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今日此門中 –-覆 demi 緣 091207
把某樣東西,變成從未料想過的動作,稱為昇華。
-- Change of Heart by Jodi Picou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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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mi .
沒有人知道 ,當年我們所下的選擇 ,會導致今日的我們 .
但今日的我們 ,卻能站在目前這個當下省身回溯 .知道選擇的結果 ,是如何在歲月起了變化 .
在這之中 ,有人選擇不去處理回溯的問題 ,有人選擇利用其來覺醒 .方法沒有對與錯 ,因為沒有回溯的人 ,不見得在歲月中 ,就走得巔跛 .而利用省身的 ,也不一定能把握住竅門 .因為 ,時間是流動的 ,而人 ,在流動之間 ,起了變化 .站在當下這個點上 ,回望當時的我們 ,早已不復當年 .
我一直認為 ,戲劇是個良好的導體 ,可以讓我們學會如何珍惜人生 .
但是在角色裡 ,我學到最好的 ,卻不是珍惜二字 .因為珍惜 ,有太多手法 ,容易凌亂心志 .模糊焦點 .珍惜那一個點 ?不知道 !該向何人論討 ?沒有頭緒 .只有在單一個人心中 ,紊亂理解出來的珍惜 ,也容易在時間的河流中 ,被沖刷忘記 .
但有一點, 人卻不容易忘記 .
那就是哀痛的處理 .
戲劇利用一個美麗的角色 ,作為載體 ,引導我們走過 ,哀痛以後的過程 .因為角色太過美麗 ,而我們致力過 .於是 ,我們在記憶的重覆被刻痕中 ,終於超越凌亂的價值 ,在腦波中 ,記載下那曾經轟轟烈烈的痛愛與如何走過 .
這樣的經歷 ,使得每一個人心中 ,都有一部自己的戲劇 .自己的角色 .因為裡面藏著 ,自己認真的秘密 .
儘管事過境遷 ,時移過往 ,那道當年開啟的門 ,幾乎長遠的 ,對每一個人 ,都仍存在的影響力 .
然而 ,我們卻不容易 ,再遇見門前玄關 ,遇見當年的擎手之交 .
當年的熱烈, 我們可能約好 ,再見時 ,互相擊掌 ,或擁抱 .
當年的掌約 ,立於心中最美最喜悅暢歡的一刻 ,於是 ,期待 ,也隱約存在 .
歷史告訴我們 ,所有的仗. 都臣服於時間 .
在時光的洪流之中 ,沒有人 ,經得起變動的沖刷 .
然後 ,我們終於隱隱約約 ,心裡有個底案-------那些喜相逢. 將永不再來 .
直到有一天 ,我們在另一道時間的門 ,相對 .撞擊的 ,卻是當年沒有立下再見誓約 ,僅是擦身而過的人 .
因此 ,立誓是否比擦身 ,更不可靠 ?!
小時候相信誓言 ,年老後 ,學會嘲笑誓言 .不是誓言起錯了頭, 而是嘲笑自己 ,如此輕易背誓 .
今天早上出門時 ,想起要告訴你 ,緣份奇妙的造由 .
我們常常說, 有緣無份 ,或有份無緣 .其實 ,玄機頗深 .
以整個CLUB為例 .以當年我們擦身 ,今日相遇為基底 .談起 .
當年的你 ,在我記憶之中 ,淡而疏 ,維持著一個安全狀態的距離 .如果拉住這個想法不放 ,今日遇見你 ,我一定 ,不敢喚你 .同樣的 ,在你的眼裡 ,我一定也有個距離的形象 ,而那個想法, 絕對也不是易親近 .即便當我對你伸出了手 ,想與你交誼 ,而你不覆應我 .那麼 ,當年的擦身 ,今日勢必, 再重演 .
今日晨間上班的路上 ,我想起奇妙的地方于 .
你是否發現 ,我們初初談起你的那一段旅程 ,是什麼樣子.
靜閉眼睛 ,安靜心房往回想 …..
你會發現 ,我們的題目 ,繞在同一個旅程上 .
而你的旅程 ,並不長 ,但我們卻浩盪以對 ,交談過數篇章 .再仔細瞧, 你會發現 ,也許我們的主題 ,距離並不遠 ,但是 ,一個篇章經過一個篇章 ,每一個經過 ,我們交談的口吻 ,不再與前一個篇章相同 .
它於安靜之間 ,文字之後起的變化. 就是俗稱 ,情誼的累積 .
人的情誼是這樣造的 .如磚瓦堆疊 .
當我疊起一片瓦, 你願意伸手 ,覆蓋我的瓦 ,讓我得以順著你的足跡 ,或你順著我的徑遇 ,崁崁扶上 .情誼是成 .
只要中間, 有一個人 ,一個瓦片停止 , 或不願覆蓋相迭 ,情誼終止 .
在我看來 ,人與人 ,交誼是這樣 ,或成或敗 .
我在網路上有一段不短的時日 ,並非是個人見認為易打交道的人 .奇怪的一個形象^^ .多數的時候 ,即便我伸出手 ,總是遇見對方 ,或有自己的原因, 因而止步 .
一個人的付出 ,需要一個人的回應 ,一個回應 ,必需鑲嵌住一個呼喚. 份量若實體相同 ,則進階 ,只要一實一虛 ,互不對稱 ,所有的輪軌 ,終面臨勢必停擺 .
於是 ,一再重覆, 深與淡 ,擊掌與擦身, 就此成為故事, 反覆上演 .
將規則 ,置於你與dd .當年當日 ,如果你不是如此無求 ,就不會對他顯得 ,如此特別 .而你的不特別 ,將讓他改用其他的方式 ,與你迎面 .於是 ,走到今日 ,你與他 ,也不會是記憶中, 歡喜無悔的模樣 .
你所遞出的心意 ,他以同等份量的心意承接 .
於是 ,情誼的美麗 ,始成 .
我發現即便真實世界也是這樣的 .
一個緣份 ,只是一個起頭 .只要有人 ,在行走的路上, 產生膽怯 ,退縮 ,互相遞出的手, 並不同時同分 .就決定了 ,錯過的命運 .
而只要遞出的節奏相同 .心意互惜 ,即使不長的時間 ,也有所累積 .
於是, 是它決定了 .今日闔門 ,它日再遇時 ,當門扉開啟, 我們那一瞬間面對面的面容 .是微笑熟悉, 或僅僅是 ---嗨, 初相見 --.
g. 2009.12.07 03: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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