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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13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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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 语音信箱的爱情7 {7 i' ^6 f1 q- c \8 ?3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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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气的我，怎会把自己逼到这种狼狈的境地，依靠一个号码维系自己所有的爱情。因为你说需要暂时的分离，因为你说，爱，需要冷静。于是我等着你的号码，等着你的电话，等成手机形影不离的新毛病，等到对着语音信箱自言自语，等到反复唱着一首无人回应的歌曲，等到我的妥协、你的谅解、他的出现，等到一个更为混乱的局面……' [7 W/ j# C0 \/ `- F$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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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气的自己
! ?5 [) z9 {" z+ ~9 E' @' o5 G不知听谁说过，人有时不能表达自己的感情，说出它来，就如同把一个赤裸的婴儿袒露在他面前，他抱起也好，放下也好，不理不睬也好，伸手扼杀也好，你都是没有防备及抵御的能力，因为你爱他，你就执意脱尽遮蔽，退却心智，弱化意志，你爱他的时候就已经是他的手下俘虏，何谈骨气，那来骄傲，所以，感情这件事聪明的人会放在心里。这么看来，我向来都不够聪明，在感情的世界里，笨笨的我永远学不会聪明的生存，才会让自己陷入这么卑微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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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国外吧，是因为太辛苦了，觉得在这儿很辛苦的话，我们去国外吧。去国外，金哲秀写小说，我就读着金哲秀写的小说，两个人幸福的在那儿生活几年再回来，我不想分开。”9 }7 Y- r2 `6 i4 e7 \
% X2 f* E/ B: }5 E) b/ A没错，我很辛苦，看着你如此处境的我很辛苦，听着恩英说我有责任让你重新写的我很辛苦，听着身边的人说我毁掉你人生的我很辛苦，不被阿姨、妹妹接纳的我很辛苦。你说过不可以说谎对吧，是的，我很辛苦；你说过如果我觉得辛苦，你会让我走对吧，可即便如此辛苦，我也不想和你分开。为什么两个人的爱情里，总是你在说，难道对此我就不能提出异议吗。所以，我们去国外吧，不要辛苦，不要分开，幸福的生活。这个提议不好吗，糟糕吗，为什么我又在你脸上看到无视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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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B& n: X6 P! N6 W% n“不要说了，你要隐退，要去国外，在我听来都像是在说逃避。”你坚持着你的坚持，你的声音和表情有着那么明显的不满。大概已经忘了吧，清晨冰封的河边，我曾和你约定，不可以动不动就对我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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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吗，就那么逃避，不可以吗？”这个提议真的那么糟糕吗？但这却是不想分开的我，不够理性的我，不如你坚强的我，此时惟一能想到的。你说过吧，我不可以自作主张，所以我征询着你的同意，“不可以吗”？9 s, o/ k2 q' `
0 u, u* J3 j3 w8 @ v4 w1 ^9 U; u你却气得站起身，差点拂袖而去，“走吧”，拒绝与我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继续。我的提议就这么让你嗤之以鼻吗，你这样无视的态度让我胡思乱想，让我神经敏感，让我因爱你而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开始反击。, O* v- Q. c( w. a9 o' h- }5 ?
: Q' @. @& `: }; E6 @' n“真的想分手吗？”，所以才会在刚才把分手说得略带拐弯，“是因为怕西代表吗，我都知道，你不是见过西代表吗”，既然那么磊落，你为什么要一直对我隐瞒，“见到他以后你的想法就改变了，想到为了我做些牺牲，还是西代表提出了什么重大的计划。”不然呢，你这样无视我的表情到底是为什么。: u/ {; `! [-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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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MARI相同的提议，叫我去国外写小说，我不想那么做，还有提出和西代表相同的提议，我对李MARI感到太失望了”，你说的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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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失望，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在这段感情里，我好像总是让你失望，失望得让你总是留给我离去的背景。我就那么没有水准吗，我就那么不让你满意吗？多希望自己拥有一副伶牙俐齿，多希望自己也能满嘴道理，这样我就会大声地告诉你，你怎么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语，对我感到失望是吗？我的心灵和你一样丰富，我的心胸和你一样充实，你以为我爱你，爱的更深，就没有自尊、就没有思想、就不会受伤？我也会的，如果上帝赐予我分配爱情分量的天平，我一定会使你难于离开我，就像现在我难于离开你。可惜我不是简爱，我只能看着你的嘴一张一合，流着泪，尽管气尽管伤，却一句话也无法出口；而你也不是罗切斯特，不会在我的暴风骤雨后，唤着我的名，说出“我爱你！我爱你！”的表白，于是你说：“好，我们需要冷静下来考虑一段时间。我想这样比较好，我和你在一起就没法办思考。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N( N. R/ @1 g$ t; B7 S3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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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你不是罗切斯特，我也不是简爱，所以我是那么的不争气，我的自尊心抵不上爱你的百分之二。我们不能分开，不能，哪怕只是你口中的时间一段。我又成了率先投降的那一个，和你那样不欢而散的二十分钟后，我又徘徊在你家门外。可是你却拒绝给我开门，也不接听我的电话，我的心随着体温在寒冷的夜里一起下降。, H# [; [1 N8 s# R9 K*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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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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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样？”5 C, i7 {+ t! V7 `: L! N
' P; P6 @9 J, \“我不是说过需要一段时间冷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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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c8 Z& e- a" D% Z% _1 \( S“如果见不到你，就觉得会和你分开。我该怎么做，不说隐退，不说去国外，这样可以吗？好，那就这样，不能在外面见金哲秀，偷偷的约会，就是说让我眼睁睁的看着金哲秀因为我被别人说三道四。让我那样生活对吧，好，知道了，就这样。”我投降，我妥协，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你的要求来，这样的我还不能让你满意吗？$ B B) L( U4 I$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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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说了，我不想让你隐退，去外国受这么多的苦，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我不在乎，反正我又不是艺人，只要认识我的那几个人知道就行了，但是因为我被别人说你感到很难受，我会觉得很痛苦。李MARI是喜欢被大家喜欢的人，是要受喜欢的人。”# J( h8 R6 P( ~9 z/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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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说过是假的。” `8 \6 u, v( e& C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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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李MARI的形象是假的，但是李MARI所受过的喜爱都是真的，说抛弃那一切说隐退去国外，在我听来是因为你很辛苦要逃避，难道是我说错了吗，我说过我会让你走的，你可以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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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错，你说的都没错，我所受过的那些喜爱都是真实的，但是太爱你，爱的太辛苦，所以想要逃避，宁愿抛弃我“虚假”人生中那些珍贵的真实也想和你一起逃到哪怕天涯海角去，为什么你就不能体谅这样的人之常情。你只是又把“苏菲的选择”留给了还不够聪明的我去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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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9 U8 c1 X4 ^6 ~: O. {爱你的习惯; l8 L" T3 H. ~$ L' G6 N
习惯这东西有时想想还真是高深莫测，你毫无察觉，没有防备，它却已悄悄潜入，牢牢附着，左右着你的生活。就好像有人习惯了向左，有人习惯了向右，有人习惯了等待，有人习惯了退缩，有人习惯了理性的人生、冷静的思考，有人习惯了让最直接的情感支配所有的生活。而习惯这东西只要一旦形成便很难更改，就好像人们总是习惯于一种思考模式、一种表达方式，人们总是习惯走一条自己常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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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9 S; F7 m4 D不知从何时起，爱着你的我有了守着电话的新毛病，害怕会错过它的响起，会错过你的声音。于是，我等着你的号码，等着你的电话，等成手机形影不离的新毛病，哪怕是在睡梦里都要将它搁在枕边、握在手心，即便是这样也还是无法安心，于是查看是否有你的未接信息，成为每我天反复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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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m5 r& @. v. ]7 l0 v! W D( H. q于是爱着你的我有了这样的新毛病。还是没有你的简讯，还是没有你的电话。我脸上是一次又一次失望的表情。“无法联系到你要找的人，稍后会转入语音信箱，连接后……”还是无人接听，电话里还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提示语音。“你在哪里，我有话要说。要说的很多，一直不接电话是什么意思，我们真的要分手吗？”我等着你的电话，等到对着一个信箱自言自语，等到反复唱着一首无人回应的歌曲。因为你说，需要暂时的分离，因为你说，爱，需要冷静，于是你执行的彻底。没和我在一起的你是否已经回复了思考的能力，可我却还是毫无头绪。为何我学不会你这般沉得住气，为什么我学不会让爱你的心变得冷静。我在心里叹着气，害怕我的爱情会变成永远的无法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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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2 k* ^" R- |# g7 `此时的我怎么又一个人踏步在原地，对我来说又是一个看不到星星月亮太阳的天气。我抱怨着都市混浊的空气，破碎的人行道，红灯太久的红绿灯，抱怨的我看见了站在路边的你和恩英。你们就这么落落地站在路边，落落地谈着天，融洽的让我觉得看着你们的我像是多出来的一边。; w U9 t" l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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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和我在一起，你就无法这么落落地站于人前，我们只会引来众人的指指点点和非议；是呀，我们也很少能这样落落地谈天，待在一起的我们总有问题在争吵不停；是呀，在冰冷的夜里，任我如何拍打你的房门，你都拒绝见我，任我如何的执着，你都不愿接听我的声音，哪怕只是和我说上一句，对我那么吝啬、那么吝啬的你，对别人却是那么的大方与慷慨。“无法联系您拨打的电话，正在转入语音信箱……”你的电话固执的和你的人一个模样，而我却已早早妥协，想要按照你的要求，不再想着逃避，“摄影集，我做，我是真想隐退还是不想，或者是想逃跑，这些我都会好好考虑，因为有人那么说了。” 我这样的选择，这样的用心，这一切你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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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x N3 X)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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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接电话了啊”，没有欣喜，心上反而有种灼烧，“见过妈妈了。钱的事，没有给。”是呀，如果不是因为妈妈，不是因为自尊心，固执的你又怎会接听我的电话。' {& F/ Z' o" w: l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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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要给，你要是给了的话我就再也不见你了。”, z& }! Z- J' ^+ ~8 ^
( b7 r8 }- R* x3 K% ?% _$ U) D8 v4 s8 C不见，你还真是会抓住我的痛脚，“我们现在不也没有再见了吗，不接电话，不和我说话，是在考虑中，还是我们正在分手，是在等我累了说分手吗？今天做什么了？”9 o1 A2 x" m3 b3 g5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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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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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9 L+ x$ W8 K0 q8 }“之后呢。”突然觉得有些可悲，我讨厌这样追问着你行踪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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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 c) m6 j3 f+ \4 K“回家。”) v: O2 F6 d# h3 r5 G- R- f9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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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现在都开始说谎了，我看到你和恩英在一起了。”是呀，我并不想因为爱你而成为你身边的雷达，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所以我讨厌这样追问着你行踪的自己，可是，可是我更讨厌说谎的你，更讨厌有所隐瞒的你，讨厌伤了自尊而接电话的你。抱歉我学不会拐弯抹角，也很少冷静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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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3 h( G! ]9 {# [$ y$ q! F) J
3 w- A6 V% S- K6 x* \* }“那个什么？”怎么，说不出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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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D0 X# `2 f' h# w! m+ M“因为有要说的事情才过来的。”; x6 w. }% H*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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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怎么，你还有更好的理由吗？8 n8 }) e' o$ f1 U
* ~! A5 \% l1 B3 t( r* d“你……”& ^4 \3 ?# S8 F" ?- x3 z7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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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知道了，继续想吧，想好了有结论了再给我打电话吧。我也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了。这样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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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想要的我统统给你，我挂断了电话，本以为这样的说会觉得痛快淋漓，不是吗？不再焦虑你的处境，不再担心会和你分开，不再像个傻子一样等待，不再拨着你的号码自言自语假装你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也可以做到大方、做到无所谓不是吗？为什么我这样的有气无力，为什么我没有一点点的快意，只是觉得心上多了一个缺口，负气的麻药过后，痛开始苏醒，泪开始满蓄，第一次知道，原来，原来心痛的感觉是可以慢一拍的。想着你的心痛……) F8 u2 X3 E& T! J3 k) \
8 B8 ]9 M1 d: e" q: u会怎样？
- H8 T; v8 s1 P2 c“以后都不会再和西代表合作了。”* J2 W Z/ H" Q" e1 Z6 Q
( j) `; ~6 G: I“有要签约的人了吗？”: H/ P/ b8 H" S
8 N5 r* e6 f L5 |: k" r坐在我面前的西代表脸上依然挂着属于他的表情，而我却不再是那个李MARI。所以我说的坚定。“我会开始工作的。”. {8 p, h3 |: v. O7 q- J3 o: Q
! m: X: t, u1 w1 M/ C0 u9 l“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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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5 _4 G. d# ?4 ~+ M“西代表，以后不会再和西代表一起合作了，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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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E6 ~, B. f; y. |5 W; y“为什么不能，只是公事而已，冷静地判断一下吧。会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吗。好吧，我承认我太感情用事了，既然体会到了背叛的感觉，我承认是我错了，以后开始好好干吧。”' v3 _( s( ]) v) ~4 ~
/ o1 q3 H+ N6 i( \4 E3 A“我还是要和金哲秀继续见面的，这算是一种回答吧。” 我看着西代表的笑容僵在那里。还是要和金哲秀见面的，这还真是有些让人无语，虽然我们现在已不再见面，虽然我之前说了不再打给你，还那样挂了电话，可到头来还是想见你，读着你小说的我，竟是这么的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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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和画报作家见过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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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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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见吧，见过了之后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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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画报作家见面，见了面会怎样？突然有了这样的好奇。+ c+ c: a3 q/ N+ J. J.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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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接触过很多人，所以很可惜，如果西代表付出点真心，和MARI小姐的关系也会大不同的，不管怎样，我要救MARI小姐，不管她依不依靠我，和别人交往与否，我要在她需要我的时候保护她，我就这么定了。西代表和我的想法中，到底哪个是对的，看看这个证明过程也蛮有趣的。”是呀，想看看这样做会怎样，郑友振想看看这样下去会怎样？突然有了这样不计回报保护她的念头，这样的友振会怎样？/ N; k8 c5 P1 f2 _* f(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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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有前天，我们分开的日子里，我一直在读哲秀的小说，读的过程中觉得很幸福也很想你，所以觉得很心痛，其实，我决定重新工作，因为金哲秀不让我逃避，所以我也不想逃避了，没有经纪人，也没有助理，自己亲自准备感觉有些怪怪的呢，现在不再逃避要好好做，要不要帮帮我呢，和我在一起吧。因为世界上惟一想在一起的人只有金哲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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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还是给你打了电话的我，还是想要试着更坚强，试着按着你说的做的我会怎样，这世上只想和你在一起的我，做出这样决定的我会怎样？听到我的留言而飞奔着的你会怎样？等待着见面的他又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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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哲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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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拍摄现场的你，第一次知道，原来笑容会这样在我脸上绽放，我一步步走近你。好刺眼的阳光，它晃得我看不清你身边人的面庞，你是谁，我所有的情绪都停在那一秒，我想我一定是之前在梦中走了太长的路，才会像现在这样恍如隔世，才会在现实中遇到了梦中的他。9 ~5 M$ w- {( W( e/ X I2 i: ]
1 s2 Z. n. S" c n% q# s. H9 l“友振啊！”" E; {' D% C. A7 F8 h* p
' }$ n8 R3 _ A1 Y# c1 V+ K5 p“MARI啊！”
+ h" I5 g+ c# f
5 S- }3 a9 A8 L* b* L3 f; Y我颤抖着声音，眼中满是雨幕的气息，透过这雨幕我看到了凄艳的晚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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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9 11: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