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集剧评 by 流苏_倾城
From: 百度goodbyemissripley吧
1。地毯
地毯是指平山大叔,地毯是一个很重要的装饰背景。贩夫走卒,政界要人都需要。以为它是配角,可是没有它,气氛不够格调不够,有了它,整个装饰都多姿多彩。少爷和平山的会面,虽然是一个终了,可是一个锐气十足一个霸气冲天,我有天下第一庄少庄主同魔教教主见面双分武林的感觉。其实他们要谈的,不过是一个骗术不太高明的女人。
平山这个江湖人表面看起来,是最接近社会底层的,可是他烂而不赖,知道张明勋也被美丽抛弃了,所以张美丽欠他的情债,不要张明勋还,就是这么简单的逻辑。他只是拿着钱做借口找美丽而已,跟美丽没关系的人,钱他不稀罕。张氏人家葬礼,多么肃穆的仪式,他就跑来了。――我就是烂泥,你拿我没办法。
世界上最简单的债就是用钱计算,心和心的债复杂又持久。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爱情很贱。
平山大叔讲话真是句句经典,他干嘛开夜总会,去做诗人算了,每天发几句感概,没准洛阳纸贵。他发表一篇高论,张明勋都不是对手,只有闷声大发财。人生历练这回事,跟读书真的没关系。平山大叔讲得话是他陪着美丽10年,自己做尽坏事可是从未玷污美丽的爱情感受。他为自己不值,他不甘心,所以他要霸占,所以他追着美丽不放。
原来,美丽在灯红酒绿里的卖笑生涯和我们想象的不一样,原来她之所以可以用纯真的面孔赢得这么多注视的眼光,是有理由的;原来这就是她迫切要逃出来的原因之一,她怕总有一天,他会玷污她。
平山大叔的爱是一个占有者的爱,他花10年都没有染指美丽,不过想美丽一直在他身边。他的表达方式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美丽有没有体会到这种爱我也不知道,但是她从头到脚瞧不起他。
一个女人要爱一个男人,必须要肯定或者敬佩他点儿什么。
没有女人会去爱一个她瞧不起的男人。
所以我建议平山去写诗,至少比较高雅,可是作诗没有开夜店赚钱,所以美丽还是不会鸟他。
归根结底这是一个错位的爱情,爱之而不得,被爱而扬弃,所以平山会一直赖着,因为心理不平衡,谁都不能说他错得离谱。他是一个真小人。
2。最是无情也动人
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是什么?
是你突然发现,短短一瞬间,这个世界上你最愿意相信的人远远不是你相信的那样。不光如此,这个人周围的世界,连带你自己的世界,开始自燃。起先是小小火星摇曳,渐渐随风势蔓延,一丝丝蚕食你建立起来的花园;蚕食你的信任你的希望,对人性,对爱情,对自己,对眼中晶莹剔透的容颜。
你在心里穷廿多年构筑起来的那个温暖又孤单的最柔软的地方,
本来满园琼芳,一片璀璨,候着与人同游,
现在朱红褪色,风淡残香,成了断壁残垣。
而你,看火一丝丝燃起,看信任成灰;却不能呆呆站着,心里一个声音,驱使着你扒开余烬,伤手伤心,也要知道,灰烬底下,是什么。
听到了,之前做过的事。
这是裕贤在听到第一重真相后说过的,好强的双关意义。
他向美丽发出了警示,可惜,美丽没有听懂。
暗夜,站在楼顶看雾中的灯,一盏一盏如热带雨林中诡秘喧嚣的生物,幽幽远远伸展着挑动危险的触角。
心一寸一寸冷下去,比冰还冷;人缓缓沉下去,沉到河流底层。
风在吹吗?为什么感不到一丝颤动,还是,翻出一幕又一幕,他的整颗心,都在压抑的呼吸里发抖。
坐在白纱拂地的桌旁。我的耳朵在听你,我的眼睛在看你,
可是我,不再认得你。
骨子里一样的人本来就不存在,
可是我希望,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什么样的人。
裕贤约美丽晚餐不是要揭穿什么也不是给她坦白机会的, 而是想要知道她为什么隐瞒。听到她的梦想他变色了,美丽没有撒谎,可是这个看到什么就想要什么的美丽突然让裕贤害怕。在美丽的心里从来都不觉得裕贤同自己是一样的人,其实她爱上的裕贤,是不是真正的裕贤还是只是爱上那个套着斗篷的裕贤我都有些怀疑。
每个女孩都会给自己梦中的爱人织件帅气漂亮的斗篷,当她见到那个对的人,她就把斗篷披在他身上。有时候判断会出错,她爱上的,不是披着斗篷的人,只是自己编织的漂亮斗篷而已。所以裕贤有一个那么诡秘的笑容,因为他知道,美丽同他一样,不知道对方骨子里是一个什么人。
从今天开始,我们不能在像之前那样见面了。我要暂时做心的囚徒,
因为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哪里有我要的温度
编剧给裕贤原谅美丽留了很多空间,很多可能。
张明勋问美丽是不是真心爱裕贤,编剧不让美丽答。美丽对着无数人眼泪汪汪说过我是真心爱他,无论如何都想和他一起,这个场景单单没有让裕贤听到看到。
那是故意留出来。
裕贤去问明勋同美丽的关系时,他提到美丽,仍旧说“是我的未婚妻”,此时他,在内心没有拒绝美丽。所以他其实还没有真正激凸,他只是需要点时间和空间客观的想事情,查真相。
可是,最能把裕贤惹毛那根线已经绷断了,他最希望可以保持真实透明的人,原来是虚假有蒙尘的,他可以忍到哪里?可以接受到哪里?我必须要看他见完平山后看美丽的眼神。
大仲马说,人生一切智慧,都在于等待和希望。我们等,并且希望裕贤不要太死忍,也不要太激动,我其实不知道我想裕贤怎样,但是复了仇的基督山伯爵没有快乐,反而怅惘若失,如果这是裕贤要上的课,希望课时短一点。
3。作茧自缚
“张美丽,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必须隐瞒。。。”
“你为什么隐瞒?”
――“为了忘却。”
“忘却什么?”
――“忘却我的羞愧。。。”
“你羞愧什么呢?”
――“我羞愧我的隐瞒。”
美丽的过去像毒药一样,她羞愧她有必须隐瞒的过去,她如一个宿醉中毒的酒鬼,掉进自己的怪圈恶性循环,爬不出来。她越羞愧就越不说,越不说就越害怕,在自己 谎言的陷阱里,她想不出办法爬,只能饮鸠止渴。
长大的美丽,不再是小时候那个骄傲有自尊的小美丽了,熙珠指出了一个铁的事实。长大的美丽,还是有自尊,但现在的自尊是被哈哈镜凹凸放了大扭曲变了形的自尊。张美丽走到张明勋办公室指责他无耻的时候,这是另一个自尊的怪圈。她越渺小,就越心虚,越心虚,就越要装得理直气壮,越要装得理直气壮就越要审判别人,越审判别人她就越比较,越比较她就越渺小。周而复始,永无休止。
只是美丽在熙珠通知她要离开时反过来谴责熙珠的样子,那不是怪圈了,那是自私和自我中心而已。张美丽有健忘症,她似乎忘了自己对熙珠做了什么只记得熙珠小时候欠她的债。而且她到现在还没看到自己对周围每个人都做了些什么伤害有多深。
美丽你很不幸,从小没有家庭,颠沛流离,长大境遇凄惨,壮志不酬。
可是你又何其有幸,尽管你自私,尽管你最爱自己,可是三个男人用三种不同的方式爱你。
每一个知道你谎言真相的男人,因为他们要保护的人,或是因为他们要维护的利益,都没有把真相公之于众。可是这不是你最大的幸运。
你最大的幸运是,每一个知道你谎言真相的男人,都不曾把他们知道的真相拿到你面前同你对质!都给你保留最后一个自尊的面孔和余地。张明勋是,宋裕贤是,连平山武都是。
我知道美丽不聪明,可是我希望她可以好好坐下来,思考,做自问自答。
3. 妈妈
你知不知道,你正在践踏的,
是你已经践踏过一次的 你自己甩开的手腕?
你知不知道,你正在维护的,
是你没有资格 也 从未真正拥有的尊严?
也许你放弃自己的过去,
只是为了别人的仰视;
正如你如今俯视的她,
需要证明她虚妄的现在。
你的说不出意味的微笑后面,
是自嘲吧,想解释都难。
安慰自己虽然输了卑贱的血脉,
但是得到了尊荣的王国。
也许你曾想过那个追着喊叫妈妈的声音,
但你一定不曾后悔自己的决定,
因为这个口角内心都十足像你的孩子,
引不起你一丝丝的怜悯。
为什么对别人对自己都说
不需要再找她?
也许你的离开有其他理由,
现在的你不敢面对可能发生的悲惨。
你的一声呼唤,
连她的名字都没有显现。
你倚在华丽的城堡向外看,
视线里永远抛不开颓倒的危楼栏杆。
4. 我的爱是没有负担
爱情这东西,不是不见面就结束,见到新的就结束得了的。这是平山大叔的实话。
一开始不解,为什么张明勋可以在知道实情后那么容易说断就断,马上返回他冷静不通电的样子。后来才明白,这是他的爱,也是他的对抗。
双城记里说: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一个怎样的人,而是因为与你在一起时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美丽像张明勋不名一文的分身,所以爱她就像回头去照顾20多岁彷徨辛苦的自己,就像是帮助自己把没做到的事情重新做到一样。因为知道问题在自己身上,所以知道美丽的真实之后,他没有激凸,也没有爆走,他只是承担自己的责任,并且把可能发生的危机处理好,然后按照张美丽要求的,结束。
连告诉张美丽都不必。我爱过你,是我的事,同你无关。这是张明勋的爱情。
比张美丽自私的爱多了十个段数不止。
所以见过这样的爱情听到这样的坦白,宋裕贤失落了。他开始衡量,在这么伟大的爱面前,美丽选择自己,是为什么,张美丽爱他什么,所以他要更加冷静地去寻根究底。所以他目光如炬,沉稳若松,这对美丽大大地不妙。
如果宋裕贤用谈感情的方式对待一件事,这件事无论如何都好说话;
可当宋裕贤用谈生意的方式处理一件事,小宋动脑了,后果很严重。
5. 最后
第十二集,简直是雷版《犯罪现场实录》,美丽对着裕贤隐瞒的所有事情,全都顶在一集里面暴露。各种物证浮出水面,各种人证互相对质,各种可疑的场景全部恢复记忆,只不过美丽的手段不高,连科学鉴证都不用。
我为熙珠心痛,她是走不了的,因为编剧不会让她白白看到,认识美丽母亲的那位姜理事和修道院院长的谈话。
美丽被辞退也好,这也是她最后的机会,洗尽铅华,丢开一切,自我反省,重头开始。
我只是不太明白一件事,就是张明勋处理美丽的宣传画册,撤掉录像广告,以及直接签发美丽的辞退事宜,是宋裕贤默认的。可是张做这些的原因不是因为爱情,不是私人理由,而是为了消除美丽的假学历可能造成的对酒店形象的影响。然而很明显裕贤还不知道学历这件事,所以宋裕贤的默认,逻辑在哪里。因为美丽有前一段爱情吗?
美丽自己去质问张明勋的时候,他也只是提到二人的事裕贤知道了,没有提到学历问题。以张的公私分明,难道美丽不思考一下,什么败露了吗?好吧,她谎了,她关心则乱,可是,她是真的真的不聪明。大家联合起来都不告诉她,她就蒙在鼓里继续东遮西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