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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6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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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集 --- 處善愛情守衛戰
仁粹只憑鄭漢守的誣陷就急著入罪昭和,活生生將燕山與娘親拆散,還要驅逐昭和出宮,別說兒子成宗抗拒不答應,為愛鐵下心刺宮絕香火的處善,斷不讓昭和就此束手就範的。
趙想亡羊補牢,以比武馴服鄭,教育他內侍府的紀律。俗諺有道,人老了會返璞歸真,變得孩子性,倒沒說會越來越天真,看來趙難得糊塗不是因為老化,那是為什麼?我也想不透。
趙的扇子功獨步天下,這在前頭劇情就有,但他的背裝了倒車雷達,能及時感應危險,轉身握住疾射而來的槍,還是首次見識。趙受到不甘落敗的鄭背後偷襲,還是惜才的放他ㄧ馬,只是提醒鄭所做所為並非只有天知地知,還有他也知,然後就拂袖離去,聽取處理燕山生病事宜報告。這個場面最扯的是,趙對差點要他老命的鄭連基本懲處都沒有,對政敵向來不曾手軟,連睿宗都敢計除的趙至謙,編劇將設定迅速變得仁心尚德,沒有足夠的事件做充份過渡,難道,趙其實是信了佛教吃了長齋,而編劇忘了交代嗎?
[處善,我真的害怕,害怕被人指責是無法守護淑儀的柔弱君主,害怕希望我做聖君的王室期待,害怕監視著我一舉一動的朝廷公論,害怕將王視為上天的百姓民心,害怕這千萬斤重擔般的至尊之位啊!]明知道昭和此時最需要的,不外乎就是丈夫的支持與安慰,猶豫的成宗卻任憑愛人站在屋外亭裡候著他的到來,不敢因為她與宮廷朝廷輿論正面對抗。
聽著王這樣剖腹掏腸的,坦承自己當前的顧忌,一向站在昭和角度看待這些風風雨雨的處善可急了。如果連天子都無法保護昭和,普天之下昭和還能倚靠誰?別無他法了,處善決定要為佳人做些什麼,一如自小到大,昭和每次所遇的困頓,都注定少不了由他來赴湯蹈火。
領著四位死黨,處善從鄭的親信韓著手,將韓擄至暗地裡曉以大義;處善的口才果然一流,態度也夠誠懇,分析大環境因此誣害事件,引起的利害得失後,果然讓韓鬆口供出陰謀者之一的鄭漢守。
是可忍孰不可忍?溫和的處善從韓口裡問出了鄭,即刻馬不停蹄的來到鄭的跟前,態度強硬的警告鄭別再繼續進行陷害昭和情事,否則將秉告內侍府上級查辦鄭。狡猾的鄭悠然自若的告知處善,這些都是家族共識下的考量,處善身為家族的一份子,不該不識相的違背家族之意,做家族的絆腳石.處善聞言微微征然,事情比他所想的,遠要複雜難解很多。
誠如鄭氏所言,昭和若被逐出宮去,朝中也無人會為她辯解,毫無政治後盾勢力支撐的昭和百般給仁粹看不起,動輒加諸驅逐的言語暴力,不曾停止的精神壓力,原因癥結不脫於此。
為了保全真顯,昭和遲遲不拿出恭惠遺戒洗脫自己的嫌疑,情願被百般凌虐,可謂女中豪傑,義薄雲天。昭和即位皇后只三年就被廢,其子卻能安然成長,並掌大統十出年而不見真顯為子謀權,從此劇設定來看,可以歸功昭和給兒子種下的善因。
雖然不甚喜歡崔參奉與嘆實女,可看見那個懷孕的肚子其實是半個葫瓜水瓢,還是讓我忍不住笑出聲來。為了騙吃騙喝這樣欺負一個孤單的小老頭兒,嘆實女的心術不正,往後除了搞笑,該不會也要攪和哪個陰謀, 壞哪件大事吧?
既然鄭說這些時日發生在後宮裡的陰謀,都是盧尚膳勾結上黨君之後,為扶植嚴氏為后所策畫的,擒賊先擒王,處善為了昭和不顧家庭倫常,義正詞嚴的直諫祖父不諱,頗有衝冠一怒為紅顏之勢。
貞熹要牛耳婆婆給嚴氏觀像,看看是否是中殿命格。牛耳婆婆想明哲保身,不願得罪上黨君一派說實話,又無力阻擋下任挾帶腥風血雨的昭和繼位國母,遂藉口自己神力下降,想退隱不幹算命這途,免遭殺身之禍。不過她將月華拱出來繼續造口業又是為什麼?難道這樣不會害了自己的養女嗎?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也許逃得過一時,終究逃不過一世,婆婆洩了這麼多天機,上天給她的宥限也許盡頭了,去廟裡給皇室祈福的當下,也順道為自己迴向功德,以減輕道人天命長短的罪愆。
洪非這顆小螺絲釘舉足輕重,十分關鍵呢,雪瑩要鄭將她安插在嚴氏身旁做耳目,表面上是嚴氏的人,受上黨君一派勢力的庇佑,私底下真正的主人仍是雪瑩,是把反潛的雙刃匕首,指著趙那派的咽喉,也指著嚴氏鄭氏的首級。還要忙著網羅金處善的"芳心",這顆棋是標準的過河卒子,循著洪非的後續走向,可以摸出編劇勢力版圖該階段的消長。
昭和的頭殼硬,不代表她身旁的親信都跟著坐以待斃,看著昭和因過度思念兒子茶飯不思,夜不能寢,心疼主人的吳尚宮瞞著主人,將恭惠遺戒交給趙,託其以客觀局外者的身分上呈仁粹,以圖洗刷昭和的冤屈,讓母子得以團圓。趙拿著玉戒思量再三,他實在不想替昭和做這件事,因為這樣會讓遺失玉戒的真顯,鐵定失去這次扶正為中殿的機會;真顯背後的尹壕一派新興勢力,是成宗親政必備的肱骨,沒有這派制衡上黨君舊有功臣,親政將事倍功半,萬分艱辛。
所以趙拿著玉戒去覲見仁粹,被拒連出個聲說明來意都沒有,就兜著又回到內侍府裡,趙當下也許心裡感嘆,這戒指要是真顯的該兩全其美,多好啊,怎偏偏卻是昭和的呢?鬱悶,鐵定鬱悶。。。。。。
就在此時,處善偶遇吳尚宮,得知昭和尚有玉戒能證明清白,看見父親揣著玉戒卻不積極替昭和洗刷冤屈,誤會父親這般躊躇,是為了配合家族方針想擁立嚴氏為后,所以要犧牲昭和不替昭和呈上證據。眼見兒子對自己的信任開始潰決,趙也說不出口自己想扶立的另有其人(因為在處善眼裡,除了替昭和洗冤扶她上主位,佐其他人都是一樣異心可議),乾脆將玉戒交由兒子去發落,將自己的立場保持原位,以免真顯其父誤會,導致雙方合作因出現嫌隙與猜忌而破局。
辛苦了一大圈,救佳人的證據一直裝在她自己的口袋裡,連頭都有可能被搬家了,還固執的不拿出來,只擔心孩子沒娘可憐,不想活命讓孩子保持有娘的狀態。。。。。我要是處善我會氣到將宮牆撞倒洩憤,而真正的處善呢?他眼裡的西施怎麼做他從無怨尤,這樣做他也覺得很習慣了吧。。。。。
在亭子裡,握著玉戒的他回憶起幼時救昭和性命的共處時光,這些日子耳邊一直聽見昭和問他為何刺宮的聲音,又陰魂不散的出現了,伴隨著盧跟他坦承的陰謀,趙要求他持續的信任,多方內心的責任與角色傾輒,讓他一再揣摩該如何稟告仁粹,才能顧全大局,將傷害降至最低。
一夜的思量後,處善帶著玉戒覲見了嚴厲的仁粹。從幼時張冠李戴,暫時權充成宗卻被仁粹杖責開始動之以情,處善對昭和盡是辯護與稱讚,這讓仁粹懷疑處善是來報上次昭和為她,深夜上大殿求情之恩。事已至此,沒有證據是無法撼動仁粹固有成見的,她對昭和,連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同理心與憐憫都不存分毫。
處善拿出玉戒給仁粹,順帶說明昭和隱瞞此事,是為了遵守與恭惠的約定---奉真顯為后---仁粹聞言半信半疑,處善只得賣勁施力:[大妃娘娘,為了守住中宮殿的遺言,才會說謊丟失玉指環的淑儀娘娘(昭和),怎麼會貪戀交泰殿,而詛咒中宮(恭惠),誣陷後宮們,還要毒害小王子(燕山)呢?大妃娘娘,還請慧眼識別真相,解開對淑儀娘娘的誤會吧!]
無愧是心有靈犀的青梅竹馬,"慧眼識別真相"這句話兩人運用的時機,可以證明默契絕佳。
[小人來大妃殿,不是基於保護淑儀娘娘的私交(而是站在客觀的角度),若此次淑儀娘娘受冤被逐出宮,將來宮中就會有更多誣陷,屆時主上殿下治理國事將頻頻受阻,王室權威也會受損。小人是以作為保護主上殿下與王室的內侍身份,來懇請大妃娘娘,為了主上殿下與宗廟社稷,明智決斷吧。]
嘴裡是這樣說,可兩行清淚不止,真的只是為了國家?
處善跟仁粹的對話,趙在大妃殿外聽得感動欣慰。這個兒子不負三能三無本命,性情與心性格外的清明且深具感染力,等他的數千多個日子,不算虛度。
也許是受到處善守衛昭和的勇氣鼓舞,也或許是成宗極端不耐而生的怨氣,成宗公然在朝臣為王傳授為君之道課程時,暗喻式的發問,擺明開槓欺壓君主的重臣。這樣也不錯,一鼓作氣吧,當個王委屈到連[誰是這個國家的主人?]都要避諱不問,那該多窩囊?順便也替心愛的人順水推舟一下天命,本就該輪她當國母了。在被誣陷的艱辛時日,連去慰問都顧忌著不敢去到她住處,現在誤會撥雲見日,尚有何懼?
被處善鼓舞的不止成宗,還有趙。到父親面前,把立場跟想法都說清楚,不僅不願為虎作倀,還要阻擋同流合汙的低下勾當,讓盧氣到不行,當場摔碎瓷瓶,視同關係徹底決裂。這樣子完全忤逆養父,被罷養亦在所不惜,趙需要相當的覺悟。失去家族支撐後,被家族扯後腿,甚至因而被陷害,失去政治舞台都不足為奇,看來故事要往前推進到[金處善奮鬥史]了。
昭和雖然洗脫罪嫌,仁粹對她還是沒啥好言善待,不過火氣倒是見到改善,也不再盛氣凌人,步步進逼。之後遇見處善,處善竟然告知她該準備搬去交泰殿了,這可有違與恭惠的生死密約,昭和當下傻眼。
處善固執起來,加上成宗附議,兩個人一個守護她,一個捍衛她,恐怕由不得不就範。天命難違,人不能決定生命的長度,但可以加強生命的寬度,希望昭和的設定不僅僅只有認命,只有悲情,還能遺留下一些什麼,正面的,有意義的,證明她不虛此生。。。。。。
而不是只有血染衫裙,妒婦之名。
[ 本帖最后由 戰靖 于 2007-12-16 20:08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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