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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3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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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cotangent 于 2010-6-3 00:10 发表
2 d4 D, d1 F, R太宗的王妃是元敬王后,不是仁元王后~ i2 |$ b) M/ w% p
另外,淑儀之選,實從后意。這裡面的淑儀,指的是寧嬪金氏,而非張禧嬪。2 h0 }4 E% `6 I O1 x0 U& {( F
還有舉辦生日宴會的小男孩並非東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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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 F5 ^2 L7 B9 p. Y最近仁顯被廢,同伊處於危機中,實在看不下去啊~
4 {, p! Q2 d6 u* l, z/ o/ J' M* Z很开心看到亲来帖子里讨论,在王与我的讨论贴里也看到过亲的留言,那是相关燕山君的剧作,错过实在可惜。之前只是PM,后来在整理张禧嫔资料时还PM给亲,但未有回复。此前还未对剧情有讨论,而今帖内有讨论,是再好不过了。亲看的很仔细,在此也向亲致谢,还请继续关注拙作,并指出问题,多做探讨,作回复如下:2 F6 k% U7 _) H; K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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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太宗王妃,确实是元敬王后,在文中的叙述其实是笔误,想到的是元敬王后,之前却在整理仁元王后,所以下笔写成了仁元王后。多谢亲指出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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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0 O3 m) k, U3 K·近来还在整理宁嫔金氏的资料,因为发现有相关贵人的封号,在那时应该是贵人,而张氏在那时候的确是昭仪的封号,金氏并未有封号,很可能那时候已经另行册封,就觉得还是有问题,和亲之前在信中提到的金氏品阶还是有出入,所以还是写了张禧嫔,但这个问题待考。关于宁嫔金氏相关资料,其实是在张氏母亲尹氏乘坐轿屋入宫事件中带出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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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宗 19卷, 14年(1688 戊辰 / 청 강희(康熙) 27年) 11月 15日(甲申) 1번째기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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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摠護使趙師錫奉審新陵還。 上引見, 師錫曰: “國制非堂上妻女婦, 則不得乘屋轎。 昭儀母, 卽閭巷賤人也。 其何敢乘屋轎於禁嚴之地乎? 玉署之臣, 見而通法官, 法官聞而推治者, 是固職責, 而今殿下, 直令宦寺推治, 必殺乃已, 臺臣處置之批, 又以今姑依啓爲敎, 旣已依啓, 則又加今姑二字, 抑何快於聖心耶? 金貴人內外族黨, 以喬木世家, 貴人未入宮之前, 已有致位卿相者, 而今乃以族黨盤據, 氣勢可畏等語爲敎, 今因昭儀母犯禁, 有此激惱之敎, 臣竊惜之。 殿下誠能悟其前非, 以悔過之意, 開諭臣隣, 則日月之更, 何損於明?” 上曰: “今日事, 非欲杜言路, 亦非偏係而然也。 後宮産室, 設在闕中, 其親屬入見時, 許乘駕馬, 已有前規。 所謂駕馬, 非如公、翁主所乘屋轎, 而有蓋有帳者也。 闕中不得蒙頭, 雖房子私婢, 皆着羅兀。 王子外家, 似有間於此輩, 且是昭儀之母, 則亦有母以子貴之道矣。” 師錫曰: “昭儀母所乘者, 是屋轎, 而制樣甚侈, 僭踰極矣。 臺臣雖治其奴, 在法當然, 而殿下旣刑下吏, 又罷臺官, 此非偏係而何哉?” 上曰: “臺官不有傳敎, 故推治下吏矣。 到今思之, 下吏無作罪事矣。” 承旨徐文裕,又以內外族黨之敎, 當刪爲言。 上命還收其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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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是用金氏家门的情况与张氏做对比,然后这里还有记载,金氏父兄和家族到底是何人:' b1 ]3 g$ [; i ]2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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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w6 C$ x+ P4 @4 }( |肅宗 19卷, 14年(1688 戊辰 / 청 강희(康熙) 27年) 11月 15日(甲申) 3번째기사
% N" a' e: \0 f1 W○領議政金壽興、領敦寧府事金壽恒以憲吏問目中有貴人家氣勢等敎, 不自安, 陳病乞遞。 不許。 4 s$ i! Y) ~) o0 h/ U- }
8 r/ x4 f! }' j$ C: ]3 k·关于东平君的情况,史书并无确实的记载,只有短短的两行字来说明他的身世,说明他是崇善君的儿子,既然有侧封,说明是嫡子。只有死亡年份,并无出生年份,因此并不能肯定他的年龄,只知道他经常出入宫廷,看这里:$ u7 h3 `/ f: ~6 M2 @5 ?* v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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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宗 20卷, 15年(1689 己巳 / 청 강희(康熙) 28年) 閏3月 2日(己亥) 4번째기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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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V# D- V( D5 U1 }1 q9 x○時, 禁府問朴挺英, 挺英對曰: “丁卯冬, 李師命邀問曰: ‘汝知張希載乎? 希載以其妾卽崇善君婢子之故, 與崇善子東平君相親, 東平因緣宮掖, 無常出入, 內懷陰兇之計, 汝其往見洪致祥, 致祥必有言矣。’ 俺卽往致祥所, 致祥曰: ‘方今未有國本, 擧朝同憂, 而東平與希載, 因緣宮掖, 恃寵驕恣, 不知禍機發於何時, 汝宜以此言于希載。’ 俺至師命所, 傳致祥之言。 且曰: ‘此言須知其根本, 方可言于希載。’ 師命曰: ‘姑不顯著, 從可知矣。’ 俺見希載而言之, 希載大驚曰: ‘此言何從而出耶?’ 俺又傳希載之言於致祥, 致祥曰: ‘希載若不預東平之謀, 則何不令東平君不得非時出入, 而又何不委兵判以譏察乎? 仍令與希載偕來。’ 如其言, 與希載偕往, 則致祥曰: ‘聞東平, 自北京買鴆鳥而來, 禍將不測。 汝若及其未來而圖之, 使兵判爲譏察, 則汝當自明其不入於東平之黨矣。’ 希載曰: ‘無形迹而載之書, 若或有問將諉何處?’ 致祥曰: ‘須擧吾爲證, 吾當爲對, 汝勿過慮。’ 希載曰: ‘此事決不可爲, 吾當更思而處之。’ 厥後師命被竄, 更不往來。 前月遇希載, 希載言師命、致祥事, 忿然曰: ‘致祥實無狀。’ 其時言于我曰: ‘東平與具鎰之類, 同爲兇計。’ 又曰: ‘趙相亦與東平相親。’ 今而思之, 毛骨俱竦。” 禁府議曰: “師命、致祥托以譏察, 誣人逆節, 極其兇狡, 請更加究問。” 上召見諸承旨, 使中官, 授禁府獄案於承旨, 命讀之, 敎曰: “觀挺英對辭, 師命、致祥同謀誣人之迹, 何如?” 承旨睦昌明、李聃命、權瑍、睦林儒、朴鎭圭, 力言其不可不設鞫嚴問。 上曰: “致祥事, 予欲盡言之。 自祖宗朝, 宮人與主家交通, 有禁制, 近或有犯者, 故曾下申戒之敎, 仍以梟示擬其罪, 予固無心, 而彼反生疑, 公主色不平, 杭與致祥, 同爲東朝子孫, 東朝之視遇無間, 而一聞誣東朝之言, 兩王子俱不自安, 出入必待東朝之命, 東朝常痛惋不已。 朴世采箚中出入非常之說及九萬前席之言, 雖非渠之所創出, 而若不嚴防, 則王子家, 將不得保全, 故譴斥九萬矣。 爾後宮女加乙憲、貴禮, 敢與主家交通, 假托東朝之言, 欲害東平, 故謫配之, 而詰問其所爲則曰: ‘東朝病久有邪祟, 故有此言。’ 仍至聲高而色恚, 豈不痛甚乎? 東朝疾惟幾, 猶諄諄謂予曰: ‘致祥必戕殺兩王子而後已, 且淑安公主,【致祥之母】嘗睨而視予, 公主固尊屬, 而有君臣分義, 安敢如是乎? 舊例闕中造墨主家, 亦預其事, 故今致祥方在囚, 而尙遣人, 惡在其縮伏俟罪也? 構陷東平, 乃戕殺之計, 而趙師錫寅緣拜相之說, 亦致祥所自創出耳。 自後宮有孕, 東朝爲國家喜甚, 而公主不一言及。 元子誕生, 而致祥家終不賀, 予於是始知其意。 而宋時烈之疏, 亦與此相符矣。” 昌明等復請設鞫嚴問。 上曰: “若不亟正邦刑, 則不可洩神人之憤。” 李師命設鞫嚴問。 昌明曰: “致祥又與同惡, 宜竝鞫。 上可之。 瑍曰: “黨人秉國七十餘年, 放縱無忌憚, 宮女之發恚, 公主之睨視, 皆由於輕蔑君父矣。” 上曰: “兩司之追罪金錫冑, 言甚正大。 自庚申獄起, 羅織無不至, 若非趙持謙, 則打盡一網矣。 況師命, 是錫冑所薦? 而錫冑於前席, 每稱師命, 殊可痛心。” 昌明曰: “錫冑之薦師命, 欲與同其兇謀, 而自上洞燭情狀, 追奪其爵, 誠千古之快事也。” 2 a* H, W4 H" E7 i. z9 {
; F0 j5 l0 s. r1 w+ N, S我推测小男孩是东平君,是根据金编剧一贯喜欢布局的写作习惯,揣测放东平君的生日宴会,可见这孩子也符合史书记载的情况,也应该是经常出入古代朝鲜宫廷,生日宴会很可能就是为了笼络他一家,根据日后在张希载集团的权利分布和人员组成,推断有可能是东平君李杭。但实际如何,还得继续看下去* F! [1 a7 l$ c7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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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同伊的情况,本周其实还好,并没有吃多少苦。之前已有充分心理准备,因此还能看下去。本周就要引用亲在信中提到想看的[仁显王后传]的废后出宫部分内容,这次用的是中译本,而非原本。因为译者张敬琏是朝鲜历史方面的权威,比我自己的解读,可能更有可观之处,也更为准确。/ i0 w) O+ @+ v0 V. f5 S
, ]& ~/ z E. H. U- u. L; j感谢关注,连载还会继续。( C+ m/ }( m7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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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wendy0608 于 2010-6-3 11:05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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