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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27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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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 爱之全蚀( r S9 F* |" Q9 ]/ T. j- S/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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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低了,缺了,愈发缺了,渐渐的,明亮的日向南天退成一道弯,再退成一条线,刹那,天色暗成傍晚,落日只剩细的一环。我们的爱呢,低了,缺了,愈发缺了,渐渐地向南天退成一道弯,再退成一条线,刹那间,整个世界只余夜这一种色彩,只剩痛挣扎出微弱的昏黄一圈,是什么食了日,是什么蚀了爱,在这爱之全蚀里,我们看不清自己,也读不懂对方,我们都是犯错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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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的时钟8 S' r7 y4 m) G, L0 X, f6 e.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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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愤怒的结果要么智力衰退,要么口不择言,而我却分不清这是你的愤怒还是你的深思熟想。你先用字的香触动我脆弱的心,又用深的抱拥给了我幸福的幻象,却在下一秒将我推开,说出覆水难收的话。
+ S" t O+ y4 d8 P3 C. T% f“我是因为工作才来的,因为需要钱。听说她收了钱,谢谢,多亏有你,妹妹的病能治了,虽然比起你给的钱会有很多不足”,你又开始不看我的眼睛,一个劲儿的自说自话,垂的眼帘,沉的语调都让我莫名的害怕,“我会写摄影集,还有,剩下的钱无论如何我也会还你的,再给我点时间。” 你松开了原本握着的我的手,你不去看我伤到纠结的眉,痛到满脸的泪。“我走了”,你宣读完你的宣判,然后用长腿的速度,把我丢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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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4 Z) {1 a; O1 ]不能就这样不清不楚,“金哲秀”,我追着你的脚步,你的一番说辞让我彻底的糊涂,我不相信你言语里透出的潜台词,“金哲秀,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不是因为工作,不是因为钱,你就不会再见我了吗”,我抓着你,非要问个清楚,“那么是分手的意思吗?”我依然学不会爱情里有时需要适当的含糊,可最后这句话我虽问得分明,但声调却不自觉的弱了许多,透着不安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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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吗?”你停下脚步望着我,眼里有伤了自尊的凌厉神色。你的眼神让我觉得我真是不被上帝眷顾的那一个,为什么我每一个爱你的“小动作”都会如此受挫。% k* v/ {. E: a3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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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给的钱,很抱歉,因为我所能做到的只有那个,妹妹生了病但我所能做到的只有那个,那么,你希望我装作不知道吗。”为什么我明知这样做的后果,却始终做不到置身事外的无动于衷。为什么每个帮你的人总要抱歉、请你原谅的好像犯了错。 y3 s0 x: [( Y"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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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样,我们不要分手,我不离开你,在你身边陪着你,不管有什么事,你给我钱,我就很感激的接受钱,你和初恋在一起,我就装作不知道,不管有什么事我都要说爱你,我心中只有你,这样和你在一起。”你的语速一步快过一步,有的没的统统联系到一块说,眼里埋着和言语一样的激动,我猛然记起你曾说过,“不要给钱,你要是给了话,我就永远不再见你了。”我愈发知道我闯了个弥天大祸。“说实话,如果他说要和你在一起,你是不是也想一直和他在一起?”你不依不饶的抓住我另一个最痛,让我楞在原地无从述说,因为我的确已经决定按照那个人希望的做,不管那会是怎样的牺牲自我。我不知该如何解释的犹疑,让你又伤又恨的眼神微微收缩。“原来如此!”你匆忙地下了判断,急于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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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情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这样,“不要就这么走了,也听听我说的话。”我也有我的情非得已,我也有我的不得不做,请不要把我说得好像是个周旋于左右的骗子,是个不可理喻的坏女人,我爱着你的心不曾改变过。可你不听我的解释,连让我自辩的机会都不给我一个。: R3 |: N, q9 i8 x4 j0 M5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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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话可听,怎么能那么轻易,虽然是演员,虽然是假的,如果要这样就不应该有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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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愤怒的结果要么智力衰退,要么口不择言,而我却分不清这是你的愤怒还是你真实的想法。因为类似的话你曾说过,你用同一把匕首,再次刺进了我的心窝,结果是我仍然毫无免疫,结果是比上伤得的更重。“你是在后悔,后悔与我的交往,与我交往后失去了一切变成了现在这样,失去了职业,失去了未来,和恩英分手后受人们的指责,因为这样而后悔。” 我的痛得哆哆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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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后悔,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时间调整到没有见到你的时候。”人们常说愤怒的结果要么智力衰退,要么口不择言,而我却分不清这是你的愤怒还是你真实的想法。我只知道你的一句话将我彻底的谋杀,将我俩间所有的点滴一股脑的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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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世上有一座后悔的时钟,每分每秒都对应着这世上的一对怨偶,希望回到彼此不曾相遇的时候,而你站在15点47分的位置上悲伤的看着我。突然明白,后悔是上帝造物时为爱情埋下的病毒,每一位恋人都需要谨慎,若不小心诱发,它将变成最重的惩罚,而世上的人几千年来都找不到根除的办法,于是世上后悔的人那么多,你从未想过你会是其中的一个吧。你后悔的论调成为对我最重的惩罚,让我痛得直不起身,于是我只能蜷着身体,让自己恢复到婴儿在母腹时的姿势,这样的姿势是否能缓解我的痛苦那么一两秒。这样惩罚着我,你好受吗?突然觉得太阳低了,缺了,明亮的日剩下2/3的一道弯,突然觉得我的心低了,缺了,暗了,只剩下2/3的一道弯。* s7 ~* ^ C' a5 ]: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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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是那么倔强,我还是不愿相信你伤人的论调,我还是不死心的独自等在你家的天台上,在你那么走了以后。# M7 z7 }( M- C: Y, ~- ~9 P4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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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后悔了吗?”0 a' s% }9 e1 J2 K6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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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真的在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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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 U, l+ D- a" u3 T Z _2 @* P) ^“真的要分手吗?”0 l& ^0 x* [0 Y3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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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为我会怎么做,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走吧。”你拉着恩英的手,把我丢下。, o5 y" L7 p$ T1 s' S! T
5 i5 l/ B- K9 ]突然发现月儿低了,缺了,只剩下1/3的一道弯,突然觉得我的心低了,愈发缺了,只剩下1/3的一道弯。这样惩罚我,你好受吗?你为何一脸难过的坐在床边,眼中有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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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6 I, {1 `5 N5 P恩英你没有这样和他吵过架生过气吧,这样的你算得上幸运吧,因为实在是很伤,恩英你说你羡慕我,羡慕我是可以刺激哲秀的那个,可是怎办,我好像就快失去那个资格了,或许我不能和哲秀在一起了。我似乎听到了午夜的钟声,那是否是后悔的时钟在报时,可从不后悔爱着你的就是我。/ }' g4 _, Z& ]- Q/ R$ x5 t
" F5 j6 O4 V+ S爱情男配的约定2 Q& r8 v$ @, j0 u6 x
; g* A8 ]9 ?1 c! L5 v0 O* b在感情的对手戏里,谁都不能保证自己第一次就能当上主角,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都是那个主角,虽然我们都曾那么努力过。所以世上所有的爱情配角,让我们为自己钟情的那位来个守护约定吧,因为我们都曾经爱过,或正在爱着…… \( n/ l$ U4 k( u6 o
+ q+ T" y! R# w; k, s: Q所以友振你说:“我去和金哲秀坦白的说吧,是因为我不舒服,你也是出于无奈接受我的,现在已经成为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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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另一个友振说:“谢谢你能来。”一个友振询问,“有什么事情吗?”两个友振坐在了一起,为我。“我想守护李MARI,希望她能从西代表那儿获得自由。”“理由是什么?”“这种事情还会有其他理由吗!”“尽管MARI的心在别处也一样吗?”“能结成的并不一定是幸福的,还有一种幸福是守候……”“这是那时医生伪造的诊断书,还有就是我这段时间收集的不会再让西代表折磨MARI的资料,真的会守候MARI吗?”你把未完的心意交给和自己同名的他,两人交接着属于爱情男配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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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友振你偷偷的收拾着行囊,因为不忍心看到我彷徨,也知道我喜欢谁了,你要一个人回日本做手术。可我怎能让你这样做。% o1 H0 D4 |6 ^0 h0 x, q
& V2 @8 G) {% T' o3 k) W O0 r6 n" G撒娇的、可爱的、迷人的、悲伤的、爱哭的,你照片里曾经的是那么真实的你我,如今你还站在原地,而我已走出了回忆,所以让亏欠你的我为你做点什么吧,“决定接受手术了?我们一起去吧,我说我们一起去。”6 S, W) r+ H2 {/ A P; O# P8 o' j
/ L" E2 {% c B$ a0 a. v1 P“我不是为了这样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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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L1 Y6 n“你一接到诊断就来这里了,为什么,不是为了来见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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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e) A0 s3 F1 x“只不过是想在做手术之前见你一面……”7 V' Y1 k; ^: t
, E+ M4 }7 X! B# @4 Y# S, d/ n) A“不是说在手术过程中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吗?”% u! N9 l: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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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危险,所以认为见到你,见到你会让我下定决心,你已经给了我勇气,所以……” k4 ? m% e+ E9 K2 _% p- ^
5 k9 ?. F! E* B3 u. ^# A- W. J- O a“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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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G A+ R* N“MARI!”0 ], h; t0 H/ a# T
5 F- v6 _; k" Z( E“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在后悔中度过,再也不想做对不起你和后悔的事,不要让我变成那样。”( e) r! h! a6 h. I4 M1 _( f+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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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怎么办?那个人……”3 \ e0 _4 A' B+ S0 [! [* G"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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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那个人,他要怎么办,辛苦的他,后悔的他,希望时间倒流,回到我们不曾相遇时的他,让我那么爱,那么伤的他。“我还是不在他身边比较好”。为什么一想到那个人没有我会过得更好,就觉得心很痛,难道是我他还爱得不够。突然觉得太阳愈发低了,愈发缺了,只剩下1/4的一道弯,突然觉得我的心愈发低了,愈发缺了,只剩下1/4的一道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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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4 ^+ l/ \9 n1 |痛到不能再痛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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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s9 S7 Z* Z1 S; h6 B' {一直认为习惯了一种表达方式,就好像习惯了一种睡觉的姿势,就好像我痛到不能再痛时会采取这种蜷缩的姿势。我到底要怎样呢?一边坚强一边脆弱,一边沉浸痛苦,一边仍想抓住温暖,只希望坚强多过脆弱,温暖可以战胜痛苦,多一点就好,哪怕只有自己知道。可我似乎忽略了这种希望的高难度,我好像做不到了,我痛到不能再痛的姿势。; n5 G' h5 {- d/ b6 K0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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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着手稿出现在你我的家里。在你我的家里,迎接你的是我和一个叫友振的男人,主人、客人,客人、主人,这样混乱的局面的确让人尴尬。所以我能体会你之前的愤怒,所有“友振呀,就一会儿”,我想要回一个只属于哲秀和我的空间,我和他好好谈谈,因为我还是那样的不甘心,不甘心爱就这样沦为后悔、愤怒的陪葬品。: A0 Z5 k9 H1 u
* O* y" {# _4 s2 Q$ |" \2 E不过两三天没见,为什么我觉得你的头发张长了好多呢,我无法掩饰情感的看着你,放任着爱着你的心,原来在看不到你的日子里,你增长的发就是我的想念;不过两三天没见,为什么我觉得你的神情里满是憔悴,“你好像瘦了”,我心疼的伸出手,想用手指的轻抚度量你的消瘦,你却将它拦截在半空中。你抓住我的非分之想,脸上有隐忍的焦灼,你手上的力道由不经意间泄露的温柔,变为酱紫的冰冻,你甩开了我的手。 e& u1 K( h+ b) R
+ x* P @: W$ F“你想说什么?”你的声音像寒流。6 d4 S* g. D$ E5 t/ U# E9 p& a
3 o# J v( l' x/ `* T“我,我要去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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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 b( U; v. Z* e“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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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2 ]+ A- ]- H0 e你楞了楞神,脸上的表情我不知是否还能将它理解为不舍,在你说过后悔的话之后。你的双眉之间皱起一条细小的竖纹,让人好生心疼。3 Q' z; u6 y$ c7 h5 _;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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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友振一起去日本。” 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1 i# h( w4 G( u9 G/ i
! Q$ _9 _% \* a% @1 J2 W“去日本,为什么,是逃避吗?”你的声音预示着你的发作。- I& e$ {( S0 g$ c5 M& _
7 ~* w% R4 C/ ~/ P q+ e“友振生病了,需要做手术,是个有风险的手术,终归是为了我他才背叛了我。一直没能陪在他身边,所以这次我想陪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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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_; \6 U4 J- Q“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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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S; a' F' J$ s( O( m“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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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F+ \# Q“但为什么没有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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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 `4 s& @) {1 F“我没法说。”你也不听我说。( ~" ?5 Y+ Y" Y; s$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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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因为在掂量,在苦恼,想着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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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丝毫不去体谅,你真是只天生的刺猬,永远懂得怎样能轻易把刺伤我。不是吗,为何你总把分手说成是我的愿望,为什么你总是忽视自己的脆弱呢。“难道不是你一直在想着要分手,反而是金哲秀因为我不幸,就这样分手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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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 l) H# y0 j“好,好,现在也没有理由再争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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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也没有再争吵的理由了。”7 e J0 h0 s' M9 `$ {
6 T0 B6 u/ T* F6 O! Y! {* _我们撕扯着彼此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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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我会还的。” m u1 l6 Z'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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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就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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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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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就当作是抚恤金吧,摧毁金哲秀人生的精神损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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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还,每个月仅仅还那么一点点我也会还的,分手吧。”3 |& ^0 k3 m g' J4 r M
& A. ?0 M6 E7 |' o: m3 K好吧,就这样吧,分手,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好。我们用口不择言,把彼此伤了个透彻心扉。可是为什么好痛呢,我似乎听到了自己心脏死掉的声音,心口刺痛的感觉开始在体内迅速的蔓延。在你转身消失的那一瞬间我终于痛得直不起身,麻痹的感觉爬满全身,我僵硬着,任这感觉封住我的呼吸,我只能蜷着身体,我痛到不能再痛的姿势。我们的爱缺了,愈发缺了,渐渐地向南天退成一道弯,再退成一条线,刹那间,我的世界只余夜这一种色彩,只剩痛挣扎出微弱的昏黄一圈,是什么食了日,是什么蚀了爱,在这爱之全蚀里,我们看不清自己,也读不懂对方,我们都是犯错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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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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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痛,石友振你看在眼里吧。夜深了,幸福的人都睡得安稳,而痛苦的人都像我们这样醒着数伤痕。夜深了还无法入睡的我,呆坐在沙发上。所以你把肩膀借给我靠,安慰着我因为另一个男人的伤,所以你悄悄地走了,留给我一张纸条:/ C+ k! d) M: h( x+ h+ Q/ C- X" ^
+ w/ b3 x j. @& V“当你看到这个的时候我已经在机场了。你说过会在我身边,所以很幸福,是个很美好的回忆,不过我一直都希望你是一颗耀眼的明星,之前离开的时候,那愿望也是真的,还有在日本有个人在等我,一直在身边照顾我的那个人,沉浸在记忆中的我却从来没有照顾过她,若要让我和谁在一起的话,那肯定就是那个人了。痛过,忍了,挺过来了,在那里生活才是对的,希望你幸福,希望你健康,希望你永远耀眼。”) h4 x/ L6 n! e# o9 d6 l3 R
y8 W, W7 ]0 a, Y+ {! V# N# t" H我会如你希望的那样健康吗,幸福吗?那次争吵后我和哲秀再也不曾见面了,我和他真的就此结束了吗?不曾和他见面的日子慢成了一壶炖在五更炉上的白开水,痛过,忍了,挺过来了,我好像还是做不到呢,他似乎在我心上留下了太重痕迹,我竟固执地继续攻克着《奈良县恋人》中的29本读物,还添了偶尔逛逛书店的新嗜好,我用这样的固执、这样的改变维系着和你微弱的一丝联系。上帝一定是察觉到我这样的用心,于是才有了书店里的这场偶遇。相遇让我知道,你仍然占满我的心,牵引我所有的目光,控制着我的双腿。) Y6 ?! ], }6 D
- O- O" z# j5 m9 c( U+ P“金哲秀,你,过得好吗?”过得好吗?这是我对你最单纯的爱。* W) F8 c0 W) \- m" \" F9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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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日本啊!”脸上的表情是淡然,还是释怀?有没有一丝的心动?8 Y6 [& ^ n, I% o( l3 {- [
2 q' i. L. s3 x, Q“我没去,只有友振一个人去了,说是日本有个喜欢他的女人,过得好吗?”过得好吗?这是我只会这样表达我对你最单纯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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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问过了吗?” 你淡淡地笑了,透着一丝丝温柔,是温柔,对吧。“我在釜山。”( l. p5 R7 }# v+ ~0 Y1 V. F
9 p2 [. I# M4 `; G# y$ ~“为什么?”我紧张着你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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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8 c T$ w5 g2 J3 _" `3 z“我在那里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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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j+ Z, n9 f1 L8 [3 r {“原来如此,小说呢,听说要出书了啊!”1 |0 ^* V+ s1 Y+ s) C9 z0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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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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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5 I; t0 O% H5 p“真好,我一定会读的。”2 A. K9 }! x( n9 B) p. U9 h3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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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尽力伪装着时过境迁,寒暄着寒暄,掩饰着掩饰,可内心压抑的汹涌却再次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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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8 N8 f+ |! z5 b. \“是我。刚刚就那么分开了,所以,过得好吗,这是第三次了啊。”那样的寒暄分别后我拨通了你电话,我想我有些语无伦次。- J% v' s, l. ~2 L2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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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好像很好奇的样子。”5 W4 e( h5 F7 L w; [
4 J2 N, {, _; S& g I我想象着电话那头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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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我想见你,想见你,我们见面好不好,什么也不想,见了面再说。”是呀,见面,我再也压抑不住想见你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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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q6 p2 w0 k0 k R“说过得好不好吗?”) |7 c: f Z1 H9 R0 E* Q, R, P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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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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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 l9 g9 O& Y! g%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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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迈出的每一步都要伴随着风云,新闻发布会上爆出的丑闻又将你我卷入舆论的漩涡。5 t4 m/ G2 m- r% u3 z7 P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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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开始了吗?”我不甘心的问着友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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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金哲秀出小说可能会变得很困难。公布和我结婚如何?公布和我结婚的话,金哲秀利用李MARI的消息会平息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希望因为这件事MARI小姐会再次受伤。因为金哲秀受伤的话,MARI也会受伤,我是这个意思。”2 \" R I1 l' U
0 e b; `+ }5 F! L. {2 u2 E+ ]于是你等在了我们的老地方。我却僵在了门口,不知该如何跨出迈向你的那一步,这次轮到我不知道该不该跨越那道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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