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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6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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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 --- 淑儀尹氏
雖然被王看見了自己握著處善的手,昭和並沒有馬上縮回雙手,還是坦蕩自然的憂心著,好似很有自信王不會誤會.王的內心,是不是將此景記上一筆尚無從得知,因為自他一進門,從處善身旁坐下握起處善的手起,言語之間盡是關切處善,要楊尚藥傾力救活這個最器重的朋友,一如為王醫治一般盡心.
探望過處善後,成宗與昭和散步著,聊天話題始終不離處善,論及他的好,祈願他能復元,看來現在這兩人真的同心關心著處善,不再有猜忌.
不遠處,恭惠望著感情融洽說著話的愛侶路過眼前,表情木然的她看不出情緒,這時配的背景音樂,讓我看過後續劇情之後,覺得莫名突兀.若說恭惠因此吃醋陷害昭和,那音樂出現還有道理,可就沒這橋段呢,是配樂人失誤了嗎?
楊尚藥看見處善傷處潰爛日深,藥石罔效,遂徵求趙的意願,是否同意動刀割除腐壞傷部,為僅剩九死一生的渺茫生機一搏.
[你是我唯一可以信賴的朋友,我將兒子的性命託付給你了.]兩個人屏除國家公事的恩怨情仇,私下,私心裡,還是將彼此視為生死至交.
鄭依與趙的三日之約來攔路,藉昭和處善有私情已具人證物證之事,要趙依約罷養處善,改收他為養子,否則就要將這事提報仁粹,讓相關人等遭殃,趙的頂上人頭不保.三天能做很多事情的,鄭漢守,你對趙而言還是嫩草一株,竟然中了拖延之計而不自知,猶自信滿滿的傻等著趙會依約收養你?人證物證在仁粹見到前,都要灰飛湮滅的.被罵蠢貨,實至名歸啊.
為了救知己之子,楊尚藥忍著酒癮保持清醒,足見王與趙的託付給楊尚藥的心理壓力大到讓他難得一本正經.手術的成敗,有兩個知情者牽掛非常,一個是求神明的昭和,一個是求祖先的趙至謙.月華養母想必不知兒子的病況吧,不然該會多個求巫神救命的哭泣母親了.
[天地神明,請保佑千童吧,如果千童有什麼不測,小女也會失去活下去的勇氣.請天地神明,千萬,千萬,保祐千童的性命吧...]昭和的祈求,不知情的人會以為是妻子祝禱丈夫,還好是講在心裡沒人聽見,但長此以往,難保昭和哪天不會脫口而出類似言詞.
[列祖列宗,處善是能光耀門楣的,天生三能三無之命啊,我懇請千萬保佑處善,讓後世的人明白,內侍也可以受人景仰,只要處善能活過來,就算讓我替他而死,我也不會有怨言!]趙多麼渴求兒子循本命,當上千古流芳的忠臣,讓他這老父做鬼也能沾光,由這番話就能得到印證.
人對自己得不到的總是念念不忘,趙的忠臣情結根深蒂固,對處善不遺餘力的全獻培植,佐以處善自己的善良仁厚廣結善緣,是處善日後能成氣候的最大原因.
從吳尚宮對千童手術的著急程度來看,她恢復的記憶,程度有可能比她自己承認的還完整.有沒有可能已經知道月華養著的就是自己的兒子呢?還是,只是單純的,憑著母子天生的直覺在關心千童?這裡隱藏的伏筆,彈性挺大,端看編劇後面的安排想不想嚇嚇觀眾.
金標奉趙之命,迅速確實的完成了讓鄭拿喬的人證[完全消失]作業.恕我私心不論是非,看著這個帥哥殺雞儆猴,要常見處善揹昭和的村民永遠離開京城,並削髻警告判義禁的浪蕩子,不但不覺殘忍,還覺得他深得我心;這麼瀟灑又忠貞的大帥哥,誰來許他一段美好的戀情呢?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啊.
處善兩次生死存亡的關頭,魂魄都是由心上人追回.這次若是真的被他涉過水搭上船渡過河,恐怕就到另一個世界,永遠回不來了.在這個虛幻的夢中,他背上揹著的心上人說了他夢寐以求的話:
[千童啊,在你後背,我的心就會平安.我真想這樣一生跟你在一起啊...想找沒有階級貴賤之分的地方,跟你過ㄧ生...]
這話素花有沒有說過?有,但當時千童沒有勇氣,趁素花口出頹喪話語之時,攜手一道遠走高飛他鄉異地,甚至其他國家.那個時代要隱姓埋名並非難事.可是,錯過便是錯過了,要怪,只能怪自己奴性堅強的三能三無之命,硬將心上人往注定妻妾成群的王身上推...
魂魄歸來,費勁睜眼看見焦慮的趙,剩餘的氣力只夠喚聲父親,便又陷入昏睡.趙再次感謝楊的救子恩情,而別宮的另一頭,吳尚宮跟昭和也因獲知處善度過危險期而一掃陰霾,釋懷而笑.
金標交給趙判義禁次子的髮髻,稟明交代的事都處理乾淨,雖然趙不要有人傷亡,但金標隱瞞了他殺了個不滿搬遷經費的村民,不知道這會不會是個帶來麻煩的伏筆.
頓失所有人證的鄭,望著判義禁次子失去的髮髻,知道這次鬥法,徹底敗給了老狐狸.他跟趙在兩位大妃跟前,做昭和偷情傳聞的最後調查結果報告,迫不得已應和了趙的說法,還給昭和清白的孝女聲譽.仁粹不悅的一再與鄭求證,沒能趁此次除掉昭和跟趙,仁粹暗自氣悶.
金標看見鄭三番兩次挑釁主人,建議該除去這根如鯁在喉的刺;趙卻說欣賞鄭的氣魄,金標明白趙惜才,鄭也許還有留著的價值.但是屢屢以下犯上的鄭惹毛了金標,他不想容忍囂張的鄭繼續留在內侍府.
趙趁著成宗感謝他為昭和洗刷冤屈時的愉悅氣氛,跪請成宗一定要成為誰都不敢忽視的強力君主;激昂的言詞,懇切的態度,讓初進宮時,還忌憚著趙是殺睿宗嫌疑者的成宗感動不已,不但親手扶他起身,還親口肯定他是忠臣.成宗還是老樣子,總是把受制於垂簾聽政掛在嘴邊,但趙深諳打蛇隨棍上的道理,伺機強化成宗拔擢新秀以抗舊臣的決心,順便推銷自己跟兒子.要知道成宗對處善的忠心本就絕無疑議,趙當下所言有了兒子背書,自然字字中聽,無懈可擊.
[我相信判內侍府事.]成宗這句話,正式開啟了新黨爭時代.
仁粹不死心,叫上鄭來見,要聽陣前倒戈的原因為何.鄭表明自己絕無說謊,但相關人證俱已失去,要剷除心思慎密的趙最好從長計議.這道理仁粹當然知道,但沉不住氣的她總愛打前鋒,被人利用而不自知.
處善養傷還需一段時日,父親告知內人內官一但長期生病,都必須先離宮,待康復後才能復歸.面對規矩處善無言遵循,只希望他不在宮中的這段期間,昭和能平安到他回來守護.
昭和總算等到她的冊封牒紙,貞熹並未因她家門寒微而看輕她,給了她從二品淑儀之位.當昭和接過教旨時,從此要長隨伺奉她的柳枝還閉眼搖頭,懷疑自己做了惡夢.昭和不是沒有肚量的人,柳枝兒,就別懊悔了,以後記得老實點忠心些吧,哈哈哈.
穿戴好淑儀衣冠後,昭和依例前往貞熹大王大妃處謝恩;真顯從旁看著重整衣冠的昭和走向貞熹殿閤,被父親當做金枝玉葉,呵護著長成的她面帶淺淺憂鬱,在人生地疏,規矩森嚴的宮廷裡,等候合房及冊封牒紙的慘澹日子度日如年,前途未卜的感受誰也不能說,只能默默承受...
昭和在尚宮們的攙扶下行過大禮,友善的貞熹對她加入王室充滿歡迎,挑剔的仁粹卻只會教訓告誡.上黨君也在此時進宮給皇后女兒耳面提命,要她提防昭和覬覦中宮之位.
牛耳婆婆看著養女失去千童後鬱鬱寡歡,形單影隻,建議她搬來與她同住,在繼承前先行熟悉內子院事務.月華還在意著養了二十年的兒子當了內侍,現在論及繼承內子院豈非傷口未癒又浸鹽水,自然不依走人.沒想到在內子院大門口,一個笑容酷似千童的小男孩撞倒了她,小男孩就跟千童一樣溫柔有禮,問著大嬸是否無恙,也有個跟月華總叫著的童兒小名相似的名字,喚做童男.望著小男孩向她鞠躬後跑開的背影,月華恍若又回到兒子相伴的美好時光,嘴角不禁揚起久違的微笑.刀齒大叔見狀,直接了當的說,能看見她的笑容便是他的心願,那個小童男應該有福了,雖然被流浪的母親賣來內子院,準備閹割做內侍,憑著今天能讓刀齒的心上人真心一笑,大概會被刀齒收起來當屠子匠.
吳尚宮替昭和跑腿,幫忙把貞熹下賜的布疋禮物送回娘家,昭和之母與兄長,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隨後吳尚宮又轉往牛耳婆婆處,要婆婆觀她面相,測夫與兒生死.婆婆說夫生死難卜,兒倒是有生之年見得到的,更或者,其實早見過面而不自知.吳尚宮是真的還拼湊不齊二十年前的事嗎?還是故作迷茫好問夫之生死??編劇到底要不要安排吳氏機會成熟後反噬趙至謙為夫報仇???這裡讓我有著如是的懸念.
隨吳尚宮回到內子院省親的柳枝兒撞見父親召妓,又氣又羞又對父親失望,聽不進父親的解釋,扭頭便逕行回宮.
對處善的出身萬分鄙視的趙妻,面對處善的問候自然不會友善回應,而那些內宦之妻說要替她慶賀收養兒子,也被她不情願承認處善的刻薄言詞嚇得噤聲.其一告知當初被她們聯手欺負的昭和,現在當上後宮淑儀娘娘了,應該要前去冰釋前嫌.趙妻覺得有理,不顧那些內侍之妻面露難色,要她們準備禮品內容,由她代表去獻.
昭和的清廉正直,可是遺傳自相同個性的父親,自然不會接受趙妻獻上的財物;不過在乎處善的她忍不住要趙妻善待養子,這讓趙妻離開別宮後,遇上吳尚宮便借題發揮,亂咬一通,還到內侍府耍威風,對著不願她進內侍府的丈夫,盡情發洩她被拒的"委屈"與不滿,絲毫不顧及丈夫的身份與體面.這等沒有絲毫貴夫人涵養的妻子,讓趙丟臉至極,當著屬下面前大拍桌子,可見趙對妻的忍受,已經瀕臨潰堤邊緣.
處善趁著宮外療傷期間,回家探望月華媽媽.知道母親的心被他傷透,有可能以後都是這種不太搭理的態度,處善依然重申,他的心目中永遠只有月華一個是真正的娘.放下一個小布包,處善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月華打開一看,是尊兒子親手刻給她的佛像.摟著佛像,月華忍不住放聲哭泣.
記得嗎?處善是依著刀齒教導的贖罪方式,學習刻佛像的.他現在給月華媽媽刻這尊佛像,漫長的一刀一刀,都是對月華媽媽不孝的思過,一刀一刀,都是對著月華媽媽不住的道歉.要換是誰,是收到這尊佛像的月華,都不能忍住此刻,對兒子無限的心疼...
正是新婚甜蜜時期的成宗與昭和,無奈面對著尹壕之女的合房日;昭和身為後宮,當然只能體諒,而成宗信誓旦旦身雖不由自主,心會長伴昭和.到了與真顯合房當天,成宗果然如與昭和之約跟真顯坦白:
[我已經有了糟糠之妻,中殿;還有深深愛慕的情人,淑儀.寡人深知兵曹參知,將自己金枝玉葉般的女兒送入宮來做後宮的心意,而我,卻不能為妳做任何事情.對不起,但我一定會守住對兵曹參知的信義.]
[臣妾知道主上心中,有了中殿娘娘跟淑儀娘娘.但是主上也同樣是臣妾要全身心侍奉的丈夫,臣妾,會等著主上向我敞開心扉的那一天.]
真顯的事君初始,待遇已經比當年的恭惠要好很多了,這就別哭了吧,世事難料,有福份與夫君廝守到老的人,都不是上述的兩位,唯有妳呢.
真顯合房夜,心痛流淚的不止小女兒,真顯之父也不捨女兒進宮過權勢傾輒的險峻人生,在趙面前淌下慈父清淚.趙要尹壕開始著手皇上親政的準備,增強朋黨陣容開擴實力,以便有朝一日,正面迎擊上黨君功臣耆舊一派.尹壕本著對成宗的忠誠,自然允諾全力配合.
趙的一舉一動,其實上黨君了然於胸,兩個合作過的人,對方的底細怎會不知?趙迄今還時常受命於養父,上黨君會找上盧警告莫作對,就是要盧發揮約束趙的能耐.
自負的鄭,在武術上徹底敗給了教導他的師父陶金標,應該要依他自己主動定下的約定,輸的人自行離開內侍府.鄭當然不甘願就這樣離開汲汲營營的內侍府,雪瑩要他砍上黨君的頭獻給趙,或砍趙的頭獻給上黨君,兩條路選一條,他就能繼續留在內侍府.
鄭明白,已經完全防備鄭的趙至謙,要談合作難度很高,實力勝趙一籌,對鄭了解不深的上黨君才是最佳的抉擇.
上黨君想先發制人扳倒趙至謙,獻上了收錄趙收賄私吞貢品,甚至拿內帑庫財物放高利貸的秘密調查帳本給仁粹.對趙成見已深的仁粹見到帳本內容怒不可遏,一心只想要快快趁機讓這帳本亮相,把外表假裝清正廉潔的趙,推出午門,斬首示眾,罪行昭告天下.
受到了上黨君的威脅,趙的養父戰戰兢兢不敢大意,厲聲要求趙不得再與上黨君做對.趙試圖與養父溝通,養父卻不接受,趙表明自己有自己的想法,盧更是暴跳如雷的提醒趙勿再頂嘴,他有今天的地位權勢可不是自己打的天下,是盧與家門代替爭取而來.看著兩父子之間氣氛火爆,互執一方僵遲不下,雪瑩暗自歡欣的想著,鄭的盧次養子之路,就快到實現的機會了.
[處善啊,你將來要做朝鮮最高內侍,那樣你和為父都有活路;無論任何人,做內侍都是有理由的...你若是要做最高內侍,就該將內心深處的戀情拋除掉,就將心中的戀情,放入六根(陽物)罐中吧,那個戀情,只有在你與六根罐一同入土之時才能達成(因為這時候才恢復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你如今該愛慕的,不是戀人,唯能愛王.如果你違背我的話,而做著虛幻的夢,我會親手將你斬除!]捱完養父的炮火,趙歸來看見處善還在望月思念昭和,陰霾的情緒不能壓抑,對處善說了沉重卻真實的訓誡.
趙自從當了處善父親,不曾說過要傷害孩子的話,今晚的父親,讓處善如夢初醒,驚覺他真的不再是那個只替王照顧素花的千童,而是背負最高內侍家族生死榮辱的金處善!
[ 本帖最后由 戰靖 于 2007-10-27 23:36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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