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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善德女王】『谁的天下』 填or不填,是个问题^^ 168# 转帖 伊迪帕斯之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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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9 23:20 | 显示全部楼层
观后感系列(五)' S% `7 V3 ]2 a( [

8 Z* [* u0 B( o: R' r5 R  Z4 X7 I+ e第35集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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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 V9 B  S& g+ y( l' r      第35集是内容极为丰富的一集,它重点刻画了三个人物:庾信、毗昙和春秋。这三个人物,我最不想写的就是金庾信,因为编剧把他写得太正了。庾信让我既无法讨厌,又无法喜欢。编剧在庾信身上赋予了太多美好的品质,这种美好当然让人向往。可是,它却将庾信和普通人拉开了距离。就像大家对金庸笔下人物的喜好,很多人更喜欢杨过,因为他有平凡人的弱点和伤口。现实中又有多少人具备庾信那样非凡的品格呢?至少我不羡慕庾信这种人,而且也不希望成为庾信这种人。因为他活得太累了,这当然和他的个性有关——兼济天下。活得自我、洒脱,或许自私,但心中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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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0 b+ x: w  x) P# L8 U  O4 ^3 e    还有一点,比起毗昙和春秋,庾信实在幸福太多。至少庾信拥有一个双亲健全的童年,家庭环境也允许他专心于自己的修为。这些,尤其对毗昙而言,真是一种奢侈。虽然春秋是天明公主的儿子,可他在娘胎时就是遗腹子了,那么小就离开母亲远赴隋朝孤独地度过他的童年。即使庾信也有他的不幸,可是比起另外两个人,这些实在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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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剧安排庾信和柒宿对决,除了要突出庾信的人格魅力外,也是为了让庾信得到成长,并且在通往风月主的路途上,真正收服所有花郎的心。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对决,柒宿完全是以逸待劳。同时,它也是充满悬念的,这个变数就看庾信是否可以坚持,可以不放弃。或许,这就是本剧多次提到的“花郎道精神”。十次攻击的场景,做得最成功的,是造型师和化妆师,其次是严泰雄的演技。所以,观众比较容易进入状态。9 K4 U6 j* ^; H/ R2 t

* C2 v9 S4 U: F* z8 e    每个人都敬畏强者,也希望成为强者。可是,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面对强大对手的不胆怯、不畏惧、不放弃,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有震撼力和感染力。所以,庾信将整个局势彻底扭转,因为他找回了很久没有出现在风月主比赛现场的花郎道精神——他让整个赛场沸腾了。他让所有人抛弃政治歧见,回归了最本原的真心。只要是真正的花郎,是无法不被这一幕感动和震撼的。因为他们知道,没有几个人做得到,所以他们对庾信是彻底的心服口服。全体花郎为庾信加油,是一种希望的寄托——所有花郎精神的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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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成功,除了归功于庾信自己,还应该感谢毗昙。如果没有毗昙的介入,即使他在与宝宗的对决中胜出,美实派的花郎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他心服口服。如今,他得到了所有花郎的尊敬和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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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2 A( C+ Q! ^: E    所以,元上花柒宿和国仙文努,无愧于他们的花郎身份,也无愧于自己所处的职位,因为他们也是真正的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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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对于宝宗的反应很意外,或许,我们被自己的偏见左右了吧!很早,我们就知道夏宗和宝宗不同。这次,又得到了印证。这两个人,受父亲的影响很深。薛原父子的才智远在世宗父子之上,世宗父子对美实的价值更多体现在他们的身份地位上。很多内心想法,美实只告诉薛原;很多关键的任务,美实也只会交给薛原父子。只不过,这些任务的成功几率不高,薛原父子的“倒霉父子档”称号还真不是当假的。 宝宗对薛原说,“只要是花郎,没有不那样做的”。对于宝宗的答案,薛原是欣慰的。因为宝宗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其在美实心中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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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d1 Q. C! [7 T; z$ L7 T    毗昙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与其说是毗昙欺骗了大家,不如说是编剧迷惑了我们。毗昙的野心、占有欲,都只是爱的渴求的衍生物。因为毗昙复杂的个性,让很多人误解,包括我。毗昙的确有残忍无情的一面,但我们更应该看到他孩子般孤独又纯真的一面。即使再聪明,他也有像孩子一样想法简单的一面。毗昙通过这种方式帮助庾信,在德曼看来,是想法肤浅。在我看来,这种做法,就像当年他为几本书杀人时的想法一样——本能、简单、直接。他自信可以骗过大家成功放水,的确自以为是了,但我更多的是体谅他。他有多急切地想从德曼和母亲那里得到关注,他就有多严重的放水,以至于他本人都没有察觉。" v/ g: I" i) n6 q1 U

" U8 h1 @/ Z$ n" {& S    毗昙闯祸后,首先是到师父文努那里领命。除了因为他国仙的身份,还有师父的原因。即使有怨恨,他对师父的感情不是说断就断的。那番为成就大业要牺牲大义的想法,在明知道师父会骂他的情况下,他仍然坚持要说出来。首先,他不认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有错。其次,他对师父解释,还是希望师父能够谅解他。再次,他对师父的感情还在。所以,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向师父叙述自己的理由,打算接受责罚。可是师父的反应和以前都不相同——既没有体罚,也没有大声斥责,只是那声“啧啧”,让毗昙更加愤怒。在毗昙看来,无论是打是骂,都是师父关心自己的方式。如今,师父连这些动作都免了,是否意味着现在仅有的他都要失去?他惊慌了,愤怒了,急切地跑出去找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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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5 t  h  g' I: G# j7 u+ b    他让师父和他脱离师徒关系,当然有他说的理由——给师父脸上抹黑,同时也意味着他放弃对师父父爱的索求。他已经放弃了幻想,因为有了替代——德曼和母亲的关注。文努却不同意,因为师父的义务。即使无法认可毗昙,但他是个有责任感的人。作为毗昙的师父,他发现自己有义务教导毗昙大义的真义。而这个问题,他是现在才发现严重性的,因为庾信的这次事故。他要带毗昙离开,也是担心他继续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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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R2 o5 [6 Z7 K+ {2 X    编剧安排毗昙和美实的不期而遇,真的很妙。观众首次如此直观地深入到毗昙的内心——孩子。傲慢狂妄,无视国仙、元上花,都不是要害。向热恋的女孩证明自己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向母亲索求关注,才是问题的核心。或许,毗昙潜意识里希望母亲和德曼能够察觉到他的心思,可是真正面对,却如此不堪。这种真心,毗昙之前是没有看到的。就像他以前说的,“我连自己的心都不清楚,又如何让别人看到我的心呢?”。母亲用嘲讽的口吻揭穿连自己都忽略的事实,犹如一把匕首直插毗昙的心窝。. F3 t5 N1 T7 Y  p9 D: g1 Z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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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种锥心的疼,毗昙格外痛苦,他知道这是事实。而这些话,由母亲用如此不在意的方式说出来,那种赤裸感和难堪感,让毗昙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伤害。他的所有武装彻底溃堤了——面部表情失控,眼中饱含泪光——美实的残忍同样用于被她抛弃的儿子。她的目的是让儿子放弃幻想,就像他对母爱的幻想。她脸上得意的笑容,源自于儿子的失控。因为她又一次掌控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是让自己尝到挫败的儿子。" f3 b1 A- d( c4 k, i2 H& T9 o3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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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戏,金南佶的表演格外出彩,高玄贞的笑容也很到位。所以,它荣登这集我心目中最经典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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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t# V2 w& K8 C! f$ i    毗昙连续受到两次打击,他直觉跑到德曼那里请罪,更是为了德曼身上的温度。和母亲的对话,让他知道了真实心意,他的改变很明显。开始他还用笑容伪装,之后德曼的每一个命令他都遵从。除了愧疚外,美实的那番话至关重要。这一点从武艺比才前德曼与他对话的场景做比较就可以看出差别。对德曼来说,可能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关心,但对毗昙却是意义非凡。他嘴上说不要紧,可脸上的笑容是无法掩饰的。但是,这种关怀敌不过德曼对庾信充满爱意的照顾。这里,有两个地方毗昙很激动——德曼说“无论是谁见到那种场景,都无法不认证庾信的资格”,以及看到德曼擦拭庾信的脸。毗昙的难过、嫉妒、羡慕、渴望,金南佶表现得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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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 k# s7 I2 G' m/ }: g    金春秋,他的童年是充满怨恨的。这种怨恨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积越多,在快到达顶峰时,他发现了自己的可悲之处——母亲去世了。虽然金春秋说,自己没有了怨恨的对象,其实不然。他怨恨周围所有人,包括王室、德曼和美实派。但他对这三方怨恨的层次和感情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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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 m% q1 ~) K% l' S$ `& d" c6 r  o0 f    王室是自己和母亲的血缘纽带,这是无论如何无法割断的。王室的出身,带给他不幸的童年,让其没有机会感受父爱,连完整的母爱也成为奢侈。只因为生在王室,连仅有的母亲最后也失去了。他没办法不怨恨王室,这一点从他对陛下和王后的态度可窥知一二。春秋和他们的会面,有礼又克制,一种距离存在于无形。王后的拥抱他没有回应,甚至连眼光都有所游移,无法直视。这种怨恨,充满了复杂。因为自己无法摆脱王室的身份,注定了它是种只能接受的怨恨,所以格外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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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对金春秋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因为他对母亲的部分怨恨转移到了德曼身上。他对德曼的怨恨表现得最为直白和外露,很像对最亲近的亲人。母亲因为她而死,可见母亲对她的在乎;她是和母亲血缘关系最近的人——双胞胎妹妹;她住着母亲以前的房间;她取代了本是母亲原来的位置;她的那句要代替母亲照顾他,让金春秋的情绪彻底爆发。只有这时,春秋才透露了最真实的想法:只有他自己才能代表他的母亲。这既是对德曼的拒绝,也隐含了他对美实派的宣战。之前从侧面对德曼的了解,让他对德曼利用母亲得到权位很是不满,进而对她回徐罗伐的动机提出质疑。这更加坚定了自己代替母亲战斗的决心。他对德曼的怨恨,是最接近亲人间的怨恨。因为最简单、直接、亲近;因为没有伪装、克制和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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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美实派,表面上看是最宽宏大量、和风细雨的,然而怨恨却是最无情的。只有面对美实派的人,他才把自己隐藏的最深。当着大男甫和美生的面,他笑得犹如不解世事的大男孩。看到大男甫到处找他,他的表情完全是另一种面貌。金春秋是个“笑面虎”式的人物。他越是笑得天真,他的心藏得越深,他的算计就越多,他的怨恨越是无情。他在走一条和德曼不同的政治斗争路线。如果说德曼在明,那么金春秋就在暗;德曼正面突击,春秋就是侧面突围。他信奉“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信条。所以,他和德曼派保持距离,却唯独对美实派如此亲近。而且,他目前没有意愿和德曼派配合,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打这场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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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6 B( J) f9 I0 n: _7 N    他摆脱大男甫的掌控,是为了方便打探徐罗伐的权力分布。这既是保护自己,也是为之后的政治斗争做准备。了解大致情况后,他进一步加强和美实派的接触,更直观的感受对手实力和了解对手的虚实。春秋的直觉不错,他挑到了一个咨询的好对象——竹方。竹方是对权力和危险很敏感的人,他虽然混迹于市井,却是个难得的明白人。春秋来回的问竹方,是为了加深这些政治讯息的印象,牢记于脑海之中。不过,编剧在这里把春秋写得太神了,一语说中了毗昙和美实的关系,更说庾信是美实派的人。后一点,似乎就在预告下一集的剧情。: v3 |# F$ ~8 I9 K. [5 e0 A3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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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男甫,是个耿直又单纯的人,父亲美生就比较老辣。在他看来,春秋原谅他,是因为善良。他哪里知道,春秋不是原谅,而是没有必要。表面上看,天明是死于大男甫之手,实际上根源于王室和美实派的争斗。杀了大男甫,母亲也无法复活,反而让美实派注意到他,不利于他之后的政治动作。美生就想得比较深,于是,开始了他之后对春秋的一系列试探,这就是第36集的话题了。不过,第35集春秋做得比较成功:他让美生看到其对大男甫的依赖,有效降低了美生的戒心。2 P! G* h) m! ?. Q9 i& ]2 y

. ^7 y2 P# \! }6 k' }- Y    美实,是个很聪明的政治人,她知道如何让自己周围的政治价值最大化。柒宿和宝宗对庾信的选择,正中美实下怀。很久没有沸腾的徐罗伐,因为庾信重现了。她看到权力的力量,正在冉冉升起。她要拥有这种力量。宝宗获胜,固然可以让她继续把持花郎势力,然而,庾信和伽倻势力却还是和她无缘。经过这次比才的庾信,不仅代表着拥有卓越才华的庾信,也代表着比以前更有凝聚力的花郎势力,更代表着不容忽视的伽倻势力。这对权力的追逐者——美实,是个巨大的诱惑。庾信,他的政治价值太大了。这种价值,一步步吸引着美实对他的追逐。这个人可以为自己所用最好,即使无法做到,也不能让政敌德曼公主拥有。所以,她利用庾信的把柄——复倻会的协议撬动庾信和德曼的关系。而这,也预示着第36集争斗核心的到来。. Z/ Z/ G! r: |, I0 s) o6 m

. a% d& k. T6 S    在这一集中,编剧有两个地方安排的很妙——没让毗昙看庾信和柒宿的对决,以及拖延了金春秋和美实的首次碰面。6 W( n; g: o6 g+ k  H&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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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庾信和柒宿的对决,是很有感染力的。即使是毗昙,如果看到当时的场景,他也绝对会动容。以前,文努一直没有真正教给毗昙大义的真义,之后是没有机会。庾信和柒宿的那场对决,是个绝佳的教育机会。毗昙本来就很聪慧,他绝对可以从这次对决中看出大义的价值和重要。可是,编剧不让他有这种机会,也注定了毗昙的价值观不会改变。毗昙,在这里失去了一次改变的重要机会,这甚至可以影响他今后的人生。- x2 }  y2 ~' {8 l! z9 A3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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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强如毗昙,心思还是难逃美实的掌控。我真的很好奇,春秋和美实的首次对决,结果会如何。我认为,春秋目前还不是美实的对手。美实,是个必须亲自接触才能防备的对手。春秋的确很出众,但弱点是缺乏对敌经验和年轻,这是需要时间来改变的。所以,现在还不是让春秋和美实碰面的时机。因为,春秋还需要成长的时间和空间。' _/ L  @" h4 k- Q; g: [! H# L1 {9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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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在第35集显露出的弱点为第36集做了最好的铺垫。因为她对庾信的心意,看到庾信比武场上的惨状,她的情绪失控了——在公开场合流下女人心疼的泪水。甚至因此,她希望庾信不要比了,希望庾信放弃。这是作为女人的心理,却不是作为有远大政治抱负的一国公主该有的心理。编剧在这一集,就将德曼的弱点完全暴露出来。之前,我们被德曼快速的成长蒙住了双眼,一直忽略了这个藏得很深的弱点。这次,编剧让它赤裸裸袒露出来,拷问德曼,让她清楚了解称王之路的坎坷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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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对自己的臣子有了感情上的依恋与依赖,这一点,对女性称王是个致命的缺陷。% G( O* ]8 B4 W( E

4 X0 q5 P* p7 A  w2 Z7 F    于是,编剧在第36集用残酷的政治现实让德曼必须毫无选择的斩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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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I" W, _& M! H    而这,是第36集的故事。3 R3 a6 g) m)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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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共同期待第36集故事的登场,一起接受残酷的政治洗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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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9 23:24 | 显示全部楼层
观后感系列(六)& E" {: d- k2 B3 d  M

3 o3 d1 L% y6 d3 R第36集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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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集,围绕着美实派争夺庾信这条主线展开,同时,贯穿了毗昙与春秋这两条辅线。本剧的头号主角——德曼,明显被弱化了。有意思的是,这一集,我最想分析的就是德曼。因为这一集的德曼,是迄今为止最女性化的。或许,正是这个原因导致本集收视率下降不少。我认为,这一集对德曼意义重大——让她完成了第二次关键的政治蜕变,它是德曼称王之路上必须迈过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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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S$ U/ H3 @  `% l5 s! C    没有人天生就是政治动物,特别是女人。即使这个女人拥有优良的政治基因,也不是主动投身于政治的。唐朝的太平公主,有着母亲武则天优良的政治基因,她最初的愿望也只是成为一名贤妻良母。这是女人最本能、最平凡的愿望。然而,对王室的公主,这是个不现实的奢望。在做了七年幸福的妻子、母亲后,母亲武则天因为政治需要,处死了太平的丈夫薛绍,让她和武氏家族的男子联姻。丈夫处死之前,她也苦苦哀求过,可母亲不为所动。失去丈夫的太平,因为这次感情打击,完成了政治蜕变。继承了母亲优良政治基因的她,更因此崛起为当时的政治女强人。以此为鉴,我想到了德曼。, u* {1 A% ?( r$ N- \# w' \' }

# \4 x8 H2 S" b" `1 S' |    德曼,因为姐姐的亲情选择了称王之路。她靠着愤怒初登政治舞台,这是种感情的力量。这种愤怒掩盖了当时她对庾信还不甚清晰的爱情。可是,爱情从没有消失过,只是深埋于心底。这决定了德曼的政治蜕变还没有完成,因为爱情还在身边,她没有切断这层依恋。德曼的政治抱负,实质包裹着感情的力量——最初的亲情,随后的爱情。可是称王是一条孤独的道路,在政治面前,感情更是脆弱的不堪一击。这个道理,德曼必须明白,也必须经历。对她这样重感情的人,要完成这种政治蜕变,必须从她最在意的庾信开始。   + ]/ s1 A* c( w$ c- X7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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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明,让德曼完成了第一次政治蜕变——立定称王目标;庾信,让德曼完成第二次政治蜕变——切断政治脐带走一条孤独的称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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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蜕变,德曼应学会政治放在感情之上的道理。. B" S: h. N0 ~0 H! M* }

9 n. W' M- Y8 G& A" I    美实设计了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计策。她的这个伏笔,早在风月主武艺比才前就埋下,她说“还不想让庾信成为我的敌人”。这个计策的关键在于,美实抓住了庾信的脉门——伽倻势力的存亡,这是庾信和他的家门安身立命之本。为了让庾信知道她的真正目的,也为了保证庾信臣服,美实必须拿到复倻会协议作为证据。否则,庾信放弃风月主的位置,会反将她一军。如果庾信因为自尊心和名誉还不就范,到时她公开那份协议,实质是毁了庾信和伽倻势力,这也意味着她永远失去庾信。此乃下下之策,因为失去庾信的损失对美实而言会更加惨重。  }- N$ u( F9 f: \  M! Z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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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庾信的伽倻出身,既是优势又是劣势。伽倻问题迟早要爆发,现在问题提前解决,对庾信反而是件好事,对德曼更是件好事。对庾信来说,这次政治联姻是种枷锁,对美实派何尝不是锁链。如今,美实不仅无法真正得到伽倻势力,还无法和伽倻撇清关系——她失去了继续利用伽倻势力的政治运作空间。对德曼来说,不仅保存了伽倻势力和其所代表的重要兵力,还除去了今后政敌以伽倻问题挟持她的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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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庾信,用一个人的自尊和荣辱,换取了伽倻势力和德曼今后政治崛起的政治砝码。% |" [6 n  }9 c" d

% Q5 V9 c8 f( f+ S" E- s    庾信对家门和伽倻的生存之道研究得很透彻:用伽倻势力的忠诚壮大自己,用其势力得以在新罗挽救自己;伽倻不可再建,作为新罗势力站在三韩一统的最前线上,是自己和所有伽倻人的生存之道。“得民心者得天下”,要百姓的忠诚,首先要献上自己的忠诚。即使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护自己的百姓。因为,只有先成就百姓的生存,才能成就自己的胜利。- g) ~2 D/ ~9 x9 p( H  u# c( O' l% C" a

3 T6 P7 l! k3 {; X# H0 X/ F* u; `    庾信的政治蜕变早于德曼,他的成长也快于德曼。这个蜕变,完成于德曼公主身份认证的武楼上——那个悲伤的眼神。那时的庾信,彻底放下了爱人之心,以政治之心开始新的人生旅程。第36集的庾信,政治先于感情。他选之路,起源于德曼称王之路。他用平和的语言,向德曼阐述了政治的残酷——要得到百姓,先要舍弃自己,包括自尊、名誉、耻辱;把他的百姓当做自己的百姓;他在德曼心中的分量,是德曼要自己掂量处理的——这既是他要做到的,更是德曼必须做到的,因为她是自己决定追随之人。一条孤独之路,至此在德曼面前延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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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庾信说得都是对的,是德曼自己决定先舍弃的,是德曼自己决定要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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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x0 |+ ?6 ~: ~* Q$ Z7 ?    在美实拿出证据之前,德曼和庾信还误以为,美实只是为了阻止庾信成为风月主。直到看到那宗文书,庾信和德曼才恍然大悟,美实的目的是得到庾信,而这是德曼无法忍受的。这一集的德曼,感情明显置于政治之上,她自始至终用女人的心理做判断。残酷的现实,将埋于心底的感情赤裸裸的暴露出来。即将失去的恐惧,越发凸显这段感情的重量超出自己的想象。
9 l/ w; S! l7 s
) O% s7 o- \/ l( ^4 |    没有完成第二次政治蜕变的德曼,还是一个脆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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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S6 \' ]0 x8 x    难道德曼不知道交出复倻会首领,会给她和庾信带来怎样可怕的后果吗?她知道,可是那条绑在庾信身上的脐带紧得让她没有勇气割断。即使知道出卖伽倻不对,为了留住庾信,德曼还是提出来——这是一颗女人留住男人的心。美实的话,也点出了德曼的问题。德曼对庾信的信任是和庾信势力的信任割裂开的,这不是政治人该有的思维方式。庾信在德曼心中还是男人的存在,不是政治的存在——庾信还没有成为真正的“马”。' X3 a9 z8 [* m( A, B) v

! S; {1 v0 |5 y' ^    德曼说,她不是美实,她不可能成为美实。她发现,自己还做不到政治高于感情,做不到割舍感情。锥心刺骨的痛,让她放不了手。德曼说“无法放弃庾信”,意味着她已经接受了庾信离开她的事实,只是感情上接受不了。这是德曼必须经历的政治阵痛。这种痛苦挣扎,只能用痛哭来宣泄。她的这种失控,首次以女人的面貌视于毗昙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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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德曼,是毗昙从没有见过的;这样的德曼,让他更加沦陷;这样的德曼,让他心动、心疼,更让他痛苦。因为这个女人正倾诉着她对另一个男人无法言说的爱意,这是怎样的一种折磨?这种痛苦,毗昙感同身受。德曼无法言说的爱意,犹如他无法对德曼言说的爱意。他迟疑伸出的手,既是对德曼的安慰,更是对自己心灵的抚慰。爱着德曼的毗昙,化去戾气,一片柔和。- q1 o" c* k2 O# ^; I! v5 v1 U) h3 K

6 E' ]/ M  A1 A    毗昙不愿意离开徐罗伐, 因为他在这里有了牵挂,有了更在乎的人,也因为庾信。师父对庾信的赏识,让毗昙如鲠在喉,其中也夹杂了他对庾信在爱情上的妒意。文努藏起《三韩地势》的防备让毗昙既受伤又愤怒,他更强烈地想成为这本书的主人。文努的那句“愚蠢” ,在我看来,与其用在毗昙身上,不如用在他自己身上。不能怪毗昙心里不平衡,文努一直不自觉的将毗昙和庾信作比较。他没有用心于毗昙“愚蠢”的根源,却一味责怪问题出在毗昙自身。毗昙因为放弃了对活的人——文努的幻想,只能用死的物——《三韩地势》作为替代。人的感情毗昙无法掌控,那么,至少死的物品可以为自己所占有。这是一种绝望的渴望,毗昙对爱的渴求只能用这种荒唐的方式予以弥补。毗昙对《三韩地势》的执着,让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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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T& f# U' ?4 Z3 f    师父将书交给庾信的想法,让毗昙对庾信的嫉妒、对文努的愤怒达到顶点。他已经放弃对师父父爱的奢求,现在,师父连死的物品都不让他碰。这种绝情和伤害,毗昙几乎无法承受,他只能通过对庾信的愤恨发泄出来。之前,毗昙赌气说要脱离师徒关系,有对文努的感情试探——看文努是否对他还有感情。当时文努的答案,毗昙是开心和满意的。文努这次藏书的防备,让他又做了一次试探——“那本书还是不是我的?”,文努没有明确答复他。毗昙已经疑虑了。现在,师父绝情的态度,让毗昙更加怀疑彼此间的师徒情分。. d* M9 C0 |) L: ~0 i! ?

: y) s; r) P) R# F5 J    毗昙,一个需要感情抚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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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 k- t0 U0 w& f    从庾信和柒宿的那场对决,到这次风月主否决风波,庾信一次次地让文努震撼。文努本是自视甚高的人。如今,他发现庾信为了政治抱负连自尊和名誉都可以抛弃,而这是自己也无法做到的。对庾信的欣赏,让他重新审视德曼称王的可能。在他看来,拥有庾信的德曼,是人理的一方,更是握着命运钥匙的一方。因为这份自省,他找到了《三韩地势》真正的主人——庾信——新罗的希望,三韩统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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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 _; e8 a; m  ^6 X3 A* ~    廉宗,编剧在本集安排的一个重要伏笔。这个人,既和美生有往来,又和文努谈及机密的《三韩地势》,还联系着在高句丽的新罗间谍。这个角色,不简单。他一直在试探文努,想知道《三韩地势》的新主人。虽然文努透露了一些线索,但可以看出,他对廉宗不完全放心——新主人,文努一直不松口。从目前的状况看,廉宗对文努要求完成《三韩地势》,态度十分消极。文努的想法,不是他所愿。这个人,会是很大的变数。/ M, U3 |8 ^(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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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乃风雅之人,人之志趣无法掩藏,犹如其对酒之研究。大男甫完全是不解风情之人,美酒在他口中,估计也如牛嚼牡丹。无论是相亲现场还是赌场 ,春秋的策略是以不变应万变、顺水推舟,同时察言观色,对象当然是美生。他与美生的周旋,轻松又淡定。彼此的言语充满试探,看似不经意又讳莫如深。我注意到春秋两个比较细微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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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J4 a  {6 P4 _& p# }- a6 e+ @    第一次出现在刚看到第三个女子时,他的神情的确有短暂的失神,这一点被美生察觉。随后,春秋习惯性的将眼光瞟向美生,知道美生已经察觉了自己的异常。春秋并不介意,因为这有利于他的计划。他知道美生打的算盘,不如将计就计。春秋知道,美生这次不成功,还会有下次。现在,也算一劳永逸。第二次出现在赌场,他头一次下注就赢了。春秋有短暂的思索——他即刻明白美生让庄家作假。之后,就是他一贯的策略了——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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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b9 Q- M3 p+ C+ |9 @5 o5 H; ~    春秋和毗昙的第一次碰面,对毗昙更有意义。毗昙是除了德曼之外,第二个看到春秋另一面的人。毗昙最后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在于他又见到一个深藏不露的角色,同时,还有遇到同类的直觉——善于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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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实派主动请缨去隋朝接春秋,既有控制春秋的意图,更是为这次联姻做准备。美实派希望,通过与容易掌控的王室成员联姻,削弱和打击王室的力量,同时乘机取得今后王位问题的主动权,进一步向权力核心迈进。综合各方面因素,美实选中了春秋。% H* ^$ l7 m8 F/ t0 Z,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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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注定成为美实棋盘中一颗重要的棋子。如今,就看棋子自己的盘算了。6 E3 P$ p4 U. ?) }+ D% V5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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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庾信要投入她的怀抱,美实放肆的笑容是一种情绪宣泄。首先,她夺取庾信的过程有多么曲折,如今,她就有多么畅快。从天明公主开始,美实对庾信的争夺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以致,这次计策如此高明,她还是无法放下心中的担心。其次,真正打击到政敌德曼公主。美实知道庾信对于德曼公主的意义,她夺取庾信,不仅打击到德曼公主的自信,更打击到德曼公主的要害——庾信是德曼的精神支柱,这比夺取德曼的政治势力更具杀伤力。这一点,在庾信向她下跪时德曼的失控得到了印证。再次,庾信所代表的价值。如今的庾信,政治价值已经不是天明时期可以比拟的。这笔巨大的政治财富,让近来一直遭遇德曼政治挑战的美实,长舒了口气。她得到的,就意味着德曼失去的。这对美实实力和自信的提升,都极具意义。$ t. n  u! L2 n4 c+ N/ E

8 m- Z+ a' O- W; E  }) Q    不过,庾信的条件也提得很明确。他是因为要保护伽倻势力才屈服于美实,并不会因此成为美实的力量。 他的心还是没变,真正要得到他的人和心,也只能是他的尸体。这根源于美实没有得到庾信的真心,其得到庾信的方式是胁迫,这也注定了庾信和伽倻势力无法真正成为美实的实力。关于这一点,美实并不在意。在美实看来,她为庾信和伽倻势力套上了一层枷锁——阻断了伽倻出身的庾信和公主德曼结合的可能,让伽倻和德曼之间横亘着美实派的影响。另外,美实自信在今后可以运用类似的政治手段强迫庾信和伽倻势力为她所用。这层意义,就是美实要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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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治算计,敌不过政治真心。  q6 B0 q  D% L' n$ n! m& V; I( {. A

. \. P  Q; ]7 r8 n$ P5 r, D  “得人心者得天下”,是美实失败的原因,却是德曼成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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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就德曼女王之路的,不是德曼派,而是德曼的宿敌——美实。美实给了德曼一次次政治试炼,让德曼完成一次次政治蜕变。/ U9 n% A: D* k: p: T! Z

4 s' L8 R2 I. t, c+ A    经历这次最痛苦的割舍,德曼切身感受了称王之路的艰辛和孤独。即使所有人都舍弃自己,这条孤独之路,还是要坚强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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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这是超出想象的艰难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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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集,编剧让庾信得到成长。, z* I+ v$ S1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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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集,德曼公主成长的意义更加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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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之路途,几多险阻,我们一起守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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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9 23:29 | 显示全部楼层
观后感系列(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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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8 n3 d# p第37集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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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n7 d- j' O  }       第37集,充满离别的悲伤,它属于德曼和毗昙。8 L  O8 ^2 B5 a7 R

8 y0 g. A( c6 P# R8 a    德曼和毗昙,分别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德曼,为了大业,真正割舍了爱情——庾信。毗昙,虽然最终得到梦寐以求的认可和父爱,却永远失去了心中唯一的亲人——师父文努。在这一集中,德曼,最终完成了第二次政治蜕变;毗昙,顿失依靠,唯有一如既往的听从师父最后一次安排——追随庾信,辅佐德曼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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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德曼还是毗昙,都清楚了今后要走的路。   9 l2 p3 D8 w8 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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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因为心死,选择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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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毗昙,因为心活,投身政治。1 f, g8 r) w5 f! e" Y

& K3 O0 J) n' v2 l. ?; C( T- u8 m    德曼和美实的论辩,交锋犀利。面对气焰正盛的美实,德曼重新找回自信与坚强。即使苦撑,也实属不易。庾信之于德曼的价值,是他的能力和为人;庾信之于美实的价值,却是他的政治势力。美实不愧是德曼最好的老师,她再次提点德曼,应该摆正庾信的政治定位,而不是庾信的个人定位。即使德曼深明其中利害,也无法做到感情上的心平气和。德曼语出讽刺,美实却不以为意。在美实看来,自己侍奉男人的能力,是德曼所不具备的重要政治工具——没有圣骨优势,美实就以圣骨身份矜持的劣势反击德曼。她刺激德曼,让德曼作为一名女政治家,找到更强悍的政治武器与她为敌。德曼,要拼命留住作为政治存在的庾信了。! h% _3 {" `9 N4 K9 b! d

$ {0 U. u0 Q; x$ g( n0 {* ?    这样的美实,自信、可敬。: ~3 a% L9 N+ |: Q'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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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美实对谈的德曼,真实的获益匪浅。8 A" F" w& d/ b# ]( C6 W2 ?

! S. H" x& Y5 [+ s# x1 M    德曼和庾信,做了最后一次感情上的诀别,彻底的!庾信实践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作为臣子,他会不断地向公主提出要求。他要求德曼成为超越真兴王和美实的政治家,因为那不只是自己要做的梦,更是新罗和三韩要做的梦。德曼必须和他一起做这个梦,因为这是自己追随德曼的理由,也是抛弃爱情后的庾信想到的唯一可以联系彼此的理由。它是现实的联系,更是利益的联系,牢固这种联系的唯一方法——君臣间的信赖。庾信暗示德曼,如今,他只会以君臣间的信赖维系彼此的关系,希望德曼可以努力做到这一点。它预示着,比恋人间的信赖更难维持的君臣间的信赖,是德曼和庾信今后需要面对的严峻考验。“十字路口”,是彼此都需要面对和跨过的。德曼“太清楚了”:“十字路口”,意味着必须彻底斩断和庾信间最后残存的恋人间的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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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不断自问:“心呢?我的心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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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_! y7 S9 ]+ D5 C5 w5 ]9 T3 B' N, D/ r0 J    德曼公主,将庾信真正当做棋盘中的“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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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雄都是孤独的”,这是德曼现在才深切体会到的。在大漠长大的德曼,从小读过很多英雄传记。英雄,一直是她心中最美好的向往。她曾经用“英雄”形容过美实,想必,美实也一直品尝着孤独的滋味吧!姐姐的离世、庾信的联姻、春秋的怨恨,让一向坚强的德曼刻骨的感受了孤独的滋味。越在意的感情,越无法保有,只剩下孤寂的心。因为曾经拥有这些感情,德曼没有品尝过孤独,所以战斗的无畏。如今,它们一个个失去,德曼品尝到了孤独所带来的恐惧和疲惫。所幸,母爱成了最安全的港湾,它让德曼做了短暂休息,重新收拾疲惫的心,再次用坚强武装曾经脆弱的心,勇敢迎战不断袭来的政治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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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7 S. X3 Y: W( w$ q. y    这是德曼选择的道路,这是德曼必须走下去的路。1 ]0 `8 p9 B3 C% }5 @1 [3 ?8 s7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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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曾经的失去,也为了将来的拥有。: u6 M, m. k! f; q" \- M

; O+ ]$ W5 o6 \0 U    政治蜕变后的德曼,独自品尝孤独的德曼,是拥有比以往更加坚强的心的公主德曼。! o  T6 ~/ ^" [5 N& J$ V# ~0 ~7 ?

  W6 [$ V$ c  X7 d    月夜,让我想起当年的乙祭。如果说乙祭忠于王室,那么月夜忠于伽倻复国。乙祭为了王室,任何都是可以牺牲的,就像他要杀死德曼。月夜为了伽倻复国,同样任何都可以牺牲,就像牺牲自己的副手雪地。虽然雪地也心甘情愿,但是,这种错误的牺牲,让月夜和乙祭无异。月夜说,雪地欠庾信一条命。在他看来,为了政治利益作这样的牺牲是应该的。可是,他忘了,成就他所谓大业的,就是这无数个在他看来可以随时牺牲的个人。这样一个个牺牲下去,只会离他的政治目标越来越远。这源于,他无法真正得到伽倻人的忠诚,因为他无法先献上自己的忠诚。月夜的政治见识是短浅的。庾信因为政治现实和美实家门联姻,阻断了通过和德曼公主结合取得新罗王位的可能。月夜所想的,是通过和美实合作取得政治利益。月夜似乎忘了,美实曾经如何对待伽倻人和复倻会。他真的是伽倻人民的代表吗?他是从美实会善待伽倻人的角度考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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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m) q$ z$ j7 Z2 t! |   恐怕,月夜只是自己政治利益的代表吧!+ E" t/ ~" w. l! y4 i3 T. H

! G! Z3 T- w9 o3 `" Q( V7 |   伽倻人,实质只是月夜的政治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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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夜的政治抱负,是没有大义价值的。; ~7 F5 [( O) j3 q/ }) [7 V

0 r7 |; [, a/ P   毗昙对《三韩地势》的执着,源于其对文努的孺慕之情。他尽最后一次努力,希望挽回师父对他的感情。毗昙无法忍受师父的决定——将《三韩地势》交给庾信。这对毗昙而言,不仅意味着背叛,更意味着师父对他感情上的吝啬。可是,文努的那番“真心”言论,让毗昙很是愤怒,因为师父没有用心的了解过他。文努所说的“真心”, 既包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包括天性——残忍,没有大义。在文努看来,毗昙可以为了得到珍视的东西,理所当然的、本能的采取不正当、有违大义的手段。这一点,文努认为是毗昙的天性,是即使教导也无法改变毗昙的。只因为那次杀人事件,师父就认定这是随美实的天性,彻底的否决了毗昙曾经的心意和努力。这一切都表明,师父从来没有体谅过他。这一点,让毗昙很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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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来,毗昙的人生目标,是得到师父的爱和认可。毗昙体认到师父不会给予,所以只能从《三韩地势》上得到补偿,这是他唯一想到可以抚慰自己的。做了最后一次努力后,毗昙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师父都不愿达成他这个卑微的愿望。毗昙彻底绝望了,即使是死,他也要阻止师父将书交给庾信——这本书意味着自己曾经努力的意义,失去了它,曾经的人生在毗昙看来已失去意义。开始,毗昙还可以武装自己狠心和师父动手。可是,当他听到师父说自己是无柄之剑,要亲手折断自己时,毗昙的痛苦和绝望再也无法掩藏,他激动地无法自已。他说让师父来折断,我认为是真心的,他抱着死的决心:他与师父对决时的眼神——我只看到了绝望,就是看不到杀意;明知自己无法战胜师父,还是动武阻止。8 j0 Y4 t9 A8 H* i, T. o  j: C8 J

) l( p. v  C0 }9 G$ `' T# u, N% X    毗昙,宁愿死在师父手上,也不愿面对《三韩地势》被交与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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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让师徒二人兵戎相见?这源于彼此的个性,也源于彼此的认识。毗昙是个需要爱的孩子,文努恰恰是个不会表达感情、性格粗放、不明白感情的人。就像文努自己说的,“从没有鼓励毗昙的成长,没有及时纠正毗昙的错误”。虽然毗昙和文努都说过彼此要努力,但这两个人却从没有真心的认为错误在自己一方。文努告诉毗昙,他没有资格拥有这些书。毗昙说,“资格是师父给予和成全的”,“教之以方,不正是师父该做的吗?”。文努反唇相讥:“难道教之以方,就是让你为了书杀人吗?”。这段对话表明,师徒二人明显认为问题出在对方身上,这造成师徒间的心结越积越深。矛盾逐步激化,演变成了今日的局面。& s) S. S" c  M

  `/ J8 H! B. \4 {# c3 E    文努临死前的顿悟,抚慰了毗昙千疮百孔的心。面对性命垂危的师父,书不再是毗昙执着之物,因为他真正在意的是——师父。书和师父的选择,毗昙没有任何犹豫。直到这一刻,文努才看到毗昙最简单的真心,可惜太迟了。所幸,文努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将其欠毗昙的最后做了偿还:“对不起”,“谢谢”,“无论别人怎么说,你始终都是我的弟子”。毗昙奢求很久的东西,终于得偿所愿。在感动于巨大幸福的同时,他却要承载更加巨大的伤心——师徒间永远的离别。文努抚摸毗昙脸庞的手,是父亲触摸孩子的手——毗昙得到了一直希望拥有的父爱。毗昙对着师父的尸体,喊出那声孩子撒娇般的“师父”,让人格外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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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毗昙与师父对决时死去的心,转瞬间活了过来,面对的却是师父的离世。0 `- A8 O7 Z* h/ Q9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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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努,在临死前将毗昙托付给了德曼和庾信。毗昙是没有根的存在,他自小相依为命的就是师父。文努知道自己即将离世,那时毗昙必然无所依靠。基于对德曼和庾信的了解与信任,文努让毗昙追随他们。他既是希望毗昙帮助他完成自己未了的心愿,更是为了让毗昙有个可靠的归宿和依靠。临死前因为毗昙的真心,即使知道徒弟存在的问题,将这样的毗昙交给德曼和庾信,文努是放心了。他让毗昙做花郎,是给毗昙的未来做了打算和安排。这种心情,真的有父亲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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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死的文努,给了毗昙一直想要的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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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毗昙,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 K$ ~, {  ]5 h* u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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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毗昙还是不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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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a3 `- Z5 e  [1 q6 d    无法公开文努的死,毗昙有自己的顾虑。文努是国仙,他的死,如果通知徐罗伐,在花郎中的影响肯定不轻。毗昙无法随便编个理由,因为不是事实。可是,真要查起来,必然会让人发现《三韩地势》的存在,也会暴露自己曾经和师父交手的事实。这两点,都是毗昙不想曝光的。不过,毗昙的说辞,已经引起了美实的怀疑。如今,就看她是否会有所动作?+ a3 P& p- ~; x: E; O-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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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毗昙最大的问题,不是他的本性,而是他不清楚自己的心。这一点,在毗昙和廉宗的交手中表现的尤为明显。本来毗昙已经不在意书的去向,也要杀了廉宗。可是廉宗一句“你不是也想杀了你的师父吗?”,马上阻止了毗昙的动作。心虚吗?的确,毗昙心虚,但不是因为被说中了事实,而是愧疚。如果不是自己与师父动手,廉宗不会有可乘之机,这份愧疚一直藏在毗昙的内心深处。它让毗昙报仇的立场顿时薄弱起来,所以他无法理直气壮。这份脆弱,让廉宗掌控了主动权。同样的问题,也发生在那次毗昙和美实的交手,他被美实说中了其对爱情和亲情的渴望。这些都透露了毗昙感情脆弱的本质。这对毗昙是致命的,因为这让他人有了可乘之机,左右他的判断和他的心。如果那个人是善意的还好,如果是像廉宗这样的人,那么,对毗昙的影响就无法等闲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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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 U1 K: B- Z' H    第37集,编剧不惜笔墨,渲染文努之死,牵出春秋的年少初恋,却让故事逐步脱离了主线——德曼的政治崛起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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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编剧有其故事铺成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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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R: h3 M" T, ^7 o& I    然而,庞杂的人物线索,枝节的错综复杂,让故事的吸引力大打折扣。3 K. t5 [6 v6 ~2 G4 b/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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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的直接后果,便是收视率的进一步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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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9 I0 J3 F" S! F    第38集,静待主线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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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9 23:33 | 显示全部楼层
观后感系列(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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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集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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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n6 z+ `) m8 I; p2 O1 c      第38集,故事重新回归主线,德曼、美实两派的政治斗争再次隆重登场。这次脑力风暴,丝毫不亚于上次的日食事件,意义更是非凡——这是第二次政治蜕变后的德曼与美实的首次正式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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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摆脱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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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 W4 U7 h# x    美实,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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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p5 m. d7 p/ h# H9 s" m% o    粮价问题,本质上,是王室与贵族之间对国家权力的争夺。王权弱化,神权只是表象。问题的关键在于,贵族对权力的主动,与之相对应的,是王室对权力的被动。这次粮价问题,把对真相的追踪搬上了政治斗争前台。5 }3 y& z$ |; p6 u: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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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兴王时期,疆域的拓宽和农业政策的倾斜,产生了大量自耕农。王权的强化,进一步削弱了贵族权力。真智王时期,王室对王权的控制逐步放松,贵族趁势攫取权力。他们利用政策空间,尽可能扩大权力范围。逢凶年,囤积居奇,哄抬物价,不仅是为了获得大量的救恤粮,其根本目的在于得到自耕农的土地。有足够的财力做支撑,贵族以高价大肆收购粮食,造成市场粮食短缺、粮价飞涨、自耕农破产。得到自耕农土地的贵族,因此获得新的领地和大量奴婢,同时增加了赋税。王室因为自耕农的破产,流失了大量土地和赋税,实力因此大受影响。逢饥荒年,贵族比王室更多的发放救恤粮,乘机得到更多的民心。以致,到了真平王时期,王室对权力的控制已经力不从心。5 c8 N4 R4 ~: S( j4 {6 ?" h, J" X#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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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物、铁、金块,只有这些才能获利吗?”——春秋的回答,切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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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族得到的,意味着王室所失去的。这种局面,德曼必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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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S# @7 [" d( j0 [    贵族的做法,有一个缺陷——贵族集团内部经济实力不均衡。这个策略的关键是,贵族需要共同维持高价位。而这一点,需要足够的财力作支撑。利润、财富,当然是贵族要得到的。但是,它们与土地的价值无法相提并论。他们抬高价格的根本目的,是将自耕农赶出土地。每个贵族的财力不同,意味着风险承受力也不尽相同。德曼,看到的就是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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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6 J% b: J4 M9 c    德曼,选择用买卖人的方式解决此次纷争。她利用国库的粮食储备,以高价大量投放市场,充实市场粮食数量。出于得到土地的目的,面对矛盾的市场供给,贵族需要付出更多代价以维持高价位,损失也会相应增加。因为经济承受力的不同,部分贵族如果继续跟进,随时有破产的风险。为了减少损失、避免破产,他们势必要将手中的粮食尽快脱手。自此,“城堡从内部瓦解”,粮价必然下跌。其他贵族也会跟进卖出粮食,因为这是减少损失的唯一方法。在适当的时机,德曼以低价回购更多的粮食,充实国家储备。以纯经济的角度看,德曼在这次交易中,获得了三倍利润——高价卖出、低价买入、获得更多的粮食。: X! J, d. ?& e" P,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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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笔交易,是德曼与贵族间的交易,是巨额利润的交易。) \6 J# i! U; B%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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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的做法,从短期看, 维持了市场稳定、保护了自耕农利益、避免了王室的赋税和土地损失、充实了国库,获得了大额利润。从长期看,打击了贵族的经济实力、稳固了王室的经济来源、维护了王室的经济利益、保证了王室的土地和赋税安全、切断了贵族攫取和扩大国家权力的路径。 8 ]2 y) G- ^0 F( H: G9 T0 B" U

( R7 ~* @+ J5 v! Z3 ]4 U+ V    这笔交易,对德曼而言,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8 t% I- g8 `) D! g* ?4 }3 v%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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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实与德曼,一对政治场上出色的师徒。这两个人,都有着不凡的政治气度。一个愿意向强大的政敌不耻下问;一个愿意给后进的政治新秀提供政治指导。这一切,源于对彼此的尊重和欣赏,源自于彼此的自信,更源自于对彼此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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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 P9 y+ a) A- i/ P7 |   “英雄”是德曼对美实的最高赞誉。在她心中,这个称谓,美实当之无愧。政治难题、政治思维、政治利益,美实看得透彻。这一点,德曼心中清楚。放眼徐罗伐,美实是最优秀的老师。只有最强大的美实,才能造就更加强大的自己。出于对美实的了解,德曼选择她作为自己咨询的对象。   ; x; O. K/ K8 j3 j, Q) J*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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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实,足够自信,更期待德曼的挑战。它源自于美实体内战斗的血液。她愿意帮助德曼成长,也期待德曼强大。或许,美实不一定愿意承认。但我认为,看着逐渐成熟、强大的德曼,美实心中会有一种成就感——德曼的强大,源自于自己的教导和帮助。它是一种强者心态,更是一种英雄心态。面对德曼的问题,美实以线索性的问题作为解答,这既是对德曼能力的认同,也是对德曼答案的期待。. B6 Z: a$ _8 A4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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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不骄矜自己的身份,借助政敌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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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I/ z$ Y9 q2 w/ x    美实,不畏惧政敌的强大,期待对手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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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德曼,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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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美实,格外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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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 @8 S" k( d    德曼的成长是全方位的。摆脱寻常女人心理的德曼,其转变是脱胎换骨式的。她用心于农业土地开垦,热心于铁具改造和农业生产,着手于近卫军力的部署和扩编。这些政治举措的推进,有条不紊。9 \; f4 t# D3 N( _, ~& y! w

+ ~# x7 E5 F3 |6 y* B" n    德曼,逐步强化着自己的军事力量。即使庾信成为风月主,还是没有改变花郎的政治势力构成——美实派占绝对主导。花郎的扩编,其用意在于,稀释美实派的力量,扩充自己政治势力的容量。成立与整合近卫府,任用自己的亲信势力,借此机会提升他们的政治地位,为今后的政治斗争做足够的兵力部署,' {7 ]2 I9 Y6 ~4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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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深谙“枪杆子出政权”的道理。8 \$ T0 s( \$ C# K%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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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清楚“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哲理。4 T) `; m5 p1 z0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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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熟的德曼,看得更加全局和长远。: a6 v1 _2 Z, {-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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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的成长环境,有弊也有利。关于贵族的囤积居奇问题,德曼充满不解,春秋却直击要害。这不是政治才能问题,也不是政治阅历问题,而是政治教育背景问题。生长在沙漠边陲的德曼,没有受过系统的帝王教育,其政治常理和政治思维,需要逐步摸索和训练。生活在隋朝富庶之地的春秋,自小接受系统的王室教育,饱览全书。其政治常理和政治思维已是一种惯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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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基础,春秋强于德曼。8 X' U0 P6 Y. f4 ^$ q' J4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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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粮价问题的解决,凸显了德曼的成长优势——商贸知识和经商才华。这一点,春秋可能无法具备。春秋习惯了政治思维,如果这个问题由春秋解决,多半是政治手段,其政治效果,有待观察。德曼,用经济手段抗衡对方的经济难题,是治标治本之策,也是王室获得最大利益与最少损失的稳妥之法。& `/ N* _) Q( ^' Z$ r7 d

6 T8 e7 B! U3 R8 k( F9 `. f7 U    政治,让人了解缺点,也让人看到优点。. D8 N6 d8 B7 o; E( S

; V1 v7 x# }) c( A5 t' R    政治,明镜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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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 G& b8 t4 f$ _; X2 Q/ B    春秋始终洞察着时局。对美实派,春秋充满了试探和防心;对德曼派,春秋充满了距离和关注。对宝良,春秋有自己的目的。可以将只看了一次的《三韩地势》摆好顺序,却不识得宝良告诉过他的人名和相貌。这是春秋惯用的伎俩:装傻。通过降低戒心的方式,他从宝良口中探听到了对方的详细资料。3 g& N% u8 S$ B. n3 v!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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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扮猪吃老虎”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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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7 ]% }" g  o9 A    面对阙川、庾信,春秋尽显其顽劣之能事。面对毗昙,春秋尽显其欺软怕硬之本能。这样的春秋,有别于面对美实派的春秋。他询问德曼的政治动向,在我看来,是一种好奇,一种关心,更是一种期待——姨母会怎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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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C* r5 I+ U( ?7 E    因为,这决定着他的政治策略,也决定着他的政治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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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 `0 N/ ^' x, e" _" h% u6 z$ z    春秋第一次帮助德曼派,源自于信任。明知道毗昙是德曼派的人,他还愿意为毗昙提供解答。答题思路的给与,就是一种帮助。春秋为什么愿意这么做?除了对毗昙的欣赏,对德曼的好奇,更是对德曼派的信任。表面上看,春秋对庾信和阙川这两个人不屑一顾。实际上,春秋正是因为这两人,决定信任德曼派。 * v+ d+ j8 w; K3 ^1 p( W

6 P' X: B7 q2 z+ F1 r6 `# a3 m- l9 H    春秋与毗昙,碰撞出了火花。春秋,对待他人,因人而异。春秋看出毗昙无所畏惧、性格直接。对待毗昙,他也直来直往。或许,毗昙是第一个揍春秋的人。春秋知道毗昙的厉害之处 ,希望避其锋芒,却避无可避,最后只能坦然以对。对于毗昙的问题,春秋的回答是看对象的。如果庾信或阙川问了同样的问题,春秋不会回答。对象是毗昙,他反而可以坦然给出答案。春秋对毗昙,有一种遇到同类的亲近。' J# b" B( b6 s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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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毗昙,对春秋而言,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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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毗昙虽然知道,春秋有过目不忘、通晓帝王政治知识的本事,然而,这些无法给他足够信服的理由——因为不认同。春秋不知轻重地毁了《三韩地势》,让他在毗昙心中的定位打了折扣——不懂事。与春秋相比,德曼有太多吸引他追随的理由。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文努的遗言。对愧疚的毗昙而言,这是他必须遵守的誓言和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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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对毗昙而言,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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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最精彩的一幕,发生在廉宗和毗昙之间。命悬一线之时,廉宗准确地把握了毗昙心理的弱点,乘势逐个加以击破。这场心理攻防战,廉宗取得了绝对胜利。0 R/ w  t1 C( {4 D: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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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毗昙的心事,通过廉宗的理由,完整地展现在了观众面前。! z3 x6 T# ]4 r3 q$ U! l# b;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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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剧这次理由的设置,很精彩。它符合毗昙这个人物的行为模式和思维逻辑。# b. }4 K* Q1 C$ S! C# ?) C- T

1 ~/ n) t& I6 A( K% q  Y    第一点,“共犯说”。! {3 J4 `! k: T  m3 v

4 s& C! Y2 y+ [7 P% ]) U+ P    这个借口,完全源于毗昙对师父的愧疚。“共犯说”让毗昙失去了为报复而杀廉宗的立场。师父如果不是因为专注于和自己的交手,也不会轻易被暗算。这份负罪感,毗昙一直无法摆脱。如今,廉宗撕开了他心中的伤口。毗昙失控了,也崩溃了。“让我们一起好好活着”,又一次说中了毗昙的心事。他需要理由缓解这份负罪感,他需要摆脱痛苦的理由。于是他对廉宗提出了要求——给他不杀的三个理由。4 w  X6 h8 ^3 k, f3 E,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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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点,“书是我的,是我出钱出力帮助完成的,书是我和文努共有的”。这个理由很合理,《三韩地势》的完成,光靠文努一个人的力量,的确无法完成。以此立场,他说服了毗昙。如果共有,那么彼此都有权利决定书的归属。廉宗和文努的政治立场不同,因此不同意文努的决定,的确有足够反对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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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T! G9 |' S( |) G1 ]/ @   “书是我的”,毗昙也在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这本书是自己从小冒着生命危险往返于高句丽和百济,与师父共同完成的。这个理由,让毗昙占有书的立场更加充分。; i' d2 y* f0 K' k: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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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个理由不足以支持他原谅廉宗的杀师行为,所以,还需要下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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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点,“书不能交给名不见经传的庾信”。这说中了毗昙心中的痛楚,也是毗昙最怨恨文努的地方。这个理由,减少了毗昙的愧疚感。虽然自己对师父之死有一部分责任,但师父也要负一定的责任,因为师父要把书交给庾信。这个事实,在毗昙看来,本身就是背叛和伤害。而这一点,将毗昙的愧疚抵消大半。现在,毗昙需要更进一步的理由说服自己,以彻底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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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点,“组织的谍报网可以归你所有”,“我们共同造就一个王”。  “谍报网”,对毗昙的政治欲望有强大的诱惑力。在毗昙看来,这个谍报网以前归文努拥有,如今师父死了,理当由自己继承。而且,师父的遗言让他辅佐德曼公主。这对自己贯彻遗言有利无害。即使有愧疚,毗昙认为可以通过大业的实现来补偿师父,完成师父未了的心愿。* J" m. g3 K7 J* j5 r2 ~8 v* X

2 D1 j) L; w7 i9 p8 C8 b+ x, K: x   “共同造就一个王”,这是足够强大的理由,因为大业。这个理由,让我想起了毗昙曾经对文努说过的话,“与伟大的大业相比,所谓的大义需要如此在意吗?”。廉宗抢书杀师,动机也只是各为其主——这是廉宗心中的大业。换做自己,毗昙认为,他也会采取同样的手段。这个理由,获得了毗昙的认可——在大业面前, 任何都是可以牺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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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运用谍报网,成就和师父曾经共同规划的大业——这种想法彻底消除了毗昙对师父的愧疚,也完全打消了杀廉宗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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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2 j+ [( E) h" }/ l! q/ d$ {! N" ~     毗昙放弃杀廉宗的最根本理由: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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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P+ {4 p# a, P+ p% [1 H( p     这一集,特意对比了庾信和毗昙对同一个女人——德曼的不同心态。庾信,其心态和个性,决定了他对德曼态度的转变。既然结了婚,对妻子就有了忠诚的责任。他彻底放下了对德曼的感情,完全以君臣之心对待。冷硬的态度,源自于君臣心下的个性——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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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5 M5 R# a0 ?2 ^4 v; X    春秋的敬语质疑,毗昙以自己对德曼的态度作为回答。毗昙对德曼的占有欲,在这里也展露无疑。自己是花郎身份,却可以对德曼不用敬语。春秋不对德曼用敬语,他反而介意。春秋说,“你自己还不是没有用敬语”,牵出了毗昙甜蜜的笑容——毗昙知道自己的心意——于私,德曼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是神国的公主;他们之间是男与女,不是君与臣。于公,德曼是自己要造就的王。毗昙的无畏,让他不在乎公私之间的矛盾。这一点,秉承了他一贯的随性妄为。: L2 H# o7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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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集,是足够精彩的一集,其政治斗争之脉络亦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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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以美实为代表的贵族势力制造出政治难题。6 v+ Q4 ~4 A8 A1 F+ z

* u" [4 F( e2 e/ {/ D    随后,德曼派以高超的智谋挑战难题并予以应对。( ~% u9 R. n3 A3 l3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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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攻防,激荡出绚丽的智慧火花,让人目眩神迷。7 O7 M; V  b1 T7 M; v8 f- N

% p8 X- p8 z% ~, C! w8 D- l    第38集,预示着胜利的天平向德曼一方倾斜。7 g3 F3 o2 b7 b-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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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集,胜负即将揭晓,挑战随之而来。  7 s! x- ]1 D  b2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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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王时刻,已不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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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ulysess2009 于 2010-4-7 02: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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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9 23:51 | 显示全部楼层
观后感系列(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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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集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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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j( P% S7 @7 y* R- u       第39集,贯穿了两条故事主线——德曼、美实两派的第二回合较量;德曼与美实个人间的政治较量。这两者有明显区别:前者是权力之争,后者是理念之争,都是政治斗争的主旋律。编剧的政治智慧是本集的最大亮点,其中,让人印象最深刻的,是台词。最精彩之处,正是德曼与美实的论辩——字字珠玑,切中要害。7 g1 v% W3 p(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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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集的德曼派,转攻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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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在此次较量中,化危机为转机,让美实派措手不及。7 l& M+ v, j: b7 n

3 {0 _( o1 K- K5 O; w, V1 Y    德曼投放军粮的做法,触动了贵族集团的核心利益,引起贵族势力的大举反扑。强大的政治实力,给了贵族反制公主的底气——贵族负责收取赋税、维护国家、管理地方,国家体系掌握在贵族手中。为了维护自身的政治经济利益,也为了固守其对王权的优势,他们必须阻止公主参与政务,为其利益扫除政治障碍。2 V2 n: l( ^9 B

; M) p: A1 I$ M+ v    为此,德曼做了充分准备。她所采取的短、长期策略,很是精准。/ P5 _6 n( J4 y( Y

+ D2 o0 ~4 j. N    短期策略。德曼找到了制衡贵族的筹码。贵族的恐慌和愤怒,让其无法善罢甘休。德曼则抓住了“蛇的七寸之处”——买占卖惜政策。贵族各方面实力的壮大,都源于这个政策的保障,让其有了政治经济运作空间。德曼的做法,直接针对这项政策,贵族当然不能等闲视之。" P$ f2 D1 m&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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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正是利用这一点,避免了贵族对她责任的追究。这个重要筹码,就是颁布禁止买占卖惜法令。这个法令如果通过,会将贵族攫取权力的主要通道彻底堵死。现在虽然放弃了对德曼责任的追究,贵族至少还保有利用买占卖惜政策获取利益的机会,只要比以前收敛。权衡利弊,贵族也只能放弃这次责任追究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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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期策略。德曼稳步推进强化王权的措施。她将交易的全部利润用于改造农用器具,其根本目的在于,让王室获得新的土地,以及为王室所掌控的赋税。土地和赋税,正是德曼与贵族此次争夺的焦点。与土地、赋税、劳动力大多为贵族占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室土地的流失、自耕农的减少 、赋税的锐减、财政的恶化。德曼需要找到强化王权的突破口,她想到了真兴王。真兴王因为疆域的拓宽得到更多土地,而德曼希望通过荒地变良田的方法,增加王室土地、赋税和自耕农数量 ,让赋税为王室直接掌控。这些实力增强了,才能实质帮助王室的权力扩大、强化。; N. {; B. p! M; m) r)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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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措施的关键,是高品质的农用器具、足够开垦的劳动力和农业政策的倾斜。通过此次粮价事件,德曼借助贵族手中的钱改造农用器具,用于自身实力的壮大。农业政策的倾斜,也在王室的能力范围之内。因为荒地为贵族放弃之地,这让王室有了利用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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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室真正需要解决的,是足够愿意开垦荒地的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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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H- l- H1 l: u) ~    夏宗,给了德曼这种机会——安康城暴动。6 M8 w- x0 K: p# w$ G$ D$ i0 `

0 A; h9 C+ `3 Z% [; g4 U    德曼将贵族打出的“死牌”转变为“活牌”。对于贵族的囤积居奇,王室一直无能为力。如今,德曼将问题迎刃而解,还获得了巨大利益。对于以夏宗为代表的贵族势力给她的考验,德曼又一次将贵族的资源、权力转化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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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a) H; p0 y, l* j( u   这次的买占卖惜事件,使贵族遭受了巨大损失。为了弥补损失、教训王室,夏宗故意在虫害之地按原来的标准收取赋税,引起当地民众的反抗。夏宗的目的,是要王室减免赋税,以弥补他在买占卖惜事件中的损失。王室减免赋税,虽然让百姓免于沦为奴婢,却造成王室的财政紧张。如果王室不减免赋税,百姓举借高利贷,最终还是沦为贵族的奴婢。0 Q8 |3 E: O/ V

- l% l% e' @2 |' g1 ]* N    夏宗的方法,让王室受损,自己得益。- f0 s+ z0 D9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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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的做法,让王室由“损”转“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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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室吃紧的财政,不允许德曼无偿返还安康城百姓之前所缴纳给王室的粮食。德曼以低利息、租借的方式将粮食返还,提供给他们各三块荒地和高强度的铁制农用器具。良田按二百五十石、荒地按五十石缴纳赋税;荒地的赋税不用交给贵族;荒地除去缴纳的五十石后,剩下的产出全归安康城百姓所有;如果荒地变良田,这块土地就归百姓自己拥有。2 P" I- I' s5 i' d" }+ j8 w/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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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政策,既没有造成王室的财政负担,又可增加王室的土地、赋税和自耕农数量。这些百姓和荒地,本为贵族所有。德曼的做法,使贵族不屑一顾的资源,合理转化为王室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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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着眼于王室、百姓、国家的长远利益。7 V; F- Y) C' o/ ?7 g3 O$ k1 a; S

5 p" W& ^( n' u. Z    百姓,却无法体会德曼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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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H' E+ p) h7 P6 Q    在政治上,德曼和美实都有自己的盲区。美实无法正视它,德曼誓言克服它。这对师徒,真正的教学相长。美实已是迟暮之势,德曼却在冉冉升起。这个现实,决定了她们对待政治盲区的不同态度。美实,揽镜自照,岁月痕迹展露无疑。即使知道盲区,她也力不从心。德曼,踌躇满志,政治雄心崭露头角。一旦发现盲区,她必穷追不舍。1 ]5 Y* R) W1 z  S

( D. K! c7 \8 T, p1 @, D7 A8 h' @    安康城暴动,不止让美实自省,更让德曼自省,何谓真正的治国之道!6 m/ Z# @8 T$ r3 L' E$ d

6 n- m& P2 M5 E2 D3 D/ S    美实的盲区,是执政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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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的盲区,是执政手段。( J( V( x+ B7 T1 Z3 N; |8 T

5 r" x* ^% g. N: E# I2 N: r9 h    两者结合,才是真正的治国之道。/ n2 n1 @3 e4 ~4 F

, s+ G  h% p/ l   “国家拥有非凡的指导者,却无法让真兴王后的新罗有大的发展的理由”,“因为玺主你不是国家的主人。如果是国家的主人,会把百姓当成自己的孩子,经常与他们对话,经常理解他们,经常希望他们发展。不是主人,如同照看别人家的孩子,只知道训斥他们,只知道控制他们,总想让他们沉睡。”,“不是国家的主人,怎么能做着为了国家、为了百姓的梦想。”,“没有梦想者,是永远也成为不了英雄的;没有梦想者,是一步也不能向前迈进的。”——这是美实的盲区。* _, v  [( k% a8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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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新罗的骨品制度,美实没有摆脱骨品限制,无法拥有国家主人的想法。她拥有的是个人政治梦,不是国家政治梦。没有摆脱真兴王体制魔咒的美实,纵使有再高的政治才华,因为自身的心理定位,无法突破心中牢笼。不是国家主人的心态,使美实无法拥有爱国家、爱百姓的真心。她的政治才华,用于政治争斗、政治利益、政治私欲。对待国家和百姓,因为没有真心,无法付出爱,她选择欺骗、恐怖、迷惑、压制,只为自己的政治利益和政治地位。这样治理下的新罗,不可能得到发展。6 A1 W" {; }( [/ D# I2 y

0 O; ]* y3 @( {3 }. p    国家的主人,拥有真诚的政治真心。不是国家主人的美实,缺乏这种政治真心。非凡的指导者,缺乏政治真心,成为国家发展的障碍。这个事实,通过圣骨德曼,深刻的揭示于美实面前。事实的揭示,让美实忽然清醒,同时带来无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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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让美实了解其所无法拥有的政治理念。: F3 H7 g1 H-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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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德曼,美实格外羡慕。) L' k# [1 X$ B: L. w

1 D9 Y$ h* m+ }  x6 ?. F    这样的事实,美实深感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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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p& D0 u: W" G! Y0 d    德曼,教导了非凡的指导者——美实。) o/ n  h0 d$ z) q

: `. ]4 R/ B( B# k5 Q8 H& k   “公主要用真实、希望、沟通来治理百姓”,“百姓把真实当做负担,希望想要躲避,沟通不耐烦的啊!给他们自由,他们就会踌躇不已”,“百姓是即物性(务实)的”——这是德曼的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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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 k2 u7 q0 S; |    德曼缺乏足够的政治经验和现实认识。“让百姓从贵族的手心里逃脱出来,为不让百姓沦为贵族的奴婢,给与百姓土地”,这是德曼的真心。然而,这种真心放到现实,就变得一厢情愿。百姓无法看得透彻又长远。百姓只知道要生存、温饱,无法了解拥有自己土地的意义。/ E0 V, g9 T3 \. K8 D

! [4 Z7 @* S, H" O( d3 ^% Q    没错,德曼和百姓间存在沟通问题,因为,彼此的认识高度不同。百姓无法想得深入,无法想得长远,这就成为当权者的责任——当权者要帮百姓想到。7 }6 a' z9 ?- f2 c$ h

2 |! D$ \8 G- I& o    安康城的百姓,证实了美实曾经说过的话。* l! t9 Q, U- d. Z) C& j;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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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因为真心,以及开垦荒地的艰难,体谅发起暴动的村长的处境。她甚至为此牺牲了国家法纪,放过对村长责任的追究。在德曼看来,一般百姓没人愿意开垦荒地。安康城百姓愿意为了生存铤而走险的发起暴动,自然将生死置之度外。那么,自己给的选择,对他们来说,就是一条很好的活路和希望——可以让他们拥有土地。然而,这只是德曼的想法。百姓看到的,却是眼前利益与威胁。对未来的担忧,以及对德曼的不信任,让他们作出愚蠢的选择——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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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t6 ]; ^* i; G    自己的苦心,百姓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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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P6 B" e1 G; i" o- C    放弃吗?还是像美实那样做?/ X( W/ M% M, E3 a1 A, t# H- i

2 q& y1 @. |5 L. w; S    如何让百姓了解自己的真心?耐心沟通吗?  D0 l1 ^8 M9 b3 }% v& y5 Q) u: v
  U& @7 s" Y' y2 G3 R. M5 A" l
   “公主的做法,开辟了对暴动者不施以处罚的先例”;“处罚要像暴风雨般迅猛和断然毅然,褒奖要一点点的、慢慢的,这是支配人的基本啊!”8 R7 D" j: B, J/ ]9 D, R0 ~

. Q& [9 x9 H5 \& `3 h, D    面对重新被抓获的安康城百姓,德曼发现美实的正确。自己想让百姓拥有土地,百姓却只想逃过一死。温和的沟通,无法让对方领悟到希望的价值。没有退路地强迫他们去体悟,真正体验自己给他们的希望,成为唯一的选择——杀了村长,威慑村民,是德曼必须做的选择。
* O" T) Q9 |; e9 C$ s' w! y* L3 @8 z; f4 Q9 ?
    “无论任何艰难险阻,都会让你们拥有自己的土地。在这片热土上,不仅粮食,人生乐趣及希望让你们自己去找寻”,“未来和希望,我会让你们自己去领悟”,“我终究是不会放弃的”。 , k; F# ], E7 c

2 M# L) }* G# y/ p; K3 e5 R. N    面对现实的挫折与打击,德曼依靠坚强的信念与意志,挺了过来。因为它是王室摆脱贵族权力包围的突破口,更因为德曼深刻了解前面路途的艰难——她不能放弃这条路。: H; D. O: _5 `6 [/ V
8 N8 H$ c% B. c% ~4 m
    德曼必须杀村长——不杀的后果不可想象。第一次放过他,已经损及国家法纪。这次再放过他们,不仅叛乱者得不到教训和警示,其他地方更会以儆效尤,给国家带来更大祸患。杀了村长的德曼,要让安康城百姓了解背叛的代价,迫使他们遵从垦荒政策,让他们亲自体会真心、希望的价值。  ! U5 d  @6 N1 M$ N. _

: e( {4 U7 K, F0 d4 K      德曼痛下杀手的那一刻,再次完成了政治成长。这是她必须亲身经历的,也必须亲身感受的。它是成长的代价。" y. B, v. M2 n* \! C8 p: v7 f

- K7 G% ?4 d* J3 g& J% K3 v     一味的仁慈,实质上,是加倍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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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s2 `4 d8 {' V, i) ?     成长后的德曼,学会了恩威并济的执政手段。6 g+ C" v! i  a
# Z* ^4 N7 f( _' L
     毗昙的爱,压抑又嫉妒。毗昙最心动的,是踌躇满志下达命令的德曼,是展望政治远景的德曼。这时的毗昙,眼神最是温柔。追忆郎徒岁月的德曼,让他的嫉妒无法掩饰。那段岁月,他无法参与,无法介入——属于德曼和庾信两个人的记忆,让他无法忍受。在毗昙看来,和庾信亲切交谈的德曼,还无法忘情于庾信,这让他更是痛苦。最后,他也只好自我安慰,已经成婚的庾信,至少无法得到德曼的人。
0 h. e0 K% s5 r6 y# q: \8 M9 ~
7 }2 }3 Z* q# X# D1 P* }     这样的毗昙,让人心疼。& d4 p* m3 _# Y& J# Z7 G( Q

- |+ E1 j# {' X: s& q- w& x  E     毗昙,身上流淌着政治血液。追随德曼,让他有机会实现与师父共同的梦想——三韩统一。德曼的政治胆略与才华,让他心驰神往。德曼的政治谋划,让他热血沸腾。德曼将利润全部用于制造高强度农具——这次实践梦想的旅程,让毗昙激动不已。
1 V9 c3 W: C" L6 k$ l3 G  ]* e+ S' x- I0 |! a% @6 Q; G
    “从出生到现在,没人教过我有关王室的任何问题”。这句话,包涵了毗昙对母亲的指责、怨恨。同时表明,他对身上美实血统的否定,以及王室血统的认定。这既有他政治立场的原因,德曼的原因,更有他对母亲复杂感情的原因。% \; @0 k: y; n! X

9 H' s/ |$ G  u6 t7 L1 K7 U' H     拥抱梦想、追寻梦想的毗昙,格外耀眼。
2 o( x* c( v) s" d5 a' y8 e) `$ M; N) H5 ^: i
     第39集,权力之争与理念之争的真正胜者,是德曼派与德曼。0 E7 q+ f" j) B1 R# y5 w

& I  b* n* b; i$ I+ [5 K     德曼的挑战,美实感到无力。   ) O/ F+ f+ h" A! |; Y( U9 O
1 B& a5 c0 j- u: J/ \3 l. K" \
     德曼的成长,美实感到恐慌。
" {  B; t/ V, J5 s. {" s1 y+ q' W- _8 U$ s8 P6 j
     政治,残酷而现实的战场。1 L, M4 L* c: y! P

% f2 N4 q. S- W! Y% b# _     日出日落,潮涨潮落。+ a3 P) \) Z0 \" |  c
# I  G/ J5 `$ r2 z
     新罗的政治天空,美实的太阳即将落下,德曼的阳光洒入人间。: Z2 s8 Q+ e! F/ _3 A4 n7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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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王宣言,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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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9 23:58 | 显示全部楼层
观后感系列(十)$ v& ~8 [3 ^- Y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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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集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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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4 v5 D  K( \3 I  F, i
' C' r7 q6 f+ f- ^8 o; j; O      第40集,王位争夺的序幕正式拉开,王室与贵族间的战斗再次打响。德曼的选择,让贵族措手不及。春秋的介入,让局势更添变数。城府、无心的春秋,无法让我喜欢。然而,春秋,却是本集不可回避的重点。揣测春秋,成为不得不做之事。7 B6 u' @% E: D$ p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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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揣测,充满太多不确定呀!' m# D$ u( ]. M

! {: ]# G8 V8 ]    德曼与春秋——两位王室成员,让继承问题,纳入王室掌控范围。此次较量,注定了王室的胜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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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信,是德曼摆脱煎熬的唯一出路。“我有些过于心急了,想得太简单了,众百姓从未有过那样的经历,当然会那样。开垦荒地,成为土地的主人,再把土地传承给子孙万代,现在还不可能理解。”——这是德曼杀了村长后的心情写照。愧疚、自责、怀疑,它们啃噬着德曼的内心,折磨着德曼的意志。这是一次心灵考验。德曼需要武器变得坚强。2 B9 b( R$ l0 u' ]0 \' e' c

0 r! h$ {) B5 L9 q) }5 S    自信,就是这个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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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9 q$ x- {: s+ D# o- ]) C; S   “要相信,要相信自己是对的。自信了,才能挺得住;相信自己,才能继续朝前迈进。同样也要相信自己是对的。相信自己,要独自寻找答案”。这是庾信给出摆脱内心煎熬的方法。“没有必要像美实那样做,公主您不像美实那样杀人泼口也表现的很强大”,“百姓也是对于您那样的面貌会有所触动。要有所触动,会领悟更多,那么会发生变化的”。毗昙的宽慰,让德曼感到温暖。经历了真兴王时期马沃岭战役的美实,也有过同样的煎熬。自信,让她走了出来。这三个人,用自己的方式告诉德曼,自信就是那个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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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信,能够驱赶心中的愧疚;' G! X. u" l, v8 l

+ S! [+ [; b" d: n7 u. Z    自信,能够坚定已有的信念;  V5 g8 v% M7 D* u( F5 Y  `

; a: h! F' j! h    自信,能够抵御袭来的怀疑。' E4 D( ~8 u( v6 G1 q, J2 u: u8 d& S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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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信,让人真正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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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君问题被摆上前台。真平王的健康,牵出了副君问题。圣骨男尽,按惯例,只能由公主的驸马就任副君之位,副君必然是真骨出身,据此,王位成了贵族势力的囊中之物。美实派将相关贵族全部打点,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到来。庾信、阙川、春秋等其他真骨,全部要在美实派的控制范围。这种政治现状,又回到了日食事件前的王室危机——世宗继承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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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副君之位,看似贵族必胜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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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s1 G$ n, r; L    美实不愿利用被抛弃的儿子,这是她心中最后的仁慈。美实的儿子——毗昙成为副君,在薛原看来,是最有利于美实派的,因为毗昙和美实的直系血缘关系。然而,美实过不了心里那一关。我相信,美实在知道毗昙真实身份的那一刻,就曾想过这种可能性——她一早看出毗昙对德曼的心意。她决定放弃这种想法的原因,是她留给毗昙最后的仁慈和母爱。“是被我抛弃的儿子,现在到头来……我是不会认的”。命运,对毗昙而言,已经够残酷了。为了政治利益,她曾经彻底伤害过毗昙。现在,回头再次利用这个被她抛弃的儿子,美实不忍心,做不到。7 o* z/ ]+ Y/ m2 r8 Z9 e

/ A/ U* d2 I. D+ k7 T( D    不知,美实的这份心意,毗昙今后有机会体会到吗?
  T3 s5 S5 y& ]5 ]& g5 Z
" q+ U4 C, T: `) T7 N    德曼的副君言论,震动新罗朝野。德曼做副君,不只因为她的政治梦想,还有她的现实政治考虑。德曼称王,可以消除真骨出身的贵族控制王室、王权的机会。在王室与贵族斗争的关键时刻,王室的堡垒不容被攻破。圣骨,成为决定性武器。它让贵族无可反驳,震惊、荒唐,是他们心情的写照,却无法说不可能,因为神国还没有非圣骨之王。4 Y9 b$ [3 l, _  u" q4 R& `
0 l8 E  N$ ]. g- U: {* n
    然而,这个策略针对的,是王室短期的继承危机,却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德曼之后的继承问题。因为,圣骨已经男尽。即使现在由女圣骨即位,将来新罗还是会出现真骨称王的事实——贵族入主王室的机会仍然存在。杜绝这个机会的方法,被春秋找到了——废除骨品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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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Z6 }2 E, ~; V' ]+ e    真平王,相信德曼的选择。真平王知道德曼的目的——继续对抗贵族,保护王室利益。他深刻明白,新罗骨品制度对王位的重要性,尤其处于王室危机的当下。自己的储君身份,就是源于圣骨血统。王统即血统。骨品,渗透到了新罗的国家血脉之中。抓住这一点,贵族即使对女性这一点无法接受,对王室也没有办法。所以,他强调,在和白会议上,死死抓住圣骨这一点,保卫王权。
8 l. s  w9 j! w. V8 w
/ V; z+ \) G% n     美实,无法掩饰心中的羡慕和悲戚。& Q6 p. q! h. {$ t7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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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或许,这孩子所愿的是……原来是称王吗?从那时开始,不,在很早以前在做着王之梦。主人……”,“梦,因为我不是主人……是那样的吗?我是因为当初就不是连梦都没有做过吗?是我这个美实呀!”。5 c, Z, S7 C' p  n6 r9 R
+ i: D+ g% C( E5 |: e: F
    身份与血统,是美实心中永远的痛。王后,已是自己最高的政治梦了。王,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奋斗一身的自己,到头来,成为一种讽刺。德曼,因为圣骨血统,却有资格去做美实做都没有做过的梦。强大无比的自己,霎时被德曼超越,并且到了自己无法企及的高度。现实的残酷、命运的摆布、无奈的抗争,这些留给她太多痛苦。6 d. b/ u( Y3 G'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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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成为遥远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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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7 C/ E- @  `, e; Q! k# |# V/ I    月夜的目标,是让伽倻出身的真骨称王,这源于他对新罗当权者的不信任,以及过往被压迫的历史。月夜无法接受非伽倻人做新罗王。他以为,自己和庾信的目标一致。如今,这个信念因为庾信对德曼的支持瞬间坍塌。他的躁动逼迫庾信做出姿态——伽倻势力是你和我的,不是德曼公主的;如果德曼公主无法善待伽倻人,我会带头叛乱。  Q( q; ?7 Y. f. Z' a
1 n6 R+ y2 @" ?$ j6 ^* n# C
    我认为,这只是庾信稳住月夜的方法。以月夜当时激进、不顾后果的思考模式,必须用这种方法控制。他希望月夜信任他,可是未能如愿。庾信真正信任德曼,才能对月夜做出这种姿态。庾信清楚,真的叛乱会给伽倻带来怎样可怕的后果。他的说辞,真的只是说辞,是只对月夜的说辞。不信任,让月夜做了对庾信的防备。
/ ?* I" p- E) P0 l! ]8 U  Q6 z8 G  e8 ]+ Y6 c" d
    伽倻势力的变数,正是月夜和雪地。2 \9 h" G- _" E! q* {

% L1 K- M/ G' b$ i) _2 D    毗昙的梦——“是啊,是我自己选择的,我的德曼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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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当初的梦的大小不同啊,所以说是没有什么办法的”,“是啊,玺主您怎么可能想象的到呢”,“但是,我的德曼公主在进入王宫之前、两手空空的时候就已经宣言要称王了”。
# {7 [4 |7 i$ U
0 F6 E  Y( n1 j9 a9 C9 \& G    这是毗昙眼中的德曼,是毗昙认定的德曼。- X* {: f0 M5 f  g) h4 |" n
2 o4 \( K4 m; D5 [# E$ H
    这是毗昙心中的美实,是毗昙介意的美实。
% t2 [2 S& M+ R+ c, g" q+ S1 `# V8 j2 M  f: \6 g. U2 u" g
    毗昙向周围人炫耀——他的德曼公主。这样的毗昙,十足孩子气。追随德曼的毗昙,幸福又自豪。他的政治梦、他的爱情梦、他的人生梦,寄托在了“我的德曼公主”身上。他让母亲知道自己的骄傲和幸福,他让廉宗感受自己的荣耀和自信。他骨子里的自卑,因为德曼获得缓解。通过德曼,毗昙希望获得的认可和关注,尤其是母亲。: V! U" G0 \& c" C7 L* v$ M

& F3 K3 _# Z8 u5 G, w    毗昙对美实说的话,看似挑衅和讽刺,实则炫耀和介意。因为那句“我自己选择的,我的德曼公主”。自己辅佐的公主,所获得的成就,也是自己的成就。他希望母亲看到,希望母亲关注。这是毗昙另类的索爱方式,因为,美实是他的母亲——无法割断的血亲。 + q' o: I# H* B) L
  E7 ~  @. g% O7 o' Y" U& R& L
   “我的德曼公主”——占有的言辞,甜蜜的称谓,心酸的现实。
7 J% T' E2 }$ N" s& _) S$ Q* ~4 l5 h  R; l0 C- |+ p' }9 x$ I( I. D) ~1 F
   “在我面前,你就展现您的本来面目吧 ,只有那样,我的心才能颤动”。毗昙的告白,含蓄动人。自信满满的德曼、踌躇满志的德曼、伤心脆弱的德曼,无论何时何地,真实、没有距离的德曼,都让他心动。充满政治雄心的德曼,总是激荡着毗昙心中的热情。在政治道路上,与德曼并肩前行,就是毗昙的幸福。看着德曼的成就,犹如自己的成就。毗昙将自己最诚挚的心,奉献给了德曼。他希望德曼能够看到他的心。7 ]- E2 o% P$ W1 g#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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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你或许会知道吗?我也许也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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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毗昙希望,德曼能够察觉他的心意,接受他的感情,了解他的改变。这一切,源于其对德曼长久的爱。看到自责的德曼,毗昙心疼安慰,不自觉流露真实心意。羞涩的告白,让他急忙掩饰。或许,他希望德曼能够看透真实的自己。德曼的脆弱,让他情难自禁——不假思索地抓住德曼颤抖的手。他急切的关怀,甚至引来昭火的注目,自己却无所察觉。望着德曼抽回的手,毗昙失落、羞涩。即使知道德曼不会接受国婚,因为担忧,也为了让自己安心,他还是向德曼确认。得到满意答复的毗昙,笑得格外甜蜜——他不会失去自己的德曼公主。0 R5 J) U. T5 p% n  A, W8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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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毗昙满足的笑,让人很是心酸。8 d7 c/ h. @4 H; n4 L3 O

/ F: x2 }" z5 \. p' M- Q    春秋的废骨品言论,与德曼的副君言论,其出发点都是为了维护王室的王位继承权。德曼的副君言论,着眼于眼下的王室继承危机。春秋的废骨品言论,着眼于彻底解决王室的继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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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还有德曼这个圣骨存在,即使德曼最后称王,那么圣骨之后呢?圣骨男尽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对王室而言,男圣骨的断绝,让骨品制度失去了意义——王位还是归真骨出身的贵族占有。春秋希望,彻底废除骨品制,为王室男性真骨继承王位扫清政治障碍。即神国改骨品制为世袭制,保持王室对王位的控制权,从而不被贵族势力所威胁。: A( Z# \; L8 h

9 ?  e5 C+ N$ C    新罗乃骨品制国家,骨品制成了神国的骨髓和根茎。春秋的废骨品言论,比德曼的副君言论更具震撼力。毕竟,德曼的作为还在骨品制范围内。新事物的出现,都有一个接受过程,女王、废骨品,它们不可能马上获得认可。就接受度而言,女子称王比废除骨品更易接受。废骨品,无疑打乱了新罗多年稳定下来的统治阶级秩序,这种影响力,对国家是根本的。女王,只是王的性别变成女性,对国家制度没太大影响。女王与废骨品,女王的选项更易被接受。: z1 j' ^; C% B,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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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春秋不知道这些吗?他当然知道。春秋要让废骨品的观点提前浮上台面,然后慢慢被接受。女王出现后,废骨品观点的接受度比没有女王前会更高些。春秋的做法,实际上,让他和德曼互惠互利。自己大逆不道的言论,会让统治阶级先一步接受女王的诞生。女王的诞生,已经是打破传统的前例,这对大家下一步接受废骨品观点更为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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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p) \8 a. b8 @- u" P" q    春秋的废骨品言论,不完全为了王位,也确实为了王位。如果单纯为了王位,他完全可以接受美实派的安排,照着美实的剧本走,没有必要提出废骨品言论。贵族所占的资源,让他的王位争夺更有保障。通过婚姻,就可以解决贵族对他的支持。如今,春秋没有跟着美实派的意愿走。这意味着,他要名正言顺的、以王室身份,不受任何势力挟持的得到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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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王位打算,着眼于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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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正在解决王室的继承后患,为自己的王位铺设道路。2 U: |1 ^9 D5 V, c. T.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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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 春秋的废骨品计划,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n6 Z  S2 v5 L) Z6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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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的副君言论,让春秋获得机会。春秋在隋朝就握着废骨品这张牌,他一直在寻找打出这张牌的合适时机。骨品制是新罗的国家制度,废除它,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轻而易举的。可是,这个问题必须浮上台面,才能有骨品制废除的一天。如果由德曼的驸马出任副君,没有任何势力给春秋提出废骨品言论的机会。如今,德曼成为副君的想法,阻断了贵族掌控王室的机会,贵族知道王室的顾虑——担心王权落入贵族之手。于是,贵族需要找到王室的男性真骨,以对抗德曼的女王之路。春秋,成为美实必然的选择。在知道德曼要做副君的那一刻,春秋欣喜不已——他的机会来了——美实可以给他提出废骨品言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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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此时提出废骨品言论,用意在于试探。他要通过这次废骨品与王位角逐计划,测试各方反应,为他今后的政治道路打基础。, O, X" ~6 o8 K+ d3 i. ?3 d3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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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试探德曼公主的政治能量。就天时地利人和而言,德曼的优势比春秋大很多,至少,德曼握有自己的心腹势力,而且能力出众。春秋出手,在于探查德曼的政治实力,然后决定自己下一步走向。他要看看,德曼是否有资格代表王室继承王位。春秋当然清楚,德曼角逐王位的关键武器是圣骨血统。他提出废骨品言论,正是针对德曼的立身之本。姨母会如何解决呢?春秋要测试她。如果德曼连这次挑战都无法解决,他是不看好德曼继承王位后的政治作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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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试探自己的政治能量。春秋投下这枚政治炸弹,必然激起各方的激烈反应。每个人的真实利益、立场会展露无疑,其中会吸引到对他感兴趣的政治力量,自然也会产生他的敌对力量。这是他要看得透彻清晰的——这是他在徐罗伐生存、甚至角逐王位首先要考察的。 动荡的局面,有利于攫取自己的政治利益。1 Q6 q0 A: q+ \1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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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试探新罗的底线,为今后王室真骨男性继承问题的解决铺平道路。把新罗最敏感问题提出来,了解问题的解决难度,是春秋的重要任务。根据问题的难度,找到解决之道,才能扫清政治道路上的障碍。这些,都为将来的王之路打好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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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春秋,洞察时局的同时,也针对自己的弱势——没有政治根基展开相关部署 。如今,他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就是找到追随自己、有才华的人。他看中毗昙,除了因为能力出众,还因为他看到毗昙的私心。毗昙不像庾信和阙川。庾信和阙川,除了不合春秋的标准,还因为这两个人的“死脑筋”——忠贞耿直。所以,春秋没有打这两个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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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0 }( j0 P* H/ ~( u    毗昙的私心,在《三韩地势》上展露无疑。春秋看到毗昙忠心的缝隙。所以,春秋有了让毗昙成为他的人的想法。然而,春秋之冷酷也显而易见——不能为自己所用之人,即使杀了也在所不惜。0 ~" L! l7 K9 Y: n" m6 W

& i$ a, K( t) _+ z    春秋和德曼最大的不同,在于没有真心。春秋和德曼的用人之道,也因为这一点有很大不同。5 K- m. {) \( R8 @# c. Z$ K%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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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对追随自己的人,怀着感激之心。“我真是个人福很多的人,有随时指点我的庾信郎,时不常慰藉我的毗昙郎,时常护卫着我的阙川郎”。我相信,庾信、毗昙和阙川一定会感受到这份心意——德曼靠真诚得到了他们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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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 f7 B  K5 F' S( O3 d' r" V    德曼的真心,让追随她的人,也付出真心。它是任何利益、威胁都无法改变的。即使毗昙这样自我的人,也不自觉真心以对,无比坚定。对追随她的人而言,德曼不只是能力、人格的吸引,更是感情的吸引。因为她对追随自己的人,不是利用,而是真诚;不是利益,而是梦想。这股力量,比任何利益都强大,它也是德曼成功的秘诀。: ?' Z' n/ w. L  {$ [! L$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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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是个没有真心的人,他以利益为导向。在我看来,他的行事作风,更像美实。不能为自己所用之人,他要杀掉。对人的任用,他是通过利益为联系。然而,这种现实关系的维系,被很多因素影响着。春秋无法对他人付出真心,他人也无法和他真心以对。利用与被利用、背叛与被背叛,这些冷酷又残忍的事实,让春秋的政治无法得到人心。这样的春秋,很容易沦为美实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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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心希望天明公主的儿子——春秋,能从冷酷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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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大王、真骨大王,二者其一成为现实,哪个会先出现呢?( b8 k3 X) i8 c5 Q+ w4 u! {# @

: A( s" b- D% `. v% t0 q2 o5 P    或许,春秋已经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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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与德曼间,春秋先出了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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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曼做了怎样的应对?6 @4 y, ^0 y7 z  f0 I%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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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打算如何收场?, _' d7 ~. q* R
2 W1 b9 U  z# M" ~7 z
    新罗的政治天空,风云莫辩呀!+ L: k# }$ [) i; T2 R( Y0 E& N. H  B

0 O3 S% I- t6 N" t0 X! X" A    第40集,期待与展望共存!  6 H2 b8 L3 U/ ?& Q
+ G0 A* [7 Z  V$ R
    PS:
) E/ g% \$ b6 r, D! F$ n8 ?% j% c- H' J" Z
    话说,春秋同学的挖墙脚计划运气有够背的。
! B- p. A) S6 P, s: L  V
- o& a0 d* d8 a8 m* O3 ~    他中意的两位人才,正暗恋着德曼派的女人。* p# h1 X' L! W# C
: i: B. `: \2 ], _$ R( G
    毗昙暗恋德曼;竹方暗恋昭火。   2 L6 Z, R, x4 C, w
) h+ l5 \6 M+ ]/ P. B6 r+ l
    毗昙,我不担心,这小子还挺纯情的。  . c6 W' x: Q- h; M. J/ E

; e" `7 e+ Y+ y: J! J1 H    竹方兄,考验你对昭火感情的关键时刻来了!

0 Z4 H$ f7 B5 u/ C4 B- c
, Y7 ]- z6 h: D7 V5 m[ 本帖最后由 ulysess2009 于 2010-4-7 02: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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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0 00:51 | 显示全部楼层
能坐上u亲的沙发真是太太太海皮了
- R1 W" q6 C" i' z善德一路追下来,真的是有很多经典的场面...
/ p6 S" ^# P" X: p4 Ku亲的剧评里把很多我喜欢的场面解读的很精彩,膜拜ing$ Q7 [# n; l9 q  v
我甚至会因为亲的剧评再回去反复看某个片段。' y) s6 M. b# A& ?& t  k- V
u亲你一定不知道你在天使善德大楼,天使剧评和百度空间发的文我都拜读过...9 |7 b  _2 H0 E7 }7 h8 `/ `& u2 ?
ps:我一早就成了皮蛋帮,从皮蛋出场就沦陷了。这个角色太吸引人了,我常常想,如果皮蛋不是小金出演,还有谁可以把皮蛋这个复杂的人物诠释的如此鲜活饱满?
3 W8 c! N- @- E* e$ j6 m+ _) R, T
[ 本帖最后由 hmj0714 于 2009-10-10 01: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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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0 10:46 | 显示全部楼层
U親,我是天使的小孟...能坐上妳帖子第2樓是不是叫"板凳"啊?~
3 i# @9 v* d# H能再重新一口氣看妳的劇評也很享受哩~
) E  G" G: `: v! o% G能跟妳一起交流討論更有意思...可以釐清一些看劇時的盲點....
1 {! L0 m6 y- p3 L3 h% C0 D+ n5 F/ Y
ps.另外,樓上的親,我也很喜歡皮蛋,之前他演電影版的"風之畫員"就注意到他了....* F0 a. q4 s4 s
不過這幾年他拍戲好像都有留小鬍子,不知是不是因為太俊秀要遮一下...哈哈!
  [: |' w1 t/ x; Z我也想像不出如果皮蛋是別人演,能不能演得這麼有味道?
/ m3 r& W* Y/ F6 W( b6 B! q  u3 V好像有很多地方都是小金自己靈感乍現,神來一筆的演法耶~% X' u7 c. W# n1 a0 N* Y
之前還在幫德曼瘐信逃亡那些時候,有的片段真的很爆笑...化解了很多緊張氣氛...
: V( b6 G. }7 ^" x據說他私底下好像也滿幽默逗趣的哩!5 |# h4 z: o0 f# T
- L; ?6 n4 n5 O7 H% b
pps.好怪喔~為什麼U親劇評的貼圖我都只看到打xx的樣子?看不到圖...:-(, p, [- s) a: R4 C- O! B

2 D( a  Q  S" I! ~/ R6 i[ 本帖最后由 守朱待煥 于 2009-10-10 17: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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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0 15:4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2# hmj0714 的帖子

亲的善德热情,和我产生了共鸣!
6 |3 b* t: n  c9 a$ N谢谢亲对剧评的认同,这是作者最大的幸福啦!
$ q% |5 B+ d0 J$ g9 T
4 s& X0 E3 {: X7 U' S) Z6 j0 E( U# D! o: ]6 r# v, C8 g* c* \* a
毗昙这孩子,的确讨人喜欢。/ q3 y9 r; H& W" |3 s$ K' q& K5 `
性情中人,还有单纯的一面。' z9 E' P7 ]; L) U7 o% ^2 e
再加上外形不错,是个古装帅哥,
* x1 F2 s" L  U; u" C+ B: M8 X/ p更是好感加倍。' x' }& g5 M( o4 b  `% Y8 I4 a& O

, c& m; D* u+ m& t8 q) l金南佶的演技确实不俗,
; q( h3 Z" k, C9 \' x7 B8 l- {; H他把角色和自己融为一体,现在大家都无法想象别人演绎这个角色。3 \, G, W/ V0 l( h
这是金南佶努力的成果,的确让人不喜欢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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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0 18:25 | 显示全部楼层
ulgsess原谅我的后知觉才在这看文。' p2 V! W# O& m- N+ [
晕死了,只知道在讨论区耍。9 x$ Q0 X% J9 K+ V$ p( G1 I
这两集我还没看,光看你评就觉得好激烈,5 v! `$ }8 }+ k# g  z( M+ d( r
嗖……赶快看去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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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0 21:1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5# 赫赫之成 的帖子

没关系。
  U5 t6 {6 ^* P5 Q, P& i" L7 V$ p
这几集的剧情还是在主线上打转,6 Y# ~3 z- k" w7 U
仍然有些看头。$ U2 ?/ K* E2 x' K5 n: h% L5 T7 g6 w
虽然很多人认为第40集故事结构有些松散,
8 C! h1 t! v* u0 c8 g. l8 @/ I# R/ W4 M但是, 对我来说,能够看到毗昙和德曼的粉红,3 L2 r. H0 J% h4 {1 s7 `
就挺值了。# ~/ P% E+ ]+ X6 }* l% B6 y
具体情况如何,还是需要亲亲自看了才能切身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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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0 21:30 | 显示全部楼层
忠实读者的我就不做什么评论了,贴几张图片。 帮亲顶一下楼
+ T4 u% h  i! r贴U亲喜欢的毗德恋哦
5 F6 ^' I* ?: }6 M; t' S6 m" T
5 ?  O2 N  o1 _2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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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K% z8 Z: l8 F, N4 f

6 m7 H+ N0 |" v$ k+ W) C) H这张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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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0 21:59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好激动,这几张绝对可以收藏呀!
  Z( o6 _# a+ A亲真是我的知音呀,超喜欢这几张,尤其是毗昙拉着德曼手的两张,棒呆了!* ]( @, J1 V2 v' G9 W* a$ x
有才!有才!# e: k1 _8 m- |% V4 U
这几张,喜欢的不得了呀!5 J) u! {: O1 u! e* V* _
对亲的感激无法用言语表达。/ W! ^; l* L0 ~2 y; E9 d- h8 i+ [
知我者,windcooler也!
' _( v: J7 u, Y2 j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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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1 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欣喜得见在轩里新增善德的文,这下更是百花齐放了。^_^  
6 p( j5 H5 L, u' I1 n  n见亲将转来的文一气儿补上,洋洋洒洒地看着,直呼过瘾。因着假期,反倒是落下了进度,39和40集还正在下载中。先睹剧评为快。看来,不失精彩。8 N8 v! q; B# I+ c- w
看到38集,美实与毗昙的正面交锋不算多,却很有意思。这个被她毫不留情舍弃的儿子,却也正是最象她的那个骨血,对美实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天意弄人。观戏时,见毗昙,偶尔会想,若他是在美实身边长大,亲手调教,会是怎样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无法想象。. i7 k8 y5 ?  [5 @+ A5 K
很喜欢之前这两母子的一场戏。毗昙一语道破,杀了人,要拿着笑意来掩饰内心的歉疚。他如是,美实如是。而美实则告之,这时轻抿嘴角,才会更有用,更有威慑力。那一刻,他们,其实心意相通。骨子里的相象,或许会让最终避无可避。他们之间的对决,甚或携手,让人期待,必然火花四溅,美实与毗昙,这两个人物注定有让人无法不被诱惑的魔力。很出彩。总是很难忘美实嘴角浮起的浅笑,和毗昙那与她愈来愈相象的笑容,有着一分嗜血的冷酷与难以捉摸。0 |: ]- |1 k, [1 q
感觉戏的最初,美实一枝独秀,高贤廷的演技着实是拍案叫绝的,无需过度渲染,一举手一投足,一个挑眉一个微笑,感觉立现。而戏到中段,重心开始倾斜,渐渐成长中的德曼自是不必说了,庾信或是毗昙的形象塑造也日渐丰满,开始分庭抗礼。  @1 V0 Y+ c6 r1 L" }
德曼选择的路,是成王,是实现美实从未敢想过半分的梦想,这是条孤独的英雄路,象牙塔的顶端,唯我独尊,无人可以真正同行。而庾信比她自己更早看透了这一点。转投入美实,表面是为保存伽耶势力,实际却以退为进,为德曼做起坚实的后盾,一箭双雕。从某种角度而言,或许庾信与德曼之间,陷得更深的那一个,反而是他吧。自他向她跪地称臣的那一刻起,他便已舍弃心与本我,平生所求,只是他爱着的这个女人,最终能登上梦想之巅。而男女情,皆可抛。便如文努所言,英雄并不是自称的,而是周围的人造就的。庾信,便将会是造就德曼的最大助力。1 V& j' \) Y, p: U- {4 M1 l
看他立在德曼宫外良久,只是呆立,却不让通报,心下突然几分黯然。之于他们,君臣相待,是比男女相守更难且更紧要的事。先放手的这一个,其实更痛。因为无论怎样,都得深藏,连发泄或痛哭都不能。
" L1 p4 ^0 u6 c6 \8 i; M/ S执君臣礼,象是他们的宿命。便如德曼之于毗昙,是否也是宿命?亦正亦邪的毗昙,不由自主被德曼吸引着的毗昙,会怎样走到德曼的对面阵营?还是兜兜转转之后,成为德曼的另条手臂?甚或在她心中占重要的一席之地?或许,对一个女王来说,需要的不仅仅是背后默默的仰望。庾信无法做到、不能做到的事,无所顾忌的毗昙又是否会去做呢?嗯,且拭目以待了。
安靜看一幕獨角戲的精彩演出
我笑望生旦凈末丑變臉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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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1 13:59 | 显示全部楼层
版主的文字,精彩华丽,读过千遍也不厌倦。; g2 m5 G) a9 L' t/ n' k1 M
4 }9 V) q3 j5 S( z3 X
毗昙和美实是编剧塑造的最成功的两个人物,他们的强强对话,每次都让人无法忽视。
$ ]3 w6 J, F5 X  R' |* o他们对垒的台词,饱含深意,让人回味无穷。; \# a- z4 @- T, j( y8 G) T. K: u3 n
版主对两母子的分析,见解深刻独到;对德曼与庾信间的感情分析,让我惊喜不已、豁然开朗;对主要角色塑造
2 B5 @6 i, `, {; O上的分析,更是脉络清晰,让人叹服。
, I9 ^  q+ P2 Q8 |% _1 X3 X% G9 w) u
. B* @* {1 U9 A5 X) X+ M7 p' `德曼与庾信,德曼与毗昙,注定了不同的感情方式,因为这两个不同个性的男人。
" |4 F. Y/ |# I# j  o2 R! V5 O5 l4 G毗昙的走向,或许,是编剧卖的最大关子,期待编剧给大家意外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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