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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10-18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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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也是美丽的日子后续--战场第十一章上
第十一章 俩俩相忘(上)* k1 l: a# l. V5 H
再见到莲秀,就是想象中那个幸福小女人的样子。% _! f- L5 k8 ~" @$ c6 a7 k0 A
民哲拿了莲秀的画板,两人一路地笑着走进门来。
( E% W/ M2 ^1 Y “看起来气色不错,还好吧?”善宰迎上前去。
0 m& x1 b# N4 J2 ^3 \ “嗯。你呢?看起来也不错哦!”莲秀开心地笑,“今天我一整天都不想上课也不想要 画画,我想回家,跟你聊聊天,听你说说维也纳还有美国,说说你跟民智是怎么过的,有信上写的那么好吗……唉,我有好多想要知道的事哦!”
0 C4 U! W2 V. ` “这个,慢慢说也不迟啊!”善宰的脸上也有幸福的笑,“春天复学到现在已经上了一 半的课了,还习惯吧?”
! V7 X( l4 ?' _( s, h. X+ H “她啊,习惯是习惯,可是一直兴奋到现在呢!每天回家都有说不完的话题,真是受不了!”民哲笑着插话。
5 ?, \3 ]* R0 g 三个人都笑了。# ^8 z2 F; q' @1 ?; j
饭后,一家人坐在小院里,热热闹闹地聊开了。
1 i* u9 I. [3 q+ M- V9 P 李成春本来是不要加入的,可是,莲秀和民哲想让他也听听民智的生活,就把他请了出来。让他们高兴的是,善宰对此,并不觉得有多尴尬。4 }- ~' g/ z/ n4 a9 P/ _2 h% d
说的最多的,当然还是民智。% [/ B: T6 c! o z! h. C8 K
Smith教授和姑姑在这个家,已经跟一个老朋友一样熟悉。善宰尽心地描绘着民智的学业和生活,听的那三个人也都满意地笑。- f, z: K2 z2 j) a* X
后来,无意中提到了韩奇。! v8 a7 u5 }$ I% G) A9 T9 X& e
善宰不知道民智并不曾把这一段告诉家人,就轻描淡写地说了当时的状况,当然,海滩的那部份并不在内。; f, K+ R; Z+ z/ N& S
三个人却有了不同的反应。* ^( W) o' |$ G$ T- V, N) t0 v& D
李成春叹息着:“这孩子,怎么总是这样有口无心的?”
+ \' u% \6 J/ Y8 E8 v 莲秀却说:“这就是民智啊,她心地善良又热情,人人都会喜欢她的。”7 H8 E) J4 W6 n" f1 @5 z2 x8 G
民哲的口吻更多是欣赏:“善宰,我觉得我这个妹妹出去一趟比我收获大多了,她成熟了,对生活有了很多感悟,是该要谢谢你吗?”
* k" }/ m2 H `! i& ~" @7 N “哥,你这样说民智要知道了是不依的哦,”善宰笑了笑,“事实上,她照顾我也多过我关照她。民智,她很有思想,她――”善宰像是不知道要怎样形容了,“就像大嫂说的,她热情又善良,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女孩儿。”- Y% L9 g" k, B" {' }# M, _' l
“那,那个叫韩奇的后来还有联系吗?”莲秀追问。 E4 O2 n# E* @/ {
“哦,现在他们已经是朋友了。因为摄影的关系,韩奇去过的地方比较多,而且我也没有太多时间可以陪民智出去,所以这段时间都是韩奇带着她去写生。另外,韩奇的爷爷也希望韩奇能够多学点韩语,所以,民智也可以算是拿这个跟韩奇作了交换。”8 b* m3 j- e' ~0 G, B, W
“韩奇长什么样子啊?”女人的好奇心永远没有尽头。
+ I7 N& y7 ?0 W' ~$ Z, j8 U “个子比我还要高,五官嘛,长得可以说很帅了。人也是很阳光的,比较喜欢笑,有时候民智不让笑,他就用眼睛笑。”善宰形容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来。) |/ {; t& T$ y- X
“不错嘛,”莲秀笑着看看民哲,“说不定啊,他还会爱上你的宝贝妹妹呢!”
# Y" B- A" E0 J1 Y0 [& W' l+ b “那样也不错啊,”民哲也笑着看看莲秀,“民智她啊,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呢!”0 t" B0 D) F8 O. D) Y0 t! ^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 ]! H! N$ ] u3 i6 B; J; p+ s5 M “喂,你好,我是李民哲。”
5 x' {' J6 Q$ F" [# y3 }; n' C5 `$ c “……”
2 W% M/ r* h; {$ s' V “民智啊,我们正说你呢!”民哲笑着看看大家。
; b0 z" ^ l! T- K6 Z; I/ g- f. Q “……”( I0 E3 A4 u: g( T' Q \
“说你可能要交生命中第一个男朋友了啊!那个张韩奇……”
' S% i) u9 w6 F% X7 w1 H5 a; B# v3 ? “……”
% t# K# ]* l9 I' h) {4 }2 M 民哲看看善宰,手机一递,“她说要跟你说。”
5 W; |: A, P5 x9 u$ _2 \& e “民智!”
3 h& s, D" x' Q/ Z: Q “现在不是三更半夜,你不用摆着哥哥的臭架子。”民智听来是有些冒火了。& b% t3 ~0 R7 i$ ~0 R
“怎么了?”善宰莫名其妙。* z- r1 m5 U) }& q# I
“什么话都要跟他们说吗?交男朋友这样的事你也可以随口一说就替我作主了吗?”7 x( Q, f$ h2 V( P1 q, B' }
“不是的,刚才是哥在跟你开玩笑的啊!”善宰有些会过意来。$ k; I8 T* e9 Y6 `# ?! i8 o: d
“你没说什么,他会这样开玩笑吗?你到底怎么了?我像是没有人要的可怜虫吗?”民智好象是气极了,竟在那头哭了起来。& g& e# O" I! A4 i D) c' D
善宰看了民哲和莲秀一眼,拿着电话走到一边:“好了嘛,都是我不好,不该跟他们乱说行了吧?可是你也没跟我说没告诉他们韩奇的事啊!又不是什么秘密,你干嘛藏着掖着?” s/ b7 V8 f; g% m6 f
“你还有道理,你还有道理!”民智哭得更凶了。' Z8 H: g4 L2 s3 D1 ?
“那我现在要怎么办?”听着民智在那边唏里哗啦地哭,善宰有些心慌。8 s' P1 [7 W* [' H( u/ r1 V; h9 n+ [
“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电话断了。
/ _- z. O3 U* m. v7 Q “民智,她好象生气了。”善宰走过来,讪讪地笑。2 ~% f _% F3 ^4 s* H4 Z% n( X2 x
“善宰,我现在才知道,你也很疼她嘛!别把她宠坏了!”民哲拍拍善宰宽慰道。# {* m) W" q2 t% M
故乡的第一夜,善宰睡得并不踏实。天刚有些泛白,他就起床了。, Y9 j- i( g4 R! }
来到花园,就看见莲秀忙碌的身影。她在一株文竹前,小心地绑着铁丝。绑一小段,站远看看,再绑,再看。善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3 @9 ^7 q1 z# _ ]% Q
终于绑好了,莲秀擦擦额上的汗。一回头,就看见了微笑着的善宰。
, w' Q" Z4 `' t% r3 e1 @ “这么早?时差没调过来?”莲秀问。
9 Y) Y+ J6 G: a “在那边,还要再过一会才睡,”善宰笑,“坐会儿吧?”
3 \0 y) W& L! a “好。”
; V0 }' o j: v; w+ o 一阵沉默。
8 p8 F5 a- |) X$ d5 Z( Q) d “你怎么也这么早?应该再多休息的。昨天你好象也很累了。”善宰关心地说。: A' ]6 k% b9 O0 A/ t! j4 n! I
“我,也有些睡不着。刚好文竹也该修枝了,早点起来弄好心情也会跟着愉快。”莲秀的笑看起来很幸福。
6 r* @ x. ^0 ` “跟世娜联系过了吗?她好象很惦记你。”莲秀想了想,还是说了。
1 Y" B! q7 L2 s* B7 V “今天我会跟俊豪联系,谈完事如果时间有多,我再给她电话。她,还好吧?”善宰的语气平静。
# f) F5 W3 G9 T2 f4 S “还好。因为去年年底的新专辑大卖,这次做新的专辑会比较辛苦,好在她对自己很有信心。”- F& V! s, ?& \0 a0 P& N8 w/ Y
“那就好。”
6 R6 [ a3 \- x: Q- c0 o: q# X “那个,善宰,”莲秀欲言又止。
" ^ [# ]3 ^' a, a* A4 L “有什么你说吧,我们是最好的男女朋友啊!”善宰鼓励地笑了笑。
, F- c% B9 ^: c6 }2 N “跟世娜,不可能了,是吗?”莲秀问了出来。2 `* ^1 Y9 f+ C! @; N" o. S
善宰好象早就知道了莲秀的问题,他点点头。9 h; I+ V/ y: W8 F1 k1 f/ v9 z% U
“认识世娜的时候,我觉得我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们也经常在一起玩。那个时候还没有遇上你,可是我知道我并没爱上她。世娜要的感情,应该浓烈如酒,而我要的,可能只是涓涓细流。”
% b6 L$ q4 n$ I5 \- V 善宰笑了笑:“你可能很奇怪我现在为什么这样说,这些,都是在维也纳的冷静中看清楚的。”: C4 `! ^# s# S
“后来,遇上了你,我觉得你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你身上温柔的母性让我着迷,我开始用我的方式理解你,用我的方式爱你,只是,一直到最后,我好象都不如哥了解你,我甚至不知道,除了疼世娜和爱哥哥,你心里还想要些什么。”
" v5 I6 V) o7 W 莲秀看着善宰,一时间不知要从何说起。' K, z1 W# M9 {7 \ l
“为你,我能做的,哥都能做。我做不到的,哥也可以做。因为这个,我放弃了。一段情一旦付出,想要收回也不是那么容易。这份爱成了一种惯性,让我不能看到别人。世娜不是不好,只是那个时间不巧,我大概永远都看不到她的好了。”3 m& V+ h& [/ n& }8 l
“善宰,”莲秀有些担心。 G" W' w$ M7 S, s* e4 P
“其实,我这么说你不要伤心,”善宰笑了笑,“在维也纳,我偶尔会想起你,可是很快就变成了妈妈的样子。在波特兰,民智也不给我空间让我想起我心中的那个你,她说着大嫂,永远要跟着大哥。”善宰笑出声来。
" n8 c& M, I' C “善宰,”莲秀还是担心。
" j9 ?& }2 P5 k “你放心吧,我已经从那个困境里出来了,”善宰的笑容挂在脸上:“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爱,能够这样平静地面对你,已经是我从前不曾想过的了。我希望,这么久以后,世娜,也可以这样平静地面对我。”% q. T( S; L5 D+ c. w
可以吗?世娜可以吗?莲秀的心里,不愿去想那个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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