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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过头想想坏男人,发现不仅是编剧 导演 演员们发挥的出色,在剧中不失时机的运用的各种道具真的也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1.纸鹤 最早在日本首发~代表幸福平安。在剧中开始部分,看到建旭是很喜欢折纸鹤的,我想编剧和导演之所以想到用纸鹤不仅仅只是为了表达出建旭对逝去亲人的哀思,更多的是想渲染一种氛围――建旭现在的生活也犹如一只孤鹤在风中飘零,逝去的快乐时光建旭已是不可再寻的了,人生上演的戏码经常是阴差阳错,这由不得你、我包括建旭。所有的无奈都变成一种生命的痕迹,抚之怅然,只能品味着一段又一段不同的忧伤,或者建旭早已经知道他的人生注定是一出悲剧,却也只能含泪等待那早已写好的结局。不得不赞叹这是一只多有“人生味道”的纸鹤呀。
2.面具:(剧中两次用到了面具,一是去日本要拿的玻璃面具,二是宴会上的化妆面具)
说到面具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印象很深刻
“一个人的外部生活在别人面具的缠绕下孤寂的度过了,一个人的内部的生活在自己的面具的追逐下孤寂的度过了”
这真是对建旭人生最好的写照。
(1)为什么那日本的艺术家要做这样一个玻璃面具?面具不是为了遮挡住人内心深处的东西而做的吗,可偏偏为什么是玻璃的,把自己的面容那么赤裸裸的展现,把人性的喜怒哀乐溢于言表?答案在剧中已经給了大家,那日本艺术家在妻子的墓前也说了:我希望透过她的脸去感受她看到的世界。我想这里导演和编剧更多的是想要说明:对逝去的爱人想得到却无法得到,想撕去却无法割舍的一种情愫吧。
(2)宴会中用到的面具和玻璃面具完全不同,有时候真是感叹艺术就是那么矛盾。我认为宴会就是一个小型的缩影上流社会,上流社会人物的定位应该和洪家的人是一致的。在宴会冷冰冰的各式面具象征着一种上流社会物质性冷漠的隔膜,所有的人都是没有生命的,都是一种物质,和城市中的砖瓦石块没有区别,具有一种围墙般的的陌生感。面具成为了上流社会虚伪性的代表,除了主角,人人都带上僵死的没有表情的面具,用来象征上流社会生活方式的僵化,我想导演和编剧主要是想表现“上流社会的冷漠”也反映出“上流社会就是一充满残酷的坟墓”。
这还不算,编剧还巧妙的设计了交换面具的桥段,让宴会面具这一段达到了戏剧的高潮。
建旭和泰成都乐于玩这样一个交换身份的游戏,不得不感叹:
“人只有戴上假面具才是真实的,因为那时他才感到可以自由地抛弃伪装。从某种现实意义上讲,裸露的脸孔是假面具;反过来说,只有戴着面具才会有真实的表露。”(引用——皮兰德娄)
建旭和泰成分别戴上身份不同的面具,似乎就获得了保护伞,就能表达最自我的情绪。而建旭和泰成分别在宴会上扮演着别人分别在宣泄着自己当时最真实的情绪。正是这种对比,才产生出比任何语言和戏剧情景更无情的揭露。但同时我也对建旭和泰成的人生感到很可悲。建旭面对泰成的面具,他感到孤独,当建旭带上泰成的面具之后,宣泄自己,欺骗自己,同样也感到无比的孤独。
3. 思绪很凌乱,不知不觉就写了那么多。要补充的是在剧中还运用过很多的小东东来渲染氛围,也真的是神来之笔。比如说:
手机链:建旭和在茵同时送给远茵的手机链都是一样的,不是在暗喻建旭和在茵其实在骨子里面是同一类人吗?为什么双方那么自然的就会被对方吸引,爱情这东西谁能说得清,爱上一个人本就没什么理由可言,在于个“缘”字。所以抱怨建在粉红少的亲们不用发愁,我个人感觉编剧和导演要給建在营造的是一种更美妙的爱情氛围,让看的观众们有种触电的感动,让我们每每为这种触电的感情还唏嘘不已。
发丝:发现导演很爱拿头发做文章。第一集 建旭帮吴jj拿胸前的头发挨了耳光,那根细细的发丝是什么?是建旭象泰罗发出的第一个挑逗信号。记得亲们很喜欢一个片段,建旭把远茵的头发揉了象个乱毛线团,多可爱的远茵呀,可爱的同时透过建旭揉头发这个细节其实也让我们看到了建旭对这个小姑娘的喜爱,甚至还有那么点溺爱吧。当在商店建旭給在茵默默穿鞋子的时候,在茵好想摸建旭的头发呀,此时的头发是什么?难道不是在茵已经深深爱上建旭的信号吗?
饭:建旭和泰成都提到过饭。饭,在生活中再平常不过了。可对于建旭和泰成来说,饭又是多么奢侈遥不可及的东西。我们都知道泰成从来都没得到过洪家的关爱,为什么那么肯定?因为从来没人会关心他吃饭了没有,多么无情的家庭,活在这样的家庭钱再多又有什么用,只会让人窒息。反之建旭呢。童年不幸的遭遇和善英的自杀,让他想吃上家里的一顿饭都变成了他仅有的愿望,正是如此当在茵給她做了顿饭的时候才会哭的那么无助真实,那种久违的亲人般的感觉又回来了,怎能不让堂堂七尺男儿痛哭流涕,这才是人性最真实的体验。
最后谢谢那么强大的编剧 导演 演员,谢谢你们給了我别样的韩剧体验。
[ 本帖最后由 leao 于 2010-7-18 14:41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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