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07-4-17 18: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真相与正义,不准掉头……
* V. W# J. U# R$ P
- h. N$ \5 a; u" i4 n h影音剧评组@vichic 未经允许,请勿转载,谢谢合作
5 m6 }7 ~$ {4 q% Y1 H( V# `9 ^) a' [. k$ _9 }
; \9 |4 T' ?4 R. S) D0 l4 @- F
; e, Y* T8 L* i0 W2 l( h) H
: o# B6 s% P3 ^0 r上一周,我同所有人一样,不知道那所谓的事故是如何发生的。
( g) h. Z) ^3 ]8 A$ h: G; v$ e; ^% U: g4 X# {! ]. m; e' @/ K- Z
我天真的以为这极有可能是一个报错仇的故事,并且很为吾寿受到的“UNFAIR”待遇感到同情。承河或许是那个最终的BOSS,他实在太过强大,在这场一边倒的游戏中时刻占据着先机。当那双看不到的手操纵着吾寿愈发滑向深渊的命运时,我甚至希望他能获得爱情的救赎,正义的宽恕,死难者的悲悯,甚至期盼着承河能够在复仇中体会到吾寿的痛苦,两人一同走过万劫不复的地狱,携手涅槃,云淡风轻……我和许多人一样,提出了各种各样的假设与猜测——或许那是误杀,或许来自于泰勋率先的挑衅,或许那真的是众口相传的“事故”,一切不过一个意外而已——
/ i9 {6 Q0 a* Z" b- M; p
9 a6 h4 _' e0 V! h4 d# u吾寿怎么可能那样坏呢?他现在不是在经受折磨与谴责么?他一直良心不安,一直以一个好警察的标准要求自己,他怎么会真的杀掉一个年轻孩子的生命?即便他是一个不良少年,但也不代表他真的会犯下如此邪恶的罪嘛……# f; w J" V! s
$ G" q. ^4 z9 H3 s8 Q- s$ k, s何况他还那样真实,活在当下,活在他自己想要生存的世界里。他想要活下去的渴望那样强烈,又怎能不让人相信他的无辜与可怜?
. [0 y+ v! _9 ?/ k
$ k# w, t3 k# x7 y9 [7 {! G2 s我们总是自动的选择怜悯弱者,排斥强敌,同情一个或许根本不值得我们同情的对象,相信一个或许根本不值得任何人相信的人的信口雌黄。
2 `: Z" |+ Q- D" k+ s3 v/ s- P& W6 z: r' X
这是UNFAIR定律之一。+ n9 @& i( K( c8 J c: ?: a
% P2 C8 N6 I' ]9 X5 ~) S$ d( R谎言是神奇的迷幻药,它让说谎的人和听到它被诉说的人,共同沉沦,一起坚信,他们眼前看到的便是真相,他们如今相信的便是事实,却不管受害者曾经的呐喊、哭泣、最沉痛的诅咒和加害者躲在时间背后祈求平安的谦卑与小心。
0 }7 n/ Q3 o, }7 U! x, b0 n; ^' P* q2 I/ ^
我们总是自动选择相信那些得到了我们好感的人,在他们身上奉行双重标准,自动屏蔽所有不利于他们的指责。3 j* ~( t" y. E* Y' a! f
+ e7 N2 ]9 Q% D& z
这是UNFAIR定律之二。
" J" ?: S/ j8 u: A) N' O6 f: t9 p' \! [# ?: U" a) F& T3 f% b% b0 Z
然而,到了这一周,我想说的只是,一切的一切,皆是吾寿的咎由自取。他所遭受的复仇实在抵不过他加诸于别人头上的悲苦,他理应承受比这强百倍的惩罚,而他却仍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对别人说着谎言,自己亦仍然活在谎言之中——0 d6 B$ F2 `; R- Y
' E7 b) {9 Y+ s& c v如果真的有悔悟之心,何必还在同事们面前将那个悲剧解释成“正当防卫”?如果真的想要获得原谅,为什么只寻找了泰勋的家人一次,找不到之后便再没有了继续寻找的后文?如果他诚心实意的想要堂堂正正面对,又何必惴惴不安于自己的罪责?如果他坚持着正视自己的罪过,又何必让旁人非要相信,那不过是一个悲惨而偶然的事故而已?
/ l/ c. }0 a/ L- p
m6 e/ @6 V! M; z; Z& _4 O M1 ~惩罚终将来临,静待达摩克力斯之件落下的瞬间就好。谎言终有被拆穿的一日,何必纠结着一个并不长久的影子做自己的遮羞布呢? `2 @8 D' s- ?% {) K. K
' i; ?* v* k: x- ]
. z: g1 U( y- D: \5 y
0 }, u K. t+ e7 |) A在那个被回放了许多次的镜头中,我们只能无奈的看到,吾寿,是他用自己的双手扼住了泰勋的脖子,让他无法反抗,丧失了争夺自己生命的能力。然后,也是吾寿的那双手,将锋利的匕首刺进了泰勋的身体,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那个少年便怆然倒地。说“事故”实在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说“无辜”简直是泯灭了良心。这不像是在驳斥吾寿,倒像是在抽了我自己一个嘴巴,因为,我曾如此的信任他,相信他是因为家庭的缘故而被人种下了固执的印象,相信他亦不过是个被回忆折磨的可怜虫而已——% ?' o9 O/ I. X
1 `8 @+ Q1 c* v: W* l
然而,如今看来,他才是真正的魔王,操纵了我们轻信易骗的心,让我们傻乎乎的相信,无辜的是他却不是真正无辜者的声音。0 I" u+ W/ s- e( J$ z. O
, `+ y$ E: Z* z* M9 J
什么“自卫杀人”,什么“意外事故”,统统见鬼去吧。这就是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事实,一个魔鬼少年随意剥夺他人性命的悲剧,没有任何可以狡辩的余地。
# ?1 t: a. `2 {
# u3 v& e7 c c; Z吾寿一直在说,无论是十二年前的他还是十二年后的他都在说,为什么就没有人愿意相信他?为什么他就不能得到原谅?为什么当他说那是事故时,所有人都嗤之以鼻?他在用权力铺平他通途的父亲面前这样说,在漠视他罪恶自由往复的警察面前这样说,在对他的校园暴力缄默不语的老师面前这样说,在所有他认为理应为他自己造成的悲剧的人面前这样说,这多么荒诞,也多么滑稽。这就像是贼喊捉贼的旧话,然而,当他在学校的走廊里步步后退,脚步踉跄时,他充血的眼睛里掩饰不住那些惊惶失措的不安与慌张——
/ E! Q, L4 @$ T/ O0 u# y* F9 b5 s2 Y2 n6 e0 V1 D! l( ^3 d
他是一个懦弱的胆小鬼,惧怕真相被完全揭露的一刻,惧怕自己被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下,惧怕自己不得不面对一个如幽灵般的复仇者,仅此而已……1 ^/ n2 W. T+ s
) {. K/ B4 t! w' H# K畏惧的力量是伟大的,它会纠正一个人的回忆,改变他的面目,让他按照自己认为的那样去认为一切事情。吾寿是不会感到悔恨的,或者说,他情绪中的绝大部分来源于“害怕”和“惊慌”,而不是对死者的愧疚和歉意。他不应该感到悔恨,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恰恰是泰勋的死亡造就了他的重生,他应该感到庆幸与感恩才对。或许,吾寿的泪水不是为了悔恨而流,而是为了恐惧而流——. L! c: o0 |- @
, u" O% W' N2 [) ?6 b十二年前,他被杀人时冷酷、疯狂、邪恶的自己吓倒了,被肮脏、倾斜的社会与法律吓倒了,被亦步亦趋的活在强权制度下的人们的冷漠与无视吓倒了。十二间,他又被自己所遭受的关于回忆的折磨和无时无刻不承受的苦痛所吓倒了,被自己身上那荒谬的正义感吓倒了,被其他人认同自己和自身的不信之间的矛盾吓倒了。
8 o( d# L# f9 k8 K- W/ d+ y3 f; w$ Z
十二年前,他以杀人回避正义的呼声,以父亲的荫蔽逃避正义的审判。十二年后,他以缉拿凶手逃脱正义的惩罚,以泪水回报正义的怜悯。
1 L& \; \ J+ }4 f: f) y: H- F( S( l5 y4 v
吾寿对自己是彷徨的,他看着曾经发生过悲剧的旧地,眼神复杂,脸色煞白。坏事做得多的人,并不会感到坦然,相反,罪孽的深重只会让他感到畏惧,他害怕那些加诸于别人身上的欺凌总有一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害怕自己终有一天要为曾经的侮辱与杀戮付出代价。十二年来,吾寿是害怕赎罪的,应为那要求着失去一些东西,而那恰恰是他最不愿放弃的洗白了的人生。这样的恐惧折磨着他的思想,这才是让吾寿感到痛苦的地方—— a* F3 N( c$ w" O$ S- z% Y) m0 X: V
% Y6 ~. g" u/ R3 j十二年来,吾寿想要获得的或许不是被宽恕,而是被信任。因为那是顽劣的他所从来不曾得到过的,他迫切的想要得到一次。子不教,父之过。吾寿的父亲爱着他,却不懂得如何教导,如何沟通,只能看着他逆反闯祸,然后为他做出的好事擦屁股。老师朋友不理解他,因为畏惧权势而选择对他的暴行噤若寒蝉,任由他胡闹妄为,最终铸成大错。他们对他是害怕的,因为他们都不明白应该如何与他相处,所以只能绕道而行。吾寿得到的是怕与恨,是无奈与无知,却没有得到爱、关怀与信赖,这是他自小缺失的教育。吾寿对海湮的坦白看似一种告解,他说出来感觉放松,只能算作一种感情的宣泄。因为海湮是信赖他的,虽然她信赖的是现在的他,而绝非那个犯罪的少年,但对于吾寿来说这已经足够。) q0 C9 T* T6 I7 T0 |6 y
p' E" }3 W" x" O! ^
他需要别人的信赖成为他活下去的勇气,需要某种安慰让他确信自己也是一个受害者。或许在他并不聪明的内心中始终相信着,如果所有人都相信了那是一个事故,那便当真是一个事故了,他亦可以从此不再为廉价的内疚纠缠,不再会因恐惧而提心吊胆,大可以大大方方的继续自己光明的未来——
* I( }2 R( m% ?9 G
6 f0 Q, E# M* \6 J+ ?! C泰勋的家人早已经消失不见了,也便没有人真的需要他迟到的歉意,而吾寿的父亲、朋友、警察、老师却全部健在,吾寿想要得到的,不过是他们的包容与信赖而已。就像一个经常恶作剧的孩子,他打碎了别人家的窗玻璃,然后告诉所有人说,这是事故,你们要相信我,就算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事,但这次是真的,我没有撒谎。他的泪水是真诚的,表情是动人的,让原本便对他信赖的人愈发信赖,让原本不信赖的人将信将疑。当所有人都即将原谅他时,他却突然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诡异的微笑说,对不起,我撒了谎,一切不过是个捉弄人的游戏,我只是想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相信我罢了。% e" e) \ ^" Q3 w& X ~
5 z4 h0 z+ |# h) M# F3 b
凶手成了受害者,带领正义的警察们擒拿幕后黑手。那些可笑的正义感横行无忌,一如当初的我们一样。我们以为世界是有秩序的,有人是要执行秩序的,却恰恰忘记了,破坏秩序的正是我们眼前看似无辜的最大的受害者。所有人都忘记了他曾经犯下的罪,因为没有人真的知道,也没有人愿意去相信,更没有人会去纠结他过往的罪责——
1 w- |; L8 r3 I! b8 T$ D3 X! B. q+ \1 {8 `: p
人们总是宽容的,亦是健忘的,对自己欢喜的人来说,几乎是丧失了一切评判标准的。吾寿在世人眼中,只是一个好人,一个好警察,一个被变态黑手折磨的受害者,一个失去了朋友的好兄弟,仅此而已。
% }4 Q. N& Y' z. Z3 O0 N# G4 X
% ?6 L. R* f2 X1 R2 X3 o
! e7 x8 e7 e+ B; F; {' v
0 U x$ M+ Z( J4 f惩罚对吾寿来说,实在太过慷慨。他渴求自己死在十二年前,或者在十二年中坐牢、禁闭,因为这都是安全的,亦是坦然的。有些罪恶,的确不是一句“对不起”便可以饶恕的,何况那句“对不起”轻描淡写,软弱无力,来得太迟,几乎埋葬了全部青春。这样的忏悔实在有些虚伪,因为忏悔的人根本不愿去面对,即便是在面对时,也缺乏将所有真相公诸于众的勇气。一场死亡和事实的真相对于吾寿来说是解脱,而不是报偿。对吾寿最好的惩罚,或许便是让他一直清醒的活在本不应该有他存在的世界中,让他自己去看自己犯下的罪孽如罂粟般绽放了整片田野,吞噬着所有希望与光明……
' u, V; _) }/ M/ t' y
$ j* B3 N; A% T4 ~失望的蔓延是无边绝望的海,湮没一切本能幸免的陆地。当吾寿的真相被揭露的那一刻,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最恶劣的玩笑一般,再也无法对他存在信任。承河的复仇,即便是被人所不齿的私刑,即便搭上了若干其他人的性命,却也便得让人可以理解,亦让人开始安慰。承河有信心拯救那些关联其间的人,有能力为他们脱罪,他以此为武器,继续刺激着吾寿脆弱的神经,观察他惴惴不安的表情——
6 D5 K' _8 i4 _2 H1 i) l3 e) z. b# Q3 Y7 Z1 f D
只有一个人知道嫌疑犯是无辜的,并且会努力为其澄清。他慷慨陈词,语调激昂。他代表着人们热爱的正义,并且让人们以此相信他便是能够翻云覆雨的神明……
$ ^7 z, M- |/ @1 X) @7 a# W# k
" W. z( T$ ?2 [( t: ]; n& Z# R4 W那,便是真凶本人,除此之外,别无二致。
* n9 I Y. D% }7 L8 F5 T! n6 H5 M9 y' [6 y0 u
然而有时候,我却并不喜欢承河的阴骘与淡漠。$ O4 Z$ Y3 [- B3 m5 g
! E. P7 \( I! k, k. f
他在上一秒微笑,在下一秒凝滞。他的眼神空洞无物,像是丢却了灵魂的魔鬼。承河强大的让人不寒而栗,他无所不能,几乎能够预知事情的发展方向,他会阅心术,能操纵所有他想要利用的人,让他们完全依照他想象的进行。现在再猜测承河背后是否还有更大的BOSS,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他是这个游戏的准则,掌握了生杀予夺的大权,孤身一人与全部“正义”战斗。这样的承河比吾寿在杀人的那一刻更像是魔王,却亦比吾寿在十二年中虚伪的生活更加真实可信。仇恨让他拥有了无与伦比的存在感,时刻提醒他应该为了什么目标而挣扎下去。净化与复仇不同,净化是为了更高尚的目标,虽然这目标亦同样要以并不高尚的手段来达成。承河的十二年是生活在“恨”当中,他忘记了爱的味道,忘记了曾经有过的幸福,因为,那幸福与爱实在太多短暂,只由了一个少年自大诡异的微笑,便消失在得不到回音的黑暗深洞里了——# F+ A* U6 P0 t: {; \# D
& {8 p3 [, s# p# M$ p3 @
承河的生活,在薄荷糖被一次次无情碾碎的那一刻,已经发生了无可挽回的变化。或许对吾寿来说,他剥夺的只是“一个人”的生命,但对于承河和母亲来说,那是“一个家庭”全部的希望和骄傲,纽带与牵绊的了结。" X8 r$ N$ M5 F# F3 Z: U1 O1 l
' z/ E+ o: `! W% _: m
在泰勋死后,什么,都不复存在了呐……
: ~2 Q' {* J: z! x5 X3 s
+ k' j. q/ R8 s! b承河是活在兄长阴影中的孩子,或许那个童话中的小女孩亦是他自己的化身。泰勋是光明,人们只看到他的形象,而这个英雄却在某一天倒下了,死得近乎可笑而滑稽,承河想要为自己的哥哥报仇,也便只能让自己真的成为“影子”,一个暗夜里的幽灵,鬼魅一般神出鬼没于吾寿的生活,让他惶惶不可终日。$ {# q6 q. d* |4 N4 R* |6 a
& H& q! Q' s) k% O4 G$ ^7 l5 `/ D7 ^1 B# R7 l
* u1 ]+ V" ~& S3 v承河自动放弃了“感情”,让自己变得无情,却仍然要在人前强颜欢笑,装做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那份冰凉的温暖让人产生距离,却又像磁场一样吸引着海湮想要靠近——
# h5 Q, e0 l2 H" m: A# _
7 _ {7 g( d* k5 q. \3 E然而,承河对海湮,究竟有没有爱的感觉?在每一个不同的瞬间,都拥有截然相反的答案,让我们迷惑在他的眼神里……
- X" |1 u( m' J! D! C3 \+ S8 _6 ?5 b% C- ` J
那些看似不经意的表白,故作镇定的关怀,让我在许多次以为,那便是爱了,却又在下一个转弯处,毫不犹豫的将其击碎,片甲不留。承河彷徨于温暖的漩涡边缘,他知道爱是危险的,恨是安全的,却仍然选择了以一种近乎自杀般的靠近,作为这段悲剧最美丽的一个注脚。而海湮对承河应该是感到安心的,他在她眼中是一个谜一般的男子,却并不是一个不敢去了解的对象。神秘诱惑着好奇,而好奇是爱情萌生的大忌。海湮对承河的关怀,尚不及她对吾寿的惦念,然而,她不过一直是这悲剧的旁观者而已啊。这个悲剧在十二年前刚刚开始,如今,恰好进入了最激动人心的段落,她所能做的,只是静看还会有如何惨烈的厮杀上演……% K# P! P- k+ K0 b. j1 H( c2 y
- `. d& R& e6 v9 A, r5 f承河是一个疯子,却是一个理智的疯子,偏执的复仇者。他精准的测算了猎物的每一步行动,却偏偏算不准自己心中的忐忑。面对海湮的坦诚,他的眼神闪烁着动摇与徘徊,他需要一个人拯救他、阻止他,她出现了,而他却犹豫了——0 e* `$ b4 a. b* [* _; z
6 b. {9 g* r7 X0 ?6 B4 U4 l; {9 ]仇恨是停不了的机器,一旦发动,便永无尽头,根本毋需期盼着能有一笑泯恩仇的一天的到来。仇恨是遗忘不了的,谁也忘不干净。它是春天土下的种子,时刻蠢蠢欲动,寻找着能生根发芽的时机。那些看着仇恨孳生,蔓延,疯长,却在一旁缩手缩脚的人们,那些明哲保身,不愿被悲剧玷污衣裳的人们,他们在暴力面前保持沉默,在强权眼底束手无策,却恰恰忘记了,下一个牺牲的祭品,正是他们自己。9 G9 d/ t* U( t# f
: W+ a- R0 c8 ~5 Q% D4 |6 r& s死亡的号角在下一周仍将继续吹响,新的血液由谁贡献而上呢?人是永远变化着的,谁也无法保证下一刻能否保持这一秒的思维,或许在下一周,我又认为吾寿是可怜的也说不定。在这个悲剧中,所有人都感觉自己是无辜的,都痛恨对方扰乱了自己的生活。然而,这个“对方”究竟是谁呢?又是谁在冷眼旁观别人的人生?我们的生命是联系着的,并非独立孤寡的世界。好事不会一直由着一个人而得,厄运也不会一直纠缠某个人的一生。作恶的人们在施暴时,不要以为自己有多么强大,怯懦的人们在缄默时,也不要以为这样便高枕无忧。惩罚一直存在,只是来得有急有徐,在该承受时不要躲避,在该挥剑时不要犹豫——9 W, F, O- o+ J4 N. U e+ |1 J' T8 s
) Q" S4 s" c6 W7 B% T
正义与真相是不能被颠倒混淆的,一切关于良知的呼唤都不能被漠视。是非黑白,正邪对错,决定了的要担负的责任,要惩罚的罪恶,以正义的口号要求真相的澄清,不准掉头…… F0 t3 [+ ]6 [& l% E. }1 l$ m8 j
. l; y( c& K* B( E; }! A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