬大叔觉得说的也有理,没有再反驳,只是摇头恩恩哈哈了两声,把车开到以前住的公寓楼下。“今天的事还是不要告诉妈妈吧,免得她担心”,“如果你不想让她担心,就…..”,刺猬大叔看了一眼顺爱欲言又止,“总之小心点”,悠日点点头带着顺爱上了楼。

        顺爱坐在沙发上,脑子还是一片混乱,悠日在顺爱面前蹲下,握着她的手,“好点了吗?”,顺爱终于点了点头,“他们一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的,一定还会使出什么手段来的,这,这太危险了,你,你还是听你妈妈的话回美国吧,我不想你再发生什么事,那,那我会活不下去的,你知道吗?”,“我知道,我知道。但是这个事情必须来个了结,你要相信我,我会想办法的,不要担心。没有你我是不会幸福的,所以不要再说要我回美国的话了,我不会像上次一样丢下你离开的,上次因为误中奸计,才让我们生死离别,这次不会,你要相信我”,“上次?误中奸计?”,悠日这时伸出手捧起顺爱的脸,“就在刚才枪响的时候,过去的一切都回来了。我们过去的一切,我都想起来了。”顺爱听了悠日的话,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悠日把顺爱搂在怀里,安慰的轻拍后背,“好了,现在一切都好了。我们又在一起了,让我们忘记过去的痛苦吧,以后还有很多幸福的日子在等着我们。别哭了,宝贝!”,顺爱的哭声渐渐转成低低的啜泣,半响抬起头,伸出颤抖的手,触摸着悠日的脸,“真的是你回来了吗?”,悠日点点头“是我回来了”,顺爱又止不住流下一片泪水,“在你离开后,我无数次的日夜幻想像现在这样的情景,无数次的后悔为什么听信了别人的话,无数次的后悔为什么不跟你一块儿死,无数次的后悔为什么不对你表达自己的真心,而又无数次的希望时光能再次重来,无数次…..”,“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顺爱再一次呐喊道“不,你不知道,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悠日心里一片温暖,听到这早已期盼的话语,自己也忍不住流下幸福的泪水。悠日擦了擦顺爱脸上的泪珠,半咽着“宝贝,我也爱你。”说完低下头在顺爱唇上印上深深的一吻,火焰在心里熊熊燃烧,空气里也流淌着深沉的爱意。悠日缓缓抱起顺爱向床边走去,把顺爱放到床上,浅浅的吻着顺爱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柔软的唇上,顺爱的小脸已经是红扑扑的一片,欲望已经上升到了悠日的头顶,悠日这时重重的又吻在了顺爱的唇上,手已经不由自主解开了顺爱衣服的扣子,两个人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顺爱的心有只小鹿在乱撞,砰砰的跳个不停。悠日接着又再往下面吻住了顺爱的脖子,深深的吮吸着,衣服已经退到了半胸,露出顺爱白皙柔嫩的肌肤,吻已经游到了顺爱的肩上,悠日看到了枪伤的疤痕,抬起头柔情的眼睛望着顺爱“这是上次留下的吗?”,顺爱点点头,悠日心疼的吻了吻顺爱的脸,接着在枪伤的疤痕上留下深深的、炙热的一吻………。过了好久,两人恢复平静,悠日搂着顺爱,让她躺在自己的胸前,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现在这么幸福过。顺爱手轻轻的抚摸悠日胸口的伤痕,这是两人爱的见证,这个伤疤和爱一起永远伴随着他们。顺爱吸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还没有告诉你”,悠日看着顺爱的眼睛,一脸疑惑的表情,“我们有过一个孩子,可是我没能好好保护他,还没来得及来到这个世界,我就永远的失去了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呜呜…..”,痛苦的表情在悠日脸上也表露无疑,“不,不是你的错,不要这样责怪自己。孩子,以后我们会有的,以后我们还会有我们自己的孩子的。宝贝,别伤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悠日紧紧的搂住顺爱微微颤抖的身躯,更加心疼这个苦难的女子,虽然自己的心里也是痛苦难耐,但是他知道他的考拉比他更痛苦千万倍。悠日抚摸着顺爱的脊背,在耳边轻声安慰着,终于过了一段时间,顺爱沉沉的睡着了,可是悠日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回想着过去,回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一切。悄悄的起身,把顺爱露在外面的胳膊轻放进被子里,又吻了吻顺爱熟睡的脸庞,穿好衣服走到沙发前打开电视。电视里正播着新闻“今日上午位于首尔XX游乐场发生了一场枪战,据目击者说一群不明男子追逐一男一女,场面十分混乱,游乐场为了市民的安全采取了紧急措施疏散群众,但是也有不少市民在慌乱躲避中受了伤,事后市民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还心有余悸,此次事件震惊首尔警署上下,具体案情正在调查当中,请观众关注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悠日关上电视,按下密室开关,悠日坐下从箱子里拿出手机,打开监听开关,过了许久,其中一部电话终于响起,“哥哥,这是怎么回事?”,“恩珠啊,我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都是那一群蠢货干得好事”,“哥哥前些时候不是也警告过我么?哥哥怎么能犯这样的错误?怎么跟爸爸交代?”,“这个我会跟叔叔解释清楚的,你不用操心,你查得怎么样了?”,“那个叫达斯基的,背景很简单也很神秘,仅从这些还看不出什么,江峻好像也事先早就知道这个人,但是具体的他好像也不太清楚”,“那恩珠你继续追查,我要好好想想”,恩珠沉默一会儿,“那好吧,还有哥哥你叫你那帮手下别再干傻事了,事情闹大了谁都吃不了兜着走”。悠日摘下耳机,‘朴室长、朴恩珠?因为他们我跟考拉差点阴阳分隔两个世界,还有考拉以前的丈夫很可能也是因为他们而死的,虽然我的出现会让他们慌张,但是也会提起戒心,而且朴室长和朴恩珠都是很角色,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悠日在脑子里思考着对策…….

            智秀接到朴室长的电话感到意外,因为他很久没跟自己打电话了,过了不久朴室长来到智秀住的公寓。“智秀啊,好久不见了。我天天惦记着你呢,你也知道我家那母老虎不好对付,你原谅我吧,看我给你买什么好东西了”,朴室长掏出一个盒子,递给智秀,智秀打开看是一串钻石项链,智秀不明白朴室长怎么突然对她大献殷勤,“哦,没什么原不原谅的,你常来看看我就好了,别像以前那么冷淡就行了”,“哦,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我心里只喜欢智秀你一个啊,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呢?”智秀拿出盒子的项链仔细瞧了瞧,“真漂亮,谢谢”,“来,我跟你戴上”,说完帮着智秀戴上项链,“哎呀,真是太美了,真的跟我家智秀很相配呀,虽然项链很美,不过更美的是你智秀啊”,一番甜言蜜语,智秀听了心里也美滋滋的。两人温存了一会儿,朴室长进入了正题,“前几天我无意间碰到你的朋友李顺爱了,还有他的男朋友”,“顺爱?男朋友?”,“哦,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她跟你打电话了,她以前的情人就是韩社长回来了”,“哪个韩社长?”,“智秀忘了吗?以前你不是也有些喜欢他吗?就是韩悠日啊”,“韩悠日回来了?不,不可能?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又活着回来”,“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要问你的朋友啊”,智秀难以置信,死了的人怎么又活着回来了,“你很久也没见李顺爱了,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吃顿饭吧,还像以前那样聚一聚,叫她也叫上韩社长,”智秀脑子里还没理清楚,但是心里现在全是韩悠日还活着的震撼,听着说是要叫上他没有多犹豫就点了点头。

        江峻因为听了恩珠的话,一直忐忑不安,来治安中心找顺爱。“李顺爱,我们谈谈吧”,“课长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话要说,李顺爱你不知道吗?”,“我,我怎么知道?”,江峻突然提高嗓门喊起来,“你不知道?笑话。你为什么没告诉我跟那个达斯基在一起的事?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说他不是韩悠日吗?难道你想把他当成你死去的情人吗?你这是在自欺欺人”,“为什么没告诉课长,那是因为这是我个人的私事,至于是不是把他当成韩悠日的替身,课长也没必要知道”,“你,你疯了…..”,江峻气得说不出话来。

        智秀突然跟自己打电话,顺爱感到意外,“顺爱啊,我是智秀”,“哦,智秀啊,怎么突然给我电话了,有什么事吗?”,“哦,我听朴室长说韩社长回来了,这么大的喜事,怎么没有告诉我?早点告诉我,也好为你高兴高兴,”“哦,这个呀,这个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上次见到朴室长的时候已经说过了,一下子也很难跟你解释清楚,以后再说吧”,“顺爱啊,我们好久没见了,再说现在有这么个大喜事,我也替你高兴,应该庆祝一下,我们一起吃顿饭吧”,“诶?吃饭?一起?”,“是呀,我和朴室长,你把韩社长叫上我们一起,怎样?”,“这个…,智秀啊,还是…”,这时悠日按了一下顺爱的胳膊,对她点了点头,“那好吧”,“那就这么说定了,订好时间和地点我再打电话给你”,“哦,好”。顺爱挂断电话不明白悠日刚才为什么要答应跟他们吃饭,悠日解释说“朴室长是为了试探虚实,我们不去的话可能会让他更怀疑,见个面也好说不定我们也有什么发现呢”,“可是….”,“别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你不是说要抓住那些坏人吗?我会帮你的,这也是在帮我自己,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中,更不会让你陷入危险,我会保护你的,相信我”,顺爱点点头,为了不让悠日看到担忧的神色,顺爱强颜欢笑。

        悠日带着顺爱来到跟朴室长约好见面的酒店,服务生领着他们进了餐厅,走过去一眼就看到已经坐在桌子前的朴室长和智秀,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两人坐下来。“这位上次我们已经见过了,那身边这位美丽的小姐是谁呢?”,顺爱接话说“这位是我的朋友,崔智秀小姐。身边的这位是朴室长,上次已经见过了”,“智秀啊,这位是达斯基,刚从美国来的”,“诶?达斯基?不是韩悠日吗?”,悠日笑了笑,“怎么都是这个词儿啊?”,“智秀啊,很难跟你解释清楚的,他跟韩悠日不是同一个人,”顺爱假装很无奈的样子,叹了口气,“唉,我也说不清了,反正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朴室长这时望了悠日一眼,心里冷笑道‘什么达斯基呀’,悠日也意味深长的对望一眼‘怎么?还没查到我的底细吗?’。吃饭的时候各人都独自怀揣着自己的心事,话语都很少,大多都是眼神的交会。智秀突然起身说“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过了一小会儿悠日也起身说要去洗手间,离开餐桌时还冲顺爱笑了笑。朴室长看了说“李顺爱小姐真让人羡慕啊,能找个跟以前一模一样的男朋友”,顺爱冷笑道“朴室长说笑了”,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顺爱再不理会他埋头吃东西,过了半响,智秀跟悠日还没回来,顺爱奇怪,“怎么还没回来呀?迷路了吗?”,于是打开包包掏电话,摸了半天,“哦,好像没带电话?怎么办?呃,朴室长,能不能借您的电话用用?”,朴室长从兜里掏出电话递给顺爱,顺爱接过电话准备站起身要给悠日打电话,只听电话“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顺爱赶紧说“对不起”,说着钻到桌子底下去拾掉在地上的手机,顺爱捡起手机飞快的看了一眼手机里的ESN码,默默记在心里。顺爱从桌子底下出来,把手机递过去,“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看看有没有摔坏?”,朴室长重新开了机,看样子是没坏,正在这时说的时候,智秀和悠日以前一后回来了,智秀低着头,眼睛红红的,悠日询问顺爱“吃饱了吗?”,“嗯”,“那我们准备走吧”,悠日对着朴室长“今天谢谢招待,我们要回去了”,悠日还不忘对智秀加了一句“今天非常高兴能认识智秀小姐”,智秀眼含着泪光看着悠日和顺爱离开。

        悠日和顺爱回到家里后,顺爱告诉了悠日刚才记着的ESN码,悠日赞赏的在顺爱脸上叭了一口,“考拉真是越来越聪明了”,顺爱心里甜滋滋的,一个劲傻笑。悠日进了密室,顺爱去给悠日泡茶,悠日复制朴室长的ESN码,找到同样一部手机,完成了要监听的程序,就在这时,悠日的手机响了,“喂,”对方说“是我…..”,悠日接完电话走出来对顺爱说“考拉,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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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7 18:47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Sherry(转自丹尼斯.吴中文网)
                                             第九章   曙光微露
       悠日从密室里走出来对顺爱说,“考拉,我出去一下”,顺爱放下盘子,拉住悠日的手,“怎么啦?有什么事吗?”,“没事,只是去见一个人”,“见一个人?是谁?”,“这个我以后再告诉你,我很快就回来”,看着顺爱担忧的神色,悠日挨了挨顺爱的脸蛋,“没事的,别担心”。

       朴室长送智秀回去,智秀路上也是沉默不语,进了房间,朴室长终于忍不住了“智秀啊,怎么啦?”,智秀显得心神不宁,“诶?哦,没什么”,“没什么?怎么看起来好像哭过了?”,“没,没有”,“智秀啊,告诉我刚才韩悠日跟你说了什么,你们俩不都去了洗手间好一会儿么?”,智秀一惊,朴室长确实是个厉害的角色,什么都瞒不过他,“没什么,他没跟我说什么”,“怎么?你还爱着韩悠日?你那么惦记人家,可是别人心中没有你,只有一个李顺爱”,“你这是说什么话?什么叫我还爱着韩悠日?我说呢,怎么一下对我献殷勤,原来是为了打听那个人的情况啊,”朴室长对于智秀突然改变的态度吃了一惊,‘原来智秀对于自己的话都是言听计从,今天的她很不一样,果然是为了韩悠日么?智秀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很迷恋韩悠日的,刚才他们俩到底说了些什么呢?韩悠日,哼!上次没踩死你,下次你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我的东西,就算我丢了别人也不能碰’,想到这儿,一股妒火在眼睛里燃烧,想起韩悠日心里就火冒三丈,“你只要回答我刚才韩悠日跟你说了些什么,其它的不重要”,智秀不理会朴室长,“我刚才已经回答了,他没跟我说什么,你别问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对智秀怎么样,你心里清楚,可是你别考验我的耐心,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智秀冷笑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朴室长恨恨的瞪了智秀一眼,头也不回的甩手出了门。重重的关门声也重重的敲打在智秀的心里,终于忍不住智秀哭出了声,过了晾久,智秀摊开手掌,拿起电话“喂,是我,智秀,现在能出来见见我么?”

         悠日开着车前往约见的地点,路上回忆刚才在酒店的情景。镜头回放:悠日上完洗手间,从里面出来就看到了在一边早已等着的智秀。悠日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嗨”,智秀眼里闪着泪光,嘴也哆嗦的不行“你到底是达斯基还是韩悠日?”,悠日笑了笑“哦,这个刚才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智秀小姐有疑问吗?”,“不会的,你不会是达斯基,我能感觉到你就是韩悠日,请告诉我实话,你是韩悠日吗?”,悠日意味深沉的说“智秀小姐您认为呢?认为我是吗?”,智秀对于悠日的反问,一下子也没了答案,泪水一下子从眼里涌了出来,这时悠日掏出笔托起智秀的手掌,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如果想找人聊天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吧”。悠日从回忆中回到现实,‘智秀也是个可怜的女子,以前她也算是帮助过自己的’。悠日进了酒吧,看到了独自坐在一旁的智秀,走过去坐在她对面。“嗨”,智秀看着自己熟悉而又至今不能忘记的那张面孔,想起以前,心里一阵酸楚“谢谢你能来”,“我不是说过么,如果想聊天的话可以找我,再说智秀小姐是考拉的朋友,”“考拉?”,“哦,这个,考拉就是顺爱”,悠日说着考拉脸上露着甜甜的笑,智秀看着这样的悠日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心里默默道‘你终究还是只爱顺爱一个人。不过你能活着我真的很开心,不看我不要紧,只要我能远远的看你一眼就心满意足了’。

        悠日见完智秀回去了,床边的一盏灯驱散了深邃的黑夜,悠日抱起在床边睡着了的顺爱放到床上。顺爱醒了睁开眼,“哦,回来了”,“嗯,怎么不到床上睡呢?这样会感冒的”,“哦,刚才我在等你呢,怎么睡着了?没出什么事吗?”,“嗯,没事,没什么事”,“去见谁了?”,“刚才智秀小姐给我打电话了,我去见她了”,“智秀?她有说什么吗?是不是朴室长要她来打听你的情况的?”,“不,我看不太像。只是找我随便聊聊,看起来她很不开心。”“那,那你跟她说了什么?”顺爱想到以前智秀对悠日的情感,心里有点那个….,悠日亲了亲顺爱的脑门,“放心,我没说什么?只是听她说了说话,别胡思乱想了”,然后拍拍顺爱的肩膀哄她睡觉,“睡吧,宝贝!”顺爱这才心安,躬着身子在悠日怀里睡去了。

        江峻对于前几天顺爱的态度一直耿耿于怀,打电话叫顺爱来搜查科准备问个清楚。顺爱又回到搜查科,感慨万分。进了办公室外面却空无一人,‘哦,怎么没人,都去查案了?’,但是抬头时看到了墙壁上的时钟,顺爱拍拍脑门,“哦,原来都是去吃饭了”。顺爱瞧了瞧江峻的办公室,窗帘拉上了也不知道里面有没人,顺爱敲了敲门有人应声才推开进去,江峻坐下办公桌前,阴沉着脸。“课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上次的话还没说完呢,今天接着说”,“说什么?我不明白课长的意思”,江峻极力按耐住心中的怒火,“不是说不是韩悠日吗?你现在跟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接近你有什么目的?”,“对于这个我想我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课长您还要我重复一遍吗?您问的就是这个吗?那我想我没什么好说的”,顺爱说完起身准备离开,江峻嗖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把抓住顺爱,“你跟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回答我”,顺爱依然是以前的态度,“我已经说过这是我个人的私事,课长您没必要知道”,“是嘛?我没必要知道?”江峻冷笑两声,松开顺爱,江峻加重了语气“那就请你好自为之吧”,顺爱正准备拧开门锁出去,就在这时进来一个人,是曹班长,“课长,以前国土资源的案子有…..”,江峻打算曹班长,“那没什么事了,李顺爱你先回去吧”,曹班长正准备还要说什么,江峻紧盯他一眼,曹班长赶紧闭上嘴。顺爱出去,江峻一直站在门口看着顺爱离开,这使顺爱更加起疑,‘刚才曹班长提起国土资源的案子,就是崔范九的那个罗,难道,难道有新发现不成’,顺爱想了想江峻的态度,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于是折身返回猫着腰,慢慢的爬到江峻办公室的门口,耳朵紧贴着门,“课长,据可靠消息,国土资源的那件案子有新线索了”,“什么?新线索?”,“以前我们怀疑金警长的车祸是有人预谋的吗?我安排了线人一直在从这方面调查,终于有点眉目了。当年金警长做卧底查这案子的时候突然遇车祸死了,实际上另有阴谋,当年是有人故意开车撞了金警长的车,肇事的司机当时和金警长一起被送去救治,但是奇怪的是两人却分别送不同医院,金警长抢救无效死亡,而肇事者司机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死亡,但是线报据当年目击者提供的肇事者肖像跟肇事者不像是同一人,”“那就是说如果车祸是有意安排,送往不同医院治疗,这是早就安排好了的,送往医院中途死的那个并不是真正的肇事者,真正的肇事者早已被他们偷梁换柱?”“对,我的猜想也是这样,因为当时肇事者司机和金警长都死了,也没有人详细追查就结了案。不过现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就是前几天有人在济洲发现了跟真正肇事者司机很像的人,那个人的名字好像叫罗春三”,“曹班长,这真是个消息,你赶快去准备吧,我们去一趟济洲岛”,“好。哦,刚才李顺爱也在这儿,课长怎么….”,“这个事你先不要告诉李顺爱,我调查清楚再说”,曹班长点点头“我知道了,那去准备了”,顺爱赶紧趴到桌子底下,等曹班长走了后,顺爱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迅速离开了搜查科。

       顺爱手啃着指甲,脑子里都是刚才的谈话,‘车祸是故意安排的?真正的肇事者另有其人?在济洲岛?叫罗春三?’,顺爱心里又激动又混乱,回到治安中心一直精神恍惚。晚上回到家,顺爱迫不及待的告诉了悠日这一新情况。“什么?有另外的肇事者?”,“对,这是我中午偷听到课长跟曹班长的谈话知道了,一定没错的。到底是谁杀了我丈夫?那个司机到底是谁受指使的?是谁?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一定要抓住他,我…..”,顺爱情绪十分激动,悠日拉着顺爱坐下,抓着顺爱的手“冷静点,考拉,我会帮你的,先别激动,”“你叫我怎么能冷静下来,故意杀死我丈夫的人还活着,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不,我不能在这儿等,我一定要去查个水落石出,你帮帮我好吗?”,顺爱用求助的眼神望着悠日,悠日摸着顺爱的秀发,“傻瓜,我早就说了会帮你的,这还用问吗?明天我就去济洲岛”,顺爱听了悠日的话,感动的不知改说什么好。

      第二天,顺爱向洪警官请了几天假,和悠日马上飞往济洲。

      济洲岛
      顺爱和悠日下了飞机,先到预定的酒店登记入住,然后马上和悠日出了门打听那个罗春三的人。但是顺爱只知道名字,对于罗春三这个人其它的情况一点也不清楚,于是顺爱赶到济洲岛警署,利用警察身份向当地警署索要了所有叫这个名字人的资料,还好,叫这个名字的人并不是太多,顺爱和悠日一个个的查找,但是一直到日落西山,找到的都不是顺爱觉得有可能是肇事者的人,有的是老翁、有的是小孩,反正不是他们要找的人,顺爱肚子饿得咕咕叫,而且有点丧气,‘会不会是搞错了呢?’,悠日看到顺爱有点郁闷的样子,安慰她道“别灰心,会找到的,不是还有几个吗?来,加油,我们去找下一个”,说完报一个微笑给顺爱,顺爱深吸一口气,“嗯,加油,我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顺爱和悠日来到下一个罗春三的家,虽然已是天色微暗,但是顺爱还是能看清楚眼前是一间比较小的屋子,屋外晾晒了一些鱼干,院子的角落里散乱着一些家什杂物,屋里有微弱的灯光发出来。顺爱在门口叫了一声“您好,请问有人在吗?”,门打开了出来一个男子,“请问有位叫罗春三的人住这儿吗?”,“你是谁?找他干什么?”,“哦,我是首尔银屏警察局的,我…..”,顺爱还没讲完,对方一声怒呵“白天不是跟你们已经说过了吗?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也不知道什么车祸的事,跟你们说了找错人,怎么还找来?你们快走吧,快走”,顺爱听了他的话确定这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叫罗春三的人了,看来课长和曹班长比我们早来一步。“您就是罗春三,我有个事情想问您,我想知道当年车祸的事”,“什么车祸?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给我走,这里不欢迎你们,走”,顺爱有点着急了,跑过去“您一定要告诉我,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到底是怎么回事?请您一定告诉我”,对方更是高声喊道“你们走不走?再不走我不客气了”,就看到一根棍子就要落在顺爱的头顶,这时一个人影闪过来抓住了棍子,“住手,”悠日紧抓住棍子跟对方僵持了一会儿,然后松开手,拉着呆立的顺爱走了出去。

        顺爱一路都不说话,悠日有点紧张,“怎么样?没事吧?被吓坏了吗??”,顺爱心里还在琢磨着刚才的情景,“哦,没事。没被吓着,我只是在想刚才的事”,“哦,这样啊。别想了,会有办法的,要不明天我们再去看看?”这句话说到顺爱心坎里了,顺爱给了悠日一个感激的笑容。

        第二天,顺爱和悠日又来到昨晚的地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一个吼声“你们给我滚,别再来烦我了”,顺着声音,顺爱看到了江峻和曹班长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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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7 18:50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Sherry(转自丹尼斯.吴中文网)
                                 第十章    希望破灭
          顺爱和悠日刚走到院子的门口,只听一声怒吼“你们给我滚,别再来烦我了”,江峻和曹班长的背影就在他们的眼前。“昨天我就跟你们说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只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渔民”,曹班长一旁接话说“罗春三,你别再装了,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三年前就是你故意开车撞死一名警察的。你还是老实点,说,是受谁的指使?”,“你说什么呢?我撞死警察?你别乱给我捏造罪名了,我一直生活在这里,从来没离开过,你们再胡言乱语我可叫警察了”,曹班长嘀咕道“叫警察,我们不就是警察么”,罗春三气得浑身发抖,“你们给我滚,别再来这儿了,我再说一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撞死警察,也不认识你们说的什么朴室长”,江峻立刻打断他的话“我们没说过你认识朴室长”,这下罗春三也愣住了,举起手里的棍子就要打在江峻和曹班长身上,江峻和曹班长连忙往旁边一闪,罗春三踉跄了两小步,差点摔倒在地上,这时大家才看清楚,原来罗春三右腿有点瘸,手里的棍子是他的拐杖。罗春三仍然叫嚣着“你们走,走”,只是声音变得越来越低,嗓音似乎有点硬咽,最后低沉的连他自己也听不见了。江峻这时说“因为你我们失去了一个好警察,因为你坏人继续逍遥法外,也因为你有人失去了丈夫。你好好想想吧,怎样做才是对的,我们会再来的”。江峻说完和曹班长转身离开,这时看到了门口的顺爱和悠日,走到门口四人相遇都没有说话,江峻看了顺爱和悠日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曹班长看到悠日吓了一跳,“李顺爱,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顺爱勉强笑了笑没有回答,曹班长盯着悠日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遍,悠日被盯得浑身发毛,也瞪了曹班长一眼,曹班长挠了挠后脑勺,喊道“课长,等等我”。

        首尔  朴室长正在和吴课长见面
      “吴课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室长,您上次叮嘱我们跟踪韩悠日,我发现….”,吴课长还没说话,朴室长怒气冲冲的打断他“上次,你还说上次,我只叫你派人跟着韩悠日,谁叫你们开枪的,你们给我捅了多大的篓子,你们这群笨蛋,我白养你们了”,吴课长抖抖嗦嗦“对不起,室长,上次是我们没处理好,下次再也不会这样的”,朴室长冷笑道“下次,还有下次,我会给你们好看的”,吴课长抬头看了一眼朴室长的眼神,像是有万千利箭就要离弦而发,吓得他赶紧低下头,朴室长又厉声说“接着说,有什么发现?”,吴课长这才小心翼翼的说“我们发现韩悠日和那个女巡警去了济洲岛,好像去找一个叫罗春三的人。哦,好像搜查科的江课长也去了”,“什么?你说什么?”朴室长一把揪住吴课长的衣领,“你说他们找的那个人叫什么?”,吴课长不明白朴室长为什么一下子又这么火大,“叫罗,罗春三”,朴室长浑身颤抖,两眼通红,过了一会儿稍微冷静了点,松开吴课长,“你马上去趟济洲岛,找到那个叫罗春三的人。转告我的话,叫他嘴巴闭紧点,否则我不客气”,吴课长也不知道朴室长为什么那么紧张这个叫罗春三的人,也不敢多问,于是点点头“好的,我马上就去”,“还有不要让韩悠日和警察知道我们去找过他,把这个给他”,说着朴室长从钱夹里掏出一本支票,在上面填了数字撕下来递给吴课长,吴课长瞟了一眼,‘妈呀,五千万,’“快去,这次不能再有任何闪失”,吴课长点头鞠了鞠躬,“您放心,您交代的事我一定会办妥的”。吴课长走后,朴室长的心还没有平静下来,‘怎么会这样?罗春三怎么会被警察找到,自从上次的事以后,给了他一笔钱叫他走的远远的,后来听说搬过好几次家,怎么会这么巧被警察找到了?不行,绝不能让警察发现。上次发生游乐场的枪战后,警察就盯得很紧,这次不能再被警察盯上了,否则我们做了那么多到最后会功亏一篑,我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朴室长一拳锤在桌子上,眼里闪烁着诡秘。

       第三天             济洲岛
       顺爱和悠日在去罗春三家的路上碰到了江峻和曹班长,曹班长举起手“哦,李顺爱”江峻横了他一眼,曹班长悻悻的放下手,假装咳了几声。江峻在顺爱和悠日面前停下,左右来回把他们俩扫视了一遍,“不愧是间谍呀,消息真是灵通。”,顺爱不怀好气的说“课长不是早也知道了么,为什么要对我隐瞒?以前不是答应过我要告诉我一切的么。”江峻笑了笑“我想李顺爱很健忘吧,不是说过不要我管你的事么,再说你现在不是搜查科的人,有些事我也没必要告诉你”,“你”,顺爱气得脸都发白了,悠日这时拉了拉顺爱“我们走吧,还是办正事要紧”,顺爱气呼呼的和悠日向罗春三家走去,江峻和曹班长朝同一个方向跟在他们后面。四人又来到罗春三的家,罗春三这次看了四人几眼,不再像前两天一样对他们大发脾气,只是无声的干着自己的事情,他拖着腿驻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一会儿搬搬这一会儿挪挪那,任凭曹班长怎么问话,他都一言不答,看着这样态度的罗春三,大家都没了主意。顺爱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无奈,看着罗春三艰难举步的身影,自己想要责问的话又说不出口了,半响顺爱对悠日说“走吧,我们还是走吧”,悠日明白顺爱的心情,点点头,对罗春三说了句“打扰了”。顺爱和悠日走了后,江峻和曹班长也觉得再呆在这儿也问不出什么,也离开了。

       悠日看顺爱半天不说话,知道她心情很低落,于是提议说“我们去海边走走吧”,顺爱对悠日回一个微笑点点头。两个人来到海边,顺爱呆呆的看着海,心事重重。悠日突然一把抱起顺爱跑向海水里,顺爱背着突然袭击吓得大声惊叫起来,悠日抱着顺爱站在海水里,手突然作势松了一下,似乎要把顺爱丢进海水里,顺爱吓得又叫起来,连忙搂紧悠日的脖子。悠日呵呵笑了几声,把顺爱放下来,顺爱看悠日这么捉弄她,也不服气的撩起海水往悠日身上洒,悠日也不示弱,就这样两人打起了水战,笑声也飘荡在深蓝的海水里,过了好久,悠日向顺爱求饶,两人也累得气喘吁吁,于是在沙滩上靠在一起坐下。顺爱眼里泛着泪光,悠悠的说“原本以为有新的线索就会出现转机,可是现在反而更伤心,倒不如不知道的好”,悠日竭力想给顺爱以安慰,但是体会到顺爱的心情,觉得再多的言语也是徒劳。悠日默默的扶着顺爱的头让她缓缓靠在自己的肩上,轻轻的拍拍她的肩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顺爱叹了口气,默默不语。又过了好些时候,天色已经有点灰暗,两人起身准备离开海边,没走几步,迎面走来一老一少引起他们的注意。“奶奶,你看我又捡了一个贝壳”,“哦,真的呀,我的孙子真棒呀,我们今天收获还不错呀,呆会奶奶回去给你做好吃的”,小孩儿高兴的跳起来,“好耶,好耶”,奶奶望着孙子开心的面容疲惫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微笑。顺爱走过去对他们说“小弟弟,您这么晚了还在这儿干嘛呢?怎么还不回家呢?”,小孩儿看了看顺爱歪着说“姐姐是谁呀?认识我么?姐姐这么怎么也没回家呢?”,顺爱笑着摇摇头,“姐姐不认识你,姐姐的家也不在这里,告诉姐姐你在干嘛呢?”,小孩儿把手里的篓子往顺爱面前一递,“姐姐,你看,我捡了好多贝壳,今天晚上有好吃的啦”,顺爱摸摸小孩儿的头“小弟弟真棒啊。哦,这是你奶奶吗?”小孩儿点点头,顺爱向老人打了声招呼,老人把顶在头上的篮子放下来,对顺爱笑了笑“姑娘真漂亮,男朋友也很帅呢,你们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啦”,“是呀,我们是从首尔来的”,“哦,难怪呢”,老奶奶甩甩有些酸痛的手臂,悠日见了赶紧上去拿老奶奶手里的篮子,“我帮您拿吧”,老奶奶感激的冲悠日笑了笑“谢谢。姑娘你真有服气啊,男朋友不仅人长得帅,心底也好啊”,顺爱听到别人夸悠日,心里也美美的,呵呵的傻笑几声。“奶奶,您家在哪儿,我们送您回去吧”,“谢谢了,就在前面不远,”。奶奶接着又说起自己家里的事,“家里没什么人,就只有我儿子、孙子和我三个人,原本以前在首尔住的好好的,就是出了那个事”,“那个事?”“三年前我儿子出了车祸,断了一条腿,现在什么事也做不了,也因为这,媳妇也跑了,扔下我可怜的孙子”,奶奶留着眼泪看了看孙子“我可怜的孩子”,边说着奶奶在一间房子门口停下“到了,这里就是了”,顺爱抬头看了看赫然发现这里就是罗春三的家,顺爱和悠日都惊讶不已。小孩儿兴高采烈的冲屋里喊道“爸爸,我们回来了,快来看呀,我捡了好多贝壳呢”,门“吱呀”一声,罗春三从里面出来,看到顺爱和悠日也惊讶的合不上嘴,“多亏这两位好的人儿,我们才早回来,姑娘快坐吧,,没什么好招待的,晚上就在家里吃顿便饭吧”,“不了,奶奶,我们回去了”,奶奶佯装生气“是不是嫌奶奶这儿简陋啊”,“不是,不是”“那就留在这儿吃晚饭吧”,顺爱看了看悠日,悠日摊开手撇撇嘴“那好吧,我们就不客气了”,奶奶和孙子高兴的忙和去了。顺爱看了看罗春三,正好对方也望向她,眼神短暂的交会,罗春三又将眼神游离到其它地方,顺爱和悠日的院子里的条凳上坐下,罗春三也在门槛边坐下,沉默在时间里慢慢流淌,终于顺爱打破寂静“我来讲个故事吧”,“有一个警察为了调查一件案子去做卧底,终于找到一些线索的时候,却被一场预谋的车祸害死了,而他的妻子在刚刚与他成婚一周后就变成了寡妇,他的妻子发誓要找出真凶,不能让他的丈夫白白牺牲,经过几年的调查终于找到一丝线索,可是有人却不肯站出来承担责任,指出幕后指使。好人得不到好报,坏人还是在继续作恶”,罗春三低着头默默不语,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顺爱紧紧盯着罗春三又说“这个警察就是我原来的丈夫”,罗春三猛地抬起头,用惊异的目光看着顺爱,半响只说了一句“对不起,对不起”,顺爱难以掩饰此时心中的悲痛,眼泪簌簌的往下流,悠日轻扶顺爱的双肩“别难过了,我会在你的身边的”,过了小会,顺爱抑制住自己的情绪,站起身“我们走吧”,并对罗春三说了一句“我们以后不会再来了,希望您好好考虑怎么做才是对的”。罗春三这时想起前两天朴室长派人来说的话“朴室长叫我转告你,不要乱说话,否则我们不客气,想想你妈妈她老人家和你的儿子吧”,看着顺爱和悠日离去的背影心里默默说‘对不起,我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我不敢奢求你们的原谅,可是我现在不能说,我没有办法,为了妈妈和儿子我什么也不能说,对不起’。

       首尔
       朴室长这几天一直心烦意乱,坐立不安,又想起前几天自己跟智秀发生的不愉快,觉得自己对她有点过火了,为了哄智秀开心,自己买了礼物到智秀家。“智秀啊,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智秀这次没有立即打开礼物,只是随口“哦”了一声,看智秀的态度还有些冷淡,朴室长上去搂住智秀“怎么啦,还在生我的气?我这不是来给你赔礼了嘛”,智秀挣脱朴室长,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智秀这样生硬的对自己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果然是为了韩悠日,想到这儿,心里又有一股怒气,“智秀你这是干什么?我这么低声下气在别的女人面前还从来是没有过的”,智秀扬了扬眉“别的女人,哼,说白了还是利用我想追查那个人的底细吧”,“怎么?你心疼?不肯告诉我韩悠日的秘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告诉你,你可别惹急了我,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智秀挑衅的扬扬头“我也告诉你,你也别小瞧我,我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你上次给我是什么文件,我都知道,是你叫我爸爸去偷的吧?跟我爸爸的同谋不明不白的死在牢里,也是你干的吧?还有李顺爱的丈夫也是你派人杀害的吧?”,朴室长听了智秀的话,惊恐的睁大眼睛,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原来温顺的女人居然也有深藏不露的一面,而且刚才的话句句是一针见血,原来以为是只兔子,现在才发现居然是只老虎。朴室长镇定了一下“智秀你胡说什么,到底听了什么流言蜚语,怎么会是我呢?我可是秉公守法的好人,你可别冤枉我”,智秀仍然是冷冷笑了两声,不再反驳。朴室长也低头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会儿,对智秀说“智秀你别胡思乱想,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今天你好好休息吧,我再来看你”,朴室长准备抱抱智秀,智秀别了一下身子不说话,朴室长有些尴尬,悻悻的说“那我走了”。回去的路上,朴室长一直在想智秀的话,‘这个女人到底知道多少?都怪我太贪美色,没想到她也有这一手,我不会引火上身吧?这些天的事情都已经弄得我心神不宁,这个臭女人再给我来这一出,不是敲我的后脑勺嘛’,朴室长恨恨的拍了几下方向盘,眼里燃烧的怒火。

       顺爱和悠日回到了首尔,一路上顺爱都默默不语,精神有点沮丧,悠日怎么安慰,顺爱也只是勉强露点笑容,没有过多的言语。两人回到家,顺爱坐在沙发上发呆,悠日准备给顺爱倒杯茶,这时手机响了,悠日接起电话,电话里传来“嘤嘤”的哭声,悠日看了一眼顺爱,顺爱还是无动于衷,悠日走到一边压低声音对电话里说了些什么,悠日挂断电话,对着发呆的顺爱眯起眼睛,也沉思起来。

       又过去了几天,日子还在继续,可是朴室长这几天一直处在紧张的情绪中,耳边一直响着智秀的话,晚上有时还做恶梦,朴室长决定找智秀问个清楚,要不然自己会发疯的。晚上朴室长又来到智秀家里,智秀仍然是冷淡的语气“你怎么又来了?”,“智秀不欢迎我么?以前不是老是说我不陪你,现在我总是来陪你,不好么?我可是天天想着智秀的哦”,智秀敷衍一句“是嘛,说吧,今天找我又是为了什么事?”,“智秀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因为想你了才来找你的,智秀不想我吗?”,“这些话对其她女人也说过很多次吧,难怪说的这么顺口呢”,“天地良心,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心里只有智秀你一个呀”,智秀冷冷道“算了吧,那好啊,如果你心里只有我一个的话,那你马上跟你老婆离婚,我不想再这样躲躲藏藏了”,“智秀你不是不知道,我家那母老虎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怕她伤害智秀你呀”,“说的那么好听,也只不过玩玩我罢了,到头来我什么也得不到,我告诉你,你可别小瞧我,也别惹毛了我,小心我把你的丑事全抖出来”,朴室长本来还好言好语哄智秀,听了她这句话,突然眼露凶光,一步步逼近智秀“说,你都知道些什么?”,智秀看着朴室长凶悍的眼神,心里也哆嗦了一下,但是马上镇定下来,扬扬下巴“该知道我都知道了,你别以为我是傻瓜”,朴室长把顺爱逼到墙角,双手按住智秀的肩膀,智秀疼的眼泪快掉下来,想挣脱朴室长的束缚,挣扎的拼命反抗,“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朴室长更加用力了,“快说,你都知道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快说你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快说呀”,智秀边挣扎边大喊道“你放开我。我不是随便说说,我有证据证明的,你快放开我”,听到智秀说有证据,朴室长完全没想到,一下子愣住了,智秀趁机挣脱,向门口跑去,智秀快速打开门奔了出去。等智秀跑出去以后,朴室长才回过神,‘有证据?真的有证据?不会的,可是也不能小瞧了这女人,说不准真的有什么把柄不小心握在她手里,不行,不能因为这个女人前功尽弃’,朴室长沉思着,眼露杀机。

        智秀跑了出去,在街上游荡了好一会儿,想起刚才朴室长的眼神,智秀不禁打了个寒颤,身子不禁也有些哆嗦,‘自己现在该往哪儿去呢?’,智秀低着头思考着,隐约觉得对面好像有光,智秀抬起头,只见一束强光直射过来,刺的自己双眼完全挣不开,智秀抬起手挡住眼睛,只看见一辆卡车朝自己冲过来,再过了会儿,智秀只觉得身边一阵嘈杂,最后听到的声音是“天啦,撞人了,快叫救护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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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7 18:53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Sherry(转自丹尼斯.吴中文网)
                                      第十一章   突传噩耗
         救护车的鸣啸声响彻整个夜空,路人也纷纷侧目想看个究竟,然而车子如绝尘的野马向最近的医院狂奔去。

         电话铃声响起,急促的节奏让人的心不由得发紧……
        
        “说什么?智秀她……”顺爱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惊呆了

        “什么?说清楚,在哪家医院?”江峻连忙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你,你说什么呢,弄错了吧?”电话从手里滑落下来,崔范九呆若木鸡

         医院的走廊外,闻讯而来的顺爱和悠日,还有江峻、曹班长、申刑警以及崔范九和拳馆的人全都聚集在这儿,崔范九看到悠日觉得面熟,但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急救室的的门开了又关,只见医生和护士不停的进进出出,大家都焦急的等待着结果,希望哪位能发话告诉他们具体的情况,终于崔范九忍不住了,抓住刚从急救室里出来的一位医生,“医生,怎么样?我女儿她怎么样?”,“现在还在抢救当中,具体情况不好说,但是我们会尽力的”,听了医生的话大家更是紧张,“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女儿,一定请你救救她”,崔范九跪在医生面前声泪俱下,医生连忙扶起他,“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医生的职责,尽力挽救患者的,请你们等待手术结束”,崔范九又使劲握紧了医生的手“拜托您一定要救活我女儿,拜托了”,崔范九失声痛哭的声音让每个人越发的难受,顺爱走过去扶他坐下,“没事的,您放心,医生一定会救活智秀的,智秀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虽然是在安慰崔范九,但是顺爱也忍不住落下伤心的眼泪,悠日走到顺爱身旁,把手放在顺爱的肩上,轻捏一下然后又露一个浅浅的微笑,点了点头。顺爱仰望悠日一眼,竭力想牵动嘴角,但怎么也挤不出笑容来,恐怕自己现在的样子比哭还难看。江峻靠在墙边朝顺爱和悠日望了一眼,心里有点酸酸的,更有些失落。申刑警在一旁走来走去,难掩紧张的心情。曹班长坐在板凳上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家的心情越来越沉重,不时的望向急救室。就在这时急救室门上的灯灭了,自动门哐噹一声里面走出一位医生,大家全都立即跑到医生面前,医生摘下口罩,看了看大家,摇摇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由于撞裂大动脉,患者失血过多,送来医院就已经不行了。非常抱歉,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抢救,但是还是没能挽救患者的生命,请各位节哀顺便”,听了医生的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还没明白医生的意思,医生看到早已司空见惯的表情,转身要离开,这时最先反映过来的是申刑警,他冲上去一把揪住医生的衣领,“医生,你说什么呢?开玩笑吧,智秀小姐她怎么会死呢,你弄错了吧,不会的,不会是她,你一定弄错了”,医生结结巴巴的哆嗦着“没,没弄错”,申刑警更用力的提起医生的衣领,医生两脚在空中使劲的挣扎,曹班长一看有些不对劲了,赶紧从后面抱住申刑警,“别这样,快放开医生,你冷静点”,就在同时传来一片哭声,顺爱和崔范九都大声的痛哭起来,申刑警听到哭声,才被拉回到现实,他松开医生,双手停在半空,而后又马上抱住自己的头嚎啕大哭起来。所有的人都沉浸在这巨大的悲痛中,拳馆另外两个人也是抱头痛哭,曹班长偷偷的抹着眼泪,江峻也是眼含泪水,悠日的眼眶也是红红的。顺爱把头埋在椅背上,肩膀因哭泣而不停的抖动着,悠日走过去把顺爱搂进自己的怀里,自己强忍着悲痛轻声的安慰她,但是顺爱越发哭得更伤心了。

           半夜手机铃声不断的响起,朴室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摸索到了电话,“喂,哥哥,是我,恩珠。我刚接到消息,崔智秀死了”,朴室长还在梦中“谁呀?谁死了”,“哥哥,是你的那个女人崔智秀死了”,“死了?”,朴室长手捂着电话瞧了瞧身边的母老虎,悄悄的下床走到隔壁的书房,“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哥哥,刚从医院里传来的消息,崔智秀遇车祸失血过多死了”,“消息确切吗?”,“绝对错不了,我已经查证过了。哥哥,老实说,这件事是不是与你有关系?”,“恩珠你胡说些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哥哥不会像上次一样又如法炮制一回吧?”,“什么像上次一样,你别瞎猜了,我说了跟我没关系”,“哥哥你不能再这样,搜查科那边已经盯得很紧了,现在再……”,“恩珠,你去看看搜查科那边的动静。我自己要好好想想,有什么消息马上通知我”,恩珠沉默了一下“好吧,哥哥你自己小心点”,朴室长挂断电话手摸着下巴眯起眼睛,思绪飞快的运转,‘死了么?可惜呀,智秀还是很漂亮的美人啊’,但是回头一想前几天智秀对自己的话,又没什么好可惜的了‘这个女人只要还活着就时刻威胁着自己,还是死了的好’,想着想着冷酷的笑容不知不觉浮现在自己的脸上。

         第二天一大早,曹班长和申刑警都同时到了江峻的办公室,看两个人的样子昨晚一定是没有睡好的,特别是申刑警,一向爱耍酷的他,现在的样子跟以前完全是判若两人,眼睛红红的,头发乱蓬蓬的,衣服皱皱的,就连胡子也没刮就崩说打理其它的了。“课长,智秀小姐的死一定有问题,不会是那么简简单单的车祸,你不觉得很蹊跷吗?”,江峻看了看申刑警没说话,曹班长也开口说“课长,我也觉得有点可疑,但是我们现在又没有证据崔智秀是死于正常车祸,肇事的司机谁也没有看清楚,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看着沉默的江峻,申刑警有点着急了,“虽然我们没有证据,但是也不能排除他杀的可能,这一定与那个姓朴的有关,一定是他派人杀了智秀”,说着说着申刑警不免又伤心起来,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也有点哑哑的。江峻突然拍了一下桌子,申刑警和曹班长吓了一跳,“曹班长、申刑警”,“有”,“你们俩先调查一下大致的情况,再将朴室长带到搜查科接受问话”,申刑警和曹班长两人惊喜的齐声回答“是”。

         曹班长和申刑警不久就将朴室长带到搜查科的侦讯室里,申刑警迫不及待的开始审讯朴室长,“我想朴室长已经听说崔智秀昨晚死了吧?”,朴室长稳如泰山,毫不慌张的答道“已经听说了,说是出车祸死的”,看着朴室长冷淡的态度,申刑警火冒三丈,上去一拳砸在桌子上,“以你跟她的关系,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一点都不伤心?”,“不伤心,怎么会不伤心,我当然很伤心啦”,“哼,你伤心?我看是猫哭老鼠假慈悲,快说这件事是不是与你有关系?”,朴室长斜了申刑警一眼“虽然你是警察,但是也不能乱说话。不是说是车祸么?你们找我来干嘛?应该去找肇事的司机啊,我看你们警察是没事干吧?”,“你”申刑警两眼冒火,气得想上去狠狠揍朴室长一顿,曹班长一看不对头,马上拉住申刑警。曹班长准备开始问话“这个……”,朴室长冷冷地打断他“有什么话等我的律师来说吧”,曹班长只好憋回要说的话,等他的律师来。没过多就,律师来了,而且朴恩珠也一起跟来。曹班长怕申刑警等下又冲动,把他推出侦讯室门外,自己一个人审问朴室长,“因为朴室长和崔智秀地关系不同寻常,我们请你过来问几个问题,请你配合一下”,“2006年1月31日晚上21点25分至22点30分左右你人在哪里?”,朴室长想了想回答说“我在家里”,“有人证么?”,“有,我老婆。哦,还有家里的大嫂也可以作证”,看着朴室长肯定的态度,曹班长觉得他似乎是有备而来。“但是据崔智秀同幢大厦的居民说,昨晚你曾经出现过在那里”,“是呀,我是去过”,“那刚才怎么不说,为什么去那里?”,“刚才你又没问,至于我去干什么,这还用问嘛?”,曹班长被朴室长顶回的话弄得有点不知所措,清了清嗓子又问“你是什么时间到崔智秀那儿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离开之后去了哪儿?”,“我大约是21点左右到,在21点30分离开,离开之后直接开车回了家”,“离开的时间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因为这时候我老婆给我打电话来,我看了电话的时间,这个你也可以去查我的通话记录,而且大楼的保安也可以证明”,“你到家是几点?”,“大约是22点”,“你怎么知道是这个时间?”,“从智秀住的地方到家里大概是40分钟左右的时间”,根据朴室长的回答曹班长在心里默默推算,‘据崔智秀同幢楼的一个居民说,在昨晚21点25分他出来买东西的时候,看见崔智秀跑出去,我们是在22点30分左右接到的报案。如果朴室长在崔智秀离开5分钟以后离开大厦,按照他说的回了家,22点到家,到了家如果再出来到案发现场是不止30分钟的,那么他是不可能有时间去杀了崔智秀。况且他回家的时间有时间证人,看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这时律师在一旁发话了,“你们这是干什么?现在你们是将这件案子定为普通车祸案件还是刑事案件?”,“这个…..”,曹班长吱吱唔唔考虑该怎么回答。

         楼上署长办公室。“江课长,你这是干什么?”,“没什么,只是叫来问问话”,“你…”,署长气得气不打一处来,“问话?你搞清楚没有?这是刑事杀人案还是车祸?你现在有证据说这是刑事杀人案吗?”,“还没有”,“没有?没有你就随随便便把人带到警察局来审讯?再说啦,就算你定为刑事杀人案,你刚才问出个什么吗?有线索吗?”,“没有”,“没有你还不马上放人?就算你把朴室长列为嫌疑犯,就算你要扣押他,48小时内如果没有新的证据证明他就是嫌疑犯的话,你也要放人的,更何况你现在还没有证据说这件案子是刑事案件。江课长啊,你怎么总是做些糊涂事呢。啊哟,啊哟….”,署长气得头顶快要冒烟了,手指着门口,大声呵斥道“你给我马上放人,现在,立刻”,接着又自言自语“这,这叫我怎么跟朴将军解释呢,啊哟…”,看着江峻还愣在那儿,署长又吼了一声“快去呀,还在发什么愣?”,江峻无可奈何,只好交代曹班长放人。朴室长一行从侦讯室出来,只听律师用严厉的口气对着曹班长他们“你们无权这样对待我的当事人,我当事人代表将保留对你们的诉讼”,朴室长理了理衣服,看见走过来的江峻,只是显出轻松的表情笑了笑。恩珠与江峻擦身而过的时候,停下脚步,一言不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江峻就随着朴室长一起离开了。申刑警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郁闷的无处发泄,捏着拳头对着资料柜一阵猛打。

         今天是举行智秀葬礼的日子,虽然得知智秀的噩耗已经过去好几天,但是顺爱像还是没能接受这个事实的样子,整天都在恍惚与难过中,悠日这些天时刻陪在顺爱的身边,尽量说些安慰她的话。顺爱捧着一束白色的菊花和悠日一起来到葬礼礼堂,灵堂前是智秀灿烂的笑容,顺爱将花摆在遗像前,接着向家属致礼,这时顺爱才发现崔范九早已瘫坐在一边,答谢回礼的是拳馆的人,大家都默默的沉静在这哀痛中,不说一句话。顺爱不免又伤心难耐,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淌,悠日拉着顺爱站到一边,看到了早已到场的江峻他们,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一阵跄跄的高跟鞋声音由远至近,顺爱抬头看见了朴室长和朴恩珠,朴室长走到遗像前点了柱香,恩珠把手里的花放到桌上,其他的人都用愤恨的眼神看着他们俩,申刑警更是捏紧拳头,极力按耐住自己要冲上去揍朴室长的冲动。可是就在这时谁也没想到顺爱猛冲过去,把他们敬的香烛和鲜花一把抓起丢在地上,“你们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跟我马上走。我们不想在这儿看到你们,智秀更不愿意看见你们,你们走。别在这儿假惺惺了,就是你们,就是你们害了智秀,你们这些凶手”,朴室长对顺爱激动的态度不以为然,“李顺爱,你可别胡言乱语”,看着朴室长冷漠的表情,顺爱更是抑止不住自己悲愤的心情,上前揪起朴室长胸前的衣服,“我没有胡言乱语,你们就是杀死智秀真正的凶手,不仅杀死了智秀,还杀死了我以前的丈夫。你们等着吧,我饶不了你们,一定会亲手抓住你们的,你们等着瞧吧”,朴恩珠上前要掰开顺爱的手,还不停的喊“李顺爱,你疯了,放手,快放手”,顺爱死命的紧紧拽着怎么都不放,恩珠和顺爱还有朴室长三个人纠缠在一起,这时悠日上去在后面抱住顺爱,低声安慰道“冷静些,考拉,冷静些”,恩珠趁机掰开顺爱的手,顺爱最后还用力拽掉朴室长衣服的扣子,悠日把顺爱抱着后退了几步,顺爱挥舞双手挣扎着叫喊道“你们,你们这些杀人的凶手,一定会有报应的”,朴室长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扶了扶稍微散乱的鬓角,朝顺爱来一句“一群疯子”,说完和恩珠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灵堂里还响着顺爱叫喊的声音…..

            朴室长这几天的心情很不错,哼起了小曲“我是一只海狗,啊,是一只海狗”。秘书敲门进来,“室长,有您的快件”,朴室长拿起来看了看,‘奇怪,只有收件人,没有寄件人的名字和地址?’,朴室长拆开袋子,从里面掉出一盘带子,这使得他更加奇怪了,‘是什么?’,把带子放进录音机里,里面传来的声音不由得使朴室长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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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7 18:55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Sherry(转自丹尼斯.吴中文网)
                                第十二章   黎明前的黑暗
          朴室长把带子放进录音机里,按下Play键,里面传来一个声音,朴室长从凳子上跳起来,惊恐的眼睛望着录音机,“室长,您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我们在济洲岛找到了那个叫罗春三的人,按照您的吩咐叫他别乱说话,您给的五千万支票也交给他了”,“那他说什么了吗?”,“没有,他只是拿走支票什么也没有。不过您放心,我也警告过他,如果他乱说话的话,就对他和他的家人不客气,他应该听懂我们的意思了”,“你没暴露行踪吧?没让韩悠日和江峻那帮警察发现吧?”,“这个您放心,这次绝对没有。上次在游乐场发生的事,都怪兄弟们不小心让韩悠日发现我们在跟踪,才出了那样的乱子。但是这次我敢保证,绝对保密得很”,“嗯,这次干得好。韩悠日那边你还是盯紧点,哦,还有,智秀这边你也派人给我盯着,她好像知道点什么,她每天干什么见什么人都要给我详细报告”,“是”,“哦,你们也辛苦了,这些拿去请弟兄们喝酒去吧”,“室长,谢谢您”接着是“嘭”一声关门声,电话铃声突然响了,朴室长拿起桌上的电话,但是没有显示有来电,这时他才发现电话声还是录音机里传出来的。“哦,恩珠啊。我正有事要找你,罗春三那边我已经派人去过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要他不说,谁也不知道金警长的车祸是我们安排的”,“这个你放心,韩悠日和江峻他们查不出个什么的,你别太紧张了,我会处理好的。嗯,那先这样,再联系”。录音机Play自动弹跳起来,里面再没有任何声音。朴室长手脚一直哆嗦个不停,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心情一下子从烈焰中跌进了冰河里,自己怎么感觉这么冷啊,到底怎么回事啊?‘不行,镇定,别慌’,朴室长镇定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这一段应该是前些时候我在智秀车里见吴课长的时候的那段。怎么会录下来呢?难道?’朴室长想起了智秀死之前说过的话,说她有证据,‘没想到这个臭女人竟然在车里装窃听器,她果然是很有心计,还好她已经死了’,但是朴室长转头又想,‘既然智秀已经死了,那这个带子又是谁寄的呢?死都死了,还给我来这一手。’朴室长用拳头使劲的锤在桌子上,怒火已经点燃了他整个心房。朴室长看了看信件上的寄件日期,是在智秀死后两天寄出的,‘会是谁呢?’,朴室长按了内线电话“叫吴课长来一下”。“咚咚”吴课长进来了,“室长”,“你去查一下,这封信是从哪里寄出的?是谁寄的?”“是”。吴课长走后又朴室长仔细想了想,‘智秀能把录音机带最有可能交给哪几个人?崔范九?不不,不会是他,他跟宋贤哲一样只是个无用的笨蛋。江峻?有可能吗?也许有可能会交给警察?但是如果交给他,怎么还没动静呢?还有就是,李顺爱、韩悠日?韩悠日?对,最可能的就应该是韩悠日,智秀一直对他恋恋不忘,她这么对我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因为韩悠日’,‘哼,韩悠日,等着瞧吧,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朴室长越想情绪越激动,抄起桌上的夹子扔出去,正好砸在墙上的镜框上,只听“哐噹”一声玻璃碎裂和镜框的画一起跌落在地上。

           顺爱坐在沙发上织围巾,还差一点就织好了,虽然冬天已经过去,现在是春天了,但是还是想早点织完送给他,顺爱朝密室门口望了一眼,‘这些天悠日大部分时间都呆在里面,不知道找到新线索没有?’,顺爱放下围巾,倒了杯茶端着盘子走进密室,“休息一下,喝杯茶吧”,悠日摘下耳机回头冲顺爱笑了笑,悠日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眼神看起来有些疲惫,顺爱心里不由的涌起一股暖流,‘他都是为了我才这样的’,顺爱在悠日身边坐下,“怎么样?有什么新发现吗?”,悠日摇摇头“目前还没有。我们来了这样一手,他应该会有所防范,但是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一定会有所行动的,朴室长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顺爱听了有些紧张,“他会怎么做呢?”,悠日用手摸摸顺爱的脸,“放心,没事的,不管他会怎么样,我都会保护你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爱低声喊道“那你呢?你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把你…..,不,我不能也不要再看见你被他们伤害。我们好不容易才又在一起,我不想和你分开,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悠日把顺爱拉进怀里,安慰道“不会的,我不会有什么事的。我说过要给你幸福的,为了我们的幸福,这一关我们是一定要过的,而且我们两个人都会没事的,我也答应你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宝贝,别哭了”,悠日在心里又默默道‘考拉,已经失去过一次深爱着她的男人。这一次,绝对不会让她再失去一次,我要让她幸福’。悠日捧起顺爱泪流满面的脸,替她擦了擦泪水,两人默默的对望着,顺爱的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又不想让悠日看出自己太过于担忧,只是抓着悠日的胳膊,脸上挤出看似安心的笑容,悠日也回顺爱一个微笑,并握着顺爱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吻了吻,然后两人又相视一笑。此时此刻,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在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体会到彼此的心意。“哦,考拉,我给你的表还带着吧?”,顺爱撩起袖子举起手“在呢,我一直都带着”,悠日又开心的笑了笑“解下来让我检查一下里面的零件还运转的好吗?”“哦,好。我看没什么问题,一直都很好呢”。这时,电话响了,好像是悠日的手机在响,“考拉,帮我把电话拿过来行吗?”,顺爱点一下头出去了,悠日取下手表后盖,自己以前放的装有资料的电池还在,悠日接着又放进一个极小的微型定位跟踪器,刚合上后盖,顺爱进来了,“嗯,看起来还不错,表还是定时的检查一下比较好,这样才能确定时间走得准不准确,机器有没有老化?”,顺爱递过手机接过手表,悠日拿着电话,又用十分严肃的眼神望着顺爱说“我以前也说过这个表代表着我对你的心意吧,所以不管在任何时候你一定要戴着它。嗯,明白吗?”,顺爱不知道悠日为何一下子变得这么严肃,不过她明白悠日的心意,于是用力的点点头“好”,然后出去又坐到沙发上继续织围巾。悠日挂断电话,沉思了一小会儿,走出密室。顺爱看悠日神色有些不对,好像有心事,“怎么啦?有什么事?是谁来的电话?”,悠日沉默着在考虑该不该告诉顺爱,这下让顺爱更有些紧张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我,你不是答应我不会瞒着我什么的吗?我们俩要一起面对的吗?”,“是朴室长来的电话,邀请我们参加他的一个私人聚会”,“私人聚会?”,“嗯,估计他的主要目的是要探听一下虚实”,顺爱又习惯性的把手指甲放在嘴里啃,悠日把顺爱放在嘴边的手指拿出来,“我替你选件漂亮的衣服吧”,说完拉着顺爱进了隔壁房间。

          悠日开车和顺爱一起到了聚会的酒店。今天悠日一身全黑的西装,显得比平日更帅气,顺爱看着悠日仿佛又回来一年前第一次跟悠日参加宴会的情景,他也是身穿黑色的西服,那个时候怎么也没想到两个人最后会相爱。悠日也深情的看了顺爱一眼,自己给她挑了件红色的晚礼服,那次在家里开Party的时候本来是要选这件的,可是后来自己觉得太招摇了,‘不过今天考拉真是太美了’。走进宴会的大厅,里面已经是觥触交错,杯酒欢歌。这时一个人影晃到他俩面前,“哦,欢迎,欢迎啊”,是朴室长,顺爱看见朴室长忍不住想笑,因为他的鼻梁上又贴着胶布,想必是他老婆知道智秀的事了,给了他点颜色,顺爱极力忍住自己想要大笑的冲动。“您好!”,“今天的达斯基的先生真的是又让我想起了以前一位熟悉的老朋友啊,哦,李顺爱小姐今天真漂亮”,“谢谢”,朴室长眼睛在顺爱身上上下回来打量,悠日看了一眼朴室长再看看周围,似乎有更多的眼光注视着他们,悠日心里嘀咕着‘早知道应该给考拉包裹的严实点,免得招来这些色迷迷的眼睛’,这样想着让悠日心里有点不爽,朴室长与悠日的眼神交会了一下,悠日瞪了他一眼,朴室长尴尬的赶快把眼神移到别的地方,清清嗓子“两位里面请吧”。悠日挽着顺爱扫视了一下全场,发现了一些他熟悉的人,江峻和朴恩珠也都在,并且两人一直盯着他和顺爱。悠日假装自己并没有看见他们,从服务生端着的盘子里拿了一杯酒和果汁,把果汁递给顺爱,两人站着低声聊天。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旁边多了一双高跟鞋和黑色皮鞋,悠日和顺爱正在说笑着,发现有人在旁边,同时撇过头,是江峻和朴恩珠。“哦,晚上好,达斯基先生。李顺爱你也来了”,“哦,是呀”,“这位是上次那位美丽的警察小姐吧,这位也见过好几次了,我就不用再自我介绍了”,恩珠和江峻两人心里都嘀咕着‘呵,还装蒜啦!’,“哦,是呀,我想我们早就是很熟悉了”,“李顺爱过得怎么样啊?看起来很不错啊”,“多谢队长的关心,我很好”,江峻在一旁看着他们你一句的我一句的,并没有插嘴只是不时的观察他们各自的表情,然后自己在心里揣测着。这时朴室长端着酒杯走过来,旁边还跟着以为年轻的小姐,“哦,大家又聚在一起了,真不容易啊,为了这个我们干一杯吧”,说着举起酒杯,顺爱和悠日应和着笑了笑,一起举杯。朴室长一边心里琢磨着,一边眼睛不时的打量身边的这几个人,正好和悠日的目光对上,悠日把刚放在嘴边的杯子又缩了回来,“哦,朴室长,不介绍一下身边这位漂亮的小姐吗?”,“哦,这位是喜秀小姐”,喜秀对身边的人都微微欠身打了个招呼,最后把眼睛定在悠日脸上,朴室长看到喜秀的表情,皱了一下眉头,假意咳嗽了一下“嗯,咳”,喜秀这才清醒过来赶紧低下头。顺爱忍不住发话了“朴室长这么快就忘了智秀吗?她才走几天,你就这么快有新女朋友了?”,“对于智秀的事我也很伤心,不过我想她也不想看着我整日为她伤心难过吧?”,朴室长用手摸了摸贴着胶布的鼻梁,一副看似伤心的样子,顺爱愤愤的在心里骂道‘你这个大骗子’,“喜秀小姐知道朴室长是有家室的人吗?”,喜秀看了一眼朴室长不知该怎么回答,朴室长恶狠狠的瞪了顺爱一眼‘李顺爱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成心想损我’,“李顺爱小姐,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吧”,“哦,对不起了,我想朴室长知道智秀跟我是好朋友吧,我只是替她难过。她在的时候,我们经常会一起聊天的,她走之前的前两天我们还约好见面”,朴室长听了顺爱的话心里一惊,‘难道智秀真的把原带交给了李顺爱保管,’“唉,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完全没有意料到啊。算了,不谈这些了”,说完扯些不着边际的话题。时间已经有些晚了,顺爱和悠日跟朴室长告辞。他们走了不久后,朴室长就接到了吴课长的电话“室长,我是吴课长。我已经查到了,据说是一个女人寄的信件,但是没人记得她长得什么样子”,‘女人?’听了吴课长的话,朴室长更加肯定原带就在李顺爱手里,‘她拷贝带子寄给我没交给警察是想干什么呢?想威胁我,是想要钱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朴室长手放在额头思考着……

        顺爱和悠日回到家里,一进门顺爱就忍不住问悠日“你看朴室长有没有察觉带子在我们这儿?”,“我看他还在怀疑”,“为什么我们不把带子直接交给警方呢?”,“哦,考拉,你要知道,就算我们有带子也不能直接定他的罪,在法庭上这只能作为旁证,除非有决定性的证据将他定罪,交给警察也无济于事”,“那我们该怎么做呢?”“我们不用怎么做,先等着”“等着?”“嗯,对”顺爱不再追问,依然是心事重重,但是内心的深处相信自己和悠日一定可以渡过这道难关。接着又想起明天应该给罗春三寄点东西了,自从从济洲岛回来,了解到罗春三家里的状况,顺爱总是不时地给他寄一些吃的和日常用品,虽然他可能是谋害丈夫的帮凶,但是一想起老奶奶和她的孙子,顺爱心里总是激起一股怜悯。

        又过去了几天,还是没什么动静。悠日今天早早的回到了家,想跟顺爱一起吃晚饭,这几天顺爱回来的有点晚,好像总是帮着给街坊邻居送东西。悠日进屋但是家里没有开灯,“考拉”,悠日打开灯家里没有人,‘今天又有些晚了吗?要不我先做饭等她回来一起吃’,悠日卷起袖子准备往厨房走,瞟了一眼茶几,上面好像放了个包裹,悠日奇怪,走过去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包装很精美的盒子,拆开盒子里面有张卡片,“悠日,这是我很早以前就想送给你的礼物,虽然迟了很久,但是它也代表着我的心。我爱你,考拉”,悠日再揭开上面的一层纸,拿起礼物,是一条灰色的围巾,自己曾经看见过考拉编织的那条,‘果然是送给我的’,悠日拿起来围在脖子上,‘嗯,真暖和,现在要是冬天就好了,我就能天天围着了’,悠日又走到镜子前瞧了瞧,‘嗯,真不错,很适合我’,悠日开心极了,哼着小调到厨房忙去了。

        悠日看了看表,已经是十点了,但是顺爱还没有回,打了手机也不在服务区。悠日走进密室,打开跟踪显示器,上面显示的方位是在治安中心附近,悠日奇怪,‘这么晚应该下班了,会不会有什么事?’但又想‘不会的,如果有事考拉一定会通知我的’。悠日还是有些担心,开车去治安中心接顺爱,到了门口,可是门是锁着的,悠日的心里紧了一下,从车里拿出跟踪探测器,跟着仪器的显示,悠日来到离治安中心不远的一个巷口,探测器越来越响,悠日想走进巷子里面瞧瞧,但是忽然感觉脚下好像踩着了什么东西,悠日抬起脚,看到了一块粉红色的手表,这分明就是自己送给顺爱的那块表。悠日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不祥的预兆涌上心头,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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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7 18:58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Sherry(转自丹尼斯.吴中文网)
                                       第十三章   最后的决斗
       悠日跟着跟踪显示器来到一个巷口,正准备往巷里瞧瞧的时候,觉得脚下好像踩住了东西,挪开脚赫然发现就是自己送给顺爱的那块粉色手表,悠日的心变得更沉重了,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喂…….”

        镜头回放
        顺爱看了看表,已经快19点了,正准备下班,洪警官拿着一箱东西从楼上下来,“这是什么呀?”,“哦,就是巷口王大婶的侄女今天给她送来点特产,刚好王大婶不在家,这不放在我这里叫我帮忙转送,我这就给她送过去”,顺爱连忙自己抱起箱子,“还是我去吧,这么晚了,您早点回去吧,大嫂和孩子还在家里等着呢”,洪警官摸了摸后脑勺,嘿嘿地笑了两声,“那好吧,我先回去,你把东西送去也早点回去吧”,“是,您走好”。顺爱把箱子放在门外把门锁上,然后又抱起箱子朝王大婶家走去。顺爱送完东西往回走,走到巷口借着昏暗的路灯看了看表,‘哎呀,已经这么晚了,悠日该着急了吧,得快点回去了’,突然头上的光亮变得十分暗,顺爱想看个究竟,就看见两个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汉立在自己的眼前,顺爱昂着脖子想看看是何方神圣?其中一个黑衣人突然说话“你是李顺爱吧?”,顺爱木木的点点头,黑衣人朝旁边的另外一个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边抓起顺爱的胳膊就往外拖,顺爱一下子反映过来,死命的抓住墙角,“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黑衣人不说话,继续拽顺爱的胳膊,顺爱拼命挣扎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终于费了很大劲掰开顺爱抓住墙角的手,与此同时顺爱手上的表从手腕上脱落,顺爱这下更着急了,脚不停的死命踢黑衣人,嘴里乱叫“放开我,放开我”,两个黑衣人终于拖着顺爱走到路边停着的一台车,门被拉开,顺爱被他们推进车里,顺爱这下明白自己是被绑架了,于是更大声的喊道“救命啦,绑架,绑架”,这时有人发话“你们这群蠢货,快让她闭嘴”,“哦哦,是,是”,其中一个掏出手帕捂在顺爱的鼻子上,顺爱顿时昏了过去。

        镜头再回到悠日这边,“喂,哪位?”,“韩社长怎么这么健忘啊?我是你的老朋友啊”,“是你”,“呵呵,想起来了”,“你想干什么?考拉是不是在你这儿?”,朴室长听到悠日叫“考拉”愣了一下,但旋即他明白说的是李顺爱,“韩社长既然已经知道,我们也就废话少说,你带着我想要的东西到码头边的仓库来,还有,记着,不要报警,我想你是聪明人,知道报警的后果吧”,悠日沉默一下“我会带你想要的东西,但是你不能伤害考拉一根汗毛,你要是敢伤害她,就是追到地狱我也饶不了你”,“这个韩社长你放心,只要你带着东西来,我是不会动她一根毛发的,你最好别使什么花样,否则我是不会客气的”,“好。等等,你让我听听考拉的声音,我要确定她现在没事”,接着悠日听着电话朴室长说“李顺爱,说话,快点说句话,你快说呀”,悠日听着更着急了“考拉,考拉”,终于过了几秒悠日听到了自己熟悉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哭腔“你别来,你别中他们的圈套,他们又会像上次一样的,我是警察,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我求你别来”,悠日着急的喊“考拉,你怎么样?考拉”,正叫的时候朴室长说话了“怎么样?听到了吧?你赶快带着东西来,记住,一个人来”。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听到顺爱的哭喊,悠日心里既难过又担忧,他立刻返回车里开车先回到家,在密室里拿出藏着的带子,并打开箱子拿出手枪,装上弹匣,一切准备就绪后悠日立刻开车前往仓库。

        悠日站在仓库门口,门是锁着的,他使劲拍了拍,不久门打开了,出来两个黑衣人,黑衣人对着悠日摆了一下头,示意他往里面走,仓库里灯光十分暗淡,悠日四周望了望,观察了一下地形,里面堆满了货物,使地方显得特别狭窄,再转过几个拐口,来到一个稍微空旷的场地,悠日一眼就看到顺爱,只见顺爱双手被反绑着,身边两个黑衣人架着她的胳膊,嘴上被贴上了胶布,头发看起来凌乱不堪,衣服也是皱皱的,裤子上还粘了点泥,顺爱这时也看到了悠日,情绪立刻变得很激动,想说些什么,只是嘴巴被封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唤声,身子不停的挣扎,想摆脱黑衣人的束缚,但是黑衣人紧紧的抓住她两只胳膊让她无法动弹。悠日看见情绪有些激动的顺爱,心一下变得紊乱,一声厉吼“放开她”,这时朴室长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哦,韩社长,又见面了”,“姓朴的,你放开她”,“别着急啊,怎么?见到爱人这样很心疼吧。啧啧,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悠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怀里掏出了枪,指着朴室长他们,“放开她,我叫你放开她”,与此同时,朴室长身边的黑衣人都齐齐掏出枪对着悠日一人,朴室长看了看悠日,摇摇头“啧啧,韩社长,别冲动啊,有话好好说嘛,把枪放下”,悠日依然用枪对着他们“你先放人”,“我想韩社长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吧,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你现在可是阶下囚”,说着朴室长走到顺爱身边,突然掏出一把刀,他把刀抵在顺爱的脖子上“放下枪”,顺爱这时拼命朝悠日眨眼睛,抵着顺爱脖子的刀又用了一下力,鲜红的血渗了出来,接着又是一声“快放下,否则我不客气了”,悠日松开手,枪落在脚边,朴室长又说“把枪踢过来”,悠日提起脚把枪朝他们踢了过去,“我都照你的做,你不要伤害考拉”,朴室长收回抵在顺爱脖子上的刀“这样才对嘛,早这样做也少吃点苦头”,然后朝身边的黑衣人递了个眼色,立即有两个黑衣人走到悠日身边,一个黑衣人突然一拳打在悠日肚子上,身体的疼痛使悠日不由的抱着肚子弯下腰,接着两个黑衣人一起夹击,对悠日是一阵猛烈的拳打脚踢,顺爱眼看悠日被打,眼泪像如泉涌般奔流而下,顺爱更使劲的扭动着身子,嘴巴依然是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再看悠日低着头,佝着身体,一条腿半跪在地上,半响悠日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抬起头只见他脸上已多处挂彩,嘴角还不停的有血流出,悠日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巴,冷笑道“就只有这些吗?”,朴室长看着依然强硬的悠日,心里不觉有一丝怒气,但是转头一想,现在还是办正事要紧。“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悠日从里面的口袋里掏出带子,朴室长两眼发直的看着悠日手里的带子‘那个臭女人果然是交给了他们,哼,想联合起来整我,没那么容易’,“我想这应该是我看到的最后的也是唯一的一盘吧,你不会再耍点什么小聪明,拷贝的给我?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吧”,“你放心,不会再有别的了”,“给我”,“你先放人”,“哼,还没记住刚才的教训吧”,“既然今天我来了,就没打算要活着出去,东西我可以给你,但是先必须放人,要不然我就是拼到底,也要来个鱼死网破”,悠日又顿了顿“就算是今天要死这儿,也要和考拉一起”,“哈哈,好感动哦,难怪那么多女人对韩社长着迷啊”,说完这句话朴室长忽然脸色一变,用胳膊从后面紧箍顺爱的脖子,同时掏出枪抵着顺爱的头,“哼,想死啊,好啊,等下我就来送你们一程。把带子给我”,悠日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门口,看着朴室长手里的枪,悠日的每根神经都紧张到极点,生怕有一个闪失会伤到顺爱,但是手里的带子是救顺爱最后也是唯一的筹码,轻易给他们,恐怕后面很难再有营救顺爱的机会,悠日心里犹豫着到底该怎么办?就这样双方又僵持了几秒,身边的黑衣人也互相望了望,不知该采取何种行动,好像在等着朴室长给他们指令,可是这时朴室长全神贯注的盯着悠日,完全没功夫理会他们。就在所有的人精神都高度紧张的时候,一声枪响“叭”子弹如离玄之箭朝悠日飞过去,说时慢那时快,悠日身子迅速朝旁边一闪,子弹擦着悠日的胳膊飞过,顺爱拼命的摇头,隐约的哭声中从嘴里传来“不,不”的话语,就在大家还愣在刚才的那一声枪声中,这时又一声“哐噹”的声音传来,所有的人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眼睛和耳朵都在找寻声音的方向,只见一个黑影从仓库墙壁上方的窗户破窗而进,黑影一跃到地,顺势在地上滚了几下,接着在悠日身边停下,抬起手里枪对着朴室长的手就是一枪“砰”,子弹打中朴室长的手,枪掉在了地上,也顺势松开了箍着顺爱脖子的胳膊,黑衣人这才反映过来,都掏出枪朝悠日和黑影方向还击,黑影拖着悠日一起在地上连翻几个地滚,最后在一堆箱子后面躲了起来,悠日看了看黑衣人,黑衣人这时拉下面罩,“是你”原来是刺猬大叔。对方还在朝悠日这边猛烈的开火,就在快招架不住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警笛声,而且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接着再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一个个全身武装,手持冲锋枪的特种兵从窗户飞跃进来,“不许动,全部举起手来”,朴室长身边的黑衣大汉如梦初醒,纷纷朝仓库门口奔逃,朴室长对着逃窜的黑衣人大叫道“你们给我站住,回来,快回来”,然而没有人理会他的话,自顾都逃命去了。悠日听到警笛声松了口气心想‘还好他们及时赶到了’,悠日立刻站起来跑出去寻找顺爱的身影,这时他已经看到顺爱朝自己的方向跑来,欣喜的笑容已经浮现在悠日的脸上。然而现在谁也没有注意,有一个瞧瞧的拾起了地上的手枪,用绝望、愤恨的眼神看着他们,子弹已经离开弹匣朝奔跑的顺爱飞过去,“小心,危险”在声音响起的同时黑影扑在了顺爱的身上,两个人在悠日面前应声倒地,一切发生的只在短短的几秒,谁都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悠日瞪大眼睛,看到正端着枪对着他们的朴室长,悠日就地拾起刺猬大叔的枪对着朴室长就是一枪,子弹穿透了本来早已鲜血淋淋的手。接着悠日急忙扶起倒在地上的两人,“大叔,大叔”,“考拉,考拉”,两人都已昏厥过去,不省人事,悠日着急的查看两人的伤势,发现自己的手上已满是鲜血,悠日的心恐惧到了极点,‘千万不要有事,你们谁也不许死,一定都要活着’。
几个黑衣人跑到仓库门口,打开门,外面耀眼的光刺的他们挣不开眼睛,接着就听到“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投降”,事实摆在眼前,警察已经包围这里,“放下武器,举起手来”,特种兵已经赶到他们的身后,端着枪对着他们,然后外面警察迅速冲进来制服了这些黑衣人,将他们铐上。江峻也跟着冲了进来,曹班长、申刑警都跟在他身后“李顺爱”,不一会儿他们找到了顺爱和悠日,只见悠日抓着地上的人拼命叫“醒醒,快醒醒”,江峻连忙跑过去“快叫救护车”,这时悠日两眼通红怒视着朴室长,捏紧拳头站起身走到朴室长旁边,对着他先是报以老拳,接着就是一阵猛揍,朴室长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江峻一看再打恐怕要出人命的,跑过去抱住悠日“住手,你这样会打死他的,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悠日这才停手甩开江峻的胳膊,又跑向刺猬大叔和顺爱,朴室长抱着头跪在地上浑身哆嗦个不停。这时出现高跟鞋的声音,大家回头望去,先是曹班长和申刑警,都瞪大眼睛,嘴巴张成O型,“你,你….,你是人还是鬼?”,“我当然是人了,是活着好好的人”,朴室长听着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啊,抬起头眯起已经肿了的眼睛,“啊,你是….”,“对,你没看错,我就是崔智秀”,“你不是死了吗?”,“你很希望我死吗?我还活着感到很失望吧?”,曹班长和申刑警面面相觑,还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看江峻和悠日,他们俩的神色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惊讶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看他们那么惊奇江峻稍微解释了一下“这只是一个小计划而已,以后再详细的告诉你们”,“计划?”智秀接着说“对,都是我们安排的一个计划,车祸是假的,而我的死也是假的”,朴室长这下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目的就是为了引自己上钩,愤怒夹杂着怨恨让朴室长变得疯狂,他大叫一声朝江峻和悠日扑过来,曹班长和申刑警眼疾手快,一人拽住一只朴室长的胳膊,将他制服,但是朴室长还在不停挣扎并且大喊道“你们这群家伙,我饶不了你们,你们给我等着,放开我”,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哥哥,哥哥”,进来是朴恩珠。朴恩珠看见朴室长被曹班长和申刑警夹着,上去就要拽开他们的胳膊,就在这时一声厉吼“都给我住手,全部给我带回去”,“是”曹班长和申刑警齐声答道,恩珠不敢相信这是从江峻嘴里说出的话,死死的盯着他,江峻走到恩珠的面前“朴队长,也请你跟我们到搜查科走一趟,协助这个案情的调查”,恩珠松开抓着朴室长胳膊的手,看着江峻,发觉这时的他已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江峻了,就在她眼神瞟着四周人的时候,发现了智秀,颤抖的嘴唇和惊异的眼神似乎说明她已经明白了什么。外面的警察已经冲进来,将朴室长和残余的黑衣人一齐带了出去,就在这时,救护车赶到了。

        医院的走廊外,大家焦急的等待着,悠日更是紧张的有点无法自制,不觉的使出了顺爱惯用的动作,把手指放在嘴边啃起来,智秀走到悠日身边,按了按他的肩膀,“没事的,他们一定会没事”,悠日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不知是笑还是哭的表情,智秀不再说话,坐到江峻身边,智秀和江峻两人的脑子同时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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